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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与众不同 作者:云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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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天之骄子

  就比如现在户部尚书袁尚泉,他参与的那场考试,策论问的就是元朔帝准备推广的新税制,据说他当年的答案,让元朔帝连连拍案,遍读之后,又连道三声“好!”,可见其激赏之情。之后元朔帝更是反复品读,最后推行的税制,就吸收了这篇策论里的不少法子。
  而正是因此,袁尚泉一反需要熬资历的官场潜规则,九年之内就连升七级,帮着元朔帝推行税制改革,立下了汗马功劳。如果不是他当初学问上确实是差了点,没考上庶吉士,只怕再过上几年,他就能成为首辅大臣之一了。现在他也成为了六部主官之一,才不过三十岁。
  有了先例在前,谢承宸在得知礼部准备当年科考试题时,就已经在准备了。税制、外敌、强势的藩王这样难以对付的硬骨头,都被元朔帝收拾了遍,谢承宸就算有再大的志向,也需要考虑一下实际,在改革方面,他确实没有什么太多可以发挥的余地了。不过他琢磨了一下,另找了一个切入点,想要有开疆拓土之功,当然要养马,就先从畜牧业方面着手,往塞外购来良马,又在荒僻之地建立马场。
  这一想法,谢承宸在这两天的早朝上,提到了足足有五六次……只要不是耳朵聋了、老年痴呆了、突然得了离魂症等恶疾的官员,都能理解到他话语下掩藏的真意,再一联想到最近的大事——春闱,还有谁不明白呢?
  不过让谢承宸觉得十分不愉快的是,礼部呈上来给他备选的三个题目里,没有一个是他想看见的。大意都是些“无为而治”“垂手而天下治”之类的内容,年轻的皇帝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这些人不是不懂他的暗示,只是倚仗着自己的资历,想要给皇帝一点难堪罢了,或者还带有一点自认为长辈的自以为是,觉得你这想法不太好,您就安静待着,别给我们惹麻烦不行吗?
  一套元朔帝能用得好的行政班子,到了谢承宸手中,因为资历以及政治素养的欠缺,就显得各种绊手绊脚起来。谢承宸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不太成熟,但他的问题明明可以在私下里解决,居然会被摆到台面上的这三张卷轴里来,这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想到不知道在暗地里有多少人在关注着自己的应对方式,谢承宸从少年激动得想要不管不顾的情绪里挣扎了出来,然后他发觉自己居然自然不过的露出了个微笑——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谢承宸摆了摆手,示意正在等待他回答的孙尚书先坐下来,这两天看过的关于孙家人的八卦一一浮现在他心头,他在心里默默冷笑一声,这官场里清白的人还真不如他想象中多,端看他愿不愿意追究到底了。
  眼前这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孙尚书,也没能逃过这大多数人包括的范围。谢承宸边叫内侍上茶,边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他有把柄在,今日这事他还可能真会觉得有些为难了呢。
  喝过一口御赐的茶水,孙尚书显得有些急躁:“微臣尚有不少公务要办,还请圣上早做批复,解此疑难。”谢承宸则微笑以答,态度显得十分坚决:“朕看了这些题目,并不太满意,你们礼部再做选择吧。”他轻飘飘的扔下这么一句,不待孙尚书激动辩驳,便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其实朕也觉得,这些题目早早定下来似乎并不是太妥当。倒不如等开考之前,由朕亲笔题写,再着人送去考场。”
  如果真按谢承宸的想法来,那到时候题目是什么,还不是他一言而决?
  孙尚书脸上暗沉下来,这时候他却不能着急辩驳了,虽说他不是主考官,但听谢承宸此言有怀疑科考舞弊的意思在,他作为礼部主官,也不能逃脱得了关系。这话必须斟酌一番才好。想了想,孙尚书才道:“陛下何必如此担忧,礼部的官员对此可是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懈怠的。”
  谢承宸微微一笑:“这件事先皇在世时,也曾与朕提过的。”孙尚书闭上了想要辩解的嘴。谢承宸由此总算掌握了一招对付他们这样臣子的妙法,就是托词这这些话是元朔帝曾经交代给他的。不管是这些人仍对元朔帝的眼光信赖有加,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谢承宸只要看最终的结果就好了。
  不过这杯茶水当然还没那么快喝完,谢承宸再次与臣子聊起了家常,一句“听说孙尚书的妻弟在京郊置了个园子,那地方朕也有印象,确实是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就惊得孙尚书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清楚谢承宸到底是从何得来的消息——他自己都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谢承宸是拿到了什么不利于他的证据,还是单纯只是敲打一下他,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好应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为我们小谢是软萌好捏的吗?他才不像我们作者菌呢(喂喂喂)!走过路过不要忘记留下收藏评论啊喂!(#`O′)
 
