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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瞬华+番外 作者:禅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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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要了。别弄……我……」
    「真敏感。不常玩这儿?」严泓之松口,改用手撸弄那逐渐起反应的家伙,秋灿已是双颊酡红双眸盈光的模样,令他暗自讶异,或许是真的没什麽经验。
    秋灿讨厌被那种怜悯的目光注视,别开脸压制严泓之的手,严泓之不肯罢手,还伸手将他束好的长发放下,夸了句:「真可爱。」
    「住口。」
    「出来了。」
    秋灿顺他的话看身下,自己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喷出*液,而他只能凭身体本能亢奋喘气,羞耻得想落泪。
    「我喜欢你。」严泓之又一次咬他耳垂低语,这句玩笑般的话,就算是讲给严桦听的,秋灿却觉得很温柔,情绪稍稍平缓被严泓之搂着。
    「喜欢到想对你做这样的事。」严泓之搂着秋灿亲吻,一手沾满*液往秋灿後庭涂抹,秋灿哼哼唧唧扭动,声音比平常还要软腻。
    「不、不要挖那里。」秋灿伸手想阻挡,严泓之把他紧紧按在胸前,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只手执意往小*里钻弄,那感觉特别诡异,好像刚拉出来的东西硬是塞回来。
    「看着我。」严泓之命令道,秋灿抬头觑他时觉得口乾舌燥,他看着秋灿的眼神锐利如鹰,低头吻住,手指感受被小*吸绞的力道。
    「啊、哈啊、嗯。」入耳的声音比适才还甜,不像那个野性难驯的男子会有的模样和声色,这令严泓之几乎忍受不了欲望膨胀,加快了手指拓弄的动作,弯曲指节,练剑的薄茧磨擦,秋灿摇头捶打他,却完全消减不了他的情欲。
    「让我干。」严泓之退出手指,将秋灿放倒在床铺间,询问的话音饱含欲望和磁性。
    秋灿喘着点头,被撩拨得不想再思考任何事,关於感情、道德、伦常,他只想快点解决身体深处的空虚感,找些什麽来填补深渊。
    「把脚打开。」
    秋灿仍夹紧腿,那种命令的口吻令他反感,但下一刻两脚就被拉开,有个圆钝滚烫的东西抵在他後庭,毫不留情往里钻挤,那是男人才有的凶器,却超乎他所想的硕长,他伸手想挠抓对方反击,两手又被抓到头顶。
    「好痛、痛,我不要了,出去……出去,不、啊……」
    「对不起。」严泓之贴近他苦苦央求着。「严桦,我想要你。对不起,我真的……」
    「啊,太大,你──妖怪。恶鬼。呃、呃嗯、呃,啊啊,去、操你、唔唔──」
    严泓之吻住他,昂扬坚挺的肉刃执意进到肉*里,几乎没入整根,再徐徐抽出,接着慢慢插到深处,徐徐反覆几次後,秋灿的小*像是开始习惯被*插,柔软的吸附住,严泓之的动作慢慢加大,悬在根部的深肉色囊袋随其挺动晃荡,撞在秋灿私处细嫩肌肤上。
    一开始的润滑并不够,但秋灿的*物不时泌出体液,两人之间很快湿了一小滩,*合处的撞击出现水声,秋灿揪紧床被闷叫,整张脸烫红,这样的冲击让他睁不开眼,只能张嘴无声呼叫。
    严泓之仍强行压抑心里疯狂的念头,双眼注视秋灿持续抽送男根,秋灿被插得喷薄出白液,掩面哀叫着,他顿下动作两手撑在秋灿脸侧,柔声问:「真的这样痛苦?」
    秋灿挪开手,一脸委屈睨着一逞色欲的男人,他同是男子,知道这种时候还能用这种语气关心已经非常人,但身下还被弄着,他实在说不清楚是什麽感受,初时怪异可怕,现在却有种更可怕的快感窜遍四肢百骇,酥麻入骨。
