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第一部)+番外 作者:孔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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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吻住他的嘴,助了他最后一把力。屈方宁低声叫了出来,往上弹了足足七八
下,喷得二人小腹上全是白浊。
御剑揽着他湿淋淋的后颈,往他下面抚了一把,白液顺着他掌线往下滴。
屈方宁从高潮中复苏,见他有些戏谑的神情,不禁有些羞愤:“你……笑我。”
御剑笑道:“不笑了。”随手拉过床单一角,给他马马虎虎擦了擦。屈方宁难堪
地挣扎一下,御剑又低头吻他,舔他湿湿的睫毛。
屈方宁大腿直至髋部,一直被他坚硬的下体抵得疼痛异常,此刻沉浸在高潮后的
疏懒之中,一边回应他的吻,寻着间隙低声问:“我也帮你……?”
御剑笑出来,拍了拍他屁股:“下次吧。我怕我忍不住。”从他身上离开,向外
走去。
屈方宁忙爬了起来,身上一阵阵抽丝般的乏力,撑起半边就动不了了:“去哪儿
?”
御剑道:“冲个澡。”出帐门时一侧身:“把裤子穿上。”
屈方宁闭着眼睛,一蹭一蹭地提起短裤,左腿搭在右膝盖,看着脚腕上的铃铛,
听着门外传来哗哗的淋水声,脑子里一阵阵眩晕。
帐里闷得难受,他躺了片刻便热得受不了,下床走了出去。
御剑背对他在武场一侧冲澡。他单手提着一只木桶,漫不经心从头顶淋下。强壮
的躯体完全赤裸,肌肉线条简洁强劲,肩膀雄阔,腰身健硕,臀部线条分明,如同刀
刻。
一桶水淋罢,他向两侧甩头,白色水珠四溅。大颗水珠从他古铜色肌肤上滚落,
汇入脚下一滩黑色水洼。
屈方宁一只手已经掀起帐幕,见状一阵口干舌燥,反而后退了一步。
御剑把滴水的头发向头顶一抹,右手放在身前,向山顶满月仰起脸,腰身微微颤
动。片刻,脸上表情变得隐忍,呼吸转为急促,身上白雾蒸腾。
屈方宁忽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脊背瞬间一片燥热,悄悄往帐里退,脚却有些软
了。
只听御剑沙哑的声音响起:“看见了还跑什么?……过来。”
屈方宁尴尬无比,只得一步步挪过去。银辉之下,他终于看清御剑手里套弄的物
件:狰狞而奇长,粗大无比,茎头深圆,足有七八岁小孩拳头大小。
他呼吸几乎窒住,瞳孔放大,浑身僵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是人间之
物……
御剑道:“站我前面。”
屈方宁浑浑噩噩走过去,仰脸看他。他英俊的脸孔被月光照得更加轮廓分明,深
邃的眼睛藏入阴影,欲望却汩汩外流。
御剑往下微微一蹲,揽住他大腿,随手一提,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还是看着
你的脸比较好。”
屈方宁被他带得不住晃动,不敢看他右手动作,与他目光交投,心情不知为甚么
蛊惑着,凑过去吻他的唇。
御剑挑开他的嘴,与他接了个长长深吻。舌头侵入他的嘴,右手也加快了套弄,
呼吸更重更急,肌肤上的水珠急剧蒸发。
屈方宁难抑地埋首在他肩窝,悬空靠在他身上。御剑健壮躯体快速挺动,片刻低
喘一声,肌肉瞬间紧实如钢铁,胯部重重撞了他十多下。
屈方宁从他身上落下,脚踏实地,竟有些眩晕。御剑肌肉起伏,喘息着搂他亲吻
,在他脸孔上划下两线浓稠的白液。
夏夜着实热得难熬。床单揭掉一层,还是热,好似熄了火的炉膛。屈方宁在里床
蹭来蹭去,又困又乱,刚洗过的手臂又冒了一层汗。御剑手臂一展,从床边捞起一枚
棋子,向上运劲一弹,打断帐顶系绳。淡淡星光一泻而入,帐内窒闷的空气为之一爽
。
屈方宁身上凉快下来,困意也没了。盯了一会儿帐顶星空,又侧身注视御剑。
他英俊的面容上沐浴一层星光,闭着眼睛的时候似乎还有些蹙眉,浓眉如剑,睫
毛短而直,在脸上投射出一道刀锋般剪影。
屈方宁伸出指尖凑过去,御剑的眼睛立即睁开了:“热?”
屈方宁心虚地收回手,摇摇头。
御剑握着他的手放下去,复又合上眼。
屈方宁低声道:“大哥,我们这样,就算是……睡觉了?”
御剑嘴角动了动:“嗯,睡了。”
屈方宁了悟地点点头,心里打着他的小主意:“那我跟小亭郁岂不是也睡过了?
