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才是真绝色 作者: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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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面前男子的问话,木向晚身子一震,直起娇躯,眼神锁定住面前的黑衣男子,道,“你该知道,我从来就不对你说谎话!”
木向晚的这句话回答的很委婉,但是听到这回答的阿风那波动的眸子此刻更是显得异光突闪。
“可是,没有个合适的契机,离开这王宫谈何容易啊!”木向晚转脸看向窗户外深邃的天空,语气有些落寞,有些哀伤。
“镜王在宫中你知道吧!”阿风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问句,显然他是十分肯定面前的女子是知道这件事的。
果然,木向晚转眼疑惑的看着阿风,显然对他说的这些事情她有些联系不起来。
“他手上有一个人,救了他,就有人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将来不说要离开王宫,你就是要着天下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那人也会答应你的!”阿风沉稳有力的说道,听着木向晚眉心直皱。
“何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显然,她对阿风口中的人有着不确定的想法,在她的脑子里,还真没搜索出符合条件的人选。
“涟王!”阿风低沉的甩出两个字,让对面的女子瞪大了眼睛,片刻便微眯起双眸,“就说,那人不可能轻易的就陨落的!”
“谁的人情我都不屑,只是他的,我倒是想拉一个试试啊!”女子起身优雅的行至窗户边,抬眼看向空中的皎月,道“阿风,如若我没猜错的话,你该是自由了吧!”
身后的男子没有任何的动作,也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躯,眼神异常的坚定。
“那,我们该道别了吗?你接下来要去哪儿?”木向晚轻声的问道。
“你说从不对我说谎,那也该知道,我也从不对你报虚,我说过,这一生唯在你身侧,我阴风才是人!”男子说的坚定无比,那沙哑的音线犹如有力度一般刺破空气,直直的传入到木向晚的耳里。
“哎!”木向晚轻微的叹了一口气,“阿风,我们是不可能的,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女子,那时候她的心里唯有你,视你如天如支柱!我,不该误了你!”
可是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在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在看到你恬静的对着鼓励的笑,‘真脏啊!擦擦吧!’那时候我就决定这一生就只为你活!
木向晚说完之后,身后一片沉寂,她就知道每次跟身后的人说这些的时候,他都不会出声,就算是说‘不’也不会!
“这段时间我要出去,你自己多保重,我很快就回来!”阿风说完便闪身离去,片刻,那身着黑衣的身影便融入到黑夜之中。
距离王宫较远的偏殿里,烛光有些微暗,跳动几下净有些熄灭的兆头,内室的床上,那金色锦袍的男子正小心翼翼的将展傲放上去,一层一层的褪去外衣,亵衣,满脸的沉醉之色。
他趴在展傲的身上一点一点儿嗅着,嘴里不住的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就差留下口水了。伸手将床边的丝带拿上来,伸长了舌头从展傲的肩膀一直舔到了手腕处,然后一圈一圈的缠上去,绑在床架上,接着同样的动作将双腿和双手都绑在了床架上。
展傲昏迷的身形被微微的拉起离开了床榻,许是被扯得有些不舒服又或许是身上老有东西在干扰着自己,展傲皱了皱眉头,轻微的呻吟了一声。
