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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入命 作者:眉如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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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杀左盼右盼,终于盼到许青涵走了,简直是如释重负。
  他深喘了一口气,把床头的药瓶攥在手里,把裤子脱下来,想好好上会药。谁知刚开始涂,许大夫忽然从门外绕回来,游魂似的走到床边,把药箱往地上一放。
  赵杀手指还抹了药膏插在屁股里,既想找个由头拔出来,又不敢太引人注目,只好板着一张脸问:“许大夫,你这是有何指教?”
  许青涵替赵杀把指头扯了出来,自己拿起药瓶,把清凉药膏抹了一手,苦笑道:“我刚才想过了,许某这么一死,王爷就是我死前看的最后一个病患,要是不能亲手把王爷治好,许某纵入九泉,也是死不瞑目……”
  赵杀吓得牙关打战,好不容易挤出一句:“放肆,谁要你死了,真是一派胡言!”
  赵判官为人严谨自持,肚子里只装了几句粗话,可惜赵杀把平生所学使出大半,许青涵还是不知悔改,自顾自地将满是药膏的手指捅入王爷后庭。
  赵杀一惊之下,自然使出吃奶的力气,牢牢夹紧了。许青涵只觉手指被丝绸一般的细腻肉壁裹得紧紧的,触手滚烫,忍不住说:“王爷真是炙手可热。”
  赵判官瞪圆了眼睛,赶紧一个劲地喘气放松。许青涵也自觉失言,羞得玉面微红,想到自己命不久矣,才勉强定下神,借着药膏的润滑,往里又探了探。
  可他越是专心抹药,越发现赵王爷体内湿滑软热,甬道狭窄紧致,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指头吐出一截,过了片刻,又深深往里含去。
  等药膏都涂去半瓶,许青涵这才抽回手,人也回过神来,眉间薄愁又起,朝赵杀勉强一笑:“王爷,我明日再来替你诊治……”
  赵杀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后庭药膏乍涂上去还算清凉,可惜被搅来搅去,穴肉都被捅得烂熟,不知还剩几分药效。
  他睁开眼睛,看着手背上那朵鲜润无辜的白色桃花,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第四章
 
  许大夫果然日日都来,他医术精湛,耐心细致,望闻问切,连着上了几天的药。赵杀虽然面子里子丢得精光,身体却一日好过一日。
  眼看着赵王爷臀疾渐愈,许青涵有时候也问:“王爷什么时候动手?”
  赵杀面色铁青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仿佛空空洞洞,又仿佛相当深奥,许青涵只好把每一回出诊当最后一次来看待,一回比一回看得深入。
  赵判官这日睡醒,见手背上桃花又红,想到给阮情送去的几本忠义传记,先练了一通儒生拳,然后才负着手踱到阮情的院落。
  院子里春光正好,赵杀走到墙下,从窗户里探头一看,发现阮情穿着一身薄薄的红绸袍子在那里看书,不由老怀大慰,叩了叩门,正要进去,突然听到门里阮情急急喊了一声:“王爷,等一等。”
  说着就丢下书,躲到屏风后面去了。
  赵杀一头雾水,在门外等了许久,阮情才过来开门。
  一开门,赵杀便呆在那里。眼前阮情换了一身新做的儒衫,连头发都束进书生巾中,只留下几缕刘海在颊边荡来荡去,如果不是眼珠子转得太媚,嘴唇太红,
  等赵杀回过神来,便忍不住道:“看来我的意思,你已经懂了。”
  阮情甜甜应道:“赵王爷找人给我做衣服,又送了这么多书来,阮情自然明白。”
  赵杀听得连连点头,想到自己既往不咎,如果能教出个国之栋梁,也不枉费这份苦心,于是摸摸阮情的脑袋,嘴里问:“你读了哪几本书?我来考考你。”
  阮情早猜到他要这么说,想到这夫子与学生的把戏,确实别出心裁,心里也有些发痒,舌尖在嘴唇上舔了舔,小声说:“王爷真懂行,真会玩……”
  赵杀一怔,低声问了句:“什么?”
  阮情忙不迭地改口:“是,学生知道!”
