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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与众不同 作者:云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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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天之骄子

  徐太后身体晃了晃,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你说什么?”谢承远被冰伤到,可能在子嗣上有妨碍,她是可以预见的,但这女人说什么?绝嗣!
  那疯女人哈哈大笑道:“你这大儿子也早就中了我们的计谋了,就算是太医也只能诊治出来他体弱,可真正弱在什么地方,他们哪里能看出来我们严家的秘方!若不是这天下间仅此一份的秘药就用在了他身上,如今我又怎么会这般麻烦?”
  谢承宸拦住了徐太后想要挥给那女人的一巴掌,眼看着她笑着笑着,头一歪,就没有了气息,心里却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平静,从梦中那个奇怪的人断言他要绝嗣开始,他心里的那点不安与犹疑,终于放下了一半,现在看来,他应该不是因为早逝而没能留下子嗣了。
  在这个时候,他甚至还有心思庆幸,幸好自己当初遣退了宫人,只让徐太后跟着他一起进来。
  谢承宸揽着徐太后的肩膀,低声安慰捂脸痛哭的徐太后:“弟弟还小,说不定还有恢复的可能性。”徐太后见他决口不提自己,心里更是大痛,心里恨不得将那个疯女人打活过来,抓她去千刀万剐,但面对这样的结果,她最终还是只能扶着谢承宸的肩膀哀哀哭泣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不科学的地方……orz,架空就是不科学啦QAQ
 
  ☆、14|第十四章 一片心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得一如往昔,除了京中流传出徐太后最近喜欢上了召选有适龄女儿的官员夫人入宫觐见的小道消息之外,并没有什么可说道的新闻,像是京城里打首饰的匠人接了好些生意,工费翻了一倍都找不到人接单等小麻烦,简直就不算什么了。
  至少跟前些日子发生的那起骇人听闻的事件相比,这些都算不上什么谈资。这首饰制备的费用,现在不涨,等过两个月也要涨起来的,还有打造家具的木料、手工的费用,也一并得涨,榜下捉婿可不只是传说而已,等殿试结果一出,新科贡士们各定了前程,趁着朝廷给了半年假期,该办的喜事都该办起来了。
  来到京城参考的举子们,或是头悬梁锥刺股的抓紧一切时间看书,或是对自己十分自信,还有时间欣赏这京城的好春光,至少在这个时刻,他们的心中都是满怀着美好的憧憬的,终有一日,必将金榜题名,意气风发,恰似这生机勃勃的春日。
  不过京城里充盈着的活力,却并没能影响到正坐在这宫殿主座上,在名义上享有这整个天下的青年。
  谢承宸仔细再看了一遍礼部递上来的折子,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选择了批准。这并不是谢承宸一开始想要的题目,然而也跟礼部一开始提出的“无为而治”有了很大的不同,这已经是礼部提交的第三遍折子了,谢承宸当面驳回了礼部尚书一次,在奏章上点名驳斥了礼部侍郎一次,最终才得来了现今这个结果。
  跟“无为而治”相比,论证如何教化庶民这样的问题,至少体现了一点改革的意愿来,这与谢承宸的理念是相合的,他想要“求变”,当然他也知道,在元朔帝留下的基础上,胡乱的改革只会让一切变成一团糟,这是不可取的。一次迈出一小步,试探着来,这才是他应该做的。
  虽然仍对礼部的坚持感到不满,但他如果再继续驳斥这封奏章,要是真的跟礼部的官吏们呕起气来了,到时候脸面上难看的,可还是谢承宸自己。未尽全功于一役,接下来他们还有更长的时间可以磨下去。
  批阅完今天这份最难权衡的奏折,谢承宸抬起头,松动了一下肩椎。在何达的示意下,小内侍机灵的走上前来,给谢承宸捏肩,他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谢承宸舒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
  与徐太后如今的愤懑郁卒不同,虽然是被人从两个方面都下了断言,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子嗣的当事人,面对这种并不是出于自己选择的被动局面,想要保持淡然平静的心情,显然是不可能的。但谢承宸也远没有徐太后认为的那般失望与难堪。
  首先,他放下了对自己很有可能早逝的担忧,面对生死的恐惧,很难不让人觉得恐慌。这让他前一阵子觉得急躁的心情,一下子又缓解了许多,这才能有今天心平气和的批准了礼部的这封奏折。
  其次,谢承宸心里还有一种诡异的安慰,当年元朔帝是不是也发现了这样的威胁呢?这么多年来,元朔帝也没少宠幸后宫的其他妃子们,虽然那些都比不上他对徐太后的宠爱,但那态度到底是基于对当时的徐贵妃的爱宠呢,还是为了要巩固作为太子的独子的地位,让其他藩王死心……说实在的,因为元朔帝坚决不肯立徐贵妃为后,这两者的权重是很值得商榷的。
  谢承宸忍不住想,是不是元朔帝已经意识到了后宫中有前朝余孽潜伏着,他所有的子嗣可能都在那些人的威胁之下,所以他才只有六位妃子,且在多年之中,都一直只有谢承宸一个儿子呢?
