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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暖茶香 作者:司马缸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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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清怪异地看向柳争,对方跟了自己几日,既不上前,也不离开,一开口就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来。柳争见沉清终于有了反应,喜上心头,又说了一大串话本里的- yín -词浪语,直到沉清忍受不住,出声制止了他。
    “你一直跟着我到底所谓何事?”沉清问。
    “因为你擅自离开鬼医谷。”柳争站了起来走到沉清对面,大概是到了岁数,他个子长得极快,半年多功夫已经比沉清高出了大半个头。
    “我的病都养好了,自然不能一直留在鬼医前辈那。”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上次我并非故意,”柳争开口道。
    沉清叹了口气:“我已经没事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不光没事还因祸得福,鬼医在他身上用了不少好药,把他的身体调养得比往日好多了,夜里也不再发冷,连脸上的红疤也一并去除了。鬼医很是喜欢沉清,还表示会永远在医谷给沉清留出一间空房,希望他有空就能过来小住。
    你是不是不想再理我了?这句话柳争没有问出口,答案不用想也知道,沉清分明是想逃离自己,他承认对沉清是过于粗暴了,但他可以改。“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该那般待你。从小到大,陪伴在我身边只有一把剑,我不知该如何与别人相处。以后要是我做错了,你便告诉我”
    自从柳争恢复记忆后,还是头一回与沉清说这么多话。
    沉清却摇了摇头:“你我终究云泥有别,是走不到一起的。”
    “你可是介意我的身份?”柳争追问,“我所杀的皆是无恶不作者,从未滥杀过无辜,你要是不喜,我可以脱离镜水楼,做一个寻常人。以后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你要我救谁,我就救谁。”
    “我并非这个意思,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 ”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还是棵破败不堪的老树,注定无法开花结果。沉清深深望着柳争,“小山,不如我们就此别过。”
    “这不可能,”柳争一把捏住沉清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开我。”
    沉清也不甘示弱瞪着柳争。
    天气突然好冷,大家注意保暖哈
    两个人还需要磨合_(:зゝ∠)_柳争还是挺努力的233
    
    第17章  马震了 各位系好安全带
    
    破庙外的桃花开得正盛,因下雨后败落了不少,花瓣掉在草丛上,泥泞里,飘在雨水形成的一个个小水洼里,道路两旁被染成大片大片的胭脂色,如此春色下的两人却是势如水火,无暇欣赏。
    柳争强迫沉清坐在马背上,双手将人禁锢在胸前:“别动,我送你回去。”
    “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走回去。”
    “你这样要走到何时?”柳争怒道,沉清的鞋子早已磨破,露出一小截指头,再走下去怕是要磨出血来。
    沉清一直在马背上挣扎,臀部扭来扭去,很快把身后的柳争蹭硬了。察觉到柳争的*物顶着自己时,沉清整个人都僵了,然而为时已晚。
    柳争把沉清往前一推,让他上半身都伏在马脖子上,伸手去扯对方的腰带。他嫌裤子碍事,直接往两边一扯,裤子应声撕裂,一对挺翘的雪臀从破洞里弹了出来。
    拥有这样的景致,就不该让他穿亵裤,一撩开长衫随时随地就能干他。柳争暗暗想着,右手继续拉着缰绳,左手已经摸上了沉清的屁股,手感比以往都要好,忍不住多揉捏了几下。
