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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君袖里有广寒+番外 作者:蓬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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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身震颤,冉风月“啊——”了一声,忍不住轻喘,下身快感剧烈至极,若非被堵住了出口,怕是一下便要出精。
即便如此,头上也不断溢出粘液。
任千山低声问:“舒服吗?”
冉风月下身完全没了气力,快感直冲脑门,勉强伸手想拔金簪,却被拦下。
任千山也早已情动,往他后*里塞了团脂膏,融开后便扶着*物,送入了对方因快感而瘫软的身体。
冉风月昏昏沉沉之中,见自己两腿架在任千山肩上,对方一袭女装未脱,脂粉未洗,长发如云,在他体内缓缓抽送。
二人身体之间,自己的*物高高翘起,正插着支簪。对方下身一撞,头上金凤振翅欲飞,带动其在体内的摩擦,他一个激灵,竟是舒爽到难言的地步,脚趾蜷缩起来,浑身瑟瑟发抖。
后*里也被对方抵着那点顶弄,冉风月无声张着嘴,深深喘气,双目发直,口涎也不知吞咽,唇上隐隐有些水渍。
任千山低头吻他。
冉风月双臂软软搂在他脖子上,任对方索取更多。
他原本肤如白玉,此时肌肤下尽是暧昧的嫣红,几要挣出。汗水淋漓,腰肢残存些少年人的纤细,被揽在任千山手里时,柔若无骨般倚在他臂弯之中,胸膛不住起伏,上头两点颜色娇嫩欲滴。
任千山含了一边,轻柔地舔弄吮吸。
前头被堵,冉风月难以痛快出精,最后受不住的时候,手在对方背上无力滑落,留下浅淡抓痕。
任千山懂医理,眼见他已到了极处,才小心抽出那簪。
冉风月闷哼一声,浊精洒在二人腹上。
他缓了有一会儿,方才看向对方,任千山也早泄在他体内,笑道:“夫君喜欢吗?”
冉风月见他一身女装,妆容犹在,手里拈着那簪,想起之前滋味,仍有些沉浸在那战栗里。
许久终于把头埋进对方怀里:“太可怕了……下回不要了。”
任千山笑着抚他背脊:“好。”
至于几日后,鸥忘机又碰见广寒君搂着个香肩半露的美人以唇哺酒,便算不上什么事了。
嗯,算不上什么。
【女装play】
 
番外②
南疆的商队经过玉京山,给山主人送了礼,附信一封,上书七字:
知君有意侮神灵。
冉风月合拢掌心,松开时纸屑纷纷而落,作为礼物的竹筒也被毁去。
然而如附骨之疽,毒自心而生,拔不去,冉风月常被莫大恐慌攥住心脏。
怕留不住,怕失去。他曾用一晚的时间放弃一个念头,现在却用一晚的时间坚定一个念头。
任千山醒来时,见他睁着眼一动不动:“怎么了?”
冉风月握住他手,轻易完成了想做的事。
抓住对方。永远不放手。
他眸中仍是盈盈笑意:“你既然一直知道我的心思,便不该毫无防备。”
铁链穿过琵琶骨,锁头在墙上,任千山坐在床沿,长发凌乱散落在赤裸身躯上,被禁锢在一隅。
冉风月为他梳发:“我舍不得废你修为,只能如此。”
任千山抬眼看他。
冉风月搁下梳子,捂住他眼睛。
良久才放下。任千山面上无恼亦无喜:“何必。”
冉风月捏着那把梳子,心慌意乱:“你现在喜欢我,可将来呢?倒不如锁了你,即便哪*你厌了,也逃不去。”
任千山将已被掰断的梳子从他手里取出来:“如果是你先厌了呢?”
“不可能!”
任千山不说话。
冉风月道:“你为什么不笑了?是讨厌我了吗?”
