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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男当 作者:爱葡萄不爱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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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他还活着。”
  顾雨磬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漠异常。仿若说起的人也他毫无干系,但事实却是,那人是他的亲弟弟,也是他心中难以言说之人。
  喜欢自己的弟弟,说出去不知道要收到多少鄙夷,顾雨磬并不在乎,但他在乎顾雨笙,生怕顾雨笙收到一星半点儿伤害,于是隐忍不发,将一腔热情化为亲情,只远远守护便好。却不想……
  顾雨磬当初愿意做凌宇旸的幕僚,也是因为凌宇旸知道了这件事。虽然顾雨笙已亡,但他不会言而无信,依旧助凌宇旸夺位,只是除此之外,他不想再与凌宇旸有任何牵扯。
  “谁?”就在凌宇旸以为顾雨磬不会回应的时候,顾雨磬淡淡地发出一个音节。
  “惠王。”
  余杭四月,人间芳菲。不管国都的局势如何,顾雨笙和凌宇晔这两位富贵闲人还真当是闲得可以。两人住在宁家住宅的一个偏僻的小别院,鲜少有人打扰。
  来到真正的江南后,顾雨笙如鱼得水,之前住在山林里还需自己动手,如今凡事有仆人,两人闲了下来,整日腻在一起,好不快活。
  别院里有一个小花园,一汪小池里莲叶点点,周围错落有致的草木十分精致。两人无事,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一张摇椅上,凌宇晔搂着顾雨笙,暖和的阳光照下来,照得整个人暖烘烘的,懒洋洋的。凌宇晔神情餍足的眯着眼,手轻轻在顾雨笙衣间摩挲。
  顾雨笙被凌宇晔一碰,立马身子一抖,略带慌张道:“你又要做什么?这几*你……”
  顾雨笙看到凌宇晔一脸坏笑,猛地噤声,随即白了凌宇晔一眼,别开头不看他。
  凌宇晔心情很好,一点也不生气,把人往下一拉,顾雨笙整个人便躺在了凌宇晔身上。
  “我最喜笙儿这般羞涩了,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凌宇晔促狭道。
  顾雨笙脸撞到凌宇晔的胸膛上,听到凌宇晔的声音,索性难得挣扎了,自己越挣扎,凌宇晔反倒越起劲。
  “你有完没完?”顾雨笙趴在凌宇晔身上,故作冷淡道。
  “没完。”
  “唔唔唔……凌……你大白……唔唔”顾雨笙没空再发出其他声音了。
  ……
  “殿下,到会稽了。”
  “嗯。”
  顾雨笙浑身无力地软在凌宇晔怀里,凌宇晔抬头一看,一片乌云缓缓朝晴朗的余杭靠近,压城而来。
  太子先是去见了会稽太守,了解了基本的情况后,在会稽呆了两日才动身去钱塘。
  钱塘堤坝年岁已久,今年突然决堤,造成了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太子南下的主要目的是监督重建堤坝以及安抚人心。
  宁家祖宅就在钱塘,身为钱塘大户,宁家捐了四十万两用于重建堤坝,并且在钱塘城四个城门建立粥棚,施粥布药,广结善缘。
  太子对宁家的事迹略有耳闻,走的时候皇后也曾叮嘱不要与宁家结怨。于是在太子在钱塘呆了七天后,太子去了宁府。
  “草民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长乐未央!”宁华年逾五十,精神矍铄,一声藏青色的衣袍,温敛富贵。
  “免礼。”太子轻轻抬了抬手,以示重视。
  宁华将太子请到上座,自己在下方端站着。太子微微一笑,看了眼身旁站着的钱塘县令,县令立刻会意,让宁华坐下。
  宁华这才行了礼,在侧座坐下,身体面朝上座,一副谦恭的姿态。
  太子十分满意地看着宁华,道:“听李县令说,此次洪灾,宁家出了大力,本太子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这会稽百姓说声多谢。”
  宁华拱手行礼,十分恭敬道:“太子殿下言重了,草民身为钱塘一份子,出力是应该的,怎能劳烦殿下亲自登门道谢。”说完,起身行大礼,道:“草民难担此赞誉,甚感惶恐!”