    沉清又羞又恼,手伸到背后企图挡住那外泄的春光。而柳争不但没有拉紧缰绳,反而越骑越快,马背颠簸,震得那两团染了桃色的嫩肉花枝乱颤。
    “你做什么?”沉清急道,“不要乱来,会坠马的。”
    柳争面无表情地看着沉清的臀缝,内心却是心猿意马,手指已经伸到了密穴附近,只想着如何把*物塞进对方的屁股里头。
    “柳争!柳争!”沉清急得连声叫道,他抱着马脖子无法起身,只能求助于柳争。
    “嘘,乖乖让我插进去。”他在春宫图上习得不少奇- yín -巧技,甚至比练功的时候还要认真上几分,这一次定要叫沉清也好好享受一番,趁早消了离开自己的念头。
    沉清那处的伤早已愈合,小*因主人过分紧张而可怜兮兮地缩着,柳争记得书上提过需要用脂膏润滑之后方能得趣,他一时也没带这东西,左思右想便想到了鬼医的药膏,那是给沉清去疤用的,涂抹在皮肤上还可令肌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鬼医还恶趣味的偷偷将这种药膏加在沉清浸泡的药汤里,将沉清养得跟个玉人似得。
    柳争从包袱里找了一瓶药膏来,挖出一坨抹到沉清的后*上,手指沾着药膏刺入穴内,在里面进进出出,细细抹匀。
    沉清后庭一凉,伴随着异物的侵入,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虽说这条小道上人烟稀少,但并不代表就没有来往的路人了,光天化日在野外苟合,若是被人撞见……
    药膏借由体热迅速化开,变得粘稠无比,小*随着柳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张一翕 , 吞入了不少药汁,*口也不像开始那般紧致,渐渐松了嘴。
    柳争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茎,龟*对准沉清的嫩*,准备挺身而入,只是那处实在湿滑,白马又不停迈着步子,几次都滑过*口都不得其入,马眼处蹭满了药汁。柳争一恼,捞着沉清的腹部,将他抱起,沉清随着柳争的动作,一屁股坐到了柳争的胯部,连同胯下凶刃也吞吃了进去。
    “啊,”沉清吃痛低呼了一声,双手紧紧抓着马鞍,这是他仅有的支撑点,他的下半身可以说是悬空在马背上,臀部被柳争牢牢握着,跟随着马儿的步子上下摆动,这副光景不是柳争在肏他,更像是他自愿用后庭不断去吞吃柳争的*物。沉清趴在马背上颠簸不断,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马了,只知道他现在被柳争牢牢骑在胯下。来回了百余下,柳争才将*物抽出,*液洋洋洒洒喷在两片臀瓣上。
    柳争本想停下白马,结束这场情事,但沉清误拉鬃毛,抓痛了白马,白马一个起扬, 险将沉清摔落马去。柳争施展轻功,在半空中打了个旋身,搂着沉清的腰部安然落到地面。沉清惊魂未定,双手死死勾着他的脖颈不放,柳争很是受用,将人搂在怀里细声安抚,见沉清面色潮红,身上也无异常,应该是没被自己伤到,放心不下又偷偷在对方体内注入了一些内力。
    他温柔抚摩着沉清的头发时,目光看到了对方插在发髻上的簪子,这是他攒钱买给沉清的礼物,没想到沉清一直戴着,对方心里也是自己的,不禁心情大好,拔下簪子想要细看,谁知沉清反应甚大,原本还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突然奋起要从他手里抢回簪子。
    “还给我!”沉清皱眉瞪着柳争,眼睫湿漉漉的,脸上泛着两抹不自然的绯红 。
    柳争瞧见了心头一颤,只觉得沉清这副神情着实可爱,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我送给你的,自然是属于你的。”
    “这是小山送给我的,不是你,从来不是,”沉清矢口否认。
    柳争面色微变,冷冷道:“这破玩意儿有甚好,我可以送你更好的簪子,”
    沉清嘴角带着一丝讥讽:“小山送的比你好百倍。”
    这下,柳争的脸彻底黑了,他把簪子往腰带里一塞,抱起沉清大步走到一颗树下。方才下马时才发现沉清鞋也掉了一只,为了避免沉清的脚底被石子划破,他让对方那条赤足踩在自己鞋背上,同时提起另一条腿,侧着身子又插了进去。
