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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与众不同 作者:云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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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天之骄子

  他还说谢知和看起来就像是一阵风都能吹走似的,但实际上谢承宸自己也没比谢知和好上多少。换作是民间的姑娘,若是跟谢承宸身材差不多,还要被人挑剔上几句,对她的健康状况有所怀疑。更何况是谢承宸这样的青年男子呢?
  谢承宸感慨了两句,夏亦真都要换完衣裳了。他手忙脚乱的配合着侍女们扒下衣裳,但到底还是比夏亦真慢上两拍,等他弯下腰套上裤子的时候,夏亦真已经站到屏风外,等他好一会儿了。他尴尬的冲夏亦真一笑:“好了,我们去泡温泉吧。”
  夏亦真点点头,缓缓的眨了眨眼,努力将自己刚刚看到过的诱人曲线暂时遗忘到脑后。他在这时突然无比妒忌这些年来一直照顾着谢承宸的宫人们,他就那么毫无防备的被他们全都看光了,真是……
  谢承宸虽然瘦胳膊瘦腿的,看起来身上并没有几两肉,顶多是身体上的骨头不显得凸出得吓人罢了,但臀部却很有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能常运动,常年坐在位置上办公而堆积起来的,因为几乎从不见光,是一片惊人的雪白柔腻。但也不像一般肥胖的人那么扁平,似乎是平时的轻微锻炼带来的效果,紧实而挺翘,好像在吸引着人……
  不知道身旁的好友脑海里转动着的,到底是怎样的低俗想法,他又在那种幻想中充当了怎样的角色,谢承宸回过头来,笑着对夏亦真道:“你回来后,我们还难得有这样的可以秉烛夜谈的机会呢。”夏亦真脸上也多了两分柔和:“毕竟我们都长大了。”
  其实不想秉烛夜谈,想要秉X达旦的夏亦真,站在那汪有些眼熟的池水旁,脸上看起来仍旧十分正直:“说好我们是来治疗的,这回你可不能再踢我了。”
  谢承宸此时已经脱了衣裳,走进了这个不算太大的温泉池里,闻言抬起头瞪了夏亦真一眼:“我心里清楚的。”他有些底气不足的补充:“之前的事情也只是意外,并不是我想这样的。”是腿它不受控制了嘛!
  仿佛看出了谢承宸的言下之意,夏亦真为着他们两个未来几十年的生活着想,忍不住提出了个建议:“虽然我们是打算重演一遍上次的事故,但我觉得在某些细节上,不必强求非得一模一样。”
  谢承宸疑惑看他:“比如说什么?”他顺着夏亦真的眼神看向了温泉中央,似乎那只金莲花仍在似的,他忽然就领悟到了夏亦真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那句话:比如换个动作什么的……
  在这种方面,简直纯情得吓人的谢承宸,在那一瞬间是很想拒绝的,他根本不想懂得夏亦真想做些什么好吗?但最后,他还是咬牙应允了夏亦真的请求,不就是治疗的过程中尴尬了一点吗?但这毕竟是治疗啊!
  想想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十分懊恼之前踢出那一脚的谢承宸,简直无法想象因为自己,导致夏亦真将来不举或者早X的情景。他们还是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不就是一点点尴尬吗,谢承宸能够承受得起!
