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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房梁非君子 作者:白哥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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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但安乐抬眸,却见那个方才还咄咄逼人的家伙正满面笑容的看着自己,哪里还有半点怒气,便知自己上当了。
安乐慌忙间撇开头。
樊玺却将那红透了的耳根看得一清二楚。
他笑眯眯道:“还说不关心我?”
安乐刚想开口反驳,一阵寒风穿过大敞的门吹来,仅穿着薄衫的安乐不禁抖了抖,暗暗悔恨干嘛自己要让那扇门敞开着,反正逃跑也没多大胜算。
樊玺却微微侧过深来,将身上那华贵的狐裘系在了安乐肩上。
“所以说,别老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下次我把暖炉一并带过来。”
安乐想起自己曾经用都未曾有过的手炉,不禁扬起一股暖意。
好像樊玺的狐裘也不止一次的落在了自己的肩上。
樊玺嘟囔着,“果然买十多件貂裘是明智的。”
安乐微红着两耳起身想走人。
樊玺蓦然站起,红木椅子几乎跌翻过去。
安乐被樊玺一个伸手拽住了衣襟,被他拉了过去,还未开口大骂,却被他一个吻堵了回去。
安乐两颊微红,恶狠狠的运着内力学右手一拍!
樊玺吃过一次亏后轻车熟路的化解了。顺带两手抓着安乐的手腕,往前买了一小步。
感受到那越发热情的吻,安乐连连后退,一直退到了墙根。
樊玺堵的他毫无去路,一只手放开了安乐的手腕朝他后背摸去。
安乐猛然一颤,松脱的那只一手又一次拍了过去,这一次的力道却明显小了许多,樊玺化去了他的内力,那一掌任由它砸在自己肩上。
樊玺见他抗拒的终于不那么剧烈,便得寸进尺的将手伸进了衣服中。
天气微寒,那只手却出奇的温暖,安乐竟觉得自己有些贪恋。
然而那只手往下滑时,安乐猛然清醒,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如同被酒气熏陶过一般蒙着雾气,却分外清明。
樊玺对此依旧视而不见,放肆的摩挲着他的腰肢。
碰——
小童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中的扫帚都掉到了地上。
小童正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两个交缠着的身影。
樊玺意犹未尽的将舌头抽了出来,嚣张的一舔嘴角,“什么事?”
小童:“……没、没事了……”说罢,他恍惚的转身离开,然而他的扫帚还孤零零的留在了安乐门口。
樊玺对一脸惊悚,毫不亚于方才的小童的安乐说道:“我就说建议你关门了。”
“……”怪他咯?
 
 
 
 
第94章 不吝江山,抵作酒钱(上)
安乐呆愣愣的直到樊玺走了。
半晌,他才恍然,他的酒葫芦就挂在樊玺的腰间啊!方才怎么就忘记顺手牵羊了!
安乐一脸悔恨的捶桌。
梅无隐来时,安乐正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正面朝下。
梅无隐疑惑道:“怎么了。不就是被啃了一下么?至于么?”
安乐幽怨的转了转脑袋,深深地看着梅无隐道:“你在说什么?”
梅无隐以为他还在介意樊玺的行为,便走上前拍了拍安乐的肩,“没事,又不会少块肉,更何况他的狐裘还在你肩上呢,这个值钱啊,多划算。”
安乐:“……”
梅无隐想了想,有些委婉的提及,“方才,那个三皇子向我提了个问题。”
“……”安乐直觉不是什么好问题。
梅无隐更加委婉的说道:“他问,恩,你比较喜欢什么?”
安乐正怨念着自己的酒葫芦,他直接哀嚎道:“酒!”
“……”
梅无隐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好吧,我会如实告诉他的。”
安乐猛然抬头,难道他的酒葫芦就要回来了?
忽然感觉人世还是有希望有温暖的。
然而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梅无隐正纠结的看着他忽然展开的笑颜。
想着酒葫芦就快要回到自己的怀抱了,安乐这次睡得很熟很甜。
翌日。
安乐面带微笑的坐在红木椅上等樊玺造访,他昨晚已经看到黑衣男子与梅无隐在树下交谈了,大概就是说酒葫芦的事情了。
带着满满的希望,安乐的身子都不禁晃起来。
樊玺虽然昨晚去的晚,但今日到的却很早,安乐没等太久,樊玺的步子就已经迈至逍遥阁了。
看见樊玺推门二兔,安乐两眼几乎发亮。
樊玺直视着那样的光芒,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来。”樊玺朝身后唤了一声。
安乐却纳闷了。
随后,黑衣男子竟抬着一大坛酒进来了……
安乐:“……”怎么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他的酒葫芦呢?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一大坛酒了?
樊玺却又唤了一声,“搬快点。”
安乐更惊讶的是,黑衣男子随后竟又办了几大坛酒进来,纵然安乐的屋子还算宽敞,但那几大坛酒也挤得几乎无地落脚了。
樊玺满意地点点头,让黑衣男子出去等了,还假装没看见黑衣男子那幽怨的眼神。
樊玺献宝似的递给了安乐一个精致的酒盏,“我不知道你要什么酒,就把白酒,桂酒,竹叶青都搬来了,哦,还有女儿红。”
安乐愕然的看着面前的几大坛酒。
虽然不是酒葫芦……但这也太夸张了吧!
安乐的口水几乎都流下来了,眼巴巴的盯着几大坛酒,“都给我了?”