  ☆、7|第七章 一场哭
 
  俗话说的好,那个情场失意……额不对,是官场得意,在其他方面可能就要有所失意了。跟礼部尚书喝了一杯下午茶,再看完了今天新出的八卦,把最有趣的云州刺史为证自己不惧内,怒“跪”娇妻,申称自己全是心甘情愿的故事又翻看了一遍,这才带着笑容回到养心殿内,准备用晚膳。
  到这个时候为止,谢承宸还是十分轻松而且愉快的。
  直到他完成了老师们布置的作业,准备再看上两本书或者读一读前人留下的游记什么的放松一下时,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小内侍,在他身边的得用内监何达的带领下,亦步亦趋的走了进来。
  何达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张看不出喜乐的呆板面孔,倒是敏锐的出言解了谢承宸的疑惑:“这是闻一殿派来报信的人。”
  谢承宸恍然,这人是跟在谢承远身边的,他见过几面,只是没什么印象罢了。不过……谢承宸放下手中的书:“不是说亦真陪了远儿两天,已经治好了他夜里的惊魂症了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小内监飞快的给谢承宸行礼完毕,口齿清楚的回道:“夏将军今日巡防宫禁,来得晚了一些,小殿下如今又哭闹着不肯睡了。”现如今谢承远还只有三岁,元朔帝驾崩之前也没给他安排下封号什么的,那个时候他还太小了,谁知道长不长得成呢?如今谢承远并没有王爷爵位,也一直被谢承宸跟徐太后养在宫中,却又不再是皇子身份,下人们便只好一直含糊的叫他小殿下了。
  谢承宸皱起眉头,他支使夏亦真照看谢承远,到底还是觉得好玩居多,顶多闹上两天也就算了,但看谢承远现在一副离了夏亦真就不行的模样,他难道还真能支使一个有军功有能力的大将军,跑去给他的弟弟当全职保姆吗?他就算是再鲁钝,也不可能做出这种决定。
  如果这不是小儿常见的夜半哭闹,而是人祸呢?如果幕后之人将这件事嫁祸到谢承宸身上,可想而知,一心期盼兄友弟恭的徐太后,一定会承受不住的,而皇帝身上背着个不孝的名头,将来有的是人可以拿此大做文章,而前朝有位废帝,他的罪状檄文里,就有这么一条。谢承宸心里咯噔一声 ,从阴暗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示意摆驾闻一殿,不管具体情况如何,他还是亲自去看一看才好。
  等到了闻一殿里,去巡视完禁宫的夏亦真已经赶了过来,他手忙脚乱的把谢承远从保姆手中接了过来,抱着孩子的手,就像是被冰冻住了似的,整个人像是他幼时用来练剑的木头人,僵硬的在原地晃来晃去。
  只是从香香软软的怀抱中,落入冰冷僵硬还带着皮甲粗糙质感的胸怀里,年幼的谢承远 ,不但没有如夏亦真所愿,乖乖的停住哭声,反而像是在跟刚才的自己较劲似的,一声哭得比一声高,最后哭得嗓子都破音了,那声嘶力竭的小模样,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让他那样伤心。
  就在谢承宸围观夏亦真挤眉弄眼的哄着谢承远,一会儿瞪着眼睛十分凶恶,一会儿冷酷如冬日里凌冽的寒风 ,一刀一刀使劲往谢承远身上戳,一会儿露出了个龇牙咧嘴的笑脸,又是古怪又是搞笑,奈何他全力讨好的对象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努力,只是一门心思的嚎啕大哭,怎么 都不肯停下来 。
  御医开的安神汤药,在旁边已经放凉了一碗,还有一碗正在送来的路上。他们之前不是没试过强行给谢承远喂点,不过谢小殿下边哭边吐,一点都没能喝下去,反而因为灌药呛到,咳得惊天动地之余,哭得简直要抽抽过去了。
  这个时候原本已经入睡的徐太后 ,也接到了消息,也顾不上维持自己太后的形象了,头发都没束好就坐上凤辇冲了过来,比谢承宸只晚到了半刻钟而已 。
  徐太后一来,就从夏亦真手中接过了谢承远 ,或许是知道母亲就在身边,有了点安全感的谢承远,总算不像之前那般,嚎得撕心裂肺了,只是眼泪还不断的淌,抽抽噎噎的哭,一副伤心难抑的模样,时不时就抽得要背过气去了似的。
