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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纯阴男+番外 作者:花臂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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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好运刚被香香教会骑马,还握不紧缰绳,被个风掀得差点翻下马去。亏得香香同他并驾齐驱,甩出马鞭缠住他的腰,将他堪堪勒在马鞍子上。梅好运戴了顶皮帽子,前面镶着个毛茸茸的边,歪在脑袋上,盖住他一只眼睛。他爬回马背上,将个帽子扶正,笑道:“我这叫‘侧帽风前花满路’。”
    “你别恶心好不好。”香香将两个人的马系在一处,免得梅好运再翻下去,又道,“就相公你,还想自比独孤司马?”
    梅好运鼓着嘴,把个脑袋扭到一边去,佯装生气。
    岁砂将个马挤过去,伸臂搂着他道:“生气啦,相公?”他嘴里含了一块软糖,西域来的,放了许多奶和蜂蜜,口内都是这甜腻味道。他扳过梅好运的脸,将剩下半块糖送进他嘴里。书生口腔温热,引得他留恋缠绵许久,分开时,两人唇边拉出一条银丝。
    洛樱雪正从车里出来,看到两人如此,悻悻地退回了车里。
    华御烽正欲打坐,见他出去又回来,便问他:“姐姐,怎么了?”将两条腿偷偷放回原位,仍规规矩矩地坐着。洛樱雪正暗自伤神,没看到他这些小动作,只装模做样的捧着个手炉道是外边冷,他不想出去。
    华御烽早知道他是谁,看他这般装样子,心里十分鄙夷。又看看他胸前堆起的两个布包,觉得十分可笑。他自己,这几日刚悟到风月滋味,天天睡前不弄得精疲力尽,决计不会入眠。他又想同梅好运行房,尝尝那正真的销魂乐趣。谁知这梅好运前些日子,天天问他可愿意圆房,缠得他不胜其烦,到他想的时候,却提也不提了。
    他自己猜测,定是那两人从中作梗,为了炼炉鼎,不许他去分。其实他练纯阳功夫,根本不用什么炉鼎。于是本就看他两个颇为不顺眼,一个是个鬼,不足一提,另一个,堂堂魔教左护法,功夫却如此低,更是令他不齿。现下抓着梅好运,不许同他圆房,更是罪加一等。可恶可气可恨!
    说句题外话,一名大龄童男子,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尝到所谓“云雨”滋味,美味在前不能吞食,这是何等的泯灭人性。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岁砂和洛樱雪所想的,正是如此。他二人还以为这真是个普通逃难女子。一来,小花是个真女子,他两个再怎么扮,也不是真的;二来,梅好运这家伙,虽说近日来对他两个颇为疼爱,有些“芳心暗许”的意味,但难保这急色家伙上了小花的床,便真将他两个抛在脑后。所以这几日大被同眠,轮番上阵,弄得梅好运无力去同小花圆房。
    闲话说到这里便罢。
    四人此时驾车骑马,正是要到乐芈了。
    梅好运那举人书院,这月廿二要开始念书,他四人须得提前两日到才好。可在那赤岸镇耽搁了许久,因暴雪封山的缘故。于是才这般快马加鞭,行至离乐芈十余里地的地方。这山谷十分狭长,一路蜿蜿蜒蜒,雪花飞舞,视线模糊,根本看不到尽头的出口。
    他四人未聘车夫,然岁砂用了梅好运这炉鼎后,功力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所以那马车便在他的驱使下,自己走着。也不用人去驾。
    其实是他想同梅好运两个,自己骑马行路,不愿意别的两人来破坏。他两个就坐在马车里自己取暖好了。