“……不想笑。”
任千山神色恹恹,眉目间倦怠之意甚浓,微阖着眼。在这段时日的囚禁中,他不可免地消瘦,愈发清致,像白茫茫的大雪,美则美矣,却什么都没有。
直至被按在床上,铁链自血肉里擦过,他终于蹙了眉,面露隐忍。
冉风月拂开他长发,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将伤口处溢出的鲜血舔去。
除去这小小的瑕疵,对方身体光洁如玉石,他忍不住多摸了两下,意乱情迷地在上头舔弄揉搓,留下暧昧痕迹。
不一会儿冉风月下身已硬了起来,不自觉在他身上磨蹭,待往下摸去时,发现对方没有一点动静。
抬头见任千山双目清明,毫无情欲之色。
冉风月手指掐着他腰,咬住他肩膀,见血后才松口:“你……”
任千山早知他想问什么:“不喜欢。”
冉风月怒极反笑:“你会喜欢的。”
任千山全身赤裸,又锁了琵琶骨,功力废去八九,毫无抵抗力地被分开双腿,在身体里放入脂膏。
冉风月轻柔地为他整理鬓发:“这药你用过的。那时能以内力压下些,现在呢?”
药性发作得很快,任千山不自主地弓起身体,仰着脖子,嘴里发出呜咽声,额角汗水不断滴下,五指抓住被褥,手背上青筋暴起。两腿在床上扭动,那物也起了反应,融开的脂膏从后*中流出,腿根处尽数湿透,面上完全被痛苦与欲火点燃。
冉风月这才满意,吻他紧闭着的眼睛:“下回不要惹我生气了。”
一进入这具完全打开的身体,他便舒服地呻吟出声,折起对方两腿往旁边压下,胯下快速地撞击。
身体的摇晃带动血肉中的铁链,冉风月感受着他后*自发的收缩,俯下身咬住他的耳朵,柔声道:“身体越是疼痛,你反而越是快活,对不对?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这句话刺激,任千山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睁开的双眼眸色暗沉:“……再深……深一些……嗯……”
他其实很少在床上说这些,冉风月一面啃咬着对方的胸膛,一面大力搓揉这具身体,下身不停地操弄那热烫紧致的甬道。
用了药后的身体极其敏感,任千山没多久就泄了两次,即使是硬不起来的时候,*物也溢着粘液。等冉风月泄身时,对方神智几乎散尽,只知不断吐出浪语,寻求纾解。
冉风月从未见他这副模样,一时更为情动,压着人连做了好几回,若非及时醒转,对方早脱精而亡。
得了这回经验,他着意搜罗了好用的媚药。
这间卧房除他之外,再无别人能进,任千山被他锁在里面,没有广寒君,也没有他的掌司,服下药的对方是他一个人的- yín -兽。
他曾说过,要将任千山关起来,肏得他什么都不记得,只知向自己求欢。如今倒算达成了。
然而时日久了,他竟开始觉得乏味。
任千山为药性所驱,一见他面便缠上来求欢,却再未笑过。
屋内没有一丝烛火,他抱着人,却仿佛怀里是空的。
厌了。
他甚至想,不如一起死吧,下辈子或许能干干净净重新开始。
怀中人难得清醒,低声道:“……该醒了。”
冉风月已有许久不曾听他说话,愣愣看任千山从他怀里起身。
铁链穿过血肉,他却似毫无所觉。
“啪”,锁被挣开,任千山踩着血泊,步履蹒跚往门口走去。
冉风月伸手欲阻,门已开了。
满目光明。
他觉得自己似乎从什么桎梏中解脱了。
醒来后花了半个时辰,冉风月才想明白一切,心内前所未有的平静。
正如任千山那年雪山之上走火入魔,梦中亦是他的心魔劫。
若死在梦中,便真的死了,反之沉迷梦中,也再醒不过来了。
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冉风月听着身畔极浅的呼吸声,满足感充盈着他的心。转头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醒了,正笑着看他。
任千山将人搂进怀里,轻柔地抚着他长发。
冉风月置身于熟悉的气息之中,满心欢喜。
这人还在,他想。真好。
忽听对方说:“你讲梦话了。”
……
【小黑屋play】
 
番外③
广寒君终于同白玉楼主翻了脸。
听到这传闻的时候,任千山正在玉京山数十里外,与沈赤城对座饮茶。
他二人专注剑法,乃为知交好友,正好对方路过,便约了地方,交流心得。
他与冉风月说过七日归返,今日即是最后一日。大抵因他几日不曾在白玉楼中露面,才出现这谣言。
沈赤城道:“你可是要走了?”
