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但是那天元拓从山上下去,才花了半天的时间,山下元卓的爱马夜刀正在那等着他,元拓当时是上山时准备了两天的干粮,但是没想到花了三天的时间这时候已经饿了一天,直接骑上夜刀就朝着最近的村镇狂奔离开。
从现在想想元拓都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更让他莫名其妙的还不止这个,他带着两个小家伙回到京城,岳丈大人居然在第一时间找他密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服药之前元卓好好调养身体,元拓先在都急得,岳丈大人看到他当时脸色的表情,那叫一个喜,之后岳丈大人还问了那个奇医老头的事,现在想想别人说的物以类聚人与群分真是没错,那些稀奇古怪的人是朋友他啊一点都觉得奇怪……
元拓转回神,感觉浴桶里的水有点冷了,忙把人抱起来,走出浴桶放到床上,生怕元卓受寒,慌张的给元卓擦干穿衣盖被,之前要做什么都给忘了。
元拓倚在床上,还是失眠便看着元卓又发起呆来,脑袋里胡思乱想,那个要是大概半个月前开始给元卓吃的,奇异给的拿一瓶有除去他吃的,还有十颗,毕竟已经几年,元卓的年纪比白虎服药时大了很多,所以除了留了一颗给元谦研究之外,剩下的元拓都给元卓吃了,一是为了买个保险,二是因为吃了这个药,确实对身体好。
自从元卓开始服药,元拓每天都很勤劳,虽然每天都活动,但元拓都很克制,因为他心疼元卓,毕竟元卓每天还要忙着处理安阳家的那些事累的很。
元拓把手放在了元卓的小腹上,明明觉得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有消息,心里却期待的很,但是想起这一仗的凶险又不由有些忐忑,他倒不是怕自己回不来,而是怕这一仗会拖很久,弄得他没法子陪产,如果不能看着女儿出生,那可真的是太遗憾……
翌日刚刚日出,一整夜没睡的某人带着一对浅浅的黑眼圈,和古怪的心思离开了家,离开了元卓,和三个孩子,不过离家之前这个已经修炼成好男人好阿爹的某只,还不忘去孩子房里,看完三个小家伙才离开……
天边旭日东升,某位将军骑着马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离开,却下意识的回头张望,看到了那个穿着睡袍,披头散发的人,正站在王府的门口,视线直直的看着他,眼里满是不舍,无声的念了一句,保重,勿念……
在元卓眼里,看见了元拓回头却,因为逆光他看不清男人的脸,却感觉到了那人的目光,那人转过头策马离开,那逆光中的身影消失的极快,只一会便看不到了,元卓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转身回了王府……
盛夏转秋的一个月,虽然气温并不比往年高太多,但大多人都把这一年当作灾年,不少百姓都认为今年会是难过的一年,但是事情并没有向他们想象的那个方向发展,朝廷已经易主早就不像曾经那样*了,而且现在的皇上是一位好皇上,这多灾多难的一年因为朝廷和皇帝的关照他们过的很好。
大隋东边大战还在继续,这一个月便面上一直在示弱,从一开始驻扎的地方向后撤退了百里,让出了一个城池,这似乎是败了,但是实际上元拓却是让了一座什么都没有的空城出来,大辽和西厥等其他几国不同,他们的边界并不是紧挨着大隋,而是相隔很远,大隋的东边是粮产重地,所谓的天下第一粮仓,富饶的让所有国家都嫉妒,但是从边界的第二个大城开始,能被种植的土地就不多,群山峻岭土地贫瘠,当地的村镇里,大多数人都只靠狩猎为生,而且这个地方大多都免粮税,大辽离大隋本来就远,这次攻打算是远攻,所以元拓的退绝对等于进。
夜,军营里,将军的大帐,身穿便服的将军依靠在将军椅上,看着得来的情报书函嘴角扬的老高,“看来如果下一步顺利,这场仗就结束了。”麒麟看着得意洋洋的将军,笑着附和,“将军果然神机妙算,这次辽国非退兵不可了。不过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动动筋骨,这么快就结束了,真是不痛快。”
站在麒麟身边的青龙笑眯眯的伸手拦住了麒麟的肩,毫不避讳的道:“不痛快今天晚上,为夫跟你战一场,让你好好痛快痛快如何。”
“你,你去死!”麒麟五大三粗但每每被青龙调侃都会脸红害羞,此时嗔了一声之后,脸也立刻红的和番茄一样,挥手就要打。
