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承孕+番外 作者:生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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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露骨的话,让元卓有点害羞,身丄的血沸腾着拥向了小腹,元卓不敢看男人的脸色,扭头看向一边。
元拓看着元卓羞涩的别过头,涨红着脸,还有点纳闷,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害羞,但当他感觉到顶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时,立刻就知道怀里的可人儿在害羞什么,手指竟然捻起了自己胸前的凸起,细细的揉捏,看着元卓呻吟一声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脯,好似在迎合自己的样子,元拓心里的火也燃的越来越旺盛了,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身丄的束缚都拜托了,两个人赤条条的挪到床里,立刻打的火热……
元拓趴在元卓身丄,唇吻着元卓右侧的小果,左手揉捏着另朵小花,右手也没闲着,正握着元卓的小兄弟。
元拓的上下其手,元拓身丄所有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妖艳的红,当真像是一块可口的点心。
元拓不在和元卓的小果上玩,坐起身,右手握着元卓的宝贝,小幅度的活动,垂下头含住了顶端,舌尖轻轻的在那个小口上轻舔。
“唔,嗯,嗯,小拓……”元卓难耐的哼了一声,整个人快要被那灭顶的快感逼疯了,两只手抓着身丅的被单,指节用力的泛白。
元拓看着元卓情动的样子,更卖力的讨好挑豆,感觉着元卓的兄弟又胀大了几分,元拓用力的一吸,飞快的向后退开,脸上却还是粘到了一些白浆。元拓把脸上的东西抹了下去,俯身趴在了元卓的身丄,在元卓的耳边轻声道:“哥,我的技术绝对不比哪个女人差,对不对,看你舒服的都快昏过去了吧。”
元卓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颤抖,听着男人的话,心里恨恨的,却连声都坑不出来,只能转头瞪元拓一眼,但是这个瞪却因为没力很像是在抛媚眼。
元拓俯身在元卓的唇上吻浅尝了一下,转瞬又觉得不够,重新覆上去把这个吻延长,元拓吻的很投入,但手也没闲着,抬起元卓的一条腿把手探向了股缝中的小口,初时尚浅,后来渐渐深入,因着刚才高潮的催动,元拓的身体min感的很,才一会的功夫那小口便变得柔软湿润,反射性的收缩著,把突入的异物,紧紧的箍住。
“哥,别急,我知道你想要,这只是我的手指,我一会就给你更好的。”元拓笑着调侃,在元卓开口骂他之前,手指轻车熟路的顶向那个小点。
元卓羞愤的骂声,变成了颤抖的呻吟,奇异的酥麻传遍了全身,引起阵阵颤栗。元卓的体味再次上升,身丄又出了一层汗,浑身不能抑制地开始发烫。
元拓垂头,轻轻吻上他的眉眼、面颊、颌头在颈窝留下了几颗草莓,才起身撤出了手指,欣赏了一会那只为他绽放的美景,扶着自己的东西闯进了那个温热的地方。
“唔,哥,好热,好软,好舒服,除了你应该没人能这样了,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元拓轻叹了易守难攻,不再压抑自己yv望,马力全开放肆的活动了起来……
元拓看着元卓,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元拓把人拉起来,紧紧的把最心爱的人抱在怀里,身体在律动,胸膛贴在一起,两个人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明明是两颗心脏在跳,却只有一个节奏……
这一夜很长,但是元拓并没有太过分,只是一次便熄火,两个人倚在一起,没说什么只是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两个人聊起了远在京城的三个孩子,不知不觉已经分开一个多月了,虽然三个小家伙隔几天就会写信来,但是思念就是源源不断的在心里翻涌,只要是为人父母的人,就会对孩子有牵挂。
两个人聊着聊着,没多久元卓就睡着了,元拓却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手放在元卓的肚子上轻轻的轻揉……
黑夜星空,相拥在一起的爱人,这一切是安逸,元拓凝视著在他身侧睡的香甜的人,心里充斥着安逸。
116、求女(9)有喜
一夜好眠,因为睡得着,元拓醒的也很早的很,看着身边的人睡的还熟,元拓便小心翼翼的先下了床,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本来是想要让元卓继续睡,睡到自然醒的,却突然想起元卓昨晚说过,今天要早些回去,好找机会和那个替身把身份对调,虽然不忍心把人叫醒,但大事当前孰重孰轻他分的清楚,元拓坐到床边,伸手推了推床丄睡的快要流口水的某人,靠在元卓耳边轻声唤道:“哥醒醒,天亮了,你该回去了…哥,哥……”
元拓叫了好一会,才让元卓睁开眼睛,看着元卓那睡眼惺忪的样子,元拓挑眉,“我昨天晚上没有做的很过分,你装成这样是故意要让我心疼吗?”
