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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纯阴男+番外 作者:花臂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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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他头脑实在不好,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只好托着下巴在桌边生闷气。那鬼抓了他把柄似的,挤眉弄眼地叫他雪儿,几乎气的他要拔剑而起。不过在梅好运看来,雪儿是累了,所以不大高兴。于是他把个凳子搬到离她近些,拿着个勺儿,喂她喝汤。        雪儿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不知为何,梅好运实在不会哄女人,只闷头喂她。旁边香香本在自己吃饭,看梅好运竟然去喂他今天才认识的雪儿,心里一阵不痛快。于是凑上去把个头靠在梅好运肩上,道:“相公,我也要你喂。”
    梅好运柔声道:“雪儿不舒服,我先喂她,好不好?”
    岁砂心想,这书生,还跟我玩喜新厌旧这一套,晚上非要弄死他。面上还是娇滴滴的,道:“我不管,相公也喂我。”
    洛樱雪正被喂得食不下咽,分外尴尬,正好解了他困境,于是低声道:“好运,你去喂姐姐吧,我自己吃。”说完又自是一阵鸡皮疙瘩乱掉。
    梅好运道好,又把个凳子拖到香香跟前,拿着勺儿去喂她。
    这般喂来喂去,晚饭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急的有事要说的洛樱雪如坐针毡。
    谁知吃完饭后,那香香非说昨夜梅好运陪着雪儿,她寂寞地睡不着,定要梅好运早早陪她上床去。洛樱雪叹气心道,不如解决一件算一件,先问问他如何以男身骗过梅好运的。
    于是趁那梅好运装模作样,羞羞答答绕到外厅沐浴时,洛樱雪坐到那对镜梳发的鬼旁边,低声道:“我有一事想问。”
    岁砂拿个梳子慢慢梳着胸前一绺头发,斜眼瞟洛樱雪,道:“你讲。”
    “想问阁下是如何……同那书生行房,而……不被识破真身的。”洛樱雪问出来,觉得颇尴尬。他虽说是个魔教堂堂护法,但魔教也不是道德败坏,他常年习武,性格颇有些木讷。连到那小倌馆喝花酒,都是正襟危坐,更不说欢好只识那几个老套姿势,一概不敢尝鲜。
    岁砂闻言翻个白眼,回头听听梅好运还哼着五音不全的小曲洗澡,冷笑一声,道:“你现在看我是男是女?”
    洛樱雪摸不着头脑,回:“是女。”
    “那就对了,”岁砂放了梳子,将头上一个步摇拆下,谁知那步摇从他发间拔出来的瞬间,竟生生成了个男子用的玉簪,他道,“不过是障眼法,凡人无论眼观耳闻手触,都是幻觉罢了。”
    岁砂笼好头发,道:“我倒想请教你,你一个凡人,是如何骗过那家伙的。”
    洛樱雪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放到岁砂眼前,道:“我令他吃了这药,便生出幻觉。”
    岁砂皱眉将那药丸倒出一颗,放在鼻前细细一闻,道:“那家伙本就体弱,这类迷幻丹药,不能多服。”
    岁砂眯眼又道:“不如这样,你我一同炼这炉鼎,如何?”
    洛樱雪从脸红到了脖子耳朵,正欲回绝,梅好运洗完出来了。
    那岁砂蛇似的扭上前去,将两个膀子吊在梅好运的脖颈上,把个梅好运拉了个趔趄,媚眼如丝地:“相公,今晚……”伸指将他那亵衣的带子绕开,红唇贴在梅好运耳边道,“我们三人,大被同眠,如何?”
    “啊?使不得,使不得!”梅好运一叠声退开,窜到衣柜旁,眼睛瞪得老大,两个手把衣襟掖得紧紧的。他这几日渐渐圆润了些,看着精神许多,面色脱了蜡黄,白皙红润起来。此刻两个眼睛瞪得老大,居然看去还有些可爱,没有之前那般猥琐。
    香香越走越逼近他,把他吓得越发往后贴去,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墙里面去,两个手摆的跟个蒲扇似的,嘴里不住地“不成不成”。
    岁砂瞟了他下身衣摆一眼,两手撑在他脑袋两边,将他整个人圈在里面,罩住梅好运,哑声道:“相公,你口内说‘使不得使不得’,你下面……”他抬腿磨蹭梅好运那突起的地方,“抬什么头啊?嗯?”