  他本想软绵绵靠过去,想到自己演的是正经书生,这才勉强站直,想了想,又装模作样地抱了抱拳:“请夫子好好教我。”说着,还拿一双眼睛拼命地在赵杀身上搜刮解馋。
  赵杀看到阮情这样乖巧懂事,脸上不由自主微微笑了一下,自己长他许多岁,这个夫子倒也做得。
  他生得威严俊朗,常常板着一张脸,骤然这样心平气和地一笑,说不出的英气好看。阮情看得眼睛发亮,差点又要偎了过去,半天才管住自己的手脚,右手软软一扬,做了个“请”的手势,嘴里说:“快快请进。”
  赵杀负着手跟他进去,阮情把书都摞成一叠,推在赵杀面前,娇声问:“夫子今天要考哪一本?”
  赵杀挑的是当下时兴的一本传奇,说的是当朝名将之后司徒靖明,从一名马前卒做到虎威将军的故事。其中几回,提到司徒靖明身怀绝技,在敌营中七十进七十出,单刀破千人阵,从八百里外一箭射死蛮军统帅,还有那徒手撕突厥兵,飞针射吐蕃兵,气功劈匈奴兵……饶是赵杀见多识广,也看得瞠目结舌。
  赵杀只以为阮情年轻,爱看这些,想要激发他的豪迈心性,特意选了书中几段有趣的谋略来考他。
  阮情倒也争气,一条一条清楚回应。
  等赵杀从这些杂书,考到正经经史,阮情仍是对答如流。赵杀想不到他读得这般仔细,脑袋也生得聪明,心里当真是十分欣慰。
  眼看着赵杀拿起下一本书,准备再考两题的时候,阮情却有些坐不住了。他以为赵王爷头一题就会问得十分刁钻,一看自己答不上来,王爷就会宽衣解带,“哼”的一声扑过来,把他如此这般一番。
  阮情生怕前戏太短,不够情趣,还特意多看了两遍书,谁知自己等了这么久,王爷还一直拿哄孩子的题目来考他。
  阮情被他一题一题逗得心痒难耐,下面早就翘得老高,好在一身宽袍大袖,多少能遮掩一下。他忍不住偷偷看了赵杀几眼,发觉这等- yín -靡气氛,赵杀还板着一副面孔,比小倌口中最擅长调教人的金主还要冷面无情,当下更是激动得无法按捺。
  到了赵杀问下一题的时候,阮情便怯怯地说:“学生不会……”
  赵杀被阮情热情如火的目光看得一愣,半天才点点头,嘴里道:“你答上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阮情一双眼睛哀怨地看着赵杀,屁股一点一点挪到案台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成,夫子要罚我。”
  赵杀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问:“罚你?”
  阮情眼波如水,不胜羞涩地往桌案一角瞥去。
  赵杀下意识地随着他望了一眼案台,果然摆着一把两指阔的竹戒尺,想到严师出高徒,确实不能太过溺爱,于是拿过戒尺,低声说:“伸出手来。”
  阮情赶紧伸出了手,心里又爱又怕,只想试试传说中被抽得欲仙欲死是什么滋味。
  谁知赵杀看着他白嫩的手心,踟蹰半天,戒尺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不痛不痒地在阮情手里敲了一下,然后便放下戒尺,轻轻摸了摸阮情的后脑勺,只道:“你以后要吸取教训,更加勤勉。”
  阮情怔怔看着自己一只手,脑袋里空白一片。
  过了半晌,才发觉脚下轻飘飘的,胸口涌起阵阵暖流,浑身酥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怪不得别人说欲仙欲死……
  等阮情回过神来,他简直管不住自己的手脚,猛地扑到赵杀怀里,一个劲地说:“王爷,来做吧。”
  赵杀吓了一跳,想把阮情搂住他脖子的手拉开。
  阮情急得眼冒凶光,半拽半挪地把赵杀往案台边带,只有话还说得娇声娇气:“王爷,来啊!”