  元朔帝当年如此雄才大略,都没能保住独子的健康,谢承远却因为谢承宸发现得及时,没能伤及根本,在太医的诊治之下,还有很大的可能能够完全治愈,最起码也是一般身体弱的人的水平,并不算什么大碍,这样说来倒是谢承宸稍胜一筹?
  就是凭着这一点点可以说是完全侥幸得来的胜利,支撑着谢承宸没有被元朔帝的深谋远虑、雄才大略所束缚,成为了元朔帝阴影之下平庸无奇的背景之一,走出了一条属于他自己的路。
  从这最终的结果来说,似乎还算是有了一点积极的影响?虽然这付出的代价,实在是不算小了。
  这些事情,只有谢承宸与徐太后两人知道,他们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再提,徐太后只是默默的寻找着各种配比的秘方,统统煮成汤药,叫人给谢承宸灌下去。
  等小内侍给谢承宸按摩放松完毕,谢承宸再次睁开眼睛时,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绿。带着今天的补品来的,是慈安宫的大太监王义,他原本是元朔帝身边最得用的太监,元朔帝驾崩前,特意给他安排了这样一个位置。说也奇怪,徐太后对元朔帝有着不少怨艾,对这个元朔帝原本的亲信却没有半点迁怒,反而看重非常,听说是当年此人对徐太后有恩。
  这位大太监原本名字也不叫义,内侍们没了身体的一部分,许多原本好意义的名字,按惯例也都不能用了,这个义字,还是他救了元朔帝一命,之后元朔帝亲赐的——他的到来,让谢承宸忍不住苦笑,看来今天是逃不过这碗“折磨”了。
  天下流传有进补作用的药物千千万,被医药论证过一起服用,相互有促进作用的药物也不少,徐太后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来的奇思妙想,确认过无害之后,就想以奇取胜,看看能不能得到奇迹般的结果。
  然而她的那些尝试,因为要入谢承宸的口,基本上都是有徐太后亲自动手做的……那个味道,真是难以想象的美♂妙。
  王义看着就和蔼可亲的脸上,依然是温柔的笑容,已有了不少皱纹的他,看上去带着些悲悯慈祥的意味:“陛下,娘娘今日为您亲手准备了补汤,趁着还热,您先喝了吧。”
  谢承宸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您就先让他们放在那儿吧,我等忙完了这一会儿,就马上喝。王义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谢承宸也拿他没有办法,心头不安的预感越重,但还是咬了咬牙,示意小内侍给他把那碗小小的汤汁给拿到近前。打开盖子一看,果然还有热气散出,温度倒是恰恰好,但看汤汁内容与颜色……却是叫人胃口全无。
  王义看着谢承宸怪怪的喝下了整碗汤,这才一脸欣慰的开口:“这碗西芹汁炖甲鱼汤,太后娘娘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炖成这样一小盅,陛下能体会她的苦心,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谢承宸冲他无力的笑笑,连话也不敢多说,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全吐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西芹汁什么的……大家看了了不起的挑战吗?孙杨那期……【我才不需要什么去污粉呢】
 
  ☆、15|第十五章 一座桥
 
  徐太后年少时,就以在诗词方面的才华,闻名于世,她如今孩子都已经十七岁了,当年待字闺中时写下的诗词,现在仍然是少女们反复品读,喜爱有加的佳作。
  最让徐太后得意的是,她曾借用别人的名义,流传过四五首与她平日风格不同的诗出去,等她进宫几年,新入宫的妃子与她相争时,居然说有才气的女子多的是,比徐太后写得更好的人也有,只不过不出名而已,举的例子就是徐太后化名所作。徐太后心里啼笑皆非,自然不会再与那人纠缠,却被当时的太后夸赞“气度不凡”,之后很短时间内就被发现怀上了谢承宸……这件事,她也只是私下里告诉过谢承宸一人而已。