    还未等梅好运欲盖弥彰的辩解,低头便封住他嘴唇,啧啧有声地同他吻起来,一条舌直探到梅好运喉头,将他缠得呜呜乱抓。
    半晌,香香才放开梅好运,手抚着他脸颊,唇贴着唇道:“如此,还使不得么?”
    梅好运从未见过香香这般盛气四溢的样子,仰着头已是呆了,被香香一把抱起扔到床内才反应过来。他将自己撑起来,正欲说什么,被香香伸手在眼前虚虚一抹,眼神霎时迷蒙了。
    岁砂一条腿跪在床上,伸手便把梅好运身上那洗的都脱丝的亵衣撕开,扯着他的发髻又去吻他。洛樱雪傻呆呆站在一边,他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别人做这个,唬了一跳。然而看着岁砂刹那变回真身,将梅好运按在胯下,那书生一身细嫩的白肉,躯干上虽瘦弱,两瓣屁股却肉乎乎的,顺着细瘦的腰线,翘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岁砂抓着他的头发,粗壮*具不住在他口内进出挺动,那书生连嘴都合不上了,口涎顺着下巴淌到胸前。
    他抽了身,将梅好运抱回床上,自己拿着个汗巾擦着身上的精元和汗水,一身铜色的肌肉蒙着汗,如同刷了油脂一般。刚刚欢好完,脸上还留着满足的征服欲,如同餍足的猎豹。
    岁砂念个口诀把梅好运清理干净,给他盖上被子,把那书扔到洛樱雪面前。洛樱雪抓起来一看,不少页面上都被摩擦的模糊了,想必这梅好运经常看。低头看看那书生睫毛挂泪的小样,不由得低头笑了一声。
    两人于是一边一个搂着梅好运睡了,一夜无梦,不提。
    第二日,梅好运起来发现两个小妾已经在用早饭,也不叫他,他坐起来,腰腿酸痛得不得了,想起昨夜场景,脸红彤彤地穿衣下床。
    吃完饭,香香和雪儿说要去为他买些衣物笔墨,供他上学读书用。梅好运也想一起去,被两人拒绝,于是只好灰溜溜自己逛逛。
    岁砂派一个鬼侍女暗暗跟着他,洛樱雪也派一个心腹悄悄跟着。
    两人出去买了东西,协商好两人如何一起练功,又去书铺里买了一大叠三人的龙阳春宫。洛樱雪不善言辞,又皮薄,都是岁砂挑挑拣拣,他只在一旁冷着脸,抱胸站着,弄得大家反而侧目。
    两人回到了客栈,等了许久,竟不见梅好运回来,也不见两个派去跟着的人,觉得有些不妙。
    两人跑到街上,见集市正中的空地上,里三圈外三圈围着人。洛樱雪生的高大,一眼便看到梅好运被围在中间。
    他两人推推挤挤,终于挤到梅好运身边,定神一瞧。
    地上跪着个美貌女子,身后放着一张布告,拿个石头压着,上面工工整整写着:“小女子乃是边疆人士,边疆战乱,全家被杀害,只余小女子一个活口。求哪个大人收留了小女子,不论做奴做妾,小女子都愿意。”
    再看那梅好运,已经整个人蹲在了那姑娘的对面,对她嘘长问短,那姑娘呜呜直哭。
    岁砂同洛樱雪正欲拉他起来,谁知他已经从怀里掏出他那珍贵无比,到现在一个大子都没花的三锭举人银子来。两人不知为何,都生出了怒气。梅好运这般财迷的东西,竟然要给那姑娘银子!
    谁知那梅好运咽着口水道:“姑娘,我买了你,你跟我走吧。”
    这姑娘实在太美了,肤白如雪,双目含情,樱桃小口,身体更是弱柳扶风,腰肢不盈一握。梅好运本就有些嫌弃他现在这两小妾人高马大,压得他骨头痛。看看这姑娘,这才叫个黄花闺女,羞答答,哪像那两个,没羞没臊,居然拉着他大被同眠,成何体统!