不对,他没有帮我弄,顶多算是睡了一半。”
御剑把他咬在嘴里的手指拿开,靠了过来:“想什么?后悔了?”
屈方宁被他面对面压住,情不自禁看着他的嘴唇,轻声道:“没有。”
御剑低头与他碰了碰唇,停在上空深深看着他:“没有就好。明天见。”
屈方宁小声道:“明天见。”
他心里有点儿满足,又有点儿怅惋,胡思乱想许久,才闭上眼睛睡了。
夜半露水湿冷,屈方宁迷迷糊糊四处抓被子,抓了几个空,又滚到御剑怀里去了
。次日御剑一醒,臂弯一收,下巴的胡茬蹭过他的脸,开始深吻他。屈方宁闭着眼回
应,亲热一番,下面本来就半硬的*物更是精神勃发。御剑压着他,两个人下体隔着衣
物磨蹭,把他又弄射一次,才起床点卯去了。
屈方宁眯了片刻,等身上红晕褪罢,下山回帐。
屈沙尔吾遗留一干奴隶,如今皆为无主游魂,散乱帐篷支得乱糟糟的,御统军营
驻扎其间。回伯正与人争抢清水,见他神色有异,打手势问:“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
屈方宁眨了眨眼皮,道:“我干了件坏事。”悄悄凑过来,回伯也忙附耳过来,
只听他低声说:“没你想的那么坏。”嘻嘻一笑,后跳跳开。见车卞偷偷摸摸在吃酥
饼,飞身扑抢了半张,嚼着走开了。
剩下回伯站在原地,迷惑地望了半天,摇摇头,继续抢水去了。
这天正是王帐国会之日,安代王对扎伊之王大叔般利用六族盟约、包庇屈林之事
极为不满,又将屈沙尔吾领地部分收归国家,部分赏赐王公大将。御剑接了连云山矿
脉,谈及屈沙尔吾开采囤积的数千斤铁矿石,安代直称太少,道:“伪律再晚个两年
颁布,何止这点数量?说不定兵器都帮我们造好了!”御剑道:“等他武装完备,尾
大不掉,难免有些棘手。”小亭郁头一次参与国会,自然轮不到他发言,只远远凑在
黑石长桌末端,一条条细心记着。
片刻散会,御剑一出帐门,小亭郁便从后追至,唤道:“您今年的七月天坑,还
开么?”
七月天坑即鬼军选拔大法,今年倒被屈王爷谋反一事耽搁了。御剑不解其意,道
:“怎么?人员不足?战俘都归你便是。”
小亭郁这些日子积攒的军威气势,一对上他顿时颓了,慌道:“不不,不是的,
多谢您了。我是想……在您选拔之前,有一个人……嗯,我们正好缺一位……”
御剑明白过来,淡淡道:“他不行。”
巫木旗牵马过来,拍了拍马鞍,十分好奇:“谁不行?哪儿不行?”
御剑踹他一脚,翻身上马。小亭郁推着轮椅追了几步,追问道:“那……我能去
看看他么?听说那下面……”
御剑打量他一番,道:“可以,记得准备面罩。”
小亭郁忙点点头,又问了一句:“能给他送点儿吃的么?……水行不行?”
御剑心中一动:“这孩子对宁宁确是一片真心。”即道:“下午让你们冶炼营去
连云山,送你点东西。”对他的问话却不置一词,两腿一夹,疾驰而去。
晚上御剑搂了屈方宁,几分认真几分戏谑地问他:“你最好的朋友让你去他手底
下,给你当统领!你去不去?”
屈方宁刚被他抱在腿上弄了一次,气喘不稳,说话也软绵绵的口齿不清:“你让
我去吗?”
御剑亲了他鬓发一口:“让个屁。你去了谁陪我睡觉?”
屈方宁抱着他脖子蹭:“那可多了。你那么多女人……”
御剑笑出声来:“女人?”打了他一板屁股,挺直的巨根隔着布料,紧紧抵在他
后庭:“怎么?睡过就不认了?不要老子了?”
屈方宁滚在他身上笑:“才不是!反正……反正你谁都行的。”
御剑顶了他一下:“我怎么谁都行了?除了你谁都不行。”
屈方宁瞬间就脸红了,眼睛乌黑湿润地看着他,凑上去跟他亲吻。
他主动献上的吻像是闹着玩,亲昵撒娇的意味远胜于情欲的感觉,偶尔舌头探进
御剑嘴里,也是点一点,缠他一下就笑起来,非常孩子气。御剑给他小小的尖牙咬了
一口,见他笑得晃了起来,心中温情满溢,在他头顶吻了吻。
屈方宁给他亲得十分舒服,舒展一下姿势,蹭到他*起之物上,起了个善心:“我
给你行一下?”
御剑暂时没甚么射*欲望,随口道:“一会就下去了,不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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