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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每天都在欺负孤 作者: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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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决定给起个正经名《狼骑竹马》
 
太子:“崔将军忒不是个东西,小时候就欺负孤王,长大了更是变本加厉,连床上都欺辱了孤王去,是可忍孰不可忍?给孤王砍了他的狗头!”
崔将军:“太子殿下,微臣若是狗,您可就是狗*的啦!”
    
情敌(?)变情人(√),架空,短,甜
 
    
    第1章
    
    景元近些时候整日都恹恹地,无论是上朝听政还是下朝参议,一个不留神就想着心事出了神,魂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皇帝偏疼太子,见他这样不仅不问责,反而遣了心腹大太监去关心儿子。景元听着老内侍的殷殷问候,心里一苦,长长叹了一口气,就是不说话。
    大太监眼见小主子紧嘴珠蚌的样子,把主意打到了景元身边的小太监身上,两人聚在一处切切错错了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头绪,大太监第一次觉得小主子心思难测。
    堂堂元后嫡子,深得帝心、早早册封了太子的景元烦恼点啥?谁还敢给他气受?唉,说起这源头,还不是那丞相家的小公子苏哲苏安澜么?
    太子不爱红袖爱断袖,这事儿放在历朝历代都是件轰动朝野的大事,倒是夏朝民风彪悍,搁在景元身上也不多大的事儿。偏偏难就难在落草有心流水无意,小太子把苏小公子暗暗揣在心窝里十几年也没给人捂暖,放在身边十几年连个小手都没牵上,那就该深深叹口气了。
    这原就是太子景元从小便生的心病,日日伴随,大太监原就是晓得的,心说也不至于就近日里犯痴症啊?故而更觉疑惑!
    其实,这坏就坏在少将军崔勤回朝了!
    小太子这厢还在苦苦纠结苏小公子的七窍玲珑心里到底转了点什么心思,这些心思里有没有一丝丝他的影子,那边厢,做伴读时连小太子都敢揍的混世小魔王又回了朝,苏小公子从小便特别待见这小魔王,小魔王对苏小公子也比对自己有礼地多,而自己则见了崔勤就想躲,两厢一比较,景元可不就得日日叹着长气,心思恍惚了吗?
    且不管小太子心里如何想的,崔勤麾下的大军行军脚步可不会慢,即使不是急行军也是每日五十里地推进,两个月就到了京郊,而在这最后的六十日里,景元依旧没能拿下苏哲,只好一咬牙一跺脚,捏着鼻子替天子跑去城外迎接崔小将军得胜还朝。
    崔小将军一身银盔银甲,胯下乌云盖雪的宝马良驹,身后旌旗摇曳,一众将士列着整齐的队列,精神飒爽,夹道的百姓们议论纷纷,挑着大拇指夸少将军是保家卫国的少年英雄,有其父的雄风!小太子坐在銮驾上听得牙根都泛酸,心想你们是不知道他小时候怎么样欺辱孤王的,若是知道,孤往倒要看看汝等还夸得下去不!
    话虽如此,但不管景元心里多不高兴,到了城郊,还是得作出欢迎的姿态,甚至还得下辇亲迎,谁让崔勤这是得胜还朝,带着军功的呢?
    小太子上了十里亭,迎着大军一站,身后銮驾摆开,原本便是天家威仪,再加上景元身姿俊朗、面容英俊,站在这十里亭,好似一道风景。偏偏,对面崔小将军甲胄在身,英姿飒爽,跟着一众军容整齐的士兵,这铁骨铮铮的雄风,愣是把小太子的贵气给压了一头,景元心里原本就较着劲,这下更别扭了!
    崔小将军一见太子,翻身下马,抱拳拱手却不跪:“参见太子千岁,恕末将甲胄在身无法参拜,失仪之处,待末将卸甲入朝再来请罪!”
    景元心里气得要命,但是崔勤这话也是合情合理,只好含糊了过去,宣了旨之后,说两句场面话,敬了酒便摆驾回京了,他转身上辇的时候,崔小将军在身后又告罪了一句:“恭送太子,改日定当当面请罪。”景元冷着脸心想:你还是别来的好,最好马不停蹄滚回你的边关去,孤王不待见你!!!
    小太子不待见崔勤,崔勤未必知道,但是老皇帝很待见这位少将军倒是满朝都知道了。崔小将军原就是世家之子,出身清贵,小时便入宫做了太子的侍读,未及弱冠又投身西北大营从军,不到三年便打了场大胜仗,奉诏回京后皇帝加官进爵、赏赐丰厚不提,言辞间提起此子也很是亲厚。
