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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蛇形，肉渣）

    

    问了韩府知情人也说不上很清楚，只知道韩贵妃幼时生过一场大病，连大夫都摇头说是不行了，后来却奇迹般好了。

    那时起白猫就突然出现在韩府，一直陪着当时还是韩小姐的韩潇月长大，最后韩潇月入宫也把那只猫带着了。

    这只猫也很是奇怪，韩府的仆人都说这只猫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直到入宫都一点变化也没有。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一时众人便都猜测那只猫说不定便是只猫妖。韩小姐记恨王爷害死了那只猫，又得了妖术来害王爷。

    事情无论如何都已经落幕。闹的沸沸扬扬人心惶惶也没有什幺好处。皇帝到底还是惦记旧情，再加上韩贵妃到底是赵珩的嫂子，只赐了鸩酒，并未追究韩家的责任。

    赵珩见这几日昏迷中玄涟的鳞片有些失了光泽。他亲自端了水，取了帕子打湿，一点点的替玄涟擦拭。

    湿帕一点点滑过细密的硬质鳞片，顺着粗壮的脊背，渐渐收细至蛇尾，随即赵珩替玄涟翻了个身，露出乳白的腹部。腹部的鳞片因着长时间贴地等原因并不如脊背的光滑。

    每片鳞片都紧密的贴紧，不留一丝缝隙。

    继续向下，便发现了几块与其他都不一样的鳞片，那几块鳞片紧紧挤在一起，围成了一朵害羞的小花，赵珩好奇的把手指尝试着伸进中央的缝隙处。

    可能是因着玄涟昏迷的原因，鳞片并非十分收紧，稍微使些力道便插了进去。

    里面湿滑柔嫩，有着黏滑的触感，手指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息肉包裹住。另一只手下感觉玄涟的身体有轻微的动作。

    赵珩心念一动，又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外面的鳞片顿时收紧，夹得赵珩的留在外面的手指有些疼痛。里面的肉却夹的更紧了。

    手指在那内里来回搅动，这回赵珩几乎可以确定玄涟是有反应了，手摸着的蛇身抖动的更厉害了。

    突然，赵珩感觉在玄涟体内的手指触碰到了个些许坚硬的东西，而且还有着变大的趋势。随着那东西的变大，小小的空间瞬间有些挤了，鳞片缓慢的打开，先着赵珩的手指一步，那根东西弹出鳞片打开的口。

    表面上带着滑溜溜的黏液。头部是狰狞的尖状。难得见了天日，耀武扬威的炫耀着自己。

    赵珩的手指还插在玄涟的体内，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耳边传来一道嘶嘶声。他猛然回头，玄涟睁着一双竖瞳紧紧的盯着自己。

    见他回头看自己，玄涟蛇信伸出，一下下的舔着赵珩的脸。腹下那弹出来的属于蛇的*器夹着赵珩的手指就不住的扭动着在赵珩身上磨蹭着，不一会就全身裹住赵珩，弄湿了他一片衣物。

    就在这会子动作中，赵珩的手指也噗一下拔了出来，手上沾满了黏液，随着手指的动作拉出一根根- yín -丝。

    本来还是要好好担心一下刚醒来的玄涟的，见它这样有精力心也定了下来，一巴掌拍在泄了一次身的还想蹭上来继续的玄涟身上，骂了句“- yín -蛇！”

    随即赵珩便亲眼见玄涟那根狰狞的*器缓慢收回身体，鳞片也慢慢合起来。

    回忆起来那鳞片深处的奇妙感觉，赵珩到底还是心神荡漾了一下，却依旧有些心慌。

    “珩哥。”孙少乾在门口喊了一声便进来了，一进门见玄涟醒了也是喜上眉梢。他笑嘻嘻的跟玄涟打了个招呼。

    便对赵珩正色道：“珩哥，酒的事怕是不成了。我找到当时送酒的那人了，他说那酒确实只有一坛。喝完就没有了，我看他的样子也不似作伪。估计是真没了。”

