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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为官记 作者:樵音迷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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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被贬职的几人怨愤地盯着黎烨离去的背影,而被重用的几人则抱团在一起,掩面而笑。
  黎烨大摇大摆地朝回走,心里甚是痛快,他早就看那几个太监宫女不顺眼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治治他们,没想到天赐良机,让他得偿所愿,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韩凌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良久,他才开口问道:“依奴才看,祁青青所说之话也不可信,陛下为何要封赏她?”
  黎烨心情好,自然愿意和韩凌多说,他道:“韩公公,你可真要向祁青青多学学。虽然她也是满口胡言,但她比董公公聪明得许多,董公公一句话全是漏洞,而祁青青却条理清楚,就算是假的,她也会把前后的逻辑理顺了,且不慌不乱,不得罪人,这点本王很是欣赏。还有,当她得知本王让她明日继续捕蜻蜓时,她立马想出了对策,谎称父亲让她返乡成亲,若本王强留,有损声誉,遂只能如她愿,她走了,正好可躲去明日捕不到蜻蜓的罪责。当然,她应该想到本王可能会纳她为妃,所以故意以成亲为由,就是想试探本王的态度,若是本王答应了,让她成了妃子,就算捕不到蜻蜓,本王也不能重罚她,毕竟这是小事儿,因此责罚,会损皇家颜面。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想好了全身而退之策,且她胆量过人,把她留在后宫,日后若有后宫之争,她定会成为主力,震慑住许多人。”
 
  ☆、12.畅聊
 
  韩凌又仔细回忆了一遍事情经过,方才发现祁青青的一举一动确实耐人寻味,仿佛每一步都是算计好的。就连最初董公公提议去捕蜻蜓也是受她蛊惑,若不是她说自己屋里有,董公公绝不会想到要捕蜻蜓以博君一笑。这人当真不可不防啊,韩凌心中暗想。
  黎烨没理会韩凌,继续洋洋自得道:“还有,你可知本王如何看出她想试探本王?因为她生怕被人群挡了,特意跑上前,让本王看个清楚,她姿色上佳,而本王又以贪恋美色出名,这番招人注意,必定是别有用心。”
  韩凌道:“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不怕日后招来祸患?”
  黎烨无所谓道:“不信她说的话便可,留在身边玩玩全当解闷。”
  韩凌直言道:“奴才担心她会设计让陛下您对她死心塌地,最后玩出真感情,吃亏的可是您啊。”
  黎烨瞥了一眼韩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感情,他轻吐了一口气,漫不经心道:“不会的,她不是本王喜欢的类型。”
  就这样,黎烨在宫中养病半月,韩凌日日陪伴左右,黎烨想招人侍寝,均被韩凌制止。韩凌特义正言辞地告诉黎烨,若想今后雄风不减,这几日必须乖乖静养。黎烨仗着自己是国君,动用权利喊人作陪,然人还未跨进龙翊殿一步,就被韩凌撵了出去。黎烨心中来气,但又无法,因为自己不是韩凌的对手,就算来硬的,最后被撂倒的还是自己。
  黎烨天天与韩凌斗智斗勇,为偷半时欢愉,他也算绞尽脑汁。只是韩凌虽然为人木讷,但绝对机智过人,黎烨使得那些小手段,他只需抬抬眼皮就能看透。反正于韩凌而言,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看好黎烨,寸步不离,只要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其他事就都不是事儿!
  有一次,黎烨耍赖要吃城外的蒸年糕,不吃就会死,遂命韩凌速速去买,谁知韩凌找了几个太监,将这差事交了下去,自己仍守着黎烨。于是,黎烨又耍赖,说必须吃韩凌亲自买来的,那样才有心意。韩凌毕竟喜欢黎烨,熬不过黎烨的软磨硬泡,只能让步。黎烨欢欣鼓舞送走黎烨,立刻抓紧时间传召祁青青,他站在殿门外,摩拳擦掌焦急万分等着祁青青前来。谁知,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祁青青没来,韩凌却回来了。
  黎烨登时黑了脸,大声道:“大胆奴才!竟敢违抗圣旨!本王让你去买蒸年糕,你怎么就回来了?!”
