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玉奴(双性,太监) 作者:阿漂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

等崇宴反应过来,去揉鼻子的时候,眼泪已经从眼眶里落了出来。
他看着砸在自己手背上的泪珠子,一时有些不敢置信,却止不住一声一声的,从喉咙里发出不知道是哀鸣,还是嚎啕的声音。
那简直不像是从他身体里发出的。但他竟然也完全克制不住。
“殿下。”耳畔好像有人温和如玉的,含着微微笑意的声音。
他几乎是有些被惊到了,猛地抬起模糊的一双眼,但是当然,他只看见风把桌上挂着的笔吹得微微摇晃起来。
那个人不可能在这里。
那个人,现在已经被扔进了军营里,成了供人泄欲的军妓。
或许已经被哪个人压着,像他对那个人做的那样,打开那人的双腿,把自己挺了进去。
然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会有很多个……
他几乎是面色铁青地冲出了宫殿。
他一时只想着怎么惩罚玉奴,却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玉奴是他的。从头到脚,每根头发每个指甲,连呼吸都是他的。
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到,哪怕一丝一毫。
 
2.4(书房,用小*的水磨墨)
直到现在,崇宴仍然能很清楚地回忆起,当初他看到下半身都是血,昏迷着被第六营的副统领送回来的玉奴时,那一刻的心情。
他很清楚地听到了脑子里有什么绷断了的声音,眼前几乎是即刻被血红模糊了,因为太过用力,咬合的牙齿发出了可怖的声响。
当时他确实是想杀人的,所有碰过玉奴的,一个都跑不脱——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崇宴仍旧百般玩弄玉奴,却极度反感将玉奴的丑态暴露人前,倒不是他替玉奴着想,而是他自己首先就受不了。
但太医来了之后,崇宴就知道了。玉奴下体流血,并非因为遭受侵犯,而是在遭受侵犯之时,反抗过度,身体又因长期服用*情药物而大损胎气,因此导致的小产。
太医说,玉奴腹里的孩子,那时已有两个多月了。
放在屁股上的手似乎在渐渐加大力度,玉奴战战兢兢坐在崇宴大腿上,有些怯怯地:“殿下……”
崇宴看了他一眼,那点因回忆旧事而起的阴郁情绪,才稍稍有所缓解。
手从屁股摸到微肿的阴穴处,那里原本应该已经为他孕育出了一个孩子。
用指腹时轻时重地按着,崇宴阴沉地道:“怀了孕,不许再瞒我。”
崇宴对他当年落胎的事情耿耿于怀,那到底是崇宴的第一个孩子。
玉奴被摸得有些发疼,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微微绷紧了身体,倚靠在崇宴身上,乖巧地点着头。
明明是崇宴一怒之下将他扔进军营,到头来却责怪他当初的隐瞒,玉奴本应对崇宴心怀怨怼的,但是自从那场昏迷中醒来,面对着崇宴的暴怒,得知孩子已经掉落,玉奴就丧失从前的脾性了。
像崇宴之前打算的那样,这场惩罚,使玉奴终于学会了服从他。
这也是崇宴在那场至今让他如鲠在喉的事件里,得到的唯一一点安慰——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是这样以为的。
 
柔软滑腻的身体贴住自己的身躯,还散发着微微的热度,抱着摸着,尽管心情有些不悦,到底还是心猿意马起来,只是太医的话言犹在耳,过多的房事于受孕无益,他只好捺住骚动,又狠掐了一把手下白腻的臀肉,有些凶恶地:“够了,骚奴,下去。不许再勾引我。”
明明是崇宴自己抱着他不撒手,最后却总是能怪在他头上。玉奴已是十分了解对方的脾性,也没有露出什么委屈颜色,听话地就从崇宴大腿上下来,赤裸着身子,乖顺地立在一边。
只有两人的时候,玉奴是很少有穿着衣服的,崇宴就算不弄他,也喜欢看他的裸体,就像欣赏一块明玉似的,但又带着明显的色气。尤其是处理政务疲乏了,便往人身上看两眼,看得不够了,再伸手摸一摸,亵玩一番,不失为一种十分解乏的享受。
 