  但当他真的把腿搭在夏亦真腰间,背靠着温泉池边,手臂松松的环着夏亦真的脖颈,任他为所欲为的时候,谢承宸还是感觉到了几乎叫人难以忍耐的羞恼。
  他们两个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似乎能听见对方同样跳得飞快的心跳。随着某人在水下的动作,兵戎相见的感觉简直清晰得可怕,听着水波互相拍打的细碎声响,谢承宸觉得自己简直要晕厥过去了。他把自己发烫的脸颊贴到夏亦真的颈侧,压抑着自己实在太过急促的细细喘息。
  夏亦真毕竟有两只手,谢承宸自己差点忘了,他自己却不会忘记的。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谢承宸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一口咬住了夏亦真的肩膀——这家伙太坏心眼了!早知道就不该顾虑兄弟情谊,就该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这般想着,谢承宸又磨了磨牙。
  对这点疼痛,夏亦真的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略微握紧了手。
  等谢承宸无力松开手,仰倒在水池边缘的时候,夏亦真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俯下身含住了谢承宸的嘴唇,在谢承宸完全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尖已经顶开了他的牙关……
  这是个十分温柔的亲吻,直到最后,谢承宸也没想过,要把夏亦真推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叫引狼入室……这一段写着写着,我几次差点没控制住我的麒麟臂,就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52|3.12首发
 
  没有了谢承远从中拉线,夏亦真现在离他梦想的“与上同卧起”。 甚至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状态,距离实在非常远。但经过晚上那个吻之后,夏亦真恍惚之中也会觉得,那点距离不是他不能逾越的程度了。
  他这个想法,并不是错觉。但是现在,他仍然需要独守空闺,不过万幸的是,他喜爱的那个人,与他一样。
  一路沉默着回到寝室,谢承宸很难克制住自己回忆之前在温泉中发生过什么的冲动。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或许是因为身体在幼时受损严重的缘故,回忆并没能让他有另外一种“冲动”,完全没有毕竟不可能,但至少是他那薄薄的衣衫能够遮掩住的。
  谢承宸本以为他会很难入睡,夏亦真吻他的神情,比起他们之前至少对他而言称得上愉快的互帮互助,给他带来的震撼要大上许多。在这个时代的士人中,好友之间的这点互动,是能够算在正常的范畴之中的。在虽然没有人同谢承宸明言过,但各种诗集、流传于宫禁的故事传说中,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谢承宸还小的时候,宫学里不少学生都比他大上许多,在这个年纪的少年,也不太避讳他这样的小孩,偶尔也能从他们口中听到一点语焉不详的话头,只是再深入的,他就不能听下去了。
  但并不妨碍谢承宸对这种事情有自己的理解,所以之前在双溪寺里的时候,他没有在一开始就拒绝夏亦真的动作——只要他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甘愿,夏亦真也不可能做得那么超过,毕竟两个人的身份地位还是有差距的。
  也正是因此,他还主动提出来,要帮助夏亦真“治疗”。只是……
  只是……那可是谢承宸的初吻啊!谢承宸躺在在此时显得格外宽阔的床上,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觉得眼熟了的床帘上的纹饰,身体向他发出警告,疲劳程度已经太超过了。但他仍然觉得自己很清醒。
  手指带给身体的一时愉悦,跟唇齿交融蕴含的意义,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更不用说,谢承宸还是第一次看见,在夏亦真的脸上,出现那样的神情,沉重坚定,还有一点点害怕被拒绝的惶恐。
  他弄不明白夏亦真的想法是什么,但谢承宸更加惶恐的是,他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在深夜里,谢承宸扪心自问,他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夏亦真?他为什么会允许夏亦真把自己摆弄成那种让人羞恼不已的姿势?他为什么会允许夏亦真一次又一次的跨越那道他一直坚守着的,不允许其他人超过一丁点的君臣界限?
  这是三个无解的问题。
  虽然谢承宸有预感,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很可能只有一个。但给出这个答案的时间,不可能是今天,也不可能是明天,或许一辈子也不会有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谢承宸转过了身。接着他就陷入了香甜的睡梦之中,一夜无梦到天明。休息得比往日都好,让人醒来时,觉得格外的神清气爽,思维清晰敏捷。他忍不住想,是不是昨晚发泄过一回的缘故……
  这种事情长久憋着似乎也不大好,还是应该定期处理一下这个问题。当然了,他可以自己一个人试试。
  谢承宸醒来的时间并不算晚,毕竟他还能称得上是一个励精图治的帝王,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忙,有很多公务要做。如果不是元朔帝当初对吏制的改革,谢承宸毫不怀疑,以自己的资质,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奏折堆里。
  但是现在,他偶尔还能获得一天半天的闲暇时光。这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谢承宸对此很满足。
  只是谢承宸起来得早,这座宫殿里,还有更多的人起来得比他更早。干净的熏过香的衣裳,水温刚刚好的洁面温水,等着人试毒之后,呈上给谢承宸饮用的茶水跟早点。在吃穿用度上,谢承宸已经能称得上节俭,但显然这些东西,都只可能出自宫人们在他醒来之前就已经付出的劳动。
  夏亦真也是这早起的人之一。谢承宸收拾好站到寝殿门口时,夏亦真已经早早收拾好,在庭院里练了好一会儿的剑了。
  在军营里,夏亦真起来的时间还要更早。他才是昨晚那个没有睡好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却比谢承宸还要精神奕奕。他挥舞着手中的木剑,气势上却不输给任何拿着神兵利器的对手。一举一动,在流畅迅捷的招式转换中,别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气度。
  就算他手中拿着的木剑,是谢承远画有大作的,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儿童款木剑。也丝毫无损夏亦真的这套动作的帅气。
  毕竟是在皇宫之中,夏亦真能佩刀就不错了,要在谢承宸面前舞刀弄剑,可就不太合规矩了。
  谢承宸无法控制自己的站在你门边,夏亦真练了多少遍,他也不嫌腻烦的看了多少遍,直到夏亦真额上冒出一层薄汗,略有些气喘的摆出个收式,预备结束这天晨练。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谢承宸在夏亦真跟他对视之前,抢先挪开了视线,扫见两个似乎抱着什么布料进了夏亦真那间房的侍女,他轻咳了一声,问守在自己身边的何达:“她们是给夏将军送什么衣服吗?”
