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近江国(第一部)+番外 作者:孔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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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饱满,走动时微微颤动,一看就是绝色之相。”
御剑但笑不语。少顷,帐门一动,屈方宁身带寒雪冰屑,刀锋落鞘般踏步而入。
见左京王目光火辣辣地盯着自己,身边却依偎着十来名美少年,装束之露骨、姿态之
放浪,皆是闻所未闻,不禁一怔。
御剑斥道:“还不过来见过京王殿下?”
屈方宁满心莫名其妙,幸而规矩还没有忘掉,施了一礼,口称“大王。”左京王
连声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半个身子探出桌位,简直就要来扶他了。
屈方宁微感诧异,看了他好几眼,这才回到御剑身边,问道:“将军唤我何事?
”
左京王一听他开口,眼神更迷离了几分,笑道:“屈队长喝令之声冷若冰霜,说
话却是这般甜腻。嘿嘿,各有风味!各有风味!”
屈方宁跟御剑说话,确是别有一番娇气,那是年深日久培养的习性。见一个面相
肥庸的半老头子在那里品评他的声音,不禁有些着恼。碍着他是一国之主,强自压下
心中火气,在面具下瞪了御剑一眼。
御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口中道:“他平日惯无拘检,让京王见笑了。”伸手一
拽,将屈方宁抱到大腿上。
屈方宁吃了一惊,不假思索便要挣扎。他平日随御剑赴宴,只是侍立身后,不敢
越雷池半步。酒酣耳热之际,至多眉目传情,在耳边说几句缠绵之语而已。偶有情浓
难禁,也就是在避人耳目之所拥吻一番罢了。最大胆之事莫过于他在御剑怀里装醉,
二人在黑氅遮掩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这般明目张胆的亲密,那是前所未有,立
刻就慌了。
御剑手臂如铁,按得他不能动弹,以口型道:“别动。”扶起他上半身,背靠自
己胸膛,左臂锁住他腰身,让他整个人坐在腿间。这两年冬夜火边,二人便是如此拥
抱叠坐,每每目光交投,便要吻上数次。屈方宁虽知大大的不妥,一落入他怀里,自
然而然生出一段亲密态度,腰也塌了下来。
左京王微微眯眼,打量二人,道:“将军这是……?”
御剑道:“京王有所不知。这孩子脾气最大,只要他不乐意,凡事一律不从。”
向屈方宁低声道:“宁宁,京王殿下想看看你。”
屈方宁听他语气暧昧,心中一动,哼了一声,把脸扭了过去,埋在他怀里。
御剑目光中露出笑意,手掌下滑,握住了他的臀,声音中充满劝哄:“面具摘了
?”
屈方宁挣扎一下,军服裤线拉得更紧,将他身形勾勒得更为突出。左京王眼珠直
勾勾地盯着他腰臀,喉头滚动,片刻才醒过神来,嘿然道:“原来将军……也是同道
中人。小王有眼无珠,竟敢觊觎将军的床头人,惭愧万死。”
御剑笑道:“京王何出此言?这是我儿子。”将屈方宁腰带上衣一并解下,露出
里面的带血中衣。
屈方宁不解其意,乖乖地张开了手,瞥了一眼垂涎欲滴的左京王,以口型道:“
干什么呀?”
御剑无声道:“疼你。”外衣一解,屈方宁身上热烈的少年气息顿时散发出来。
佐以血锈、酒气,令人血脉贲张。左京王鼻端翕动,一双三白眼盯紧屈方宁半隐半露
的锁骨胸膛,见御剑宽大手掌探入他衣下抚摸,耸动处鲜明异常,又吞了一口口水:
“莫不是那位三分其蓝,杀人如麻,人称‘追风千人斩’者?”
御剑道:“正是。”揽抱一把,银面具下的嘴唇几乎碰到屈方宁面具:“现在几
千了?”
屈方宁利落地一拨,六枚黄金颅骨甩至腰后,撞出一串沉闷声响。
左京王嘎嘎干笑两声,胡乱饮下一杯酒,眼睛紧随屈方宁一举一动,喉咙中发出
的声音极为干砺:“这千人斩抱在怀里,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鬼王将军当年大婚,
娶的是草原第一的美人。如今琵琶别抱,又换了个万里挑一的英俊少年。天底下的美
色,都给你一个人占全了!”
御剑虚情假意地打个哈哈:“京王身边燕瘦环肥,佳丽如云,倒来挤兑我这孤家
寡人。”随手将屈方宁军服马裤褪下一边,让他面对面跨坐自己身上。
第29章 夜语
屈方宁衣襟半敞,锁骨已经泛红,眼睛也有些不清明了,咬唇看着他:“在这里
做?”
御剑见他丝毫也不避人,心中也是一阵动荡,哑声道:“喜欢别人看?”