  徐太后对此也没有了主意,她带孩子的经验,只怕还不如皇宫中的保姆们,就算是谢承宸当年,也是保姆照看的时候多 ,她也就负责一下如何打扮一下宝贝儿子,或者陪孩子玩上一点,等谢承宸会说话了,再教他一点词语而已 ,哄孩子的经验,只怕还不如元朔帝。谢承远说是养在她身边,其实比起谢承宸当年来说,也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几人陷入了僵局,这时候再把御医叫来,谢承远不知是看到御医身上熟悉的衣衫,还是老远就嗅到了害他老喝苦药的罪魁祸首的味道,总之在御医靠近他之前,他险些要哭得抽抽过去了,等太医退下之后,才稍微平息了一点。
  徐太后抱着就算清减不少还是肉嘟嘟的小儿子,不过一刻钟,就已经坚持不大动了,她平时最多也就拿个绣花针或者笔杆什么的,抱着着这么沉的娃娃还是头一回。然而她只要一想撒手,让保姆或者夏亦真抱着,谢承远就又会嚎哭起来,徐太后手都在发抖。看不得母亲如此受累,谢承宸就忍不住搭把手,帮忙分担一下徐太后的负累。
  这种要紧关头,提出建议的是刚刚做鬼脸逗娃,做到现在脸都还在发酸的夏亦真,他略有些迟疑:“不知道是不是臣刚刚看错了,似乎陛下帮忙抱着小殿下的时候,小殿下就没有之前哭得那么厉害了。”
  另两人对夏亦真的判断倒是十分信服,实在也是现在没有别的法子了,徐太后动作很快,把谢承远交托到谢承宸手上,再指点从没抱过孩子的谢承宸怎么让谢承远觉得舒服一点。
  说也奇怪,谢承远自从到了谢承宸怀里之后,就明显安静了许多,只是抽抽搭搭的哼哼,却不像之前那般歇斯底里了。守在边上的内侍抓准机会凑趣:“到底是真龙天子。 ”
  谢承宸自己却是十分紧张,不说别的,这孩子放在他手上,他 都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了好吗?看了一眼明显大松了一口气的夏亦真,谢承宸眼睛一转,抓过夏亦真的手往谢承远身上拍了拍,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谢承远居然真的平静了下来 ,也不抽抽了,也不无缘无故掉泪了,嘟了嘟嫩红色的小嘴唇,他稍微偏了偏头,直往谢承宸胸口处蹭。
  徐太后终于露出了个笑来 :“他哭累了准是饿了。”谢承宸对自家弟弟简直无话可说,三岁了,也该断奶了吧!虽然皇室也有六七岁还拉着奶娘要喝加餐的,但现在……他的弟弟是一定要断的了!
  不过谢承宸刚准备将笑得甜甜的弟弟,交给一旁等待许久的乳母时,原本都要睡着的谢承远却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再次嗷嗷大哭了起来。
  谢承宸只好再次把他抱在怀里,谢承远却还用控诉的眼神看他,夏亦真识趣的伸出了手,在谢承远的身上力度合适的轻轻拍抚起来,谢承远的脸上再度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见此情况,只有徐太后能一锤定音了:“你们两个,就先照顾远儿一晚吧,可以吗?”她带着点祈求看向谢承宸,谢承宸还能说什么呢?
  当夜,帝与夏将军,宿云翔宫。
  而徐太后,则一反平日温文尔雅的形象,领着禁卫和健壮仆妇,封锁住了整个闻一殿,孩子是母亲的逆鳞,谁敢动,就要有把命留下的准备!
  这夜,闻一殿灯火未熄,直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真是神助攻o(* ̄▽ ̄*)o
 
  ☆、8|第八章 一张炕
 
  在闻一殿里进行大整顿,并由徐太后身边的亲信太监单独一一审问这半个月以来,曾伺候过谢承远的的宫女内侍们,让她们提出自己怀疑的对象和怀疑的事项——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谢承远哭闹个不停,而且让这个三岁的小孩儿说不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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