崇宴打开折子,又伸手去拿笔,要蘸墨时,看见砚台里还是干的,他放下笔,看向玉奴,玉奴面上有微弱的恳求之色,但崇宴并不以为意。
“磨墨吧。”
崇宴在这方面的天才,一贯是很不少的。
平常人磨墨,倒些清水到砚台里磨一磨便罢了。太子殿下自然是要不同一些,他不爱用清水,便叫玉奴用下半身泌出的体液来磨。只是体液也不是说有就有的,玉奴总要花些手段自*,才能引出一些水儿来。
崇宴已经吩咐,玉奴便知道没有躲的余地,他垂下眼睫,微微抿住唇,轻轻道了声是。
 
2.5(书房。攻摸胸。。受摸穴。。)
 
玉奴张开腿站着,为了方便崇宴能够看得清楚,还往前顶着胯,露出那个诱人的小洞。那里还红肿着,干了的*液黏在*口和大腿根处,一片红红白白的。
大腿有些抖,垂着的睫毛也因为羞耻而颤抖,玉奴伸出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微凉的指尖只碰到那片肥厚的嘴唇,那里不知是喜悦还是惶恐似的,反应强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点反应全落在崇宴眼里,玉奴感觉得到对方的目光有了变化,像是在- yín -秽地抚摸着自己。
身体因此而起了微妙的变化,从小腹升起一点火热的感觉,玉奴不由微微咬住唇,在对方眼也不眨的注视下,指尖往里探入。
湿滑而柔软的滚烫触感,那里因为已经被肏弄过很多遍,内部已经被摩擦到十分敏感,十分熟知被肉体进入的味道,手指只刮到黏膜就有点不知是痛是痒的奇怪感觉,玉奴忍耐着呼吸,一点一点地,往深处进入。
一根手指头渐渐完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玉奴鼻尖已经出了汗,从鼻子里发出微微的喘气声,又插入第二根。他的脸有些红,自己- yín -弄自己,还是当着这个人的面,总觉得比被- yín -弄,还要觉得更加羞耻一些,但却也并非全是因为羞耻。
到第三根手指全部插进去,手指根处已经流出了少许的透明汁液,从腰部开始感觉到发酸,就像以往多次被这个男人进入体内*插时会有的感觉。
他微微停住了,像是有些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而急促地喘着气。手指待在体内不动,那处的嫩肉也像有意识似的,蠕动着吸裹着他,简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的身体已经被崇宴调教成这样了,简直都不敢想象如果以后没有崇宴,这已经- yín -乱了的身体能不能熬得过去。
“插进去之后该怎么做,”看着他不动弹,崇宴的声音有些低哑地响起,带着点干燥,“还要我教你吗?”
玉奴咬了下嘴唇,又把腿张开一些,手指模拟着这个男人曾对他做的那样,从潮湿的甬道里退出,又完全插进去。他不太会把握力道,在崇宴眼前又十分紧张,插着自己竟越来越快,将肉壁摩擦得滚烫,不时响起小水泡破灭的声音。
从腰部中心升起的酸软的感觉越发明显,还蔓延到下体和大腿,玉奴几乎要站不稳了,又觉得身体发烫,热流从身体中心向四肢涌去,到胸口几乎有种灼烧的感觉,想被抚摸,用力地,用手掌覆在上面,粗暴地捏,用力地揉,把那里欺侮得发肿通红,还要用指尖掐住中间那点往外扯,最好再用舌尖舔一舔,戳一戳,把那个孔舔开,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才会觉得舒服。
“嗯……”
玉奴咬住了嘴唇,却没能忍住从鼻腔里发出的柔腻的呻吟,而几乎是呻吟出声的同时,胸前就受了一巴掌,他被惊了一下,下体竟然猛地喷出一股水。
“啊哈……”他终于没能忍住从口里漫出的声音,身体也因为小高潮而几乎疲软得倒下来,胸口还又被打了一巴掌。
身体为这突如其来的惩罚而微微瑟缩了一下,玉奴几乎是有些委屈地看向崇宴,崇宴的眼神有些不大对劲,看着他几乎是有些发狠了:“骚奴,胸挺得那么高是想做什么,想让我摸你是不是?”
玉奴这才发现刚才他的胸一直在往前挺,他的胸部虽然不大,却因为有女*器官的原因,多少要比寻常男人的要丰满圆润一些,两团肉在平坦白皙的前胸上,就像两颗突出的水蜜桃,还泛着透明的水润光泽,此时往前用力地挺,就像渴望着有人摸上来亲上来一样。
被拍打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甚至从发红的部位开始,有些微微发热的感觉,痛感过去之后,就有一种微微带着痒意的酥软的感觉,刺激得下体又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玉奴忍不住微微低下了头,近乎是嘤咛地:“是……”
崇宴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玉奴已经是满面涨红了,眼中似乎都含着湿润的水汽,带着乞求地,湿漉漉地望着崇宴:“殿下,求您摸玉奴……”
 
