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很短小……那是因为有一段特别敷衍的那啥我没发……
二发:
具体在哪里……望天,贴吧……反正不影响剧情……被锁我真是(╯‵□′)╯︵┻━┻
三发:
二改又被锁……我真觉得没什么可改的了……不是很懂到底要改成怎样……静静看我要改多少遍才能成功,心累……今天好累,心情特别糟糕,要是再不行,我就不想再改了……正文尺度就是kiss,还没具体描写kiss,只是通过施望的话被截断,然后就是完事了,真不懂为什么不过,作者有话说既没链接又没方法,完全没说具体在什么贴吧,还要改成什么样……看看接下来我还有没有四发和五发……
☆、回忆
程颂黑着一张脸。
林晓懂一脸痴傻的看着他家少主。
施望一脸慵懒的缠在原恣意身上。
原恣意一脸淡然的和并没有在听的程颂林晓懂部署着计划。
早知道就乘他们不在的那段时间早点把晓懂吃掉了,不过前段时间也太忙了……程颂如此想到。
原恣意停下了话头,和颜悦色道:“陛下。”
施望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双手揽住原恣意的脖颈,略略坐直了些,然后缓缓道:“程颂林晓懂听令。”
两人皆是一愣,不过立刻又回过神来,单膝跪地行礼,垂首听令。
施望浅浅打了个哈欠,又往原恣意怀里缩了缩,悠悠道:“你们俩,按我们俩的姿势,坐好。至于谁抱着谁,你们自己决定,嗯,就这样。”
林晓懂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小声道:“为……为什么啊。”
只听施望继续懒懒道:“因为,这看上去是唯一一个让你们两个都能集中注意力的方法。”
程颂……这种时候,再不抱就不是男人了好吗!于是程颂虽然全程没说一句话,却立刻以极快的速度抱住了一脸懵着的林晓懂,然后潇洒往椅子上一坐。
被程颂有力的手臂抱着,背靠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越来越僵硬的林晓懂感觉自己快被烧化了,即使努力去听少主说了什么也还是根本完全没听进去……
程颂表面仍旧是面无表情,但抱着自己老婆这件事早已令他心旌荡漾了……
所以这两个人仍然没有在听……
原恣意笑的温柔:“陛下,其实刚才我不是很懂,你为什要让他们这样做。”明明就是让这两人换一个方向继续分心……
施望噘嘴:“因为林晓懂盯着你看我也会不高兴的啊!所以在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之间,我选择先解决主要矛盾。”他抬眼看先原恣意,璀璨的黑眸满是俏皮的笑:“当然是阿舒比较重要。”
原恣意也不恼,只是温柔可亲的笑道:“哦?当时是谁急的火烧眉毛似的要回来的?我怎么好像有点不记得了?”
施望瞬时坐直了,一脸严肃对程颂林晓懂道:“喂,你们!对,就是你们。我们在商量大事,请你们严肃一点。”
几次三番强调了纪律后,几人终于认真的开始商量事情了……
施望手托着腮道:“这三个多月,多多少少因为我的原因,有些地方收复被施辰策占领的城池的速度明显减缓了不少。”说到这里,他不无讽刺的哼笑一声:“无非就是怕我死了他们就师出无名了,到时施辰策若是战胜了,大可以把那个假扮我的人抬出来,就说我已经禅位给他了,那群人就变成打着清君侧名号的叛军了。”
程颂和林晓懂面面相觑,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每天都在撒娇的皇帝这么煞气全开的样子。只听施望继续敛目冷声道:“本来想着,他们现在还有点用,等我登基以后再料理他们,现在看来,有些人是不得不敲打敲打了,不然迟早成祸患。”
原恣意放下手中漾着热气的青瓷茶杯,看向施望道:“那么,陛下打算如何做?”
捻起一片原恣意削好的梨,施望垂眸淡淡道:“杀鸡儆猴得基于他们是猴这个基础,但是,在我看来,他们还没一个人达到了猴的程度。一群优柔寡断的懦弱废物,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吧。”
林晓懂劝道:“可是,他们到底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吧。”
“作用?”施望冷笑,“到了现在还没站清楚队伍,作为武将却这么犹豫不决,软的像墙头草,风往哪吹往哪倒。即使有些小才能,也抵挡不住本身就是废物的事实。他们要是果断的站在了施辰策那边,我倒也不会那么瞧不起他们,我就是恨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现在是国内的纷争,以后呢?要是对抗外敌的时候仍然这么懦弱,我大泽还有何立足之地?”
林晓懂一时语塞,施望毕竟是皇帝,他考虑的永远不会仅仅是眼前的事情,他早就开始考虑自己登基后改怎么开始治理这个国家,整顿一应事物。
他是帝王啊,他毕竟是帝王。
原恣意道:“这件事交给臣去办吧。”
施望颔首道:“就照着我之前给你名单把人都换一换,然后让他们尽快交接,不要让施辰策钻了空子。至于具体怎么处理那些人……我觉得你应该能拿捏的准。”
原恣意垂首道:“是。”
……为什么这两个人这么突然的就进入了二人世界而且玩起了君臣游戏?程颂和林晓懂不约而同的想着。
然而,原恣意话音还没落……
“阿舒~我的腰好酸,椅子好硬,我不要坐椅子,你来抱抱我嘛!”
