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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谰池上+番外 作者:青花玉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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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乔装改扮 阴差阳错

  一旁席上的人都以袖遮嘴开始闷笑。
  祁千祉不动声色地转向冷池笙:“冷公子如何以为应当交好南梁?”
  “敢问我国近年来圣主勤政,百姓耕耘,未有一刻松懈,可有勇力奈寒山何?”冷池笙稍作停顿,往四围环顾,尤其在石启良面上停顿略久,继续道,“寒山国力虽颓,实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寒山之险而下之,南梁之力其如此乎?”
  “冷公子以为?”
  “殿下,臣以为南梁不比当年南梁。不知根底,不当贸然击之。与南梁交好,是为缓兵之计。”
  “哦?冷公子不妨详述。”
  “……”
  李瑄城自顾看着水里的游鱼,神情甚是惬意,完全不顾场上争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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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晚膳。
  “李瑄城来找你,说了什么?”
  穆修白把筷子停下。祁千祉恍然回神觉得不妥,道:“你吃完我们再说吧。”
  穆修白闻言继续扒饭。他的喉咙都被自己抓破了,东西吃得特别艰难。药劲一过,他就是能讲话也不想讲了。但是他还是试了试,发现李瑄城的药质量真是好得不行,除了抽气送气声他半个音都发不出来。
  穆修白忍着满嘴的血腥余味,嘶嘶地抽着气吃着闷饭。眼框红红的。
  祁千祉觉得自己桌上多一个人吃饭,倒是越吃越闷,心里也有点闷起来。也不再讲话。
  两人沉闷地吃完,祁千祉道:“以后你自己在外间吃饭就好。”
  穆修白喜悲参半,喜的是不用看脸色下饭了,悲的是伙食要变糟糕了。点头示意听见。
  饭后祁千祉果然还是来问李瑄城白日的作为。
  穆修白方才在吃饭时早已经打好了腹稿,下笔道:【李大人问我在醉玉阁中事。阁中经历甚是无聊,李大人后来也不再问。】
  “他可有做什么失礼的事情?”
  【不曾。】
  穆修白吃了哑巴亏,也只能自己咽下了。
  祁千祉没有再问,只道:“你这些日子的读书笔记拿来我看看?”
  穆修白起身去外间,不多时拿了几个竹简。祁千祉写字才用纸,他现在还只能用用竹简,大概现下造纸的技术还并没有很高超。
  他一天到晚被关在苑里屋子里,除了看书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干,倒是认认真真写了笔记。
  祁千祉随便看了看,觉得穆修白孺子可教,毕竟是个小倌。不觉又想到裴之维去了。裴之维自幼便入宫作为他的侍读,身板小小的,眉目浅淡,而且也知事好学,敏而有礼,十分谦恭。祁千祉小时候没少欺负他。不知道裴之维如今当了少府丞,可还习惯。
  穆修白在一旁站着,心里还有些忐忑。用文言写东西真的要了他半条命。
  祁千祉回神时已经对个一行字看了许久,他微微直了直背,揉揉眼睛道:“天暗了,点灯吧,吴辑教过你了吧?”
  穆修白如蒙大赦,点点头就去取火种,不多时过来过来将油灯点了。这油灯与一般的油灯不同,形似鲤鱼戏珠。其腹中装有清水,鱼口处盛油装芯,鱼口之上是球形灯罩,间缀以荷花荷叶,球形与鱼尾处相接,实为导烟管,油灯所燃之烟尘尽导之溶于鱼腹清水。吴辑嘱咐灯具要每日换水清洗。
  吴辑把琐事都教给他了,各类礼仪也悉心教导。
  祁千祉已经把书简都收了起来,让穆修白自己放到外间。穆修白如言收好,回去继续在祁千祉身侧侍候。祁千祉一边打开案上的书简,一边道:“今日也有人说让我和吴喾一样建立太学,既可纳贤,亦可养才。望月以为如何?”
