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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失望恣意涌+番外 作者:昊旻北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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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再讲一点有关主角,我这个系列叫“题里藏名”很显而易见,就是原恣意和施望。我以后主角的名字也会起的特殊一点,我因为自己看的文一多,基本看完就会忘主角名字,所以我希望我自己写的名字能稍微特殊一点(什么鬼)反正讲一下当时起原恣意和原肆意名字时候的脑洞吧。初中很喜欢恣肆这个词,然后第一次看到这个词是小学是在一本我很喜欢的野史里面看的,那篇讲的关于屈原,所以……就是这样,用了屈原的原,嗯。
 
  ☆、上山
 
  “啊啊啊啊啊!阿舒!你就告诉我你怎么才能告诉我啊!”施望崩溃的大叫。
  原恣意细细品了一口用天山初雪煮出的毛尖,长腿交叠,掩在上好的云锦银纹长衫里,然后淡淡道:“你让我怎么告诉你我都不知道的事情。”
  施望冷静的说:“……我求了一个时辰你就告诉我这个,对吗。”
  原恣意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略微低下头,那一抹笑,风华绝代:“是啊。”
  施望绝望的嚎叫:“啊啊啊啊啊我要和你拼了!”
  原恣意淡定挑眉:“哦,所以呢。”
  施望:“……”这种有火没处发的感觉真是烂透了嗷嗷嗷!
  此时,张学几人敲门进来。
  张学首先道:“少主,我已托天山派的人近向附近懂看天象的老人询问过了,明天正是晴好天气,我们上山正为合适。”
  原恣意放下手中袅袅氤氲着茶香的青釉瓷杯盏,接道:“雪莲一般生在山坡、山谷、石缝、水边,草甸这些地方。雪里含笑即使再神乎其神,也逃不了它仍然是雪莲这个现实。我想,到时还是在这些地方找找,也许会有收获的。”
  施望有些担忧:“若是真的找不到……”
  众人都没有接话,一直以来都是下意识的相信圆恒大师说的是对的,有了太子就会找到雪莲,但是现实的确有可能并不是那么的乐观的,有可能他们在这里找一个月,一年甚至……一辈子都无缘见到那个只在传说中才出现的雪里含笑。
  第二日清早,兴致勃勃上山岗……
  第三日清早,依旧满怀信心继续搜山……
  第四日清早,屡败屡战换地方搜索……
  ……
  第七日清早……
  施望挂在原恣意的身上嗷嗷叫:“阿舒,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啊!”
  原恣意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淡淡道:“从你用自己脚走路开始。”
  施望刚没走一步,正想反驳,只听林晓懂兴奋的大叫:“那是什么!啊!不会就是雪里含笑吧!”
  张学也略激动:“的确有点像!”
  施望:“……”
  原恣意:“……”我其实只是随便说说。
  于是众人开始围那观群白莲花……
  那是一小片精致到甚至有一丝圣洁意味的雪莲,瓣若雪融,渗出一丝有如用水稀释后再渲染开去的淡绿,花蕊是明媚的鹅黄,花开端庄美丽……而且的确,朵朵相似……
  施望盯了一阵子,又一阵……然后……放弃了:“嗷嗷,找到了也并没有什么用啊!”
  果然,他们遇到了继找到雪里含笑后的又一大困难——找到花王。
  不知造物主是如何伟大,竟造出如此神奇的花,它们甚至连大小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真是好极了,呵呵。
  他们不敢胡乱去尝试,苦苦找了这么多天才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小片传说中的雪莲,已经是喜出望外了,若是摘下了子花而毁了一群花,那么他们可能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于是一群大男人如临大敌的看着一群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莲花。
  终于张学尝试着打破了沉默:“会不会是什么比较特别的方法……比如说……比如……嗯……”最后他比如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程颂难得对这群神奇的花感了点兴趣:“既然圆恒大师说太子才能请花王,会不会只要太子随便凭感觉挑一朵?”
  林晓懂歪着脑袋道:“可是,我记得圆恒大师当时说的是,王需王请,尊迎尊至。嗯……请的话……应该不会那么随意吧。嗯?你们这都什么表情?”
  程颂淡淡道:“只是很惊讶你居然会动脑子。”
  林晓懂:“……”为什么总是我的不对!“动脑子说明我睿智!颂颂你的意见那么敷衍无知!哼!还说我!”
  程颂无奈摇摇头,表情竟是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施望没有理会他们的话,皱着秀气的眉毛苦恼道:“感觉关键就在请字上,请……怎么请呢?”
  一直没有参加讨论的原恣意沉思后也道:“既然是请,我想,可能需要什么礼物。”
  然后原恣意完全进入了沉思分析状态:“那位前朝圣手说雪里含笑是有缘人方可得,圆恒大师当时说的是,王需王请,尊迎尊至……那么有个矛盾,‘王’本来应该是当今圣上,但现在这个‘王’的角色由殿下代替了,那殿下应该不是唯一的有缘人,因为皇上也是可以的……是皇族都是有缘人吗?那么到底什么事皇族独有而其他人没有的这个‘缘’”?
  施望在一旁听着,突然像是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抽出了原恣意的佩剑,在他怔楞时,捋起了自己的袖子,毫不犹豫的划了一刀!
  原恣意瞳孔微缩,看着他将不断冒血的手臂向伸向雪里含笑,喝到:“施望!你在干什么!”
  施望没有回头,身体微微颤了颤,原恣意平时都喊他少爷或是殿下,现下……果然是生气了……
  原恣意拽过他的胳膊,变了平素总是微笑的脸,心疼咬牙道:“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哪怕是你自己!”
  看着他雪白手臂上触目惊心的血色伤痕,原恣意一边为他处理一边苦笑:“你对别人狠,对你自己更狠。”
  施望低垂着眸子,看不清表情。
  其他几人还未深究原恣意莫名其妙的“对别人狠”是什么意思,只听林晓懂大叫:“啊!看啊!我的天啊!”
  几人回头看那雪莲也是一惊,那雪莲竟在一点一点吸施望流下去的血,原本冰白圣洁的花竟忽然是有了一份妖异之感,泛着淡淡的血红。这时,群花刹那间枯萎,只剩一朵变大了的血红色花朵绽放仍然,而且有了愈开愈烈之势。
  等那最大的“血莲”开到极致时,它忽然又开始整片整片瓣子的凋零,竟是有种震撼人心的绝美……直到最后只剩变成黑色的花芯。
  毫无疑问,那就是他们需要的药引,花王的心。
  几人震惊的看完了这突如其来的落花,皆是一语不发。
  施望却忽然开口:“刚刚阿舒说皇族特有的东西,我想应该就是这一脉相承的血统,只有这是独一无二的。而且我记得以前听宫里的老宫女讲故事时曾经说过,先祖皇上当年开国登上皇位是因为他和花神相恋了,花神因为帮他逆了天道,被贬为凡人,舍弃了神的身份,做了他的皇后……不过这只是一个故事,据说先祖本身也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这真真假假谁又能说的清呢……”
  林晓懂又是极不会看眼色的,简直两眼放光:“还有什么故事!”
  原恣意又开始对着林晓懂笑了。
  林晓懂这才想起刚刚自家少主被气的简直沉得滴水的脸色,打了个激灵:“我,呵呵,只是随便问问,殿下就当没听见吧哈,哈,哈……”天哪被少主盯得快笑不出来了呜呜……
  于是捡了药引回天山派的时候,原本很黏原恣意的施望一想往原恣意身上贴的时候,原恣意就开始对着他和煦的笑……
  施望一路不寒而栗。
  一回到天山派的时候,他们忽然感觉氛围很不对。正觉奇怪时,顾听天面色凝重的将他们请到了偏厅。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施望满脸血色尽失。
  “很抱歉……皇上他……驾崩了,节哀。”
  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脑内一阵轰鸣……
作者有话要说:  好不容易啊!皇帝终于挂了……下一张有……第eight个字母君……大家去昊旻北宸吧里找吧,我会发在那里的,当做番外好了,好了我去碎了……
 