青龙抬手轻而易举的抓住麒麟的拳头转头冲元拓道:“不过将军,你不觉得咱们的计划进行的有点太顺利了,感觉好像有点不妥。”
元拓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不由脸上的笑意收敛,抬起手摸了摸鼻子,这是他思考时常会出现的动作。
青龙开口,一直在一边没有吭声的腾蛇,也开了口,同样是对大辽的反映有所保留……
元拓沉吟了片刻站起身道:“送只信鸽给安阳家的探子,让他们尽力去打听,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腾蛇点头称是,又道:“将军,这次的事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消息,我觉得一般的探子应该大听不到什么么了,是不是给当家的送信,调动……”
“不用了,他要忙的事够多了。”元拓没有让腾蛇继续说下去,淡淡的冲腾蛇道:“明天有人来送给养,你去安排。”说完就让所有人都退下了。
元拓在帐子里坐了一会,走到卧室绕了一圈,全无睡意,便穿上衣服离开了营帐,站在空地上仰望星空,满心都是那个人……
元拓因为相思病,有一些些失眠,等到睡着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
元拓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最想的那个人,两人个在床丄相拥,他正要做些什么,三个孩子却跑了进来,一个扎进了他的怀里,另外一个趴在了他身丄耍赖,压得他呼吸困难,一个伸手捏他的鼻子揪他的的耳朵。
元拓是个好爹,他不想冲孩子发火,但是这次yv火攻心他不能忍了,他猛地坐起身,眼前的一切却边了,没有熟悉的房间,没有孩子们,也没有他,只有腿上一个体积不小的包袱……
起床气浓郁的某人,知道这个包袱就是饶他清梦的东西,恼怒的转头去寻罪魁祸首,然而转头的那一瞬,他看到的是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眸,那双眼眸的主人属于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111、求女(4)爬墙
上一章说到,某人相思入骨,夜不能寐,梦里都那个人,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想某人想到如此的元拓好不容易做了一个有美人的美梦,岂料这梦做到最关键的地方,却被人吵醒,元拓脑然起身却发现有人坐在床边……
元拓僵坐在床铺上,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下意识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傻愣愣的道:“哥,你你怎么,你怎么来了,我是在做梦吗?”
坐在床铺另一边的男人,扬眉一笑,看着元拓男人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睡眼惺忪但满眼的不可置信,男人凑上前,眼睛对着眼睛看着元拓,挑眉道:“像是梦啊,你常梦到我?”
元拓直勾勾的看着眼前人,下意识的点头,思绪貌似还不太清醒。
“那我来帮你看看是不是梦!”男人说着,眼睛慢慢的合上,头微微向右侧,元拓闭上了眼睛,因为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动作,他以为男人是要问他,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但是……
“好痛!”元拓叫着睁开了眼睛,头向一边歪把耳朵从某人的魔掌里解救了出来,元拓揉着自己快被扯下来的耳朵,转头看着笑的一脸欢乐的某人,“哥,你干什么?”
元卓把脸上的笑收了,瞪着眼睛看着元拓,“你说我干什么,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吗,疼了不久证明不是在做梦了?”
元拓看着元卓一脸凶恶,眉间有点愤怒的意思,这是生气了,元拓心里打鼓,仔细一想就知道元卓是在气什么,也顾不得追究元卓为什么会来到前线,就连忙讨好,“哥,我是少给你写信,但是你也知道我在这边真的很忙?”
元卓咬牙怒视,“一个月你就写了一封信,大将军你真的有这么忙?”