    再说了,她两个一个要投胎,一个要回家,都走了,他岂不是又成了光棍一条?买了这个姑娘,就可以一直跟着他,日后他得了香香的银子,再把她好好打扮一番,那定是国色天香。
    岁砂和洛樱雪两人都傻了,梅好运将那姑娘扶了起来,把她的包袱背到背上,旁边净是夸奖梅好运的声音,弄得他更是得意。他拉着那姑娘,起身看到香香和雪儿,竟然毫无羞愧之意,一家之主般的口气道:“香香,雪儿,从今往后,小花就是你们的新妹妹了。”
    岁砂事后回忆,表示:亏得我年轻脾气好,不然我非把他劈成两千多片不可。
    
    第八章 好女
    
    上回说到,那梅好运死抠门,竟然拿出宝贝的什么似的的举人银子,要买那路边逃难的姑娘。正巧遇到了香香和雪儿来寻他,见他出门个把时辰,竟又纳了一房小妾。还是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子,两人又惊又气,抓着梅好运便回了客栈。
    路上梅好运虽被拉得外袍掉到了膀子下面,却还护着小花靠内走,不叫她被行人撞倒。岁砂同洛樱雪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原本两人共享梅好运,平平均均,还算是后院和睦。但这小花,来头颇为蹊跷,怎生就选在今日,怎生就被梅好运看到,怎生就骗得他将他买了回去。好吧,最后一条暂且不易,那梅好运骨子里就是个好色又自以为有大丈夫情怀的,不然他两个怎么来的。
    岁砂揪着梅好运在前面走,梅好运莫名觉得有些理亏。本来他下决心要带走这姑娘的时候,就无端地有些心虚,不知为何脑海里出现了香香娇媚地为他穿衣,雪儿脸色淡漠却将他护在身侧的样子。他默念数遍“大丈夫三妻四妾”,“大丈夫三妻四妾”,“大丈夫三妻四妾”。结果现下看到香香,雪儿都面色不善,他好像被捉女干在床一般。他心内呲牙咧嘴一番,美滋滋偷偷看身边小花那仕女画里才有的,象牙一般的侧脸肌肤,羊脂玉一般的修长脖颈,觉得等会即便被香香和雪儿往死里骂,也值了。
    洛樱雪跟在他三人身后,仔细地观察着这个来历蹊跷的女子,欲看出些端倪。但纵然以他的功力,也看不出这女子有无内功,见她走路踏步极重,动作也不甚协调,难道真的是个普通女子?可是看她那张脸,哪有甚么边疆战乱地界姑娘的样子,分明是个官宦人家女子。等下问她些话,看看有无破绽。
    四人拉拉扯扯回了客栈,岁砂把梅好运往那椅子上一丢,见他还帮那小花背着包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未等他开口,便往桌上一趴,呜呜哭了起来。梅好运瞬间傻眼了,长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雪儿也推门进来了,同是双目含泪,跌坐在香香身边,也不大声哭,只低声说:“相公,你有我们还不够么。”
    梅好运站起来,上去拿出手帕要为她擦泪,却被她侧脸躲开。香香在手臂缝里,看到梅好运竟然理都不理她,哭得更是好不伤心,整个后背臂膀都抖个不停。香香忽然止了哭,坐起来,两个眼睛红得兔子一般,平日整齐的发髻也散乱了,几绺发丝贴在湿湿的脸侧,看去好不可怜。她幽幽地道:“相公,你带我这程,想必也是厌倦了,才找这许多新妹妹来。妾本就与他们不同,我们就此别过吧。”说罢起身就去拿放在柜子上的包袱,抬脚就要走。
    梅好运这下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到底怎么过分他也不清楚,他伸臂紧紧抱住香香的腰,不过力气小,两个脚被拖在地上,呲呲地拖了半尺。好容易将那香香拖住了。这边雪儿却也要走,步子跨得更大更快。梅好运这下没法子了,使出吃奶的力气冲到了房间门口,哐地往门槛边一躺,挺尸似的。
    “你们要走,可以,有本事踩死我!”他说着说着自己也委屈起来,皱着鼻子瘪着嘴,将两个拳头攥在身边,两个眼睛瞪着香香同雪儿。
    岁砂本来就是逗他,谁知把他逗得倒地撒泼起来,心内已经狂笑不止。面上还是冷冷的,道:“相公,你这么躺在地上,算什么意思。既烦了我,我走便是……”
    “谁说我烦你了,我,我喜欢你的!”梅好运红着眼睛,竟然道出了那点小心思,又气又急,更加觉得丢人。他将脸猛地往门槛一偏,额头鼻子被碰到,痛得一激灵。又颇觉得丢脸,只好侧着脸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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