    偏偏他说不出口,若是严桦会怎麽想?若是严桦,定是感到幸福吧。
    「你抱我。」秋灿闷得有点乏,话音低微的说:「抱我。」
    严泓之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扬起浅浅笑痕抱起秋灿,秋灿双腿环着他的腰,坐在他*具上,他开始顶了起来,目光锁住秋灿似痛似欢的表情,怜爱的吃他唇间溢出的呻吟,吞入温热的气息。
    秋灿张口咬住方才刺伤严泓之的肩膀,严泓之绷紧肌肉用力顶他,他则啃吮那道伤口,不让对方好受,口里很快漫开一股血腥味。
    不一会儿秋灿柔软挂在严泓之身上,*器疲软,严泓之把他放回床铺抓起腿狂干,秋灿颤栗浪叫,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和强势的攻击让他再度勃发,肉*好像要被插坏一般,秋灿像摔惨的孩子般放声大哭。
    没有矜持和平日的尊严,他们各怀心思互相伤害、互舔伤处,将思慕懊悔化作纯粹的情欲双双释放。
    严泓之尽情释放,退出秋灿体内时带出许多浓稠*液,秋灿无力拢起双腿,肉*慢慢缩紧,挤出甬道内残余的液体,然後被严泓之抱在怀里鸣泣。
    「不哭了。」严泓之亲他泪珠滑过的地方,一手抚玩他腿间软下的*棒,亲昵狎玩着。
    秋灿何曾被这样拥抱或亲吻过,他知道自己也被同一个梦魇住,有了和严桦相似的心思,倘若不是,方才严泓之有许多破绽,他早该杀死这人,又怎可能一再忍受严泓之亲近。
    他渴望,羡慕,也妒嫉的,说不定是严桦吧。对於严桦,他既爱着,又如此妒嫉。沉沦至此并不是存心想夺走什麽,只是……他从小到大学的都是如何盗窃,不知不觉间也试着想偷走严泓之拥有的,在蒙胧意识间,秋灿感到後悔却又满足。
    第一次有这样的心情,他想被严泓之拥抱,被亲吻,被占有,尝看看严桦的梦是什麽滋味。就算结果很悲哀,至少他知道个中滋味。
    严泓之又是如何?
    「早该这麽对你的。」严泓之在秋灿耳际呢喃。「也不该浪费那些时光猜忌。」
    「你真可怕。」
    严泓之埋首於他颈间,闷声低笑,喜难自抑,又彷佛在哭一样轻哼。
    「疯子。」
    「我没疯。」严泓之忽然冷静的回应道。「是你乱了。」
    这话让秋灿心中一凛,好像自己中了什麽陷阱,但他无能为力。
    「严泓之,你知道麽?」接下来的话,是秋灿有感而发,却带了刺的回应。
    「嗯?」
    「这是我第一次……严桦死後第一次哭。」
    语毕,秋灿被翻身背对严泓之,後者握住狰狞的器官又一次插入。许是哭过,也崩溃过,他只想享受被渴望的感受,抬高的臀迎合,被狠狠操得合不起嘴,吞不下唾液,- yín -荡的含着严泓之的手指。
    活着不过如此,人多是被欲望控制而活。在失去至亲和盼头之後,秋灿放逐自己身心,就此堕落也好,他还有个伴,叫做严泓之。
    *  *  *
    秋灿累得晕睡,醒来又浑身酸疼,外头很安静,忽地传来一句问话声:「你醒了?」
    还会有谁,自是将秋灿几乎拆骨分筋的元凶,严泓之。他把事情都挪到房里办,就等秋灿醒来一起用饭。
    秋灿身体已经被擦洗过,他没兴趣知道是谁伺候的,坐在屏榻上靠着小几,张口让严泓之喂食,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严泓之干的好事,活该要负责伺候。
    「又是粥。」虽说不是白粥,但秋灿很不喜欢被当病人,他知道严泓之定是把他看作严桦。
    「不合胃口?」
    「这个我吃多会胀气。」
    严泓之把汤匙搁在碗里,长指轻轻勾起秋灿下巴问:「身子觉得怎样?」
    秋灿别开脸回答:「不舒服。」
    「不舒服?」严泓之歪头想对上秋灿的眼睛,笑说:「可是你泄了一身,今早我把你抱到书案後的榻子,让人将床被都换过。」
