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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臣 作者:堇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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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年下 爱情战争

    他低下头去,却对上了刘深明亮的眸子,刘深一边卖力的舔|弄着,一边仰着头,看着顾承念的表情。那是怎样的眼神!顾承念在这样的视线下,神智几近崩溃,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行……啊!啊!……啊!……”身体痉挛着,他不受控制的喊出了声,将浊|液全部喷进了刘深嘴里。刘深松了口,站起来,顾承念原本还扶着桌子喘息着,在看到皇上嘴边白色的秽|物时,惊得整个人都立即清醒了。
    “啊!……”他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连忙慌乱的四处找唾盂,“皇、皇上,把东西吐出来……”
    刘深将白色的液体吐在唾盂里,顾承念又慌忙去找茶杯:“漱漱口……”
    “无妨。”刘深一把拉住要走开的顾承念,将他圈进怀里,掰着他的头看向自己,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按他的眼角:“呆子,怎么哭了?”
    顾承念不由得伸出手,捂住眼睛。到现在,回想起刚才那一刻,他仍然很想哭。怎么说得出口,是因为快|感太强烈,才忍不住眼泪的?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有多诱人?虽然是帮你含,可我都要射♂出来了。”
    听着这般- yín -|靡的情话,他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哭出了声。地狱,所谓的地狱,真正的地狱,就是明明万劫不复,却又让人沉浸其中。
    刘深看到顾承念哭了也有些慌,忙不迭的去拍他的背:“怎么了?……别哭啊,你不喜欢,下次不这样就是了,别哭啊呆子……”
    顾承念忽然挣脱刘深的怀抱,扑通跪了下去。
    “皇上……微臣冒死恳求皇上,让微臣出去吧……”他将额头贴在地上,眼角发紧,眼泪滴到了地上。、再在这里住下去,他恐怕,真的要发疯了。
    到家时还不到中午,顾承念从宫车里下来,竟觉得吴记药铺那褪了漆的门板如此陌生。他去宫里时什么也没带,回来自然也是一身轻松,驾车的宫人向他点头示意后调转头回去了,他在大门口目送马车转过了街角,才转身上了楼。
    回到家,略略收拾收拾,到药铺里缴了租钱,就没有事做了。他在屋内愣了一会儿,又转身出了门。
    走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些热,才发现路上除了他,已经没有穿夹袍的人了。他在思沉阁住了一个多月,穿的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这天要回来了,就把当时进宫时穿的公服又罩上,刚才出来得急,也没有换下来,走在大街上十分地不合时宜。
    不知不觉,已是深春时节。顾承念突然觉得有些恍惚,自己做了一个多月的荒唐梦,到现在竟然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繁花开似锦,垂柳抛金线,空气中是被花香浸泡过的晚春味道,而他,却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与他都没有很大的关联。
    进了内城,再走一柱香的功夫,便是鸿胪寺官署。顾承念进了大门,一径往里走。其时已是正午,正是没什么人的时候,顾承念一路走来,没有碰到一个同僚。进了穿堂,正要往左拐,他却又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从穿堂另一边出去,进了里院,在正屋前停下,整整衣冠,端端正正行了个礼。
    侧厢突然有脚步声,顾承念转过头,便看见陆敬业一脸慈祥的笑容,在台阶上看着他。
    “陆大人。”顾承念再一次躬身行礼。
    “没有别人的时候,叫老师也可以。”
    “是。”顾承念又行了个礼。“老师。”
    陆敬业微笑着拈一拈自己花白的胡须。“老夫听见有动静,就猜是不是你又来行早晚礼了,没想到真是。”
    这是从小留下来的习惯。顾承念在故乡时并未延师,所学尽是父亲教授。父亲崇尚儒家,便命他奉大成至圣先师孔子为师,每日早起之后必要先到孔子像前行礼,之后才可去吃饭,做早课。到下午饭前亦然。来京城后拜了陆敬业为师,便每天早晚来行礼,对他来再自然不过,属于尊敬师长的必然之举,陆太傅刚开始却很惊讶,到后来拗不过他的执着,也就慢慢地习惯了。
    “伤怎么样了?”
    “已经大好了,多谢老师挂念。”
    陆太傅点点头,道:“进来吧。”
    内院西侧厢是鸿胪寺存放重要典籍卷册的地方,一排排的书架紧密排放着,中间是只容两人并肩的宽度,由于门窗朝东,如今又是正午,室内显得有些昏暗。顾承念跟着陆太傅在书架间穿行,最终在某一排前停了下来。
    “这架子实在太高,老夫正琢磨着找个人来帮帮忙,你就来了。”陆敬业指指最上层,“把上面标着三百廿八的那一册拿下来。”
    顾承念在老师的指挥下踩着梯子爬上去。书架年深日久,积了不少尘埃,稍一震动,灰尘扑簌簌掉下来,一不小心就会被迷了眼。老太傅看着顾承念站在梯子上,道:“不论如何,圣上真是鸿福齐天,微服出访遇到刺客,你和江淮王世子竟然都在附近。”
    “学,学生其实并没起到多大的作用……”
    那日看到顾承念在场的人太多,实在难以掩饰,陈习便出了个主意,让顾承念谎称自己是偶然路过。用了和刘济一样的解释,倒没有什么突兀感,加之制伏刺客的毕竟是刘济,所以他的事情提起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位王爷特意派人送了慰问的礼物,说是感激他为了皇上竭力尽忠。这让顾承念很惭愧,还好站在底下的老师看不见他此刻通红的脸。他努力平复自己情绪,小心地打开覆着厚厚一层灰的匣子,一一翻找,忽然又想起了别的事情。
    “老师——”
    他欲言又止,老太傅看着自己学生高处的背影,道:“有什么想问的吗?”
    “嗯。”顾承念点点头,望着手中写着“第叁佰廿捌册”的卷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刺客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刺客啊,那是个江州来的流民,因自己酗酒斗殴眠花宿柳,导致穷困交加,四处借贷不得,便蓄意作恶,在京城行刺圣上……”
    这怎么可能!顾承念匆匆从梯子上下来,急切地直视陆太傅,“老师!一介流民,就算再穷凶极恶,又怎么可能会有皇上的画像,这必然——”
    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说到一半的话说不下去,支支吾吾了半天,连忙低头弯腰将手中的卷册递给陆太傅。
    老太傅的脸色凝重,半晌,才接过他手中的卷册,叹了口气。“你呀……聪明有余,思量不足。这也是老夫将你留在鸿胪寺的原因,因为你的思维仅仅界定于圣贤的世界里,看不到现实中政治的险恶。我告诉你,最开始负责查办此案的,是皇上的三弟武威王,初步调查后也曾知会老夫。此事确实与江淮王不无干系,但老夫建议圣上暂且不去计较。毕竟救驾的,可是江淮王的儿子啊。”
    “……只是因为这样就不查了吗?”
    “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没人会相信救驾的人会指派刺客来,因此,我们也没有给刘济定罪的把握。况且江淮王势力遍地都是,仅凭一个刺客的案子,根本动不了他的。”
    顾承念的手攥成拳头,默不做声。
    
