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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棺集录+番外 作者:廑渊/趴在枝头等红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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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天作之和

  孟随仍旧拉了他闲扯。
  “下周××女星要开演唱会,你去看不?”
  十年灯过了一会,回:“不去,没兴趣。”
  孟随叹了口气,又扯了几句其他的。
  第二日《登仙风云录》最后一章。
  众位同道中人为龙战野创造了机会,使得龙战野借此斩出了他这一生最巅峰的一剑。
  这一剑的光芒见过之人俱都永生难忘,这一剑似是劈开了天地,混沌再临。
  亦是在这一剑之下,上界之人尽皆湮灭。
  这场万古以来最大一战,最终仍是以天运一方的胜利告结。
  只是虽是胜利,却是惨胜。活下之人功力散尽,虽有灵药滋补,也不过百年寿数。
  而且由于这一战涉及范围太大,最后一剑威力又盛,扰乱了天地灵气,这天下竟然除了武道,再无仙道一说。
  这个世界,真正进入了末法时代,从此便是一个无神的世界。
  散尽功力的龙战野依旧看着日落星沉,心中释然。
  转头却见那位魔道高手正在身后,二人相视一笑。
  这个世界从来不需要什么仙神,人本身便能创造出最大的奇迹。
  ……
  孟随打下“终”的时候,似也经历了一场生死。
  书里人物尘埃落定,书外的人仍然还得继续过日子。
  孟随就坐在屏幕前,等着十年灯的回评。
  “我以为结局是全灭的。”
  对方竟然回得异常迅速,孟随也回复说:“本来的确是全灭的,后来心软了。”
  “终于承认了啊,其实全灭不也挺好的吗?”
  “自己本来就挺杯具的,何必去折腾文里的人呢?”
  “你倒的确心软。”
  孟随犹豫了一会,终于说:“你不想问我到底是谁吗?”
  过了五分钟,十年灯才有回复:“想。”
  孟随打字的手指都在颤:“我是一杯酒。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的一杯酒。当时取名字的时候,一时手抖,就抓了一杯酒这名字。”
  十年灯说:“哟~倒是巧得很,我手也抖了抖,抓到的是十年灯这名。”
  这世上最了解孟随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女友说他根本不爱她,夏新说他不热络,封侯说他冷得跟冰块似的,他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这世上最爱的只有自己。
  其实看到十年灯这个名字就该知道的,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谁会用这种办法陪他走过一路。
  他认得出十年灯,十年灯自然更早就认出了他。
  二人闲谈之中,孟随看出对方与他住在同一城市,只是后来说起演唱会的时候,他才明白,他们
  根本不在一个世界。
  根本没有要开演唱会的女星,对方如果与他在同一世界,根本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如果那时他一念之差,那么他就是十年灯,也许就没有了陪他一路猜他剧情的那个十年灯。
  从他取了一杯酒这名开始,就注定了他与十年灯有缘无份。
  通过一本书,他们巧之又巧地穿过了两个世界的距离来相遇。只是……
  他是一杯酒,那人是……十年灯。
  【终】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写这文就是为了满足我一颗被自攻自受萌得半死的心。 