嗯,施望就这么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帅不过一眨眼……
原恣意也淡定的端起了还温着的茶杯,不急不慢的品了一口,然后微笑道:“陛下,注意体统。”
“阿舒,阿舒……”
“我可以给陛下拿个垫子来。”
“那我的腰还是酸啊!阿舒……还是你抱着我舒服嘛……”
“那陛下可以躺到那边的床上去,绝对比坐在臣下的腿上要舒服的多。”
“我不要嘛,阿舒~”
…………
……场面又变得令人难以直视了起来,好在程颂林晓懂已经习惯了,嗯。
“好,我们现在来讲讲第二个问题。”一脸满足的用撒泼打滚卖萌撒娇终于让原恣意同意的施望坐在原恣意腿上如此说道。
林晓懂刚从一脸空白的被秀状态回过神来:“啊?哦,好!”
被这两个人秀的浑身无力的程颂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往原恣意怀里缩了缩,施望简直舒服的要眯起眼睛来了:“这一点问题,既有可能是我多虑,也有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胜败存亡。”
听到胜败存亡这么重要的事,程颂林晓懂到底从浑浑噩噩中清醒了过来。
半阖上眼睛,施望勾唇一笑:“你们不觉得,最近施辰策太老实了吗?”
程颂和林晓懂对视了一下,这倒的确,本来趁着施望重伤,施辰策怎么说也该在如今自己出现了颓势的情况下有些大动作,可是现下仍然是中规中矩。
施辰策是这样的人吗?
他必须不是啊!
太过正常未免不正常,更何况是施辰策。
“所以,我们必须要弄清楚他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件事,就要你们去办了。”施望如是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写程颂林晓懂……把他们放出来放放风
☆、试探
自从收复了西津城和润城后,施望和原恣意就没再上过前线,而且之后要是没有非常重要的战役也不会再上前线了。施望毕竟是帝王,老是东跑西跑的倒是显得有些掉身份,毕竟至今为止施辰策都没亲自上过战场,叛军首领都没上过战场,他皇帝却频频在前线奔波,未免狼狈,况且现下的情况也比之前只有南王的时候好上许多,施望只要下达命令就够了。之所以那么急着从重尘山庄出来回到西津,一方面是因为西津位置的确比较好,方便很多事情的进展,另一方面是因为让一部分守将安心。不过,按照施望的说法,如果不是那部分人摇摆不定,他也不需要这么做了。
至于那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
“中郎将杨仿接旨!”传令官朗声道。
男子掩住了眼中的惴惴不安,应声跪下接旨。
那传令官恰好曾是将军府的人,后来任务时受了伤才调职做了文职,一直耳濡目染,对皇室那自是十分忠心的,同身为武将,之前就看杨仿的有些作为不是特别痛快,现在对他优柔寡断的墙头草行为更是不齿,所以完全没给杨仿任何好脸色。
传令官继续道:“中郎将杨仿,作战英勇,建功颇伟,又闻愿倾家产以资朝廷,甚慰,
念年事已高,特许告老还乡,钦此。”
方过而立之年就被告知自己年事已高的杨仿:“……”
看着跪在地上已然呆了的杨仿,传令官补刀道:“杨将军可是熬到头了,可以回去享清福了,之后的一应事物都由关筑关大人接手。太子殿下希望两位大人都能快速交接,不要误了战事。”
听说关筑大概比我大了十岁……杨仿脑内无力的飘过这句话……
关筑是何许人也?之前只听说这人十分固执,完全不懂变通,即使在官场上多年也是半点圆滑都没学得,没有半点靠山,脾气还硬的让人咬牙,一副永无出头之日的样子,怎奈世事难料,现下却是取代了自己……
传令官看他长久的呆在哪里,不耐道:“还不快谢恩!”
杨仿内心此刻却是千回百转,如若接了旨,自己这下面大半辈子可就……不如干脆反了到宇王那边去,或许还有得一丝转机……
这边厢杨仿的黄粱美梦都快做到自己变成大元帅了,只听传令官冷冷哼笑一声:“怎的?杨大人是想抗旨不尊了?看我们曾经共事的份上,我奉劝杨大人一句,可千万别动歪脑筋,关大人和他带着的两万军队可还在外面等着呢!”
这句话一说,杨仿立刻觉得一股寒气从头凉到脚,苦笑一声,看来之前真是完完全全小瞧了这太子的手段……真真干净利落滴水不漏……闭了下眼,杨仿颤声道:“臣,遵旨。”
传令官走之前路过仍跪着的杨仿时冷冷道:“比站错队更愚蠢的就是不站队,站错队起码还奋斗过,死得其所。不站队就完全只剩懦夫的胆怯了,庸庸碌碌,可悲却不可怜,该!”说罢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只剩杨仿跪坐在哪里,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
回想当年一腔抱负入官场,被这个大染缸染的早就失却了最初的颜色,不知不觉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最后却是一场空,前途和钱途皆是走到了尽头……
原恣意办事很是干脆利落,消息是半点也没走漏,几个要被撤下的官员皆是一日之间落马。也不是没有被逼急了挣扎的,奈何原恣意防备措施做的太好,几乎立刻就又被打压下去。胆敢造反的也是斩立决,毫不留余地。
之前和施望商量的时候原恣意也问过革职又抄家是不是有点过了,施望却完全认为已是很给那些人面子了:“又不是打着抄家的名义去的,明面上是他们捐家产,兴许还能落个爱国的美名。况且,为官者如此不作为,拿着官家的俸禄却半点实事不做,要他们有何用?他们平日里贪没贪我还能一点数都没有吗?那些他们多拿了的俸禄也该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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