  赵杀正要使出适才练的那套儒生拳,阮情已经凭着一身蛮力,把赵杀压在案台之上,见赵杀还在乱动,馋得不管不顾,一口咬了上去。
  赵判官肩颈受制,一时间处处落了下风。阮情像叼着肉的狼崽一样,啃得嘴巴发酸才松开,曲着指头揉了揉菱形小嘴的嘴角,可怜兮兮地说:“嘴巴疼。”
  赵杀僵着脖子一看,发现肩膀上多了一个青紫的大牙印,也不知道是怎样一张血盆大口咬出来的,惊慌之下,艰难喝了一句:“你──”
  阮情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先香香甜甜地在赵杀嘴上脸上连亲了几口,等稍稍解了心头渴,才想起夫子学生那出戏。
  他虽然箭在弦上,想到是王爷喜欢的戏码,权衡来权衡去,还是伸长了手,从笔架子上捞过来一支毛笔,拿红舌舔湿了,柔柔地说:“夫子,阮情写字给你看。”
  赵杀还记得前车之鉴,急急地说:“你先让我起来。”
  阮情为了讨赵杀的欢心,好不容易忍住这一腔欲火,看到王爷还挑三拣四,眼睛里幽怨万分:“我偏要这样写!”说着,一把扒开赵杀衣襟,拿着被他舔得柔软湿润的毛笔,朝他胸前肉粒上用力一戳一转。
  赵杀平生何曾试过这等古怪滋味,呼吸骤乱,阮情差点压不住他。两人又扭打了一番,阮情才骑在赵杀身上,左手把赵杀一双手牢牢按在案台上,右手提着笔,一笔一笔挑着赵杀胸前的肉粒。
  赵判官身上肌肉匀称,宽肩窄腰,乳粒极小,颇有男儿美感。
  阮情看得目不转睛,专心致志地拿毛笔戳弄,好不容易才把那小小肉粒戳得充血鼓起。看到毛笔有些分叉,王爷被戳弄得浑身发抖,还善心大发,把笔尖重新含在嘴里,弄湿了才涂抹起来。
  赵杀攒了满腹的火气,一会骂他:“胡闹,快快放开本王!”一会儿恨铁不成钢,直说,“你握笔的手势不对……”
  阮情看得喉咙干渴,一面用毛笔亵玩,一面低着头,用牙尖叼起小小肉粒,情欲勃发的肉根来回摩挲着赵杀小腹。
  赵杀额角热汗点点,恨不得把他举荐给几殿阎罗,将来在地府中当一名酷吏。
  阮情口笔并用,听到赵杀喉咙里不时发出含糊的喘气声,差点要一泄如注,想到还没有让夫子真正舒服,硬是忍了下来,嘴里啧啧有声如诵文章,下笔也更加勤勉刻苦。
  胸前肉粒被轮番施虐,先后破了皮,可怜兮兮地渗出一滴鲜血。阮情拿舌尖舔去了,过了一阵,又渗出一滴,阮情只好噘起红唇,朝上面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不痛不痛。”
  两粒发烫的乳粒被凉风一吹,赵杀连抖了几下,柱身头部也黏糊糊地垂下一道银丝。
  阮情实在欲火焚身,满口胡说八道:“夫子,俗话说得好,笔下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还请夫子言传身教……”
  说完,把两人衣衫脱了个干净,他胯下巨根上头已经满是黏液,在赵杀后庭磨来磨去,缓缓挤进一个头。
  等阮情一点一点全数捅了进去,终于本性毕露,把笔扔到一边,开始娇声乱叫:“王爷好棒,阮情要舒服死了……”
  喊得赵杀两眼放空,阮情又咬紧了下唇,鼓足全身力气,顶一下喊一句:“王爷再来!再来!”饶是赵杀心志坚忍,也差点要老泪纵横。
  他被阮情翻来覆去地睡了一通,歇息片刻,阮情还想睡回笼觉的时候,赵杀忽然福至心灵,哑着嗓子喊:“我没带东西来赏你,一次够了。”
  阮情眉头轻蹙,绞了半天被角,本想说都是熟客,让他占一次便宜也无妨。
  可赵杀已经把衣服一件一件套回身上,扶着墙走了几步,正要逃之夭夭的时候,想到身上重如千钧的情债,忽然迈不动步子。
  阮情在背后小声喊他:“王爷?”
  赵杀中了魔怔似的站着,过了许久,才暗暗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替阮情把满桌狼藉收拾了一遍,落在地上的几本书摞好,放回桌上。
  阮情又怯生生地喊了一句:“赵王爷?”
  赵杀抬起头,脸上茫然得很。他是真心实意想教好这个学生,如今一番苦心付诸流水,正暗暗忖度自己方法用得对不对,态度是不是过于严厉,听见阮情轻唤,便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句:“你不喜欢这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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