“傲儿,傲儿,不怕哈不怕哈!”见着有些动静的展傲,金色锦袍男子退去自己的外衣,贴在展傲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暧昧旖旎的氛围充斥着整个内室,展傲艰难的睁开眼,身躯条件的伸展了一下,发现双腿双手被牵制一般动不了,展傲忙醒了神查看过去。
“傲儿,你醒了啊!”那男子见着展傲睁开的双眼,猛的兴奋的大叫着。
听到这声音,展傲身躯极其微小的颤抖了一下,待他转眼看向面前吃裸的男子,全身的血液在翻滚,而后身躯有着片刻的僵硬。
“成——珺——王!”展傲看清那金色锦袍男子的样子后,眼神阴狠的直射而去,咬着牙的怒喝道。
“傲儿!”成珺王一脸惊奇,那模样就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恋人再次相见还认识自己的兴奋模样。
“混蛋,你放开我!快点儿放开!”此时展傲是完全清醒来,见着被绑在床架上的四肢,无法活动的展傲拼命挣扎起来。那满脸的狰狞之色,只是眸子深处竟然显现出一丝的骇然之色。
“傲儿,不怕不怕!你知不知道我想死你了,自从你失踪之后,本王就夜不能寐,常常想着你还在我怀里才能睡的安稳一点儿!”成珺王上前伸手抚摸着展傲,试图以此来安抚他焦躁的心。
“你滚开,滚开,不要碰我!”展傲挣扎的越来越使劲儿,虽是柔软的丝带,但是经过展傲死命的挣扎,那被丝带缠住的四肢还是被磨的通红。
“傲儿,不要动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你!”成珺王翻身压了下去,伸头就亲了过去,嘴里不住的在唤着展傲的名字。
“滚开,滚开!”展傲歇斯底里的叫着,感受的身体上拿滑溜溜的恶心物体,他猛的干呕了一下,将胃里进食不多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那污物顿时沿着脖颈留到胸膛之上。
趴在展傲身上的成珺王呆愣了一下,而后笑的一脸的灿烂,起身将一旁备着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那些污物。
“傲儿,你这是兴奋了吗?等等,等下本王就让你我一起共赴那唯美之地!”
展傲觉得心中翻滚不已,面前这个人多日不见,似乎又变态了许多!
☆、第49章 谈个条件
雅致的宫殿中,木向晚在窗户处静待了一会儿,便转身招呼着贴身的侍女换上类似夜行衣的装备便乘着黑夜快步离去。
“晚公主?真没想到您会主动来找在下啊!”正坐在大殿上位的一锦袍男子微眯着眼温和的道。
“呵呵,王爷这是什么话?本宫深夜造访倒显得唐突了。”木向晚将披在身上的裘毛披风拿下递给身旁的侍女,也是笑的一脸温和。
那上方的锦袍男子拉近一看,正是之前从天蓝帝都逃出来后行至狼邪纵火的九王爷——展啸!
“在下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展啸鹰一般的眼神直视下方坐的端庄优雅的女子。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放大了。
这木国要说他最为忌惮的就唯独眼前的人,虽然接触不多,民间关于她的传言也少,但是在展啸的心里,此人是万万不可小觑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王爷觉得不可思议,那本宫就说明来的意图了!”木向晚漫不经心的整理了一下衣裳,抬眼看向上方的男子道。
“哦?何事?还请公主明示!”展啸显得饶有兴趣道。
“本宫深夜前来是问王爷索要一人!”木向晚眸眼锐利,透着满满的傲气。
“在下可不记得手里有这样一人可使公主夜寒露重的亲自前来索要!”咤一听到木向晚的话,展啸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旋即温和的道。
“王爷不记得也不怪,因为这人现下是在成珺王的手上。”木向晚眸眼一撇,散漫的说道。
“哈哈!”展啸此时却是大笑几声,旋即看向木向晚道,“请赎在下愚笨,人是在成珺王手中,公主却是来向在下要人,这做法在下是想不通了!”
“想得通也好,想不通也罢,本宫就明确的告诉王爷了,要是王爷将人给本宫带来了,那王爷上次托本宫办的事也就大成了!”木向晚面不改色的说道。
听到木向晚如此说道,展啸的脸色瞬间就严肃下来,他定定的看着下方的女子道,“公主此话何意?”