  这么多年过去了,徐太后的诗集,被某些有识之士归纳起来,教给自家适龄女儿仔细揣摩斟酌,或许已经不复当年诗词所蕴含的意义,但那几首化名诗作,却因为人们的真心喜爱,也一直流传至今,大街小巷,柳梢花畔,到处有人吟诵着她的诗篇。
  说了这么多徐太后的才华,其实是想委婉的表达一个意思,每个人具有的天赋不同,并不需要在某一方面十分强求。比如说在诗词方面具有超凡才华的人,不一定非要在做饭方面,也做到坚持不懈,一丝不苟,坚定不移的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插手……
  最后苦恼的也只有那个需要品尝她的大作并绞尽脑汁的赞扬她的谢承宸,以及那个需要监督谢承宸一点不剩的将徐太后的心意品尝完毕,并转达谢承宸的喜悦赞叹的王义而已。
  要知道,品尝过徐太后手艺之后,还坚强的活在这世上的人,也就只有谢承宸一个了……能得她亲自动手一回的人,也着实不多。
  在母亲浓厚的“爱意”中,活泼乱跳的成长起来的,还有总算脱离了被暗算的威胁,短短两三天之内又胖得圆滚滚的谢承远。或许是冥冥中自有血脉相系,也或许是徐太后派来的人从旁指引,自从谢承宸带他睡过一夜之后,谢承远最喜爱的“抱枕”,就不再是还可以给他提供零食的乳母,也不是之前威风凛凛愿意陪他玩耍的夏亦真,而是这个比他大了将近十五岁的兄长。
  谢承宸偶尔听王义在他喝汤时说起,谢承远每每到了徐太后宫里,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哥哥。谢承宸哑然失笑,心里倒是像融化了糖块,甜丝丝暖融融的。
  不过后宫的和谐友爱,并没有影响到朝堂上的氛围,加上如今也没有什么大事,朝堂上的臣子们,就有余裕来打量今年参考的举子们了。三场考试,如今已考完了一场,等到三场考试结束,这许多人的命运就要发生大的变化了,尤其这还是谢承宸登极以来的第一场春闱,意义更是不同。
  同样是感慨这批举子们的好运,这话从另一批人口中说起来,也就带上了种别样的意味。他们是元朔帝驾崩之前,举办的最后一场春闱被点录的士子。
  这也是一届暗箱操作最少的考试。毕竟若是有些门路的人,就能探听得到,元朔帝已经重病,还可在观望一下——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虽然不能明说,但私底下大家都有些心照不宣。而新皇登极之后,改元第一年再开一场恩科,也是一直以来的惯例了。
  这一届进士的处境最是尴尬,往年都是三年一考,这朝中每年能有的官位缺额并不多,大家都盯着呢,竞争算是比较激烈。而他们呢,才考上一年有余,当时考上庶吉士的还在熬着资历呢,就又来了一批竞争者。如果条件相等的两人竞争同一个职缺,一个是先帝门生,一个是新皇的首批弟子,会有怎样的偏向,简直不用想。
  这青年端起手中的酒杯,一口全喝了下去,半是有些醉了,半是有些不吐不快:“早知如此,我当初还不如考不上比较好。”他等着补缺已经很久了,当时还抱着希望,但看着吏部一直压着所有的竞争者,等到了今天,想也知道这主官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坐在他身边的青年,却是不慌不忙的放下了手中的杯盏,叹息道:“你已经醉了。”不再管友人在一旁反复强调着自己“并没有醉,我才没醉呢!”,陈见明只是看着窗外散发微光的月亮,静静的想着心事,那个人现在应该正在考场之中了吧?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考上……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那人一向沉稳,才华更胜出自己良多,怎么可能考不中呢。
  喝醉的友人却以为陈见明在否认他的话,一时酒意上头,抓着陈见明的衣袖不肯放开,只是瞪大着眼睛:“我明明就没醉,你怎么说我醉了呢?我……我就是没有!”陈见明从感伤中挣脱开来,只好一叠声的安抚这个酒鬼。他也知前途未卜,身旁还未补缺的二甲进士们,各个都背负着沉重的压力,他亦然,但是跟那人相比……这些压力却又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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