  太子的手轻轻碰了一下茶盏的盖子,道:“宁家身为皇商,又心系百姓,一句赞赏自然担得起。宁家主不必多礼,起来罢。”
  说是这么说,但宁华还是再拜了一拜,然后才缓慢的起身。
  太子之后又隐晦地夸了几句宁华,说了好些子场面话,见宁华一直谦卑恭敬,进退有度,心中也是极赞赏的,然后也没呆多久便离开了。毕竟,宁家再显赫,也不过是商贾之家,断没有一个太子去巴结的道理。略微施恩已是极大的恩赐了,这是一般人的想法。但如果有人知道宁家真正的身份,恐怕削尖了脑袋也要往宁家钻。
  而太子排下去搜寻凌宇晔夫妻的人却一直没有回应,转眼大半个月便过去了。
  堤坝不可能一时修完,太子自然不心急,但他不心急,并不代表别人不心急。凌宇旸贤王的名号不是白当的,自从太子走后,宣王暂代太子处理事务,期间朝堂上下,除了太子一党外,无不对宣王夸赞。
  陈皇后有心打压,但陈家衰落,鞭长莫及,而王贤妃向来为人端庄仁厚,更是在后宫挑不出一丝错误。
  太子一党,有些按耐不住了。
  “不愧是鸣玉,事情样样都办得极好。”太子一走,身为尚书台常侍曹的顾雨磬迅速将尚书台的风向改变,多年努力,水到渠成。
  顾雨磬垂眸敛目,恭敬非常,道:“王爷谬赞。”
  其他人见怪不怪了,之前以为顾雨磬只是个闲散世子,谁也没放在心上,可这些年一同为宣王效力,大家都见证了顾雨磬的实力,虽然不苟言笑,但办事能力极强。
  “世子何须自谦,你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一人道,另外几人也纷纷附和。顾雨磬只静静坐着,不置一词。
  “启禀王爷,人回来了。”书房外的一名侍卫禀报。
  “知道了,你们回去吧。不可掉以轻心。”宣王看了眼顾雨磬,对其他几人说道。
  顾雨磬垂头并未见到凌宇旸的目光,因此也跟着众人起身,准备告退。
  “鸣玉留下。”
  众人了然一笑,退出房内,顾雨磬站着看着凌宇旸,仍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凌宇旸败下阵,道:“有消息了,你想听吗?”
  顾雨磬眸子一凛,随即平静,拱手行礼道:“王爷有话请明示。”
  凌宇旸站起来,走到顾雨磬身边,眼神略微复杂地看着顾雨磬,道:“你弟弟没死,我弟弟也没死,他们活得好好的。而你却背负着愧疚至今。”
  顾雨磬身子陡然一颤,抬起头,满眼的错愕和不可置信,眸子亮得惊人。
  
 
  ☆、 宁家 
 
      窗外竹影绰绰,阴影落在窗纱上,入目皆是绿色。一滴墨“啪嗒”滴在宣纸上,慢慢晕成一个无法忽视的点。
  “宇晔……”顾雨笙看到纸上的黑点,略有些郁闷地唤道。
  “嗯?”凌宇晔从顾雨笙身后将人环抱住,头贴着顾雨笙的脖颈处,还十分暧昧地蹭了蹭。
  “你这是做什么?”顾雨笙放下笔,任由凌宇晔抱着,语气柔和。
  “笙儿,难道这些字比我还重要?”凌宇晔不满道,在顾雨笙耳边呵气道。
  也不怪凌宇晔,凌宇旸尚武,但为了不涉党争,一直压抑自己,如今又隐姓埋名,之前每天陪着顾雨笙种花种草,一天倒也过得充实,但这些日子整天在一个院子里待着,哪也不能去,凌宇晔都快发霉了,每天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顾雨笙。
  顾雨笙何尝不知道凌宇晔心里的苦闷,抬起双手握住圈在自己腰上的凌宇晔的双手,安抚道:“堤坝也不是几天就能修好的,不过灾情已经控制住了,太子应该快回去了。嘶——”
  凌宇晔一口咬住顾雨笙的耳朵,不满道:“笙儿,你怎么能天天在我的面前提那等人。”
  听到顾雨笙疼得出声,凌宇晔又讨好地含住顾雨笙的耳朵,轻轻地用舌头舔抚,引得顾雨笙身子阵阵发颤。
  “宇晔!”顾雨笙难耐地想要摆脱凌宇晔的嘴,谁知引得凌宇晔变本加厉。
  “你不要闹了!快住口!”顾雨笙气息不稳,怒斥道。
  凌宇晔停下来,眼神晦暗不明,紧紧注视着顾雨笙。
  顾雨笙推开腰前的双手,转身往后一退,正好抵在书桌的边上,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扶在胸前顺气。
