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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要犯上 作者:汐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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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清月拔了刀,也不再多说话,只在经过左玄歌时顿了顿,似乎有感于他过分直接的目光,但也只是一瞬,便迅速闪身进了石壁。
  轻鬼骂骂咧咧地回到峰上:“……啊嘞,这个清月真是太讨厌了。”
  “他……他不觉得热么?”左玄歌本想问些关于清月的问题,可是碍于不愿过分展露对寻疆族好奇,最终只问出了这么个奇怪的问题。
  轻鬼却很兴奋地拍着他的肩膀道:“啊啊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可是那个家伙就是这个样子,就算是三伏天也要至少多穿十二件衣裳在身上,否则绝不出来示人,也绝不将斗笠面纱摘下来,谁要敢动他的面纱,他就跟人拼命。”
  轻鬼突然掩嘴笑道:“私下里我们都猜测他大概是长得其丑无比,所以不敢示人。”
  左玄歌瞥眼看了看他,他这副尊容,有资格嫌弃别人的长相么?
  不过,说到长相……
  “轻鬼,你……是不是脸盲?”
  轻鬼板起面孔:“当然不是!”
  左玄歌还是对他居然没有认出野狼这件事有些奇怪,难道只是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和司徒凛月身上所以没有注意到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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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左玄歌睡得不大安稳,轻鬼说要将野狼绑上来,究竟是如何个绑法?他会不会早已看穿了那人是野狼,也许想趁夜将其杀掉?就算他是真的没发现,野狼待在寻疆族也难保不会被笛长老他们发现……
  左玄歌睁开眼睛,他面朝内壁,借着月光突然看见倒映在墙壁上的影子,有人!他神色一变,一股寒意直冲脑门。
  有人站在他的床边,他竟毫无察觉,那个人站在那里多久了?
  “玄歌。”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左玄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迅速坐起了身,看着立在床前的那一条长影。
  “师父……”纵然左玄歌此刻心底疑云密布,却什么也问不出口。
  “跟我走。”司徒凛月上前握住他的手,他的动作并不蛮横,却有着不容左玄歌回绝的强势。
  “师父,我……”
  “你不是寻疆族的人”
  左玄歌没有回答,司徒凛月说的也不是问句,因为答案他已经知道了。
  “你宁愿只身犯险留在这虎狼之地,也不愿意跟我回珩羽山?”司徒凛月目光凝成一线,寒意迫人。
  “我不愿意。”左玄歌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为什么?”
  左玄歌耸了耸肩,语态轻松地随意白扯理由:“因为我在寻疆族待着很开心,因为在这里让我比在珩羽山更自在。”
  “是因为你无法修习珩羽武功吗?”司徒凛月审视着自己的不是,或许他给无法习武的左玄歌太大的压力了,“我答应你,一定会帮你解决体内真气的困扰。”
  “你错了,师父,就算我恢复如常可以修炼珩羽武功,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我就是一个放荡顽徒,这一生浑浑噩噩混吃等死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归宿,我犯不着那么想不通费那么大劲跟你习武,累不累啊我。”左玄歌伸了一懒腰,倒在床上,一副懒散不成气候的样子。
  司徒凛月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不由分说上前把他拉起来。
  “喂喂,师父你干嘛啊……”左玄歌一边挣扎一边骂骂咧咧地被司徒凛月拉起来,然而他的抗议丝毫没有作用,他被司徒凛月拖下床拽着直往门外走。
  “师父……师父……司徒凛月!”
  左玄歌一声怒喝,司徒凛月终于顿了顿扭头看着他:“直呼师父姓名,大逆不道。”
  “我说了我不跟你回去,你讲不讲道理?”
  “不讲。”
  “……你要不要脸。”
  ……
  司徒凛月回身拉着他继续走,对他的控诉充耳不闻。
  “师父,你作为珩羽掌门脸皮怎么这么厚?哪有这么死乞白赖求着别人当徒弟的?祖师爷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门外突然起了一阵风,接着是轻鬼兴奋的声音:“左玄歌左玄歌,你要的男人我给你绑来了。”
  屋内静默了一瞬。
  左玄歌感受到司徒凛月落在他脸上的目光,他张了张嘴:“……那个,师父,你听我解释,并不是像你听见的这样……”
  轻鬼的声音越来越近:“他好沉呐,我给你验过了,体格强健,身材健壮,活儿肯定好!”
  那道目光愈加凛冽,左玄歌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只得干巴巴地道:“师父,轻鬼就要进来了,您?”
  “我知道,我回避。”司徒凛月语气森森。
  回避……这话说的,左玄歌哭笑不得,司徒凛月这说话的本事也是越来越叫人刮目相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当轻鬼说出那句  你要的男人我给你带上来了  那一刻。。。
左玄歌。。。是很不想承认自己认识他的……
 
  ☆、要不要脸
 
  轻鬼撞门进来,将一个麻袋扔在地上:“呼,累死我了。”
  左玄歌赶紧将麻袋解开,野狼耷拉着脑袋毫无反应:“你把他怎么了?”
  “他不老实,我就打晕啦。”
  果然简单粗暴……
  轻鬼蹲下将麻袋重新束好,挂在背上:“我直接把他送到澍婆婆那里吧,不耽搁你休息啦。”
  “诶……”
  轻鬼扭过头冲着他笑了笑,就着清冷月光,他的面色越发地苍白骇人:“嘻嘻,你放心吧,我已经跟澍婆婆打过招呼了,以后这个人就住在后院。”
  话一说完他的身影转瞬消逝不见。
  木门被关上,门前又出现那一袭白衣。
  司徒凛月神色凝重:“他发现我了。”
  “什么?”