    满朝文武都在赞叹崔小将军前途无可限量,只有小太子心里苦得像生吃了三斤莲心!这些外臣哪晓得崔勤小时候上殿揭瓦、下池塘摸鱼、满东宫撒欢、仗着自己年长体健连太子都敢打的斑斑劣迹啊!景元心酸的想:许就是小时候被崔勤欺辱太过他才会喜欢上了白白净净、温柔儒雅的安澜的!这都是比出来的好啊!
    崔小将军隔了几天还真的进了东宫的宫门,登门致歉来了。景元心里气得直跳脚,可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又是他皇帝亲爹下的圣旨,他哪有办法拒绝?更不消说崔勤这个混球还拐了苏哲一道面见。
    景元心里委屈得要命。
    苏哲比景元还小一岁,从冬至后就一直在准备春闱,甚少得见,连过年也不过是宴席上匆匆打个照面,小太子实在想他想得紧但也没敢打搅他苦读,没想到今日里苏哲却陪着崔勤一道登门,景元看在眼里,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又酸又苦还说不出!
    他苦着个脸坐在上座,内侍们端上茶水,崔勤浅尝一口便赞:“好茶。”
    景元听了赶快端起茶盅,一闻之下心里把内侍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么好的茶拿来给崔勤喝简直是糟蹋了!气疯了心的小太子已经全然忘记了去年亲自吩咐了内侍但凡苏哲登门一定要泡这茶的事。
    苏哲听崔勤这样说,便笑道:“确实是好茶,太子曾赏赐了二两,不如让下人送一些到你府上?”
    崔勤闻言摆了摆手:“御赐之物怎好转赠?安澜轻狂啦!”
    苏哲一愣,随即扭脸超景元告罪:“小子轻狂,太子殿下恕罪。”
    景元原本和苏哲说上话都特别高兴,次次都心怀小鹿、扑咚乱跳,可惜今天小鹿可能被崔勤打死了,跳不动,只能有气无力地说:“安澜多礼了,你我有总角之谊,这等虚礼何必在意。”
    苏哲闻言,笑了起来,他原有斯文俊秀之貌,这一笑,笑得景元如春风拂面,心湖微皱不提脑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太子殿下可是偏心得紧啊,臣与殿下、安澜也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怎没有得到太子殿下的一分赏赐呢?可真是伤心呀!”
    小太子正心旌摇曳、春情荡漾,冷不丁被崔勤打断,心情一个大跳崖,立刻不高兴了。然而景元从小生活在崔勤的“- yín -威”之下,不开玩笑地说,怕小将军比怕自家顶多训斥几句的父皇还厉害,以至于长了这么大还不敢拒绝崔小将军的要求。
    “去,取茶叶来。”小太子有气无力地吩咐内侍,心里愤愤,面上却还要端着储君的威仪,要纹丝不动。
    内侍有点为难,附在太子耳边嘀咕:“殿下,茶叶所剩不多啦,这要是赏赐下去,咱宫里可就没了。”
    景元一听,心里都要滴血了,这茶叶每年顶多能炒制一斤,全进贡了,皇上偏宠东宫,赏赐五两,景元拿了二两去讨苏哲欢心,自己本来就所剩无多,这下全搭进去了,心里自然是疼得不行,奈何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崔勤都谢了恩了,他就是再心如刀绞也只能佯装不在意。
    内侍将包好的茶叶送到崔勤随行的家仆手里,景元眼睁睁看着,心里笃定崔勤今天就是来找“茶”的,连安澜的笑颜也无法抚慰太子纠结成麻花的心了。
    “今日同安澜及崔将军一叙,孤内心颇感欣喜,只是孤王有些乏了,不便留客,二位请回吧。”
    这话出口,苏哲倒是一愣,皆因他素日里往来东宫,只有太子留客他不得不走的时候,从没有被赶过,一时间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景元把苏小公子放在心尖尖上,苏小公子刚有点表情变化,太子殿下心就揪成一团了,他何尝不想留下安澜说说话顺道用用晚膳,奈何他的东宫实在容不下崔勤这尊大佛,只能硬着心肠打发两个人一道走。
    崔勤倒是干脆,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就要告退,苏哲没办法,只好跟着起身。
    景元连礼都免了,一瞬都不想耽搁,巴不得崔勤赶快赶快走!
    崔勤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既然太子殿下有命,那微臣和安澜就告退了,正好傍晚臣请安澜过府饮宴,现下回去的早,倒是有时间可以对弈一局,多谢殿下体恤臣等。”
    等等,过府饮宴?对弈一局?可怜小太子原本已经要回后殿了,一听之下脚步都迈不动了,谁体恤你了?!你倒是早说后头是这安排,孤便是三宿没睡也不会说乏啊!!!
    