元卓还迷迷糊糊的,听着元拓的抱怨,没什么反映,径自抬起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还是不太清醒,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元拓好笑的挑了挑眉,站起身到拿了帕子把温水弄湿,给元卓擦脸,看着元卓厌恶的伸手推他,元拓继续擦,心里升起了些疑虑,元卓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但因为多年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关系,元拓很容易醒,现在居然这么难叫醒,元拓觉得不对劲,但是隐隐的记得好像这样的情况以前什么时候也有过,凡是什么呢元拓正要仔细去向元卓已经醒了,推开了帕子,用力的眨着眼睛。
元拓看元卓醒过来,笑问:“醒了!”
“嗯!”元卓应了一声,挣扎着从床丄坐了起来。
元拓伸手扶了元卓一下,“你今天睡的好沉,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要我叫灵鹭来给你看看。”
“春困秋乏,正常的,过几天就没事了。”元卓念着,转身靠在元拓怀里蹭了一下,昨天晚上恩爱之后元拓并没给元卓换上衣服,因为自己是真空的,所以元卓直接把刚才盖着的棉被缠在了身丄,以免某个自制力不怎么样的男人把他压到,随即软声道:“还有就是,因为是在你身边我才这么安心,睡的真的很香。”
元拓笑笑伸手摸了摸元卓眼睛下面有些青黑的眼袋,“你前两天是不是有失眠?”
“还好,昨天晚上都差不多补回来了。”元卓从元拓怀里出来,对着元拓指手画脚,让元拓给他那衣服,然后再给他打洗脸水,元拓应着好,起身去给元卓拿东西,元卓看元拓转身,脸上顿时变了表情,有些忧虑,有些黯然,看样子似乎有什么不想让元拓看见。
元拓把衣服拿回来,递给元卓笑眯眯的道:“哥要不要我帮你穿。”
“不用了,让你帮忙,我再有一个时辰也回不去。”元卓叫着伸手把衣服抢了过来。
有人不要他帮忙,元拓也不失望走开来去帮元卓弄热水洗脸,因为现下一早一晚依旧看是有露水,有雾气,所以营帐里升起了炉子,元拓也就不用出去弄水,只是把外账的热水拿进来而已,元拓走出去再走回来,元卓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背冲他站在床边,像是在穿鞋,元拓扫了一眼,也没在意,一边加热水,一边闷闷的开口道:“昨天晚上那女人和你那个替身肯定过的不错,一会你和她装恩爱,演的真一点没关系,我不介意。”
元拓说的很诚恳,但是语气却有意摆出一副酸酸的样子,很明显话里大有玄机。
“嗯,我知道了!”
