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第一部)+番外 作者:孔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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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紧紧的,靠的都是对方顶端少许清液作润滑,其实插进来还是很痛的。但两人分开
实在太久,认出来人的一瞬间,内心的饥渴空虚就跟雨季的大河一样涨起潮来,只觉
得这疼痛也没什么不能忍耐的,反而令人有种被人强烈占有的异样快感,头皮阵阵发
麻,脑子也眩晕起来。才顶入一小半,整个臀部已经潮红一片,腰也颤抖起来,膝盖
也要跪不住了。
御剑强健的上半身俯了下来,粗糙挺括的布料摩擦他发热的脊背,冰凉的军服钮
扣也镀上一层微温,喘息粗重:“还有比你浪的没有?腿张这么开,等人操。”
屈方宁眼角一下就冒水雾了,恨得脸都红了,玩命地瞪着他,嘴巴唔唔唔的一个
字也讲不出来。一霎眼间,却是大惊:那卷插着孔雀翎的信,就落在御剑膝盖旁边,
距离他不到一臂之隔。
他的心立即突突乱跳起来,心知一旦给御剑发现,后果必然不堪设想。虽然御剑
对他打也打过,骂也骂过,更过分的事也干过,但一想到那封书信在他手中展开的种
种可能,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怕字。好在御剑正专心捣弄他的身体,对身周之物不甚在
意。但他四肢皆被压制得死死的,纵使心知不妙,也没有办法挪动分毫。待要挣扎扭
动,御剑只当是情趣,把他抓得更牢了,下面那物一多半也捅了进来,令他后庭又酥
又痒,且有种被人完全涨满的麻感。动了几下,后*湿得更加厉害,*口含的东西也更
粗大了。御剑低喘一声,把他的腰托了起来,自己也向前挺了挺腰,膝盖离那封信更
近了。
他愈加惊慌,欲盖弥彰地向床沿拱了几下,突然急中生智,脸压在床面上,舌头
抵开那团沾着自己汗水的绸布,泪眼迷蒙地看着御剑,唔唔嗯嗯地说了几个字。御剑
居然听懂了,笑骂道:“老子在强女干你,你叫老子脱衣服?”随手脱下上衣,浓厚
的男性气息随即在帐内弥漫开来。屈方宁一心关注那件衣服的去向,见他挥臂向旁一
扔,离那封信恰好一步之遥,不禁深恨造化弄人。
御剑如何知道他的思量,只觉他身体绷得异常之紧,拼足全力想要获得手足的自
由,给人压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偏偏死不认输地挣扎反抗。这幅生气十足的模样,比
平日顺从娇气的样子还令人兴奋。虽然明显感觉他内壁还没打开,仍抑制不住地强行
一插到底。那一刹那快感登临巅峰,比往日射*还要爽快。连根纳入他颤抖发红的身体
时,只觉身下之人全身一下绷直,鼻中重重“嗯”了一声,甜腻中饱含痛楚之意。湿
软的甬道将他整根硬物绞紧上提,仿佛整个人都给他顶得悬了起来。他也知道这一下
有点难捱,粗喘着保持不动,让屈方宁缓了一会儿神,等他稍微放松,突然狠狠抽送
了两下。屈方宁*口急缩,整个肩膀都绯红起来,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是呜咽了。
御剑略显粗暴地将他捅弄了一番,这才松开禁锢他的手,把他从身后温柔地抱着
,手掌反复抚摸他的身体,从脚尖一直往上,连他的双腿、小腹、锁骨和喉结都不放
过,继而握着他半硬的物事开始套弄。
屈方宁背上全是汗珠,腿软得放不下来,竭力顶了一下身前的衣服,将那卷信遮
住。就这么一动,已经被御剑捉了回来,好像不许他离开一分一毫似的,横臂压在自
己怀里。
屈方宁腰身虚软,呼吸急促,脑子里疼痛蜂鸣,分不清是窒息还是欢愉。眼睛迷
迷蒙蒙,勉强瞥着自己的机密之物,企图将它踢到床底。
只觉御剑在他耳畔的喘息越来越重,下体在他臀后撞得啪啪作响,嘶哑的声音也
随之而来:“抱住我。”
屈方宁给他反剪双手片刻,手腕酸软不得力,费尽全力才抬起双手,反搂住他的
脖颈。
他嘴里塞的东西还没取出,睫尾又黑又湿,双腿大开,后庭给人操弄着,看人的
眼睛简直就是在呻吟,自己也清楚看起来有多放荡。没来由地生出一个异样念头:假
如那位天真的小公主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不知会作何感想?
御剑见他乌黑的眼睛忽然暗了下去,将他下巴拧过去,取出他口中绸布,在他通
红的嘴上亲了亲:“痛?”
屈方宁给他做个很狰狞的表情,意思是他这句话问得太多余了,不像强女干犯应
有的样子了。
御剑笑起来,跟他接个小小的吻:“想我没有?”