    第2章
    
    可惜人都已经告退了,两人俱躬身等着他回后殿呢,景元怎么也拉不下脸来再坐回来继续和他们叙旧,硬着头皮强逼自己回了后殿,那可真是称得上步步泣血了都!刚回到后殿,景元挥手招来侍奉自己的内监,压低了声音吩咐道:“派个伶俐的人跟着安澜和崔勤,看看他们干什么去!务必小心,不要让崔勤察觉,他可是鬼精鬼精的!”
    内监吉祥心里苦,他也是打小分给景元的贴身内侍,哪里不晓得崔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才”,鬼精鬼精就不提了,武艺也是不俗,寻常小内侍,哪个能跟住他还不被发现?太子殿下这命令下的忒地为难人,只是话虽如此,太子殿下的吩咐又不能不从,只好应喏,自个儿想办法去了咯。
    太子自崔勤和苏哲走后便坐立不安,茶饭不思,晚膳十分勉勉强强进了些,才放下碗,吉祥便进来秉事。
    景元长身而起,不顾规矩拉着吉祥的手腕追问:“怎样?他二人当真一同进了将军府饮宴?”
    吉祥瞧着自家主子这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但还是诚实地回答:“当真。苏公子和崔大人出了宫门便上了同一架马车,车行往御赐的将军府,两位爷到现在还未出来呢!”
    “崔勤!”景元嫉妒得抓心挠肺的,他崔勤小时候欺负他,他认了,长大了还要欺负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还有苏哲,想到苏哲小太子可伤心了,平日里回绝自己的邀约一套套的,什么春闱在即,需全力以赴,什么君民有别,日日出入东宫恐遭非议,合着到了崔勤这儿就不需要日日苦读、不需要顾忌非议了?
    “不行,孤要出宫!”景元想了又想,不能忍,一定不能忍!
    “矮油,我的殿下,”吉祥赶快劝啊,“宫门已经落锁,您现在出宫,前脚刚出玄武门,皇上那儿就该得着信了,于您的德行可是有损啊!”
    景元哪里还顾得上这个,气得都昏头了:“孤德行怎么了?放那帮言官的……那什么,孤一定要去!”
    吉祥一脑门子的汗,太子于政务可能还算聪慧勤勉,可是一遇上人情世故吧,那实在是有些……
    “殿下,我的殿下啊!您这时辰冲出宫门去将军府,涉事的就您、崔将军和苏公子三人,您是我大夏的储君,崔将军如今得胜回朝,荣宠正盛,只有苏公子还是白身,您说这最后得咎的是谁?太子殿下啊,您再想想吧!吉祥求您了!”
    吉祥自小跟着景元,一句话劝到了景元的心里,太子慢慢地安静了下来,一屁股坐回桌边,喃喃地说:“是啊……安澜春闱还要应试呢……”
    劝住了太子,吉祥松了一口气,但看着太子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苦口婆心地劝啊:“爷啊,您也不必太激动,苏公子和崔将军只是少时情谊,未必有什么私情,您何必自己折磨自己呢?小的看着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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