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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剑出燕京 作者:轻微崽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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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铁汉柔情 恩怨情仇

  “办事。”赵洛懿不易察觉地带了笑。
  “你怎么不说是来睡觉!全大秦的妓馆都得给你留个房间。”显然李蒙想起了上次在南边,随便一个小妓馆,居然赵洛懿也认得鸨母,还有专属的房间。
  “以后都带着你。”赵洛懿眉毛动了动。
  “什么叫带着我,是带着我的事儿吗?”李蒙腮帮一鼓一鼓,被赵洛懿在背心一拍,恍然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别扭道:“师父要干啥,当徒弟的管不着。”  
  赵洛懿弯腰在他耳边沉声道:“当着那小子的面,给师父个脸。”
  曲临寒正抻着脖子在看,似乎好奇他们两个在嘀咕什么。
  “好好学,十方楼入门第一堂课,教你怎么吃花酒。”李蒙拽着曲临寒,跟在赵洛懿身后,扑面就是一股胭脂香,李蒙回头看,曲临寒神情熏熏然,没喝酒就像已经醉了。
  想到这就是赵洛懿说的放松,李蒙撇嘴暗道,那就放松,你办你的事,他办他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会放出所有存稿,之后过上愉快的果奔生涯……之前开坑为了保证更新所以一直保持着存稿,但是作为一个性急从来不存稿的人忽然要存起来感觉怪怪的。。。还是内什么,现写现放适合崽。。。
 
☆、请教
 
  
  这条家家倚门卖笑的街叫杏花巷,李蒙有点印象,他小的时候,大哥可不小了。那时李蒙的父亲任职瑞州知府,怪不得在靖阳侯府见到蔡荣,李蒙觉得好像曾经见过。
  蔡荣领兵歼敌,在瑞州城外被敌军大破,李陵誓死不肯打开城门,因为此事,蔡荣还把手下十二位将士棺椁直接推到了府衙外,引起瑞州百姓围观。那时李蒙还小,印象里有那么几天,每天跟缩头乌龟似的,被府里小厮带着从后门出入,走过自家大门,还得装作不是去那儿,远远曾看见过,五大三粗的蔡荣一身重甲,头缠白巾,坐在黑漆漆的大棺材上。
  后来灵棚也搭在府衙外面,尸体存放不住了,才把棺材运走。
  鸨母看见赵洛懿,眼珠灵活一转,显是认得。
  赵洛懿朝李蒙伸手,李蒙想起来,钱袋子在自己这里,不大情愿地递了出去。
  一张薄薄银票被赵洛懿捻在指间,鸨母涂脂抹粉的脸蛋儿笑得开花,叫人给他们安排房间。
  屋子在后院里,正是妓馆里声色嘈杂的时刻,院里也穿行着喝得大醉酩酊的客人。
  “三位爷这边请。”鸨母推开一间屋,小厮带来姑娘们。
  仍是先叫一位弹琵琶,一位唱曲儿,另一人陪赵洛懿他们喝酒。
  李蒙不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稍自在些,看曲临寒坐立不安的样子,李蒙倒了一杯酒出来,朝曲临寒和赵洛懿扬了扬杯子,“来了这儿哪有不喝酒的,不知道今天的酒好喝不好喝,我先尝了啊,师父师兄请自便。”
  赵洛懿没理他,正襟危坐着,杯子也不端。
  倒是曲临寒不好意思推辞,喝酒他是不怕,喝了一口却觉得酒味甜腻非常,夹杂花香,似乎含着什么香料,滋味儿与家中所喝的很不一样。
  琵琶声脆脆打落,两个弹唱的很有眼色,彼此间眉来眼去,却不与李蒙他们搭话,想是鸨母吩咐过什么。另一名陪坐着,见他两个杯子空了,便满上,也不多话,并不相劝。
  赵洛懿坐了会儿,就说要出去。
  李蒙朝外摆了摆手:“快去快回。”
  赵洛懿心下有点奇怪,李蒙的样子,就像想让他快点走了似的。赵洛懿起身又坐了回去,指点自己的脸,李蒙乐了,凑过去在他面上亲了一口。
  及至赵洛懿出去了,李蒙面颊微红坐在席上,一条腿蹬直了垂在榻外,他转头去打量曲临寒,曲临寒看弹唱看得专心,眉宇间透露出认真。
  “师兄头一回来吧?”