    沉清背后突然受力,身子一下往前倾去,面前只有一棵大树,他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撑在树身上,臀部被托得老高,如此一来,屁股借力往后撞到了柳争的胯部,圆润的臀尖遭到挤压,自然又让身后的柳争更为深入地插到了里面。
    白马已经平息下来,正打着响鼻在不远处安静地吃草,乌黑的瞳孔里倒映着两个像野狗般交*的人影。
    柳争较起劲来,非要他说什么小山不如自己,沉清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柳争便一直肏他。沉清上半身的衣物倒还在,下身剩余的布料已被全数扯掉,光着屁股和两条白花花的长腿。
    站立的那条腿只能踩在柳争的鞋子上,而另一条腿还被柳争高高提起,胯下春色一览无遗,一根巨物在雪臀间进进出出,顶得沉清身子乱颤,翘在半空中的*物随着身体上下摇摆,下边的囊袋也不停颤动,两手抱着大树才能稍稍站稳一些。
    他腰细,屁股却挺翘丰润,只是现在上面全是指印和*液,有干涸凝结的,也有刚刚射上去的。
    “快说,小山没我能干,”柳争也不知自己为何醋成这样,小山便是自己,自己便是小山,可他只希望沉清把他当作柳争,而不是小山,想起失忆期间那个“小山”的蠢样,他就十分不悦,可那段日子和沉清的朝夕相处,又令他甘之如饴。
    柳争在他脖子上嗅来嗅去,仿佛一只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沉清真怕他会张开嘴狠狠咬上一口,他的小山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个蛮狠不讲理的混账。
    柳争不知他心里所想,一手来到沉清胸前,拉开他的衣襟,摸上里面的*头。沉清的*头极为敏感,在外力的刺激下迅速硬了起来,柳争用指腹压着那粒小豆不停转圈,而后又轻轻提了起来,试探性的往前拉扯了一下,*头连同附近的嫩肉都微微凸了起来,像是发育了一般。松手后*头又弹了回去,缩回平坦坦的胸口,激得沉清尖叫了一声,连连摇头。
    发现了这一趣处,柳争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对小乳着实好摸,他攥了几朵桃花贴在掌心,蹭着*头连同整片乳晕都揉在掌里,不停搓扁捏圆,花汁将乳晕染得汁水淋漓,色泽光亮艳丽无比,*头肿了起来,乳晕跟着也大了一圈。
    与此同时,柳争的腰腹部也是不停摆动,他上身的衣襟敞开着,露出几块结实的腹肌,绷紧的肌肉如行云流水。毛发间*物甚伟,囊袋饱满,颜色比沉清的要深一些,粗黑的*器在雪白的双丘间来回*插,挺入的同时囊袋也不间断地撞击着沉清后庭。
    柳争还不死心,他轻轻凑到沉清耳边,恶魔似地低语:“那个小山也像这般弄过你吗?他根本不如我,你说呢?”沉清继续摇着脑袋,嘴里除了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柳争把右手伸到前头,握住沉清的*器快速套弄起来,还模仿着自己肏弄沉清的节奏,一时之间,沉清也搞不清到底是别人在肏他,还是他在肏别人,亦或他的*物正在肏着自己的后庭,双重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很快柳争被射了一手,他将*液涂抹在沉清的*茎上,小腹上,弄得对方整个下体湿哒哒黏糊糊的,而他自己仍是没有射。
    “别弄了……我不行了,”沉清终于开口求饶道,“你出去罢,我真的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快出去……”
    “那你说是不说?”又是一记深顶,话音未落,一股细流撒在了树枝上,沉清竟是被肏尿了出来,而此时柳争还握着沉清的*茎,如同他亲自给对方把尿。
    沉清剧烈喘息着,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整个后背泛起一阵淡粉。柳争不以为然,甚至一点都不觉得腌臜,还替沉清抖了抖**,将龟*上残留的尿液滴落。
    然后,他听见沉清报复似得的声音:“ 你要我说,好,好,柳爷真棒,柳爷弄得奴家好舒服。 ”
    “不准这样叫,”柳争气急,这分明是把他当嫖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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