  何达在这方面的职业素养是非常值得信任的——他连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情都一清二楚,这还不是谢承宸常驻的寝宫,但只要他想,谢承宸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这回自然也不例外,何达微微低下头,说话的语调甚至也没多少起伏:“那是给夏将军换床褥的人。”他顿了顿,补充道:“将军年少气盛,少不了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是说实在的,他后头那句话,还不如不补充的好。谢承宸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正打算向他走来的夏亦真,领着身边的人就这么走了。叫仍拿着晨练用的木剑的夏亦真有那么一阵茫然,宸宸是怎么了?如果他因为昨晚的事情,对自己有了芥蒂,那刚刚看着自己练了那么久的剑又是为了什么呢?可若是没有问题,怎么会才见到他准备开口,就这么转身离开?
  对此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夏亦真,领着谢承远特意送给他的这柄剑,看着倒有那么两分可怜的感觉了。
  不过他这模样谢承宸当然是没能看到的。要说谢承宸这回的举动,理由实在是有些幼稚了。谁能想到呢,谢承宸居然也有一天,会为了某人跟他春风一度后,回到房间里自己还X求不满的梦X了,而感觉到很不开心。
  但明面上,谢承宸仍然为自己的不开心找到了个合适的理由——看那床单的状态,看起来夏亦真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吧?或许根本不需要他帮忙,夏亦真也是生龙活虎的。
  其实吧,在某人已经觉得满足而且还神清气爽的同时,意识到他接受的程度,在另一个人看来,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而已……不管是自尊心,还是危急感,都足够他心情低落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的长度,至少也要……那么一天……
  就让夏亦真继续这么糊涂着吧,为了他的明天着想。
  在皇宫里谢承宸闹着小脾气的时候,宫城外也有人在闹脾气。不过这位闹脾气的人,火气就比谢承宸大得多了。
  户部尚书袁尚泉,是元朔帝还在时,通过科举选□□的,在税制改革方面极富天才的青年。当然了,这个“青年”指的是他崭露头角的时候,如今也是十五六年过去了,他也是个将近四十的中年男子了。只是他一直不肯娶妻,年轻时正好是税制改革阻力重重的时候,他无意耽搁人家姑娘,之后局势稳定下来了,他也没了这个心思。后院里只有两个侍妾服侍起居,但也一直没有个一男半女的。
  那些畏惧他权势手段的人,明面上并不敢嘲讽他。只是因为他推行的改革利益受损的人,背地里议论时,总说他是因为行不义之举,遭了报应。这话也只有极亲密的人才敢说,毕竟这“不义之举”可是元朔帝一力推举的。他们只是利益受损,可不想为此赔上身家性命。
  跟袁尚泉那让他在户部混得的风生水起的才能同样着名的,是他那可怕的暴脾气,当年他还是户部主事的时候,就同时把顶头上司户部侍郎跟户部尚书气得告病在家足足半个月,他一个主事代掌户部,居然也做得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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