“意思就如王爷所想的一样!”木向晚旋即站起身来道,“明日,本宫希望见到人!”说完便要转身离去,那寓意是算定了展啸会答应她的要求。
“公主可知成珺王手中是何人?”见着站起身预备转身的木向晚,展啸也是站起身来沉声的问道。
“本宫知不知道,王爷不清楚吗?”木向晚回眸微微一笑,并没有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
“敢问,公主要此人何用?莫不是……”展啸眼神探究的看着下方面色姣好的女子,半语道。
“呵呵,王爷知道,宫中盛传本宫喜爱男宠,荒- yín -无度,那么这美人本宫要来还有其他的用处吗?”木向晚妖媚的一笑,眸子里散出妖娆的魅色。
展啸一直紧紧的看着身段姣好的女子缓步离去,直到身影不见,他还保持着背手而立的姿势。
豢养男宠,荒- yín -无度,不知羞耻……这是何人传出去的仅有的流言,在见见先前的女子,哪儿就见着与这些词相衔接上了。
此女子才是这个木国王宫里最为可怕的存在,直到现在,展啸也不曾全然看透她,所以展啸才找她去寻那木国开国玉玺,以便他将来稳固住木国的王位宝座。
殿外,出了主殿的木向晚带着侍女缓步离去,优雅的身姿哪里显现出刚才的娇媚之色。
“公主,真的要给那个人开国玉玺吗?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身边,一直跟在木向晚身边的侍女忍不住的问道。
“小桃,你知道的,我最恨什么!”木向晚抬头看向天空中为数不多的几颗星星,似是呢喃的说道。
名叫小桃的侍女见着这样的公主,眼中不禁的都要滴下几滴泪,是啊!公主最恨什么?最恨的就是这皇家,就是这抛之不去的皇家血液!要是有个机会能毁了它还能让公主干干净净的逃离此地!不说公主,就是她小桃也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公主,您去哪儿小桃就去哪儿!您可不能抛弃小桃!”小桃哽咽的说道。
“傻丫头!”木向晚回头看看那眼眶红润的侍女,伸手摸摸她的头无奈的笑笑。
……
边城城主府。
“你再说一遍!咳咳……”城主府里一处安静的院落突然传出咆哮声。
“公子,公子,您息怒啊!身子要紧身子要紧的!”随着那声咆哮声,另一声细腻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这一声震怒的声音就是依靠在床上的明涟发出的,由于消息传来的太突然,而他也没有想到只有这么几天那人就出事了,不免的激动了几分。
床边,竹香等人围成一圈,担忧的看着上方急咳几声微涨红了脸颊的自家公子。
明涟稳定了一下心神,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下方传来消息的部下赶忙恭敬的回道,“有人传来消息,小公子是被成珺王掳去的,现下在木国王宫之中!”
“那还不派人去营救!这还用我来教你们吗?”听到部下的回答,明涟刚压下去的火再次蹭蹭的上来了。
“王,那木国王宫……”那部下突地脑袋低垂,顿了顿咬牙说道,“似乎有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属下等插人插不进去!”
明涟猛的一拍桌子,震得下方回报的部下缩了缩脖子,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这些还用本主来教你们吗?”明涟沉声道,话里的冷锋之气只扑向下方的众人。
“是,属下这就去办!”那黑色劲衣部下抬脚就冲了出去,还是第一次见着王这样的发怒!
“竹香,整理衣物去运城!”明涟翻身下床,接过一旁站着的木香递过的外袍道。
“是,公子!”竹香忧心的看了一眼正在穿戴的自家公子,到口劝慰的话咽下,此时的公子怕是说什么也听不进去的吧!
只希望小公子眼下一切安好!
……
木国王宫。
展傲艰难的睁开眼,浑身上下都如散了架一样的碾压痛感,只是那粘稠的恶心感觉没有了,待他仔细的看清身处的位置时,一阵恐慌感再次袭来!
那之前的种种画面充斥着他的脑海,恶心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他趴在床边,一边一边的干呕着,只是那不曾进食的胃里经过一次一次的反呕,哪里还有东西给它再次吐出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仿佛要将胃给呕出来一样使着劲儿的干呕着,泛黄的酸水从他的嘴角流出,眼眶是嗜血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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