元卓声音奇怪的应着,答得很快似乎没有细想元拓话里真正的意思。
元拓心里有点小不爽,转头看了眼元卓,发现元卓正弯着腰不知道在干嘛,因着有一只手在水盆里试温,热水加多了烫的元卓往回一缩,元拓忙转回头,把手抽了出来,往水盆里又添了一点冷水,元拓站在那看着清澈的水,心里吐槽自己,昨天明明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现在自己还说这些有的没得,如果是哥这样对自己呢,自己会有什么心情,哥不高兴是应该的,元拓这样想着,就想要转身走向元卓想要解释一下。
走到元卓身边才要说话,元卓却像条游鱼一样从他身边溜走了,元拓诧异的伸手抓了抓头,元卓站在木盆边上一边往脸上撩水,一边闷闷的开口,“我着急要回去,没时间和你闹,帮我拿一套你的便服给我。”
元卓的口气有点严肃,元拓也立刻反应过来自家男人是很赶时间的,忙转身要给元卓找衣服,一低头却瞧见了地上有一个诡异的水点,那颜色让元拓心里一颤,蹲下里用手指点了一下,果然手上是刺眼的红色,元拓站起身几步走到元卓身后,把弯着腰不断往脸上撩水的人拉起来,看着男人鼻子下面腥红的一条血迹,元拓微愣随即脸上蒙上了一脸怒气。被发现了!元卓慌张的抬起手盖住自己的鼻子,慌里慌张的解释:“我,我上火,这几天都这样,没事的,过几天会好的。”
上火,这几天,元拓听着元卓的话,这才想起昨天中午的那个去火宴,和那个女人昨晚的话,拧着眉喊了一声来人,自己把元卓的头按到水盆前面,一边撩水一边按元卓的鼻骨,外面守夜的小兵听到将军的鼾声,跑了进来元拓让小兵去找灵鹭来,小兵二话不受的跑了出去,元拓给元卓你了四五分钟的样子,灵鹭跑来了,元卓的鼻血也止住了,元卓二话不说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丄,让灵鹭过来诊脉,自己拿了帕子给元卓擦脸。
元卓躺在床丄,看着一脸紧张的元拓,元卓无奈的开口,“我只是上火,真的没什么,我该回去了?”元拓没有吭声,只是瞪了一眼元卓自己,自己转身出了门。
元卓挺起丄身喂喂的叫了两声,却不见元拓回头,元卓无奈的躺倒在了床丄,无奈的看着灵鹭,却见灵鹭的脸色很凝重,元卓扯了扯眉毛,“我说灵鹭,你怎么摆出那个脸,你别说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灵鹭也没有理元卓,松开了手转身跑了出去。
“呃!”元卓愕然的看着灵鹭离开的背影,心里打起了小鼓,他最近是觉得身体很不对劲,每天不管睡了多久都睡不够,还流鼻血,不想吃油腻的东西,偶尔还会反胃,每天都晕晕乎乎的,这种情况如果不是生病的话,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那个了,不过就算是那个应该也不会流鼻血,而且他早都过了年纪怎么可能会再有孩子,元卓躺在床丄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外面灵鹭正靠在元拓耳边轻声耳语,元拓的表情正在剧烈的变化着,最初是惊,然后是喜,最后确实凝重的担忧……
元拓到底听到了什么,他并没有告诉元卓其中的缘由,直接把元卓软禁在了他的营帐里,整一天不许元卓做任何事情。
元卓几次想要询问原因,却都没抓到元拓的影子。入夜,元卓终于看到了元拓,某人说出的话,却让他惊到险些心跳停止。
“你,你说什么,我我怀孕了?”元卓看着元拓手和声音都在抖。
“哥惊喜吧,我也很惊喜啊,真没想到老天居然特别照拂咱们,有给了咱们一个孩子,哥真是太好了对不对?”元拓伸手抱着元拓的手笑眯眯的开口,但是脸上却有难以言喻的心虚。
“惊喜!”元卓抽搐着嘴角把手从元拓的手里抽了出来,气哼哼的看着元拓,“惊喜个屁啊,安阳元拓肯定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这个混蛋,赶快给我说实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哥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真的!”元拓举起手指天发誓,看着元卓一脸诚恳。
“什么都没做,要不要我去问问你那些亲信,安阳元拓说实话!”元卓眯着眼睛看着依旧不肯说实话的元拓。
元拓咬了咬牙还是不承认,元卓作势就要起身,却因为用力过猛,头晕眼花险些一头栽到床下。
元拓险险的把人扶住,看着元卓因为一下子就苍白了的脸色,元拓心里一紧,忙从床丄下来,半跪在元卓身前,“哥你别生气,小心身体!”
“别碰我,理我远点。”元卓瞪着眼睛,两只手撑在身体两次,冷声轻喝:“你说不说?”
元拓向后挪了几步,期期艾艾的双膝跪在元卓眼前,垂着头一脸我是罪人的表情,交代了自己的罪行,最后还做了总结,“哥我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才给你吃的药,我不是有意要骗你,我只是怕那药不管用,害你一场欢喜一场空……”
元卓看着一点悔意都没有的某个男人,气的手都在发抖,“安阳元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瞒着我做这种事,去到墙角给老子跪着,面壁!”
“哥这是营帐,好像没有墙角!”某个犯了错误的人试图摆脱罚跪的可能,毕竟这太有碍男性的骄傲和将军的威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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