  穆修白点头。办学总是好事。
  “可是天下将要乱了。”祁千祉叹了一口气,“寒山国灭,这九年的太平就要打破了。贸贸然建立太学也起不上应有的效果。”
  穆修白这两日多在祁千祉书房读书,大致了解了当今形势,史书说当今四国历经十一年之乱,国力凋敝,又遇天灾,人相食。故在南梁促成之下,四国于寒山灵华台达成十年休战之约,四国方得与民生息。
  史书所载止于平初十三年的四国十年之约。如此说来今年应当是平初二十二年。
  穆修白听祁千祉说着,心里也开始担忧,乱世总是很难生存的。
  祁千祉又道:“李瑄城中途开溜了不说,诗会结束时又没影子了,大概又是去燕声楼了。”
  然后似乎和穆修白说似的:“虽然他对你时有出言不逊,但是你不要介怀。有什么事还是可以去求助他的。你别看他荒唐,其实他比我有天分得多。”
  叫穆修白把油灯挑亮了,把墨磨足,摊开一张纸,开始动笔写些奏议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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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穆修白在厢房养伤,祁千祉都不曾碰他,倒是也偶尔关心穆修白的伤情。穆修白实在摸不透这人的忽冷忽热。今日是养病以来第一次又住回了祁千祉卧房的外间,不过祁千祉破地天荒地没有让他侍寝,他写完东西就已经敲了三更。稍作收拾后两人睡下。穆修白睡在祁千祉卧房的外间,还是有点担惊受怕。突然祁千祉喊了他一声“望月”,声音有些喑哑。
  穆修白“噌”地就坐起来了,挪下床去,往门上轻叩两声,表示听候差遣。里面的人听到他的响动,又道:“水。”
  穆修白赶紧在案上到了水,又持了灯一起送了进去。
  祁千祉喝完水,把碗还给穆修白,重新睡下了。
  穆修白回到外间,觉得自己真是被吓出病来了,居然在送水的时候还生怕祁千祉跳起来把自己拽去床上。送完水复又歇下,一觉到天明,竟然莫名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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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棋逢对手(一)
 
  诗会一过正逢休沐日,祁千祉不用上朝,落得清闲。
  穆修白正擦了书房的书案,却听祁千祉喊他。
  回头便见祁千祉坐在席上,对席空着,两席间置了矮棋盘,捻了一枚黑子道:“会下棋么?”
  见穆修白没有表态,祁千祉挑眉道:“我听闻醉玉阁的公子以才盛的很多,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而碎玉一半以歌成名,一半以棋成名。”
  穆修白只好入座,捡起棋盒中一枚白子。一坐下发觉棋盘不对。心下默数一下,棋盘是十七道,而非十九道。
  “敌手棋?”祁千祉似乎征求意见似的问了一句,说罢在对脚星位分别放上黑白两子,“执白先行,请吧。”
  穆修白看他在四角都摆了子,与自己习惯里的规则不同,稍稍有些惊异。但就开局而言,对双方十分公平。而且练棋之初,谁不是和对手轮着下完了星位再开始对战。便觉得无碍。
  穆修白落下第一枚子,小飞挂角。
  祁千祉也随即落子。
  穆修白亦落子。这些围棋基本的定式他烂熟于心,应对起来还算得上自如。十七道的棋盘比十九道的棋盘发挥余地小,中原地区也小,穆修白觉得边角站稳后看起来就不会太难看了。无论如何都要全力以对。
  ……
  方三月初,祁千祉额上竟然沁了一层薄汗,他以袖子拭去,然后道:“数子吧。”
  棋盘上的局势还没有到一方明显占优的程度。穆修白也是口干舌燥,开始如言点目。
  白子一百四十七目,黑子一百四十二目。祁千祉在一旁看着他点目,道:“白子一百四十七目吧,是你胜。”
  穆修白露出了有些释怀的一丝微笑。祁千祉道:“望月棋艺不错,再来?”