  曲临寒愣怔,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大尧村地方小。”
  一身轻薄粉纱的姑娘给曲临寒又满上一杯,柔弱无骨的手掌向上轻轻托起,示意他满饮。
  曲临寒二话不说,一杯酒喝得干干净净。
  李蒙起身。
  “师弟,你去哪儿?”曲临寒忙坐直身,眼睛忽闪忽闪,像怕李蒙跑了似的。
  李蒙神秘地眨眨眼,“马上就回来。”
  曲临寒拽住了李蒙的袍角不撒手,“你带我去!”
  “我……”好不容易来一次,而且好不容易赵洛懿去办事儿了,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李蒙想找个小倌儿试试,也不是试试,他就是有点好奇,找个会的人聊聊。曲临寒非得缠着,他又不能一脚踹开,只好勉为其难道:“我就去隔壁。”
  “去隔壁干嘛?”曲临寒皱起眉毛。
  李蒙看了看花娘们,急忙扒开曲临寒的手指,“办点事!”看曲临寒不信,李蒙又补充道:“机密任务,很快就办完,你就听听曲儿喝喝酒,等在这儿。”
  看李蒙眼神,身披粉纱的花娘靠了过来,半副柔软的身子直往曲临寒身上靠,一面呢喃低语和他悄声说话,趁曲临寒手脚无措的时候,李蒙钻出房间。
  院子里不少人来往,隔壁是有人的,李蒙瘪了瘪嘴,出去找鸨母。
  很快,就在堂中找见了,鸨母笑着问:“可是姑娘们照顾不周,小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见到李蒙摸出来的碎银子,鸨母两眼放光,倾身去拿,扑了个空。
  “给我找两个小倌儿,性情活泼些,会说话口风严的那种。”李蒙一边吩咐一边四处乱瞟,心说千万别碰到赵洛懿。
  一看鸨母神情为难,李蒙又加了锭银子,想着这都是赵洛懿的血汗钱也不容易,他觉得有点腮帮子发酸,回头等自己出任务了,一定想办法敛财孝敬他师父。
  这回显然价钱妥当了,鸨母笑道:“小公子且去等等,来个人,领小公子去邻院的青雅阁,捡些时兴果子款待着。公子您稍坐,奴家这就去找人。”末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让李蒙满头雾水。
  原来小倌和花娘们不在一个院子里,没想到这间妓馆后院这么大,还好有人带路,李蒙有点发愁待会儿怎么回去了。
  屋里焚着淡淡的香,和花娘们那里的不一样。李蒙抽了抽鼻子,把香炉盖子揭开看了一眼,深嗅一口气,花娘那边是甜腻腻的,闻着让人觉得脑子里都糊住了,这里焚香闻起来清冽,似乎有松针的味儿。
  李蒙嗅觉比一般人灵敏,在食案后面,装模作样地盘腿坐着,闭目养神。
  心里早已经万马奔腾了起来,膝上搭着的手指不住搓弄,脑海中不住浮现赵洛懿藏起来的那本小册子,以及那天晚上冷水兜头,从赵洛懿刚健的躯体上滑过,偶尔师徒两人在被窝里也彼此肌肤贴着,那感觉很好李蒙当然知道,只不过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师父在恶补技能,他当然也要有所涉猎,男人骨头里对肉体的热情和探究,即使李蒙才十五岁,也无法抵挡。
  猛然间李蒙睁开眼睛,手在案下摸了两把,触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李蒙脸皮红得发烫,犹如碰到烫手山芋,把那栩栩如生的东西连忙又滚回去。光是玉石在地面上滚动的声音,就足以让李蒙跳起来逃跑。
  可好不容易来一趟,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别的不说,光那银子,要是不让小倌儿把话说清楚,可就太浪费了。
  于是李蒙耐着性子,端坐着等,就在李蒙坐得快打瞌睡的时候,外面有人轻叩两下门。
  李蒙打起精神:“进来。”
  跑堂揣着一脸打扰了的笑,扭头就变脸,对两个倌儿说话毫不客气:“还不进去,好生伺候着……”
  后面就压低了声音,李蒙好歹有那么点儿内力,一听之下简直想退货。
  那跑堂说的是:“这次再砸了客人的头,仔细白爷揭了你们的皮!”