屈方宁装作沉思的样子,小腿不着痕迹地压在那团衣物上,然后才显得不太情愿
地点点头。
御剑啪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又舍不得一般抚摸着挨打的部分,狠狠道:“你他
妈的。老子想你想得……”顿了一下,声音沙哑:“想得受不了。”
屈方宁给他一巴掌打得眼泪都出来了,听到后半句,也没了脾气,只是有些眼眶
发热。
御剑与他深吻,分开,操弄他几下,又停下来吻他。身体每一个地方都让他摸过
了,*合的地方也给他生满硬茧的指节怜爱地摩挲着。高潮时,御剑先在他身体里射了
些许,又把他抱过来对着自己,面对面干着他,火热的嘴唇在他面颊上不断亲吻,含
着他的嘴唇,低声叫他名字。明明是个狂暴的开头,最后却做得比从前还旖旎,还温
柔。
等他完全射出,手臂仍没有放开,还紧紧抱着屈方宁的腰背,亲他的汗水和眼泪
。
屈方宁应和着他的吻,用自己的身体做掩护,偷偷将那卷书信推下床沿,心中高
悬的石块终于落了下来。这才认真打量御剑,见他风尘仆仆,眼底血丝密布,显然是
一路快马加鞭赶了回来。遂轻轻哼了一声:“你第一天回来,头一件事就是擅闯营帐
,强女干下属吗?”
御剑对他的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拆穿得毫不手软:“老子强女干你?宁宁,
讲点道理。你这儿水还没干哪。”
屈方宁唔了一声,捂住了屁股,侧过了头,想找一个更加无稽的理由。
御剑不理会他的鬼心思,重新揽住他,让他枕在自己手臂上。
屈方宁在暗色中瞥见脚边军服上半臂缠着一朵黑纱,小声道:“郡主的父亲……
?”
御剑道:“已经入土为安了。”吻了他眉心一下,声音温柔:“以后都带你回去
。”
屈方宁重重点一下头,不知为何鼻子又酸了起来,抬起眼睛注视他英俊的侧脸。
御剑感觉到他目光,低头与他对视:“还要?”
屈方宁摇摇头。
御剑粗略给他清理一下,示意他闭上眼睛睡觉:“走了,兀良他们还在等我。”
屈方宁眼眶更痛了,掩饰般埋首在他肩窝里,手抱住了他另一边肩头。
他心里的畏惧害怕降下去之后,反而生出另一种怪诞之极的期待,希望御剑随便
怎么样都好,就是像之前那样,对自己折磨压抑、无视挫折,都比现在要好得多。
但他的心声无人得知。许久之后,帐内空气清淡下来,身上的汗也干了。依稀感
觉御剑吻了他头顶一下,下床着衣,离帐而去。
第59章 秋城
翌日一早,一道飞马快报从庆州北部重镇清平关传来,将整个千叶都震了一震:
本族两名专务驻城期间,与南朝几名士兵发生口角,进而演化成流血斗殴事件。二人
寡不敌众,被对方当场刺死。庆原县驻军长车古达出面质问,反被清平关守军掌掴唾
面。一怒之下双方动手,千叶驻军重伤七人,车古达头部遭受重创,昏迷至今。此人
身份不凡,乃是车宝赤车大将军之内侄;叔侄二人素日感情深睦,如兄弟至交一般。
车宝赤一听暴怒,当场斩下十四名江南美姬的头颅,誓报此仇。正当此时,国会又宣
读了一份镇州总兵递交兵部的奏表,文中提及孙尚德遇刺一事,矛头直指千叶,措辞
极为激烈。两件事一叠加,推涛作浪,火上浇油,令十六军无不摩拳擦掌,蠢蠢欲发
——南人敢反口作吠,先捣烂它的狗头!
鬼军作为历次南征主力,自然遭到旁人更多的瞩目。一时城内气氛紧严,大有山
雨欲来之势。永乐末年参与过六族盟战的老兵,这时尤其受人追捧,抽烟吃酒,都有
人恭恭敬敬地在旁伺候。他一开始还拿乔摆谱,吃了几口酒,就把那点陈年旧事倒得
干干净净:城池堡垒如何纵横奇妙,周围的黑头羌族如何滋扰生事,庆州城破时三日
烧杀是何等痛快,南朝的妇人女子又是如何一番滋味。新兵听了,只觉血脉贲张,迫
不及待地想干上一场恶仗。乌熊车卞之流,已经恬不知耻地磨了屈方宁好几天,要他
请命离火部为第一先锋队伍了。
屈方宁对清平关之变,全然不能置信:南朝自庆州一役后,吞声忍气,割地赔款
,作尽小心,生怕礼数不周,得罪了北边这位大爷。区区几名南兵,借他天大的胆子
也不敢挑衅千叶驻军,遑论掌掴高官?夜里问起时,御剑目光不离军报,只道:“狗
不敢咬人,叫几声讨价还价,总还是会的。”屈方宁心头一紧,往他盏中注满冰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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