  一杯酒和十年灯所处的世界就是当初从抓阄开始分开的两个平行世界。 
  然后就像是文里说的,他们巧之又巧地相遇了,穿过了两个世界的距离。 
  只是注定有缘无份。 
  我会说灵感是因为仓仓。。。。。。
  还有那位剧透了RPG的姑凉吗。。。
  望天。。。我很久很久不写现代文了。。。
 
☆、第六章 故园风雨【1】
 
  作者有话要说:简介:他人道你我二人势同水火,其实我只想牵你小手。 
  1、
  李弈好酒好美人逍遥着的时候,孟章正骑着小毛驴离京。
  小毛驴身子瘦,一步一颠,他小心脏也一抖一抖,就怕这坐骑突然垮了。
  他手里捏着包袱,想起京中那人,轻轻叹了一声。
  他二人原也是邻居,少年相识,只是对方太过出彩,衬得他乏善可陈。
  李弈家中原是官宦人家,那时皇帝刚开始不靠谱起来,李父一纸上奏,直接恶了圣上,被罢官扔回了老家。而孟章父母双亡,虽有个考中进士的兄长,却也英年早逝,只留下他一个独活。
  刚开始两家小孩,因为年纪相仿缘故,关系虽算不上顶好,但也和睦,一人吵架,一人帮嘴;一人打架,一人帮手。
  孟章做事稳妥,虽然不出彩,但也挑不出过错,而李弈少年便有诗才,天资横溢,行事不羁,是一等一的才子。
  这二人间交游不同,关系也愈来愈远,直至弱冠那年,赴京赶考。
  皇帝这十多年来一直有些荒唐,近几年更是宠信道士,如今朝中最受宠的便是那林若虚了。
  殿试时候,那林若虚站在皇帝身边,神情自若。
  孟章心情有些忐忑,小心瞥了他一眼,见他羽衣星冠,颔下三绺长须,当真是仙风道骨。
  皇帝看罢文章,点了名次,李弈是探花,孟章只得了个三甲进士。
  原本这桩事情就此结了,只待之后设宴,偏偏那林若虚晃悠着手指,一点点到了李弈,弯腰与皇帝低声说:“那位才子长得好生熟悉,似是当年仙阙曾见。”
  这低声说得全殿都听见了,即使是向来不对盘的太傅和丞相,一时都黑了脸。
  偏偏皇帝求仙慕道,就吃这套,眼见李弈容貌极好,心中更是喜欢,不仅让他入了翰林,更是直接点了翰林修撰,与状元同等待遇。
  幸好李弈原本就有才名,皇帝也未做得太过分,才没有让太傅与丞相以死直谏。
  只是李弈开了后门,孟章却没有这个待遇,琼林宴后,便要离京去往偏僻小县,做个七品县令。
  临行前,孟章在自己住处收拾了行李,门外叩门声响,打开门一瞧,正是那春风得意的李翰林。
  李弈进得门来,一拍他肩,道:“明*你便要远行,我来看看你。”
  孟章转身继续整理东西,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
  李弈见他这反应,哀叹道:“伯彦啊。”
  孟章受不住,问道:“何事?”
  他家中清贫,京中久居不易,这院子更是简陋非常,李弈坐在那嘎嘎作响的椅上,毫不在意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这茶自然不会是好茶,香气寡淡,喝在口中也无甚滋味,偏他喝得满脸生晕,倒似饮了美酒。
  他道:“你可记得那年,我被四五个同窗欺辱
  ,你扛了把扫帚,绷着脸一头冲了过去,那狠劲,啧啧,真是吓死人。”
  孟章手下动作一顿:“那是什么时候的旧事了,我怎不记得了。”
  李弈又道:“那时你个子小,平时闷不做声,谁都没想到你也有这悍勇时候,学堂里各个都是瞪大眼。”
  “啊,”孟章把整理好的行李刚在一边,瞥了他一眼,“还是不记得。”
  李弈仍是笑模样:“还有啊,那时你家中少钱财,有好些书都看不到,知我家中藏书甚多,便找我相助。三年间,我瞒着父亲,一本本地取给你看。那时园中杏花独好,我家一枝红杏入得你家院墙,二人一同赏花读书,好不快活。莫告诉我,这个你也不记得了。”
  孟章这回倒是端正了神色,拱手做了一礼:“子景大恩,自然忘不了。”
  李弈手指着他,面上表情似笑似恼:“当年你便是这老学究模样,怎么这些年下来一点都没变呢?”