    洛樱雪在车内对着壁靠着,佯装睡着,其实在暗暗调息运功。
    他到今日,已经用梅好运这纯阴炉鼎共计四十一日,炼了三十余次,功力已临近突破九重的边缘。他若要真正突破至九层,须得同他一对一地炼上数次才可。这几日洛樱雪便在考虑这事,一则他要和岁砂说好,要把梅好运让给他独自用数天,二则,他突破后,要闭关数日,也不能回教去闭关,不知去哪里的好。
    前一件,他已经同岁砂隐约表示过,岁砂言语间虽说不大乐意他独占梅好运数日,却也还是大致同意了。后一件倒成了问题。
    他闭着眼,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想他堂堂九重阁左护法,这多年来,不说家财万惯,却也有良田数百亩,零星分布在全国各地。可是这些地方,难保有教主的眼线在。他身上的银票,又不够马上再置办一栋宅子,实在是进退两难。正想着这些烦心事,忽然贴着塌的耳朵边,听到数人的脚步声,正沿着山崖行来,与他相隔不过数尺。那脚步极轻的,他亏得功力大涨,否则连察都察觉不到。这想法在脑海内滚过,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猛地从榻上坐起,看到对面小花还什么都不知道,拿着一本梅好运买给她的画书低头看着。
    虽说他不喜欢这姑娘,但既然同他在一处,梅好运又十分疼爱她,他也得将她护好了。于是洛樱雪同她道:“妹妹,你在这车内呆着,我去透透气。”小花懵懂地点点头,朝他道:“我便在这车内守着。”
    洛樱雪并未细想他这话的意思,掀帘出去,一脚踏在车头上。
    岁砂自然也听到了那些动作,对梅好运道:“相公,瞧你这脸冻的,快去车里暖和暖和。”说罢把他从马上抱下来,送到洛樱雪手里。
    梅好运被两个小妾抱来托去,有些面子挂不住,口内叠声道:“哎,哎,我自己能走。”说罢撅着屁股爬进了车里,还没进去,便听他道:“小花,你在看什么?”
    洛樱雪摇头,回手悄悄把那门扣上,脚下一踏,上了马。
    岁砂低声道:“这来的并非我冥府人士,大概来找你麻烦的。”
    洛樱雪将两个马解开,道:“是九重卫。”
    “九重卫,乃是我教教主贴身护卫。共九名。专用来保护教主,同铲除教内叛徒。他九个自幼同教主一同修炼的,武功同教主均是不相上下。现下我略胜一筹,但九人这次来了四个,我自觉招架不住。”他已将藏在腰间的剑拔了出来,在袖口慢慢擦拭数下。
    岁砂并不拔剑,他自然巴不得洛樱雪被宰了。虽说两人相处了一月有余,但要说有多好,倒没有,不过些许相惜罢了。非要算起来,还算情敌呢。然他还需洛樱雪这凡人护送他到他完全恢复功力,到时再料理他不迟。
    这两人说白了,虽说共享个梅好运,看去十分和谐,其实各自为政,各有各的打算。最主要的,都想独占梅好运。本来是因为这是个绝佳炉鼎,到了今日,也不知是情愫原因多些,还是练功的原因多些了。他两个起初各看不顺眼,后一同合作,现在又渐渐有要分崩离析的意思。若不是梅好运天天围在他两个周围,不好发作,又还未到乐芈,不然定是有一场要斗。
    那沿着山崖的四人,身着白衣,眼睛几乎分辨不出,全靠耳朵去听。
    岁砂坐在马上,还在晃悠,身边的洛樱雪,忽然暴起,一瞬便飘到了右边山崖上。
    他在山脚下,眯眼去看这几个凡人打斗,见一时还支持的住,便不出手相救。
    马车仍在行驶,山崖上的打斗也仍在继续,洛樱雪同九重卫都是一等高手,打斗不过数招,便知敌我高下。那四人发觉洛樱雪功力暴涨,以为他已经大成了,其中一人便道:“左护法,你功力已大成,何不把那炉鼎献给教主?”
    洛樱雪动作不停,听着意思,仿佛是教主还未炼成,心下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教主还在闭关么?”