  穆修白点头。开始收拾棋子。看祁千祉的意思,这里规则是不贴目的。若是贴目,自己未必赢。
  ……
  穆修白第一盘棋下得心神不宁,后来倒是渐臻佳境,一个下午下得祁千祉丢盔弃甲。祁千祉下完最后一局,一丢棋子,详怒道:“好个望月,你这是愈战愈勇了?”
  穆修白立马避席而拜。祁千祉哼道:“你以为我是如此小气之人?下个棋还能迁怒于人?”
  又放缓声音道:“还不起来?我说了以后没让你拜我不要拜我。”
  穆修白方才起来。
  “你一副害怕的样子做给谁看?你要是怕我,刚才杀我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穆修白其实刚俯下头就知道祁千祉说的是玩笑话。但是自己对祁千祉的怒意实在是神经过敏。
  “以后常常陪我下棋吧。”
  穆修白点头。
  但是琴棋书画,他只会棋书,不会琴画。醉玉阁的房里有琴,碎玉一定会琴。要是问起,又不知道要如何应付。
  祁千祉虽然不因为在围棋上技不如人就迁怒。但是李瑄城下午一到访就被祁千祉拉过来下棋。
  李瑄城在席上坐好,随手抓起一把棋子,往棋盘中央一放,道:“是奇是偶?”
  猜子一般是指猜对方手里的棋子数目,但是不用猜整数,只猜奇偶,若是猜中则先行。
  穆修白比了一个一。
  李瑄城松开手,白子尽落盘上,点数成双,道一声:“承让。”
  李瑄城执先,第一手就下了天元。
  敢这么下的人,要么是棋艺大成,要么是脑子被门板夹了。
  和李瑄城对弈,穆修白从一开始就被步步紧逼,勉强占了很小的地盘。穆修白被白子的攻势压得狼狈不堪,最后无法,真的就只点了三三,夺了边角之地,之后他就寸步难行。点三三是最没有难度也最易存活的一招,然而也会使对方在外围形成稳固之势。不过遇到李瑄城这种对手,中间的地盘就是去抢也不见得是自己的。
  一局到末,李瑄城已经困意十足。
  “殿下,臣冒昧,望月的棋艺和殿下一般差啊。”
  祁千祉倒是非常坦然:“恩,不敢当,望月比我下得还要好那么一点。”
  李瑄城哭笑不得:“就为这你还特意把我叫过来?殿下可别再找我下棋了啊,你和望月下应该刚刚好。”
  祁千祉倒是有心请教:“我和望月对弈,承运在旁指点可好?”
  ……
  至此穆修白对李瑄城刮目相看。
  其实也不尽然,穆修白从来没觉得李瑄城一无是处。尤其是李瑄城长于医术,穆修白以前是一直希望学医的。
  李瑄城勉强看完两人下完一局,道:“殿下,你脱先太早棋势不稳,虽占得先手但是腹背受敌,右下角处早就成了死棋,如此牵一发而动全身,这里,这里,连着也就没了活路。”
  “望月倒是下得保守,稳住后方再步步诱导。”一指祁千祉的那片死棋,又道,“杀棋时用得好一招声东击西,尤其黑棋这一手,里应外合,还不失为一手好棋。”
  “不过……黑子在白子腹中起家的时候,考虑稍欠稳妥。”摸起一颗白子,“白子只要在此处断,黑子就不得不丢卒保车,白棋的死子又成活棋。前后也就是失掉黑棋所围的弹丸之地。”
  祁千祉和穆修白都没有说话。李瑄城这一手,棋局就逆转了。
  李瑄城说到这里的语气都较为诚恳,颇像一位有风度的围棋良师。然后语调一扬,和先前判若两人。
  “不过我要是黑子我怎么可能这么下。当初殿下你往中心跳的那一步,我就知道你输定了。唉……黑子果然是太仁慈……”
  祁千祉的面上变得非常精彩。但是也只是呷了一口茶水,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其实找你来不只是下棋。你昨日装聋作哑装得开心,回去一天了可考虑好了没有?”
  “南梁军易服一事,情报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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