  孟章知他性情,只一言不发,随他去。
  他在外县任满三年,政绩斐然,是时候回京了。
  李弈仍做他的风流才子,誉满天下,当年林若虚的话传了出来,人人都说李翰林是那天上星宿下凡,一时声名更甚。皇帝宠他非常,仅三年间,便从翰林编修跳了两级,做到了侍讲学士,果然是少年得意。
  孟章离京默默,回京也默默,官位提了提,却因为那三年断案太多,小有名气,而入了大理寺,做了大理寺丞。
  回京那日,刚巧见着李弈在酒楼上饮酒赋诗,风流倜傥,眼角余光似乎见了他,影影绰绰地笑了下。
  孟章仍不动声色地抱着包袱,骑着小毛驴晃悠着入了皇城。
  2、
  京城里,说太平也太平,说不太平,也不太平。
  孟章虽入了大理寺,但仍旧不过是六品小官,本朝封侯封王者虽少,这京中却仍是藏龙卧虎,六品显然有些不够看。
  但他兄长当年是太傅得意门生,如今虽斯人已逝,但还留有些感情,孟章甫一入京,便拜在了太傅门下。
  太傅少年即成名,是历两朝的元老,当年一手教导了当今皇帝,现又教授东宫太子,声望极隆,虽不是什么实权官职,只门下学生,便占了朝中大半,足可见其权势之大。
  而朝中另一半,便要属丞相了。
  听闻太傅与丞相当年是知交好友,也曾处得如蜜里调油,可惜这人心难料易思变,许是文人相轻的毛病发作,二人一言不合,就此一拍两散。
  此后朝中风云变幻,这二人稳稳当当地站到了本朝,再回首,学生故吏满朝堂,政见上却愈发不同了。
  李弈文采的确好,又有那林若虚之言相衬,当真是天下独一人的风流。
  丞相如今虽已是白须老翁,当年可也是个天下闻名的才子,已有不止一人说,这李弈颇有丞相当年风采。人一旦年纪大了,有时也爱提携后辈,见了李弈这么个良材美质,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偏偏就是这几句间的功夫,就看对了眼,成了忘年交。
  翰林奉皇命拟诏,并无实权,却与皇帝关系最近,属天子近臣,李弈虽考了科举,但对为官并无多大兴趣,如今这清闲翰林职位,最和他的心意。平日里仍是与同僚饮酒赏游居多,过得快活无比。
  丞相当年也是翰林出身,这一来一去,对李弈便更加喜欢了。他有天子荣宠在身,又有丞相提携,加之本身也不是个爱惹祸的,在这京中,几乎是无处不可行了。
  天子脚下,事端却不会少。从县令到京兆尹,再到大理寺,中间层层叠叠,虽然已经去了许多,但交到大理寺手中的都是重刑之案,由不得半点疏忽。
  孟章一头扎进大理寺中,早出晚归,不过月余,便瘦了大半。
  反倒是那李弈,有时偶然遇见,愈发英姿飒爽,两相一比,足可叫人捶胸顿足大呼不公了。
  可惜孟章本就是个平稳性子,身体虽然劳累,却也不觉得有多苦,见着李弈的时候,无论姿态神色俱都从容有度,看不出半点不妥来。
  要知太傅爱的便是孟章这副性子,虽不是什么出类拔萃人物,至少让人觉得安稳,比之丞相行事一贯风风火火,不知要好上多少。
  他二月回京,如今正逢百花开时,回府路上,见道旁杏花吐蕊,一时意动,想起当年红杏妍丽,又忆起如今情境,不由驻足叹了一声。
  偏巧对面有人缓步而来,手中握了一枝红杏,着绯色官服,衬得面白如玉,正是那倜傥风流的李翰林。
  孟章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问候了一句。
  李弈在他身边站定,抬头去看那杏花,看着看着便笑了:“这京中杏花虽好,怎敌得过故园春色。”
  孟章垂眸,面容无波:“还请慎言。”
  李弈指间挟着那枝杏花,笑得愈发快活:“京城是个好地方,但水土却稍欠缺了些,哪里长得出好花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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