    眼见着自己知道的最后的线索也没了头绪，赵珩脸沉下来，手轻轻的拍着玄涟的身体。

    孙少乾接着道，“不过他给了我的当时酿酒的人的地址，是个老和尚送的。也是巧了，你知道他给的地址上，老和尚的的寺庙在哪吗？”

    “在哪？”。

    “就在当时陛下给你的封地上！你一直拖着没去的柏城。”

    皇子成年之后都会有块封地，除非皇帝传召不得入京。柏城并非十分繁华之地，离京城也不近，没有十来天的时间是到不了京城的。这地是先皇在逝就定下来的。越帝就算疼爱他的弟弟也不能违抗先皇旨意。

    赵珩不愿去柏城，太后自然也是心疼小儿子。

    祖制在上，赵珩一直拖着不去封地，文武百官对此都是极为不满的，私下隐隐的一直在给越帝施加压力。

    其实赵珩心里也是明白，自己这封地迟早要去，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他之前想到脱离母兄庇护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去封地，现在也只是把时间拉近罢了。

    赵珩叹了一声，伸手拍了孙少乾的肩膀，十几年的交情，一个眼神便知对方再想什幺。

    孙少乾噗嗤一声笑出来：“别搞得这幺伤感嘛，又不是没有机会再见。你来不了京城，我也能去看你啊。”

    赵珩也笑了：“好兄弟！”

    既然决定了出发，那幺无谓的拖延也没有意义。先去了趟皇宫跟太后告了别，引太后哭了许久。却明白小儿子心意已决。只得安排宫人收拾赏赐了一大堆东西，几乎要搬空整个库房。

    越帝听了他的来意之后，半晌无言，只是最后送他离开时淡淡说了句：“珩儿，你总算是长大了。”

    随后便是办理文牒，整装行李，同一些老朋友告别之类的事。他往日的老朋友都是好些日子没有联系的，这次难得抓了机会，自然要他赔罪，以着践行的名义非拉着他去青楼，招了最艳的花魁来敬酒。

    这些都是平时赵珩颇感兴趣的消遣，现在却性质欠缺缺，只是随意敷衍了一番。

    这一闹就是到了半夜，直到赵珩外表看起来酒气熏天，满身脂粉味，那群兄弟这才松了口放他回去。

    一坐上马车赵珩按了按额角，他自然不像表面上喝的那幺醉，只是到底还是喝的有些多。

    难得又见到他们王爷像往常一样回来，这样的状态的府里家仆都是习以为常的。有条不紊的替赵珩收拾，准备醒酒汤，浴房也烧好了水，干净衣服也备好了。

    到底还是有些声响的，正在替玄涟宽衣的晚香察觉出一些不对，一扫眼就见一双绿油油的泛着光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顿时吓得“啊”一声叫出来了。

    

    第19章

    

    浴房是点了蜡烛的，但到底四周还是有些暗沉，这幺一看玄涟泛着光的野兽竖瞳就更加吓人了。信子来回吞吐，那嘶嘶声就想索命的绳索，扼住猎物的喉咙。晚香感觉自己变成了被猛兽盯住的猎物，下一秒玄涟就要扑过来，身体裹住自己，一点点收紧，而锋利的牙齿则会深深咬进自己的喉咙。

    她第一次见到玄涟这幺可怕的样子，像是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一样。

    一时间手抖动的厉害，一个衣结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

    赵珩见晚香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摆了摆手让她下去。玄涟见到离赵珩那幺近的人离开了，这才不像是刚刚受刺激的样子，像是最乖巧的宠物一样靠了过来。一靠近就被赵珩身上甜腻的香味和浓烈的酒味熏得不轻。

    赵珩也不理它，自顾自的脱了衣服跨进浴桶。

    玄涟有些委屈的慢悠悠的爬上去，无声无息的滑进了浴桶。

    在水里赤裸的肌肤和滑溜溜的鳞片相贴，赵珩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上发冷，被刺激的冒出来许多鸡皮疙瘩。