    第27章 二十七  严师慈爱
    
    上次在外城的记忆至今仍然清晰,顾承念想起那个在杀死刺客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年轻人,心中便有一种难言的感觉。以顾承念的官职,重要场合当然无法涉足,所以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江淮王的儿子。
    传言他城府极深。
    传言是他鼓动父亲篡位。
    传言他喜欢士族廖家的大小姐,而廖家却执意要将女儿嫁入宫中,由此引发了妒意。
    传言传得越来越玄,见到本人时,倒不觉得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他长着皇族血统遗传的清秀面孔,眼睛细长微微上挑,两片薄唇如同点了胭脂,看起来倒比自己更像书生。
    然而,他盯着皇上的眼神,却让顾承念很不舒服。那时他脸上还沾着刺客心口的鲜血,映得他眸子发红,淡然的目光反而让顾承念的心不自觉地揪紧。
    在那看似平静的外表下,他确实感受到了某种说不出的危险味道。
    “江淮王的野心一天天地显露了啊……”陆敬业看着自己的学生,“老夫希望,在这把老骨头下地之前,能把一切都教授于你。我老了,无法如先帝所愿,辅佐皇上扫平一切障碍。但我可以留下一个完美的继任者,由他来完成我和先帝未达成的愿望。墨存,不要让为师失望。”
    墨存是顾承念的表字,平日里,也只有老师这么叫他。他顺从地垂下头,放下心中的其他想法,诚心诚意地道:“学生谨遵老师教诲。”
    “嗯。那就好。”老爷子拿着取来的书,走到靠窗的桌子边坐下来,眯着眼睛拍拍封面的薄尘,一面翻书一面道,“最近总是忙不完。千秋节快到了,这次过了生日,皇上就十八岁了,不久也该大婚了。为免届时忙乱,老夫现今可要好好看看以前大婚册后的记录,总结以后再细细计划……可累坏我这把老骨头了。”
    顾承念心中一凛,不由问道:“皇上已经要大婚了吗?”
    “咳,提起这事,真是愁破人的脑袋。”老太傅合上手中的书。“从很久以前开始,咱们圣上,就是说什么也不肯册妃,前些日子,御史台、中书省、尚书省的几位大人商议了几次,把谏议大夫廖大人家的千金送到了郢阳公主的□□阁,然后让公主去请皇上来坐坐,借此拉近皇上和廖家小姐的关系。皇上去了倒也好,他微服私访时居然见过廖家的千金,也着实聊了一会儿。没想到后来听说了几位大人的用意,便生气了,还说绝对不会同意。几位大人很惭愧不说,太后脸上也很不好看。我们是没一个人明白皇上到底在想什么,真是……”
    顾承念沉默地听着老师的絮叨,陆太傅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着他,“你也见过皇上吧?我记得你说过,你曾与皇上谈论过大婚之事,依你所见,皇上到底是为何如此?”
    “这个……”顾承念垂眼看着脚下,脑中回想的全是刘深的声音。
    “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也许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可能成功,但是我想用自己的方式,去证明我的态度。”
    “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向你认真解释怎么样?”。
    许久,他摇摇头。
    “……学生也想不通。”
    刘深与白太后在懿安宫用午膳。其实自从顾承念离宫后,刘深心里总是闷闷不乐,也不愿出来,成日只是窝在仁政殿看折子,但这日母后三番两次派人来请,他才不得不跨出仁政殿的大门。饭后用茶的时候,他仍然心不在焉,白太后则不停的絮絮叨叨。
    “今年的千秋节,万不可如去年一般随意了,须得让少府监和鸿胪寺好好筹划着才行。”
    刘深漫不经心的应道:“儿子知道了。”
    明明看出刘深心思不在这里,白太后仍然坚持着继续说道:“千秋节后,皇上就十八岁了,该是大婚的年纪了。上次皇上见到廖家的小姐,似乎不喜欢?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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