    那九重卫中的一个并不答话,只道:“左护法,你擅自离教,已经犯了教规。速速收了兵器,同我等回教。”
    洛樱雪这下知道这几人不将他捉回去,定不会罢休的。山下这岁砂也不来帮他,看来恨不得他被杀了,好独享梅好运。这鬼果然好歹毒的心肠,同他相处一段,平日“称兄道弟”,如今倒是坐山观虎斗了。
    那四人见他眼神不时飘到山下小道上那马车上去,便立刻知道这炉鼎就在车内。
    他四个被下命令,诛杀左护法,抢炉鼎回教。
    看来诛杀左护法是无望了,抢个炉鼎却还绰绰有余的,于是两人将洛樱雪围住,两人顺着山势下到马车背后。
    那两人轻功极高,一闪身便翻进了车内,岁砂还未来得及反应,被他钻了空子。
    他跃回车头欲进去,谁知那门窗均已经被反锁上。
    梅好运在车内,他也不能拿剑将这车厢劈开,恐伤了他。岁砂往日一向潇洒,得了这凡人后,却处处不如意,一时被抢了炉鼎,一时又要同别人分享。俗话说关心则乱,他一下就气得火冒三丈,竟忘了自己是个鬼,可以穿墙的,只在车外急的团团转。
    山崖上,洛樱雪见两人进了车里,立刻对剩下两人下了杀手,手刃一人,砍去一人臂膀。
    他几个起落跳到车上,凝神去听车内动静。
    岁砂同洛樱雪并未听到梅好运的呼救,也未听到挣扎声,顿时心凉了一半。
    马车早停下了,没了轮子轱辘声同梅好运大惊小怪的说话声,山谷里只余狂风呼啸,飒飒作响,令人毛骨悚然。天上大雪越下越密,混着狂风呼啸,如同在地府一般。
    感觉过了许久,其实不过几秒,车门忽然开了。
    岁砂抽剑便刺,被两个手指夹住,轻轻一推,竟后退了一步。
    车内十分晦暗,车门口却滚出两个人头,落在他二人脚下。
    岁砂以为是小花和梅好运,心猛地一沉。低头去看,竟是那两个九重卫的脑袋。
    “没用的东西。”
    小花从车内慢慢走出来,两手各提着一具尸体, 扔在车下的雪地上,溅起了一点雪花。
    事后小花表示:非害得我暴露了,真是两个傻逼。
    
    第十三章 书院
    
    岁砂同洛樱雪将那三具尸体埋了,地上拖出数道血印子,但是天上雪密,一会便盖得了无踪迹了。华御烽站在车辕上,抱臂看着他两个忙碌,并不出声,只偶尔回头看看梅好运是否醒了。
    岁砂他两个跨回马上,对华御烽抱拳道:“多谢高人相救。”
    洛樱雪虽对小花的说辞不大相信,但现在看来教主已经对他动了杀心,小花非友,但也至少不是敌。她功夫如此高强,自己练成九重大法时,恐才可同她一战。按照小花的说法,她是看上了梅好运,才故意同他们行在一处的。这说辞放谁那也不信的,倒不是说梅好运多么不堪,只是这女侠倾国之貌,暗恋梅好运这个穷鬼实在说不过去。洛樱雪看她功夫,是白道功夫心法。他同武林盟是有些不可告人的协议,难保这小花不是派来监视他的。
    不过,现下看来这女人对他们还未动什么杀心,一起走,只需小心些便好。
    洛樱雪这般合计了一下,便对其他两人说继续赶路。
    华御烽满意地钻回了马车里。
    梅好运刚被他点了睡穴,现在正睡着,躺着也不规矩,四仰八叉的。华御烽对这书生的心情十分复杂,一时想到他那诱人蜜*,按捺不住,一时又看他一副猥琐的样子,十分不齿;一时看他跟香香洛樱雪腻腻歪歪,觉得恶心,一时对他的照顾阿谀又有些受用。真是最复杂是人心。
    他侧耳听见车外那两人在谈论他,却还未发现他是个男子,心内耻笑。见他二人一时不敢进来,便坐在梅好运身边,想解了他衣带看看他身体。华御烽自幼习武,师承名门,是金贵的关门弟子,都不同别人住一个房的,也不同别人一道沐浴,没见过什么人的身体。也自然没被什么人的身体吸引过。然他那日看了梅好运同那两人行房,终日难忘,日也思夜也想,只是这两人不许梅好运同他同房。
    可惜他连第一次圆房什么姿势都想得好好的,给梅好运喂什么药不叫他发觉自己是个男的也准备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偏偏这东风迟迟不刮,弄得他抓耳挠腮,无心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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