  ☆、真正的你
 
  采到药的当晚,拒绝了顾听天的挽留,也是为了不给天山派惹麻烦,因为随着皇帝驾崩传来的另一道消息就是宇王终于开始明目张胆的扩张,一行五人离开了天山派,到了相邻的一个小庄子住下。
  知道施望和皇帝父子感情很深,也发现了他一路面无表情的沉默,大家几乎一路都没有怎么讲话。
  晚上住店的时候,安顿了一下施望,原恣意刚打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惴惴不安的林晓懂。
  于是原恣意走向他,淡淡道:“怎么了。”
  林晓懂满脸担心道:“少爷没事吧,虽然我从小没有爹娘,但是我知道少爷一定很难过,我……”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挠了挠头,也说不出什么了。
  原恣意淡淡一笑,林晓懂被将军府的一众人照顾,并不是只是因为呆萌好逗,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确是个暖人心的好孩子。
  原恣意安慰道:“没事的,而且……”他怔楞一下,似是想到的什么,温雅的笑容中带了一丝苦涩,低声道:“而且他本就是没有那么脆弱的……”
  留下云里雾里的林晓懂,原恣意转身下楼了。
  程颂一个人在楼下喝酒,灯芯如豆,暗暗打出昏黄色的光,半明半昧的照映着程颂冷峻淡漠的脸。那瞬间,他看上去,竟是前所未有的……孤独。
  原恣意坐到自酌的程颂的对面,拿起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脸上自始至终带着淡淡的微笑。
  一时间,两人皆是无语。
  程颂终是打破了沉默,表情淡淡的说:“你不去安慰他,跑到我这里来喝什么酒?”
  原恣意直起身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仍是垂着眸子:“你应该心里有数。”
  程颂将酒杯送到自己嘴边,不动声色:“我该有什么数?”
  原恣意终是抬起眼睛,眸子深不见底:“关于为何我们会在保密性那么好的情况下仍然遭袭,关于我到底为什么会挑你和我们一起走。”他停顿一下,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笑:“关于,你到底是谁。”
  程颂竟是冷笑了一下:“第一,为何我们会遭袭?那只能说明保密工作做得仍然不够好,他毕竟是个大活人,离开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完全不被发现?第二,你挑我那时你自己的事,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第三,我是谁?呵,我是程颂,御前带刀侍卫。”
  原恣意面含微笑的略略摇了摇头,像是在笑一个无知的孩童般:“我之所以选你,就是因为知道御前侍卫里肯定有,呵,他的眼线。这点不只我知道,圣上也是有数的。所以当他让我在侍卫营里挑人的时候……”说到这里,他摇了摇杯中的酒,笑容愈发的深不见底,将酒一饮而尽后,又道:“我自然要选让我心里有数的人,别人我不确定,但你,我是可以肯定的。所以与其选一个不能确定身份的,随时有可能在背后捅你一刀的,还不如选一个一定是敌对阵营的人,正面迎敌,就永远不会发生什么太出乎意料的事。我不喜欢被人掌控,相反的,我更喜欢将别人玩弄鼓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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