任千山也见天色将暮,却道:“再过一会。”
这一会有些长,足足一个多时辰。
门外传来马嘶,沈赤城转头瞧了眼,忍不住去看任千山。
冉风月踏夜色而来,玄色宽袍,腰佩白玉刀,不知是否吹了风的缘故,气色极好,进门直走过来。
沈赤城起身,不及问好,对方已道:“我带我家掌司回去。”
“哎,”沈赤城本还想说什么,一见他们模样,又说不出了,“……不送。”
冉风月冷着脸:“沈盟主也好走不送。”
任千山笑道:“那沈兄下回再见了。”
沈赤城再是迟钝,也明白了对方之前为何迟迟不走。
任千山几乎是被扔上马的。他顺手将对方也拉了上来,圈在臂间,低头嗅了嗅。
“喝酒了?”
冉风月侧坐在他怀里,一张带霜桃花脸:“说好天黑前回来的。”
任千山叹道:“本是想待你寻来,一道踱回去的。你既喝了酒,怕不好见风。”
冉风月眨了眨眼:“……我喝得不多。”
任千山一踢马肚:“说喝得不多,想来是真的喝多了。”
果然一路冉风月出奇话少,乖巧地缩在他怀里。
任千山又好气又好笑,举手与他遮风。
回山之后,冉风月反应已有些迟钝,略歪着脑袋,任他牵了手,往卧房走。
倒有桩好处。一路遇着不少人,明日那谣言便能不攻自破了。
任千山打了水,替他洗好脸,看出这人实际醉得厉害,糊里糊涂的,便将其塞进被里。
自己正要去梳洗,对方从后头抱了上来,一声不吭地亲他后颈。
任千山本想挣脱,不料冉风月手里抓了他一把长发,见他要跑,手里一使劲,将人扯回床上。
纵然剑法再高,也护不住头发,他苦笑着坐回去,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以期令他放手。
谁料冉风月人醉着,想的比往常简单,见这招有效,反将长发在掌心里绕了两圈。
任千山眼睁睁看着这番动作,一时竟有些无计可施之感。
冉风月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长发,又看了看他,方满意地笑了下,抱了上来。
任千山一手揽住人,对方什么都不管,将脸凑来亲他。
小鸡啄米似的,东亲一口西亲一口。
任千山趁人不注意,终于将头发解救出来,见他又伸手来抓,忙扣住他手,抱在怀里。
冉风月背靠着他胸膛,坐在他腿上,扭动身体。
任千山抱紧他:“别闹。早知就给你喝醒酒汤了。”
冉风月醉了也是聪明的,安静下来。任千山以为他睡着了,便松了手,对方却转身撞了上来,不提防下,被扑在床上,又一通好亲。
从额头亲到脖颈,扯开衣服,蜻蜓点水般一路往下亲去。
若对方还有些清醒,任千山也随他了,只是在床上躺了半会儿,对方仍是这种浅尝辄止的啄吻。
他被撩出了火,又见对方身上亵衣襟口微开,却是一脸无辜地在他小腹附近又亲又舔,便翻身将人压下,笑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冉风月经过一通闹,酒醒了些,但脑子仍有些乱,凭本能道:“……要亲。”
任千山低头在他唇上亲了口,又问:“还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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