  “所以才走得那么急。”司徒凛月缓缓将目光落在左玄歌身上,“他是故意给我们留单独说话的空间。”
  左玄歌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他摸了摸下巴:“我也常常搞不懂他的一些举动。”
  这么说来,他应该也早已看出那人是野狼了,可是他却没有拆穿。
  “看似善意的举动,却未必是真心帮你的。”
  寻疆族在中原武林看来是魔族异类,所以司徒凛月对他们的不信任,左玄歌能够理解,他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无论真心与否,至少在当下他是帮了我的。”
  司徒凛月沉默了一瞬,也不知是觉得他冥顽不灵还是愚不可及,可是当他再度开口时,左玄歌却仿佛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无奈:“我也在忙你,你难道看不出来?”
  不待左玄歌回答,他转了身手覆在门上:“罢了,你先休息吧。”
  司徒凛月消失在房间门口,左玄歌呆立了一阵,他脑海里闪过很多思绪,不是轻鬼为何一直反常地助他,不是今后该如何摆脱司徒凛月,也不是该如何安然离开望归宫。
  左玄歌满脑子想的竟是司徒凛月这一走,要如何度过这一整夜,第七峰上高手如云,单单要避开他们的耳目已是极其不易,山上阴冷,他要如何成眠?
  想着这些问题的左玄歌自己一晚上未成眠。
  第二日,左玄歌一早便到后院寻野狼,厨房里澍婆婆搅动锅铲的声音传出来,他四下扫了一番却没瞧见野狼的身影。
  澍婆婆突然掀帘探出头来:“你是找大狼么?他被我打发去挑水了,你也别闲着,去将柴房里的柴劈了。”
  又是劈柴啊……左玄歌扛了一捆柴出来,他提着斧头在手上转了转,将一截木桩立在地上,提斧一把劈下去,木桩从中裂开劈成两半,成了两根头重脚轻成锥形的木棒。
  他又接连劈了好几截木桩,每一个都被他砍得歪头斜脑不堪入目,半个时辰后,身侧已垒起了一座小山。
  一阵清风拂过,左玄歌抬起头,司徒凛月冷淡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
  “师父……”他下意识往身后的厨房看过去。
  “她走了。”澍婆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
  左玄歌丢下斧头,站直身:“师父,你……你怎么还在啊。”
  “我有说我要走吗?”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言下之意,就算他再赖在寻疆族不走也毫无意义,反而十分危险。
  司徒凛月淡淡看他一眼:“这座九峰宫很有意思,有很多值得珩羽山学习的地方。”
  左玄歌翻了一个大白眼,珩羽山就是城郊的一个小山丘,还跟九峰宫来比……
  “师父,你要不要脸?”
  “不要。”
  得,昨天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缄默不言,今儿个已经可以厚起脸皮直接说“不要”了,可见司徒凛月不要脸的功力在自己的锻炼之下,已经日益增进炉火纯青了。
  两人僵持了一阵,司徒凛月突然朝他走近,抓住他的手翻开掌心查看。
  左玄歌有些不自在地退了半步缩了缩手,却被他拽得更紧了,原本连一块死皮也没有的白皙掌心,长出了几个泛红的血泡:“这便是你的在寻疆族待得很开心?”
  左玄歌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他的鼻尖上还挂着几点汗水,晶莹剔透,一如他璀璨如星的眸光:“这有什么要紧,玄歌自小干苦活惯了的,再说我在珩羽山上不也要帮着秋姨干活?”
  他抽回自己的手,俯身握了斧柄准备继续劈柴,斧头却被司徒凛月劈手夺了过去。
  “师父。”左玄歌皱了皱眉,“若是让他们发现你的存在,不止是我们,野狼也会被卷入危险。”
  司徒凛月提着斧,将歪倒着的一根木头扶正,扬手挥下,木块沿着中线劈开均匀断成两半,左右两半竟似分毫不差。
  他扶起两半木块,一斧劈下二分为四,直至将原本的一根木头劈成粗细均等的八份才将劈好的柴堆在一处。
  司徒凛月动作极快,不消片刻他的脚边已堆起一座小山,他瞥眼看了看左玄歌:“傻愣着干嘛?还不来帮忙?”
  “哦。”左玄歌心不在焉地将地上司徒凛月劈好的柴码整齐,时不时扭头看他,“师父……”
  “你劈的那叫柴吗?”
  左玄歌看了看先前自己的杰作,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在司徒凛月的强力外援之下,不到一个时辰就将柴房的木头全都劈好。
  “师父,多谢。”左玄歌双手抱拳像模像样地作揖。
  “今后这‘谢’字大可不必再提,若真要谢我,不如拿出些实际行动来。”
  左玄歌撇了撇嘴:“师父还真是斤斤计较,不过劈了顿柴,就想把徒儿拐上珩羽山?那岂非太过便宜了?”
  司徒凛月盯着他看了半晌,左玄歌只道他要说自己臭不要脸了,哪知他却微微弯了嘴角:“带我一览峰上绝景,徒儿可觉得值得?”
  两人沿着第七峰陡峭的山壁往上攀岩,每隔一段便会有一些突出的石壁,可供驻足休憩,因着第七峰是寻疆族七代弟子中佼佼者的居住地,所居者都是斜阳轻鬼一流,所以整座峰上巡逻弟子很少,左玄歌二人挑选的又是上峰顶最难行一条道,山道上更是没有可能藏匿寻疆族人行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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