  谁知,韩凌二话不说,将一笼热腾腾的蒸年糕递到了黎烨面前。
  黎烨厌恶地瞥了眼年糕,沉声道:“这是你亲自买的?怎么会那么快?就算骑快马去城外来回也需三个时辰,莫非你在愚弄本王?”
  韩凌道:“奴才料到陛下要奴才亲自去买,所以让太监们将卖年糕的老汉请到了宫门外,奴才只需到宫门口去买便可,若运轻功,半柱香足矣。陛下从早晨就开始折腾这事,到现在,正好他们也把老汉请回来了。”
  黎烨一口气噎着提上不来,他满脸幽怨地盯着韩凌。韩凌继续轻描淡写道:“考虑到半柱香也能做很多事情,于是奴才事先把您最有可能传召的夏晓和祁青青都关了起来,因此耽误了些时间,否则奴才能更早回来。”
  一阵秋风刮过,黎烨彻底风中凌乱了。偏偏韩凌这没眼力价的还火上添油道:“对了,陛下,这是祁青青让奴才转交给您的蜻蜓标本。还有,年糕要趁热吃,奴才这就为陛下取双筷子。”
  黎烨一掌拍开标本,仰天长啸,“本王不要他妈的标本和年糕!本王要女人啊女人!男人也行!”
  韩凌:“启禀陛下,奴才是男的。”
  ……
  黎烨要疯了。
  几经尝试,黎烨均以失败告终,心力憔悴下,也无心思再去寻欢作乐,有这功夫折腾,不如好好休息,待半月一结束,自己又可生龙活虎,到时必要把欠下的统统补回来!黎烨闲极无聊,也没太监宫女再逗弄,因为他们都怕了,没事不敢再和黎烨多来少去,个个正儿八经。无法,黎烨只能找韩凌闲聊,看韩凌态度,似是不想同他多说,但只要黎烨一问,韩凌必会一答,于是就有了这样的一段对话。
  黎烨:“韩公公,你在这宫里也待了十多年了,怎么样?还习惯吗?”
  韩凌:“习惯。”
  黎烨:“这宫里可有你喜欢的人或事?”
  韩凌:“奴才誓死忠于陛下。”
  黎烨:“你尽管放心回答,本王不会追究你责任。本王看前些日子新招的几名宫女姿色不错,你可有钟意的?若有,本王给你留着,否则就要被本王玩坏了。”
  韩凌:“奴才誓死效忠陛下。”
  黎烨叹了口气,“哎,你这人可真是无趣,平时你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韩凌:“练武看书。”
  黎烨:“哟呵,看什么书?”
  韩凌:“兵书。”
  黎烨登时心生敬意,“你竟会对这些感兴趣?”
  韩凌:“是。”
  黎烨:“那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韩凌:“这几日在看鬼谷子,研究处事之道。”
  黎烨:“那你一定没学会。”
  韩凌:“陛下英明。”
  黎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能学会就不是这模样了。来,说说,哪里不懂?本王亲自为你答疑。”
  韩凌:“‘欲张反敛,欲高反下,欲取反予。’为何?”
  黎烨想了想,答道:“字面上的意思你肯定都懂,只是不知为何如此做,对吧?这其实是笼络人心之法,将自己摆在较低的位置,就能与人产生亲切感,他们会放松对你的警惕,并以真心待你,你能听到更多真实的声音,自然可助你更上一层楼。”
  韩凌道:“假设奴才欲攻下庸国一座城,莫非先要把自己所守的一座城池拱手相让,以得人心?并且不能表现出任何想侵占他们城池的意思?这当真是荒唐,陛下可知要打下一座城需要耗费多少兵力?怎能说让就让?”
  黎烨汗颜:“韩公公,予舍之道乃与人交往之法,并不适用于作战之中。可若是外交之策,那就大不一样了。假设本王想侵吞庸国一座城,自然也可先予他一座城,并附送城中所有劳动力,庸王为维持表面的和气,自然不会为难城中的人。到时,我们只需提前将城里的人替换为我国精锐部队,蛰伏城中,与友邻打好关系,刺探情报,待时机成熟,便一举歼灭。不过,若结合现实,此法并不可用于庸国,庸王嗜战,若给他一城人力,他定会不留情面,将城中一切纳为己有,并随意调遣,最后再反咬我们一口。”
  韩凌若有所思片刻,又道:“那依陛下之见,对付庸国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黎烨道:“策略难行,只能真刀真枪死战到底。”
  韩凌:“为何?”