    秋灿闭眼叹气,这人居然用闲话家常的口吻聊这麽露骨的事,摆明是刺激他,他不想浪费唇舌跟严泓之拌嘴,简短要求:「我要回去住。」
    严泓之像是有点无奈,但并不意外,很乾脆的答道:「一会儿让人将你东西收拾回去。那地方有些肿,我夜里再去帮你上新药。」
    「不要。」秋灿瞟他,往後坐开,微恼道:「给我药,我自己来。」
    「做都做了,害什麽臊?」严泓之把碗放着,支手撑颊望着他说:「我不信你一点儿都没享受到。你喜欢我。」
    「是严桦喜欢你。」
    严泓之仍凝视他,语调不高不低的说:「你身上有很多伤疤,怎麽来的?」
    「不用你管。」
    前一晚*欢时,严泓之抱着秋灿弄了两、三回才罢休,秋灿累瘫在他怀里,这事比秋灿料想得还累人,没多久就睡着,而严泓之则恢复冷静想替秋灿稍微擦拭身体,这才仔细的看过一遍。
    手脚且不说,光是前胸後背就有许多已经癒合又淡了的肉疤,有的新肉浮起,有的颜色深浅不一,看得出有鞭伤,或是锐物刺画的痕迹,甚至有一、两处像是剪子剪的,就在手指上,虽然伸直的时候藏在指节纹路里,可是秋灿皮肤偏白,稍微留意就看得出来。
    严桦自九岁就进龙霜城,练过几年功夫,但不适合修炼,武功只能拿来强身而已,之後被收作养子,过的日子较为劳心,但还不至於伤身,病弱也只是长年不习惯北方酷寒而致。
    但睡在严泓之床上的男子却不同,曾经遍体鳞伤,好了又坏,坏了又好,虽说男子汉身上有伤让人觉得粗犷有气概,但是秋灿的情况却让严泓之不太舒服,甚至感到生气。
    是因为有着和严桦相同的脸,将感情投射的缘故麽?
    严泓之苦笑,擦拭秋灿身躯的动作不觉放得轻柔,那不是让人引以为傲的伤痕,他看了只觉得心疼,也许是舍不得这张皮相吧。
    秋灿自己回严桦的住所洗了一次澡,因为没睡好,倒头就睡过午饭,醒来时喝了点羹汤继续赖在床上,白总管和其他管事的来了也不见,一律让随侍的两名少年打发。
    甫入夜严泓之就亲自过来给秋灿上药,少年们不敢拦城主,秋灿死赖在床上背对着不起身,严泓之让人都退下,自己带了药凑到床边轻轻推了下秋灿的肩背。
    「闹脾气?」
    「别吵,我困。」
    「我给你上药来了。」
    「不是早先就上过药,你只是想藉口羞辱我吧。」
    「怎麽这样说话。」严泓之脱掉鞋袜跟着蹭到床上,挨近秋灿的背替人揉腰,问:「这儿不舒服?」
    秋灿没应声,因为被按摩的力道恰好纾缓不适,便没有再抗议什麽,只是身後那人揉着揉着把他的裤子慢慢松了,屋里很温暖,但没了衣物蔽体还是有点凉。严泓之温热的手很快覆在他臀肉上,像是用挖了药膏的手指钻到臀缝间。
    「平常身子单薄的人,屁股倒挺有肉的。」
    「少废话。」秋灿不自在的蜷起身,像虾子一样侧卧背对人,脸皮和曝露出的肌肤也快像煮熟的虾蟹那样烫红。
    手指撑开小*边缘的皱折,偶尔转动、屈起指节,一点也不是单纯上药的意味,不久前才被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很快又变得柔软充满弹性,过没多久严泓之退出手指,秋灿听见身後衣物磨擦的声音,一根硬热如铁的东西再度往他体内挤压。
    「啊、你这人真是……得、得寸进……」
    「什麽?」严泓之的胸贴在秋灿背後,两手探到秋灿胸前抚弄,很快就摸索到敏感的两点突起开始玩弄。
    「得寸、进……尺……呵嗯、嗯……色急、你,唉、啊。」秋灿揪住床单轻喘,体内狭窄甬道再度被占满,严泓之的体魄比他精壮许多,在南方他就是一般男子的身形,但和这人比又显得单薄,几乎被炽热的温度包覆住,一如他那里纳入严泓之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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