  之后连推带搡把俩小倌儿推了进来,门“砰”一声关上。
  李蒙本来脸皮子有点红,此刻扯开一些袍襟,露出细瘦的锁骨,修长稚嫩的脖子,他最近窜了点儿个子,不然比两个被嫖的还要像小倌儿了。
  “坐。”李蒙沉声道。
  那两个男的,一个看去有二十多岁了吧,不管多少岁,反正肯定比李蒙要年长,举止也稳重一些,走了两步,回头把少年的那个的手轻轻抓在掌中。
  少年生得很是漂亮。
  李蒙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的,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也许是因为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格外有一种雌雄难辨的美感。只不过正眼也不看李蒙一眼。
  “你们俩,都叫什么名字?”李蒙看也不看年长那男子递来的酒,这酒不能多喝他知道,免得待会儿鸡飞蛋打,被人压了可不合算,他可是抱着学习长进的心来的。
  “奴家……”
  “等一下。”李蒙猛然立起身来,上身前倾,袖子扑在案上,湿了一块,他也没太在意,仔细看了看两人,疑惑地嘀咕,“也没什么不一样啊……”转而正色道:“别自称奴家,听着不习惯,就你吧,你们,叫什么名?”
  那是个很温顺的男人,虽然上了点年纪,但说话语气有股难言的顺从和柔韧:“我们在这里,都没有名字,不过随口叫叫的,客人不必特意记住。”
  “多记住两个名字算什么,你不说名字,我不好和你们说话。”李蒙说。
  男人把李蒙的袖子捞起来,李蒙才注意到酒洒了,男人扶正酒杯,拍了拍他的手背,李蒙登时感觉怪怪的,抽回袖子来,挠了挠后脑勺,“说吧,我会记住的。”
  “我叫锟铻,他叫小玉。”
  听见提到自己的名字,明显在走神的小玉扭过脸去哼了一声。
  李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李蒙,蒙在鼓里的蒙,哪个锟铻?是宝剑吗?”
  男人低下头,似乎在想什么,半晌才微笑道:“是宝剑,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写,是一位客人给的名字,我觉得尚可用……”
  “嗯,他肚子里有点墨水。”手边的酒又满了杯,李蒙这次接过来喝了。肚子里酝酿着,怎么样才能让他们俩给他示范示范,到底男人和男人那回事是怎么回事。
  不等李蒙开口,锟铻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手搭上李蒙的肩膀,这男人像没力气似的,李蒙轻而易举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几乎条件反射地扭住了他的手。
  锟铻疼得脸色发白。
  小玉直接炸了:“放开他!”
  李蒙连忙松手,摆了摆手,要给锟铻揉一下,锟铻吓得想后退,又视死如归地伸出手去。
  “锟铻哥,怎么样了?”小玉直接一把把李蒙掀开,心疼地替同伴揉起手来。
  “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啊?”李蒙趴在一边忙问。
  锟铻睫毛很长,垂下时如同两把小扇子,“不疼,小玉,松开。”
  小玉则气得脸都红了,要不是锟铻拽着,李蒙感觉虽然这个小玉没有什么战斗力,自己也可能会挨打。
  要干的事儿没法开口,这还把人弄伤了,李蒙尴尬到极点,被个同龄人嫉恶如仇的眼神直视着,确如芒刺在背,李蒙的那点求知欲都快被杀光了,干脆起身就走。
  “麻烦小公子,把桌上灯熄了。”锟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蒙“哦”了声。
  室内骤然陷入一片黑暗,唯独内室有灯,李蒙本来想走,但锟铻已在解衣带了。小玉虽然很不甘愿,却也在默默解衣服。
  明明衣带滑动的声音很轻很轻,听在李蒙耳朵里却如雷贯耳。
  这馆里的男人,衣服脱起来都十分方便,不片刻,那两个倌儿就都赤条条了。
  小玉鄙夷又嫌恶地看着李蒙:“脱呀?”
  李蒙指着自己鼻子:“我也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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