“我也是怕你担心,反正我的消息,都有送回去,你不可能不知道。”
“哼”元卓怒哼,作势就要起身离开,元拓见状一个猛虎扑食把人压在了床丄,“哥生太多气会长皱纹,我现在不是在这,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说着元拓低头就去索吻。
看着元拓嘟着嘴亲过来,元卓挣扎着躲开,“起来,你这个流氓,这是你军营,快起来!”元拓坏笑,“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安儿说不定就是在军营里做出来的,军营可是我的福地,说不定能再生个女儿出来。”
“你能不能有点将军的样子。”整个人压在了元卓身丄,让元卓动弹不得,手抱住了元卓的脸,垂头吻上了元卓的脸颊,“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元卓看着元拓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元拓的手在元卓的脸上轻抚,深情的道:“这么多年你早就已经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了,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好难过,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肉麻!”元卓红着脸嗔了一句别过了脸,心里甜丝丝的舒服极了。
元拓在元卓的脸上蹭了蹭,停在了元卓的披散的发间,深吸了几口气,脸上满是陶醉,在元卓的耳边,轻声呢喃“我不给你写信是因为怕更想你,怕想你想到什么都不顾,跑回去见你。别生我的气,你想听什么我现在说给你听。”
元卓叹了一声,“你这么长时间不写信回去,你知道三个孩子都都想你吗?”
“只有孩子想我?”元拓抬头鼻尖顶着元卓的鼻尖,盯着元卓的眼睛,“你不想我吗?”元卓盯着元拓,冷声道:“没有,谁会信想你这家伙。”
“不想我,”元拓眯着眼睛,把手伸向了元卓的衣带,“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我。”
“别,别闹?”元卓抓住了元拓想要作乱的手。
元拓不以为意,一只手被抓住了就去动另外一只手,另外一只手也被抓住了,就直接动嘴,这么多年的夫夫生活,他现在可是非常了解元卓的,元卓的武功比他高的多,如果他是真的要拒绝,就会推开他,如果不然的话,那就是yv拒还迎,让他继续的意思。元拓一意孤行,猴急的不像个三十岁的年轻人,反而像是热血沸腾的少年人,把头埋元卓的颈间,想要种草莓……
元卓把手伸到了两人中间,吃力的把元拓推开,“我来是来办正事的,别闹了?”
“我也是要办正事啊,和你恩爱这么重要的事,难道不是正事。”元拓说着伸手抓住了元卓的手腕,正要再亲热,却一皱眉道:“你怎么又用那东西,不是说了把内力限制很伤身吗?”
元卓看着元拓脸色变得难看,佯装疲惫的躺倒,微皱了下眉,“我这次来不是光来看你的,我是来办事的。我从西叶城连夜赶过来的,现在累的浑身酸疼,将军可怜可怜我从我身丄先下去怎么样。”
元拓怔了一下,西叶城到现在的军营,几乎就是横跨大隋,元拓再低头看着元卓,这才发现元卓的脸色并不如以往红润,忙从元卓身丄下来,正要开口问起缘由,却见元卓伸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元拓往下推。
元拓从元卓身丄下来,立在一边,元卓一个鲤鱼打挺也从床丄起来,元拓在一边看着,立刻就知道元卓什么不舒服的都是在骗他,但是悔之晚矣,现在已经没有动手打呃机会了。
元卓站在地上,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竖起耳朵去听外面的动静,脸上有点紧张的严肃。
元拓不明白其中缘由,但看元卓如此认真也不敢打扰,便也侧耳去听,过了不久便听到了帐外帘子被拉开的声音,元拓心里一跳,他的营帐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人能私自进入,这是全营都知道的事,所以很显然现在这个无声无息进来的人不是他军营里的人,元拓看向元卓正要开口,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当家的,叶子把水给您打好了,您来洗洗脸和手,解解乏。”
这女人的声音如同夜莺一般,很好听,但隐隐的却有几份讨好的魅劲,听的元拓很是不爽,脸顿时就蒙上了一层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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