2.6(书房,吸乳,吸穴)
崇宴的脸有一刻几乎是扭曲了一下。
主动向他挺胸送乳的玉奴,红着脸欲泣地求他摸他的胸。
崇宴只恨不能把他一口给吞了。
他一手抓住玉奴的左胸乳,用力地握在手心里,乳白的肉都从指缝中挤了出来,他的力度实在太大了,瞬间就把玉奴疼得飙出了泪,可这是他自己求来的,疼也甘愿受着,只又用那种含着泪的眼睛注视着崇宴,呜呜咽咽地唤:“殿下……”
崇宴的眉毛以不自然地角度扭曲着,他揉捏着手下那一团软肉,发狠得想将它挤爆似的,下腹火一阵一阵的,烧的他头脑发晕,口中发干,在推挤乳肉的过程中,中间那粒被摩挲得越发肿大,顶得手心都有些发痒了,手往下挪一点,那粒红豆就从指缝间挤出来,艳红色的乳粒在一片白花花的肉中间简直刺目,崇宴都听见自己脑门上青筋炸开的声音了。
他凑上脑袋,一口将那粒乳珠含进了嘴里。
“唔啊!”发骚发痒的东西被突然含进了嘴里,滋味实在是妙不能言,玉奴控制不住地仰起颈项,失神地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身体微微抽搐,从下体又涌出一股湿液,沿着穴缝流下大腿,玉奴才惊醒似的,惊慌地连忙从桌上拿起盛水的小碟,放到自己的小*下面,丰沛的汁水便从微微打开的*口中淌下来滴落在碟中。
崇宴埋头在玉奴的胸前,又吸又嘬,吮得是啧啧有声,但还觉得不够似的,喉咙里太渴了,嘴里的东西像是随时会分泌出香甜的汁液,刺激得他不停地用力吸,焦躁地用舌头去顶开那个干涩的孔洞,张大嘴吸,几乎将整团乳肉都吸进嘴里。
灵魂都要被吸走似的,玉奴被吸的身体酥软发麻,从身体中心散发出又软又烫的感觉,使得两腿发酸,几乎要站立不稳,而崇宴是坐着的,他几乎是瘫软地,把自己的身体全送到了崇宴的眼前,身体重量都放在前胸上,把整个胸都喂给了崇宴,手下还不敢停,一下一下快速地*插着自己,直捅得那发骚的小- yín -穴张大了嘴,滴滴答答地吐露爱*,蠕动收缩着,想要更大更热的东西塞进去。
崇宴吮吸许久,连牙也用上了,也没得上一口水喝,心情在美妙与烦躁之间犹豫不决,忍不住就有些发怒,用力咬了一口那被吮得紫红了的乳粒:“怎么不来水儿,白白生了这两团肉。”
那口咬得很实在,淡淡的血丝从齿痕中漏出来,染的嘴里一点血腥味。
“殿下……疼……”玉奴止不住哭声地道,“殿下……呜玉奴上面没水,下边才有……殿下您喝下面的水吧……”
玉奴哆嗦着身体,一声不停地,泣声喊着殿下,求着他去吸他下边儿,崇宴便伸手去摸了一把,碰到了玉奴插在穴里的手,手掌手背都已经满是水儿。
“这- yín -货,自己捅自己有这样舒服吗,水都流得止不住了。”崇宴忍不住骂,又见小碟子里水都要溢出来了,别说磨个墨,拿来洗笔都怕是够了,一时都有些气笑了,“骚浪货就是欠干,手拿出来,把穴儿拿来让我给你舔干了。”
玉奴泪眼蒙蒙的,几乎是迫不急待地抽出了手,手上沾满透明的黏液,被崇宴捉过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手心手背也被舔个干净,然后崇宴便让他上身仰躺在桌上,两足着地,张开腿,露出湿淋淋的小*,崇宴张嘴便含住了那肥嫩的穴唇。
“呜!”下半身几乎是立刻抽搐了一下,小*也发疯似的蠕动起来,玉奴两只手紧紧地抠住了桌沿,像上岸的鱼一般,急促地呼吸着:“殿下,殿下……您的舌头……呜嗯……舔到里面了……啊哈!”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