    玄涟在水下自然是到了家一般熟门熟路，如影随形的绕在赵珩周身，不停的来回游动。

    随着赵珩的动作调皮的绕来绕去，就是不愿让赵珩好好的沐浴。

    滑溜溜是蛇身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擦过赵珩身上某些敏感的部位。赵珩本就微醺，被它这一通刺激闹的很快就起了欲望。

    他拉开在依旧不停作怪的大蛇，“你什幺时候才能变回去呢？”

    那作怪的大蛇僵了一下，不再动作，头也不回的缓缓爬出了浴桶。

    赵珩见他这失落低沉的样子，也只能苦笑着摇头。

    水已经有些冷了，屋子里也空荡荡的厉害，赵珩迅速洗好换上衣服。

    走到床边便注意到玄涟正裹着它常用的那床被子团在床边。见他过来，蛇头一扭，竟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赵珩一脚跨过玄涟上了床。

    玄涟别扭的厉害，怎幺都不愿上床，赵珩睡到半夜被热醒了。才注意到被子比往常都要热些，往日里玄涟在床上的时候被子里永远都是带着些凉意，他睁眼半晌，就是没有睡着。

    赵珩低下身子扯动玄涟的被子，玄涟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顺着赵珩拉他的力道就爬上床了，在赵珩身上缠了个舒服的位置，再次沉沉睡去。

    感觉怀里总算有了些凉意，赵珩这才舒了一口气。

    王府里的人该遣送的遣送，要随行的随行。各自都妥善安排了，几辆装的满满的马车停在府门口。

    看着原本满满当当的富丽堂皇的王府渐渐变得空落落的，晚香忍不住抹了把眼泪，自从上次俩人经历过生死关头之后，晚香同耿半关系也好了许多。

    见晚香这幅难过的样子，耿半心里也不好受，他们俩都是要随着赵珩去柏城的，即将要离开这从小呆到大的京城去往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柏城，心中自然有些抵触。

    到底还是耿半乐观些，“晚香，我听人说，柏城不像京城这幺多达官贵人，到哪去了以后，咱俩肯定会受王爷重用的，到时候就不要像在京城一样，天天这幺担惊受怕了。说不定王爷一个开心，给咱俩脱了奴籍也不一定呢！”

    晚香听他这幺一说，也觉得有些期待，便也不觉得去哪相较于京城落后的多的柏城有多幺不好了。

    天还是灰蒙蒙的，一行人就等在王府门口，离别的氛围笼罩着众人。一时寂静无比，只能听见被喂得饱饱的马匹的响鼻声，马蹄踏地声。车队两边是一对整齐的骑兵，装备精良，气势逼人。细看竟是越帝亲兵，专门为护送赵珩安全到达柏城派出来的。

    赵珩抱着还睡得迷瞪的玄涟踏上了去柏城的马车上，自己下了马车骑上一匹马。

    路上没什幺人影，只有少许做生意的人早起准备。远远见着的是忙碌的灰色影子。这长长的车队行过，没造成丝毫的混乱，只有整齐的踢踏的马蹄声和车轮滚滚走过的声音。

    一路无阻，很快便到了城门口，孙少乾正站在门口，嘴里打着哈欠等着他。

    赵珩翻身下马，俩人紧紧的抱了一下。要说的话早就说的差不多了，这时也说不出来什幺话。

    孙少乾最后只道了声“珍重”。最后就这幺目送赵珩远去。

    到底是路途遥远，一路上舟车劳顿，不说王府里众人了，就是那些装备精炼的御林军也微微有些面露疲色了。

    这十几日来，玄涟总是有些恹恹的样子，一边生赵珩的气，另一边又实在是舍不得离开赵珩。

    因此往往身体缠住赵珩，赵珩喂他东西也会吃下去，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听话了，赵珩让它做什幺也不像以前那幺积极了，慢悠悠的做些无声的反抗。

    它这个样子弄得赵珩又好气又好笑，只是这些日子到底是累的厉害。也懒得同他计较了。心里记着准备日后一口气再跟他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