  黎烨:“第一,庸王不迷美色,故不可使用美人计。第二,庸王自视甚高,必不会有结盟之心,故假借结盟来探察对方弱点不可行。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庸王嗜战如命,且整个国家的百姓都极其好斗,他们不甘于安稳,为满足自身欲望,必会选择武斗。”
  韩凌:“那对付庸国只可能是在战场上以智取胜了。”
  黎烨:“没错,可庸王虽嗜战,但绝非以蛮力抗衡,在战略战术方面他也是颇有一番研究。”
  韩凌道:“这奴才明白,先王遇伏一事足以说明庸王的谨慎。”
  黎烨笑了笑:“怎么?为何你一心就研究如何对抗庸国?莫非是想为父王报仇?本王实话告诉你吧,别想了,本王无心朝政,只想自由自在逍遥度日,你别瞎折腾让本王操心。”
  韩凌不明所以,问道:“他可是您的父亲,死于他人之手,为何你可以这般坦然?”
  黎烨摆摆手:“因为本王与他并非父子情深。”
  韩凌本想再说,但忽然想起一个大雪之夜,先王将仅是十岁的黎烨扔在兵营外,之后便不管不顾。黎烨冷得浑身发抖,哭喊着要回家,被当班的侍卫发现,领回了帐篷。从此,黎烨与士兵同吃同住同训练,直到一年后先王派人来接他,大家才知道他原来是当朝太子。黎烨吃的苦,韩凌看在眼里,也或许不单单只有这些,因为先王严苛的程度令人发指。可即便如此,韩凌还是觉得,先王是他的亲生父亲,无论先王做了什么,血脉在,情就在。只是,这份情对于黎烨而言或许太过沉重,所以,这次韩凌并未多做评价。
  不知不觉,半月过去,黎烨穿着睡袍踏出龙翊殿,张开双臂拥抱天空,登时老泪纵横。苦日子终于过去了,接下来的每一天,他一定要抓紧每一秒寻欢作乐,不玩到天昏地暗誓不罢休!
  黎烨头一扭,又一路小跑回龙翊殿,手脚利索地把最后一件衣服扒了,然后往床上一躺,就大声吼道:“来人!召祁青青侍寝!”
  韩凌不禁嘴角抽搐,他道:“陛下,现在才辰时,这么早就召人侍寝,未免太浪费大好时光了。”
  黎烨拍拍床板不耐烦道:“什么叫浪费大好时光?本王半月未近女色和男色,那才是浪费时间!你可知这几天都快把本王给憋死了?!别废话,快帮本王把祁青青喊来。”
  韩凌无言,只能遵命,毕竟现在没理由再阻止黎烨同别人逍遥快活了。他心中滑过一丝惆怅,闷闷不乐地吩咐其他太监去传话,然后如同一尊瘟神一般黑着脸杵在龙翊殿门口。半晌,仍未见祁青青的影子,黎烨等急了,又大吼道:“祁青青怎么还不来?!”
  韩凌晃了晃神,忙去询问情况,结果竟得到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消息,他登时神采飞扬,脚下生风,快步走到黎烨面前道:“启禀陛下,祁青青感了伤寒,正卧病在床,不能前来,还请陛下恕罪。奴才听闻她病得不轻,陛下是否要去看望一下?”
  黎烨脚一蹬,不爽道:“感染个屁的伤寒?!昨日本王还见她和宫女们嬉戏弹唱,精神得很,怎可能今日就病得爬不起来了?这女人心机实在太深。”顿了顿,他又道:“本王都脱了,怎么去探望?算了算了,韩凌,来侍寝!”
  韩凌等的就是这句话了。对于与黎烨云雨之事,韩凌已经习惯,他心中再没有冒犯之感,反而还喜滋滋地脱了衣服鞋袜,轻车熟路地钻进被里,开始吻黎烨的身体。
  黎烨抬了抬眉毛,鄙夷道:“怎么?现在不说这么早就行床第之事是浪费时间了?”
  韩凌道:“既然陛下不觉得是浪费时间,那么奴才自然也不觉得。”说罢,韩凌吻住了黎烨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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