樊玺颔首,“自然。这个酒盏也不是便宜货,光泽很亮丽。”
安乐却无心关心酒盏如何,他几乎是扑到了酒坛上!
樊玺怕他直接落入酒坛饮酒,连忙递给他另外一个黑油油的小酒坛,“别掉进去了,盛出来喝。”
安乐接过酒坛随手一勺,十分豪迈的抬起手灌了下去,白酒的香气溢出,酒顺着安乐的脖颈浸透了衣襟。
樊玺看着他饮了大半坛,安乐畅爽的呼出一口气。
馋了这么多天,终于爽快了!
樊玺浅笑道:“酒你也尝过了,满意了?”
安乐又灌了一口,坛子被他用力放在了桌上,“满意!”
樊玺笑得更灿烂了,“那你答应了?”
安乐道:“答应!恩……答应什么?”
樊玺从后背抱住他,“梅无隐没跟你说么?”
安乐警觉道:“说什么?”
“我让他替我问的,你不是说要酒么?搬过来你就答应。”
“……”
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樊玺敏锐的察觉到安乐不自然的表态,挑眉道:“难道你反悔了?”
“……”
他从来都不记得有约定过什么!
樊玺蹙眉了许久,叹了口气,将脸埋在安乐颈间,他闷声道:“无所谓,你还想要什么?我总会等到你答应的那一刻的。”
安乐:“……”
望着那几大坛酒,在看看埋在自己颈间的樊玺失落的脑袋。
“……”他好像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樊玺似乎很快释怀了,举着酒盏与安乐干了几杯,安乐却喝得不是滋味。
他向来不愿欠别人什么,看樊玺的表情,自己似乎真的亏欠了他,再想想之前发生的种种,安乐觉得樊玺没砍死他就是大恩大德了。
两人聊了会儿,很默契的避开了所以触及两人过去事件的话题,聊的还算愉快,安乐却偶然间瞥见了樊玺略失落的眼神。
安乐觉得有些不忍,鬼使神差的开口道:“恩,你说的,我会考虑。”
对上他眼睛的,是樊玺一双明亮的双眸。
安乐对他浅笑。
为了这一双眼睛,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松口。
送走了心悦的樊玺,安乐直奔奕阁。
梅无隐正在小憩。
安乐直接将他叫了起来。
梅无隐不悦道:“你又怎么了?这次你应该没什么好抱怨的了吧?人家毕竟搬了这么多酒给你。”
安乐不禁有些好奇道:“他到底问了什么问题?”
梅无隐一顿,回想自己昨晚委婉的表达,似乎……太委婉了?
“他没跟你说么?”
安乐挑眉,“他跟你说的,然而你没与我说清楚。”
梅无隐不禁冷汗滴下来,“那你答应了么?”
“……前提是我知道我本应该答应什么。”
“他说,做什么能让你答应跟他走。”
“……”
“……”
梅无隐担忧的看着安乐被雷劈过一般的表情。
安乐的脸上空白了半晌,他猛然拽住梅无隐的衣襟,“这种事情你应该说清楚啊!”
梅无隐狡辩道:“我不是怕你打击太大吗。”
安乐呵呵一笑,“现在打击就不大了?”
梅无隐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他挑眉道:“难道你松口了?”
安乐:“……”他收回那句“我会考虑”还来得及么?
他悔恨的捂脸!
梅无隐愣了一下,拍了拍安乐的肩,“小屁孩,看在那些酒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呗。”
安乐幽怨的看着梅无隐。
梅无隐一脸坦荡道:“你知不知道,你住的这段期间我损失了多少银子?浪费了多少时间?”
“……”
果然是蓄意安排好了的!
“况且,那小子人不错的。”
安乐呵呵笑道:“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他下棋不错。”
安乐愤愤的转身就走。
一盘棋还没他那几坛名酒贵呢!
他前脚方踏出奕阁,小童后脚就进去了,十分大声的问道:“安乐终于要走啦?我终于不用扫他的院子,帮他打酒啦?”
安乐闻言就是一个踉跄。
随后梅无隐温和的声音传来,“是啊,终于不用再亏银子了。”
安乐用力的甩上了门!
屋中的那几坛酒暗暗告诉他,令他头疼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白酒的酒香味儿还氤氲着,其他没开过的酒坛子占据了大半间屋子,安乐慢吞吞的从酒坛的缝隙间走向了自己的椅子,樊玺的酒盏还原样摆在桌上。
安乐恍然觉得,其实有个陪他喝酒的人也不错啊。
他伸手欲执起樊玺的酒盏,目光却瞥见了樊玺先前坐过的椅子上摆着一副卷起的画卷。
展开后,安乐便愣住了,愕然的看着面前的画卷。
灯火明明暗暗,画上的景色却不减半分惊艳。
虽仅是简单泼墨写意,却挡不住扑面而来的大气。
是的,大气。
安乐很熟悉这幅画,因为这毕竟是他曾经作过的画。只是不是他的亲笔,是仿作的。
他曾经留白的地方,被他用侧锋渲染,他草草勾勒的轮廓被白描得更精细,梅影间的独字也不见了。况且自己的画追求洒脱逍遥的意境,而这副更多的是它豪迈的大气。
依旧一片梅影,一片江雪,一片山脉。
江上一只孤舟,孤舟上却不再只是一人。一个依旧背对着独钓,披着蓑衣,不清面容。另一个站在一旁,披着貂裘,似在浅笑。
安乐恍然想起樊玺曾经提及的,如请求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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