屈方宁睫毛闪了闪,抱住了他脖子:“你不是也喜欢?”
御剑不置可否,将他臀部按向自己。屈方宁雪白丝裤绷得一丝褶皱也无,下体昂
扬,与他灼热巨物贴在一起;双手隔着军服抚摸他腿间隆起,眼睛水气迷蒙,腰也不
禁有些软了。
御剑额头在他面具上轻轻一磕,银质交鸣:“等一下浪。”向对面示意,“看他
一眼。”
屈方宁依言而行,伏在他怀里回头望去。只见左京王举杯倾倒,目光呆滞,杯中
酒水却一滴也未沾唇,痴痴落了满襟。
御剑粗糙指节在他*口顶了顶,见左京王脸上肌肉猛地一跳,笑意更深:“宁宁真
厉害。”
屈方宁转过脸来,很得意地飞了他一眼:“鬼王殿下的床头人嘛!”
御剑一笑揽紧他,复又触碰他*口附近。屈方宁神色转为难耐,呻吟道:“别……
摸了。流出来了。”
他内媚体质,久碰不入,- yín -液从体内缓缓流出,丝裤浸透了一小块。只听当
啷一声巨响,左京王手中酒杯掉到了地上,脸上神色似万分狂喜,又如丧考妣:“这
……这是……”
御剑接道:“是我儿子。”
左京王急喘几声,声似公鸡吊脖:“原来……不是万里挑一,是……无价之宝。
”忽然说了一句叽里咕噜的怪话,语气急促,却颇带恳求。
御剑嘴角微不可见地一挑,以相似之语回了一句。左京王又惊又喜,追问了好几
句。御剑不紧不慢地回了两个字。左京王哈的一声,似乎难以置信,重重一拍酒案,
似是断然回绝。御剑不再言语,悠然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又举到屈方宁面前,揭开
他面具一角,作势哺酒。
他们说的是繁朔古语,屈方宁自然半句不懂,好奇道:“你跟臭老头说甚么?”
御剑一笑道:“谈情说爱。”
左京王一张脸几乎扭曲,果然是一幅恨不得棒打薄情郎的模样,咬牙说了几句,
大有自此之后、再不相见之势。御剑轻描淡写接过话头,你来我往一番,末了哈哈一
笑,在屈方宁屁股上一拍:“宁宁,去给京王敬杯酒。”
屈方宁应了一声,整理一下装束,斟满一杯,来到对面,温顺地跪了下来。
左京王一双三白眼蛇信般卷在他身上,简直不是在看,是浓浓地舔舐他。继而开
口,却是对御剑所发:“鬼王将军,你们家小尤物这杯酒,可谓千金难买啊。”
御剑道:“那京王更须细细品尝,以解其中况味了。”
屈方宁眉目下垂,径自敬他的酒,别的全不理会。左京王贪婪地看了他一刻之久
,才哑哑笑了一声,握了他手往前一带,就手饮酒,几乎把他整只手都吞吃入腹。末
了倾身向他耳边,低低说了几个字。
当夜屈方宁宿在主帐之内,一身着火似的难捱,一刻也未合眼。夜极深时,御剑
才满身落雪地回来了。见他拱着被子一骨碌坐了起来,眼睛黑乌乌的,完全是个牧羊
獒犬的模样,几乎就想给他折折耳朵。屈方宁被窝一掀,就往他身上扑。御剑笑骂道
:“让老子洗把脸!”屈方宁根本不听他说话,直接跨到他身上,撕扯他腰带纽扣。
一来二去的御剑也给他撩起来了,妥协道:“好好,先喂你。”把人往床上一压,连
干了三次才罢。屈方宁这一夜热情之极,*口都给他磨肿了,还在他怀里蹭着,一脸尚
未餍足的样子。御剑逗他道:“蹭什么蹭,没了。”屈方宁抱着他脖颈,小声撒娇说
:“我给你含一下……”御剑一怔,看他道:“不嫌脏?……刚刚从你这儿出来。”
手轻轻一捻,他后庭中的*液顿时溢出少许。屈方宁似乎才想到,眉心蹙一蹙,兀自在
他手臂上权衡利害。御剑见他咬着手指为难的样子,很是怜惜,不舍得再吊他胃口,
把他翻过来抱着,从背后进入。屈方宁享受地嗯了一声,拿他的手摸了摸自己下腹,
又道:“我这里的……也密了一些。”
御剑道:“嗯。我的小宁宁长大了。”顶入他身体深处,不紧不慢地*插着。屈方
宁腰身随他律动,后庭愈加湿软,呻吟也渐渐绵腻。他最初在床事上过于躁进,那是
少年人的通病。御剑亲手教养一年有余,总算懂了一些别的妙处,*欢更为相契。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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