  凌宇晔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顾雨笙,什么也没说。
  空气似乎快凝固了一般,压得顾雨笙越发地喘不过气。他抬头看凌宇晔,却被凌宇晔的眼神一惊,倏地移开目光。
  凌宇晔的眼神很陌生,是顾雨笙不熟悉的模样,或者说是顾雨笙刻意回避的模样。凌宇晔在顾雨笙面前,从来都是温柔多情,霸道深情,鲜少露出嗜血般的杀戮与冰冷。
  “宇晔?”顾雨笙伸出一只手,轻声呼唤,但手还没触到凌宇晔,凌宇晔便倏地退了半步。
  顾雨笙的手僵在空中,然后缓缓地收回去。
  “我不打扰你练字了。”凌宇晔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书房,六顾雨笙站在原地发愣。
  其实凌宇晔也很苦恼,这些天心里积压的烦躁似乎在刚才不小心爆发了,看着顾雨笙有些害怕的表情,凌宇晔很怕自己控制不住,这才匆匆逃出来。
  “嘭”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在屋内蔓延,地摊上忽然一处深色晕染开来。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
  “殿下息怒!”
  “滚!统统给我滚!”
  一群人惊惧交加地退出了房间,只留下一人还没走。
  “殿下,找不到未尝不是好事。”这位是太子的幕僚之一,也是太子伴读,跟陈家有些姻亲关系,名王季。
  太子看王季一眼,道:“什么意思?”
  王季狭长的眼中一丝精光闪过,阴柔白皙的面庞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道:“殿下,这只是传言,惠王夫妻坠下山崖,是他的亲信亲口所说,亲眼所见。如今人也没找到,不正好说明他们死了吗?再说,是谁那么希望殿下离开国都,刻意丢出这样的谣言,其心可诛。”
  这个消息正是太子妃的哥哥告诉太子的。
  果然,太子一听,眼神一凛,立刻冷静下来,问:“你也没查到?”
  王季摇了摇头,凝重道:“没有。”
  太子若有所思,王季点到为止,拱手行礼道:“微臣告退。”
  “嗯。”
  王季在转身后,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满眼阴鸷,却在瞬间消散,脸上只余真挚。
  几日后,传出消息太子归去。顾雨笙的心里松了口气。
  而国都的宣王,看到密报,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将绢布烧掉,转身一脸温和对顾雨磬道:“太子要回来了,他们平安无事。”
  顾雨磬没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在听凌宇旸说了以后,回去便向顾云钦求证,而顾云钦没有反驳。
  “太子回来,身为弟弟,我自然要好好迎接他。”凌宇旸笑得温柔,顾雨磬只觉得心里一寒,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凌宇旸朝顾雨磬靠近,顾雨磬不明所以,忍着心中不适,笔直地站在原地,抬眸与凌宇旸对视。
  凌宇旸微微俯下头,深沉的黑眸幽幽地望进顾雨磬的双眸,道:“鸣玉放心,本王不会伤害他们的,只要他们安分守己。”
  顾雨磬眨了眨眼,强作镇定道:“笙儿说过,惠王无心争位,否则也不会甘愿假死了。”
  “哦?”凌宇旸又靠近了些,“他不是怕人知道他的王妃是男人吗?”
  顾雨磬眼睛倏地睁大了些,眨眼又恢复镇定的样子,移开与凌宇旸对视的双眼,道:“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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