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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要犯上 作者:汐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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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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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崖上,一老一少两条身影,老人拄杖而立面容严峻,年轻女子俯身地面,仔仔细细查看着地上的每一点痕迹。
  “茹裳,可有何发现?”
  泗茹裳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什么发现,师父。”
  她站起了身:“往来的人太多了,无法辨别。”
  “那人一定在这附近出没过,就是将第六峰翻过来也要找出他的痕迹!”
  “是!”泗茹裳贴着地面向前,一面观察一面吸着鼻子轻嗅,她突然停了下来,身侧是一个仅容一人身的石洞,因为是向内折,所以从外面不易看见,泗茹裳站了起来:“师父,这里面……”
  “什么?”笛音也注意到了那一个石洞,“他曾在里面落脚吗?”
  “是。”泗茹裳犹豫了一会,才缓缓开口,“我好像闻到司徒凛月的味道了。”
  笛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泗茹裳自幼感官便异于常人,所以寻疆族才会在她十岁的时候将她送到自己的身边,让自己将毕生所学的追踪术传授于她,笛音年事已高,五官的敏锐自然大不如前,而泗茹裳的天赋使得她的追踪比之自己年轻的时候更胜一筹。
  既然她说司徒凛月曾避身于此石洞,就绝不会有错。
  “将童长老、罗长老、厉善蓝轻四鬼、日月星辰四大护法和离欢离心两位主事请上第八峰。”
  “是。”泗茹裳垂首而去。
  半盏过后,寻疆族的首席弟子们在寻疆族聚首,轻鬼逮着空还不忘去看了看左玄歌。
  “左玄歌……”他欲言又止。
  左玄歌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轻鬼叹息一声:“若是你死了,你想安葬在什么地方?”
  这个问题还真难住了他,若说他想安葬在什么地方,那自然是左家祠堂,可是若是他在望归宫死了的话……
  左玄歌看了看漫天云海,山色空蒙:“若是我死在了望归宫,那便将我葬在这儿吧。”
  轻鬼有些惊讶:“你不想魂归故土吗?”
  “故不故土的有什么要紧,得此风景,死后也不会寂寞了,更何况人活着的时候就不应该给朋友添麻烦,死了更不该叫朋友辛苦。”
  “朋友……”轻鬼低声呢喃,他突然郑重地抬头看着左玄歌:“你当我是朋友?”
  “在我落难时有恩于我的人自然是朋友。”
  轻鬼灿然一笑,他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地拍了拍左玄歌的肩膀,声音竟有些哽咽:“好朋友。”
  他眨了眨眼,突然下定决心:“笛长老召我们去第八峰呢,你要不要一起去。”
  笛长老此时召集他们所为何事昭然若揭,左玄歌毫不犹豫地应道:“去,自然要去。”
  轻鬼带着左玄歌进第八峰的与会厅并没有遭到长老的呵斥,笛音长老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说什么。
  人虽是笛音召集而来的,率先说话的却是族内最年长的童长老,童易邪冷着一张脸,目光□□而凶狠,仿佛每时每刻都在生气,随时可能爆发。
  “今日召大家前来是有要事相商,云宗主去世已久,寻疆族久无主事之人,人心涣散,非长久之计,眼下要事在即大敌当前,非有一个主事之人不可。”
  童长老的目光在寻疆众人身上瞥过,最终郑重地停留在斜阳的身上:“我与二位长老相商过后,一致认为斜阳大护法行事有度,执掌得法,可当此重任,所以……”
  “童长老。”斜阳出言打断长老的发言,他行至三位长老身前,躬身单膝着地,“斜阳自认才疏学浅,不敢领命。”
  在场的寻疆弟子都十分震惊,细碎的议论声顿时在厅内窸窸窣窣地响起来。
  轻鬼更是紧张地抓住了左玄歌的手腕,他侧过脸满眼疑惑:“斜阳他……居然拒绝当宗主?”
  左玄歌却似乎并没有太惊讶,轻鬼一紧张就话多:“我好像不那么讨厌他了诶,斜阳是四大护法之首,一向就被长老们看重,所有人都觉得宗主若是要在七代弟子中选的话非他莫属,老实说……我以前是有那么一丢丢丢丢嫉妒他的啦。”
  轻鬼的话全是对着左玄歌说的,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让厅内其他的弟子听得一清二楚,紧张的气氛瞬间被他给搅没了。
  笛长老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星芒恶狠狠地递了个厌恶的目光给他,倒是斜阳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只是保持着跪地的姿势。
  “斜阳,你先起来。”还是师父罗尚明先开了口。
  “不,二位长老和师父若是不收回成命,斜阳不敢起来。”
  笛音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一向最识大体懂进退的斜阳今日竟会如此胡来:“斜阳,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胡闹。”
  他拧着眉头瞥了左玄歌一眼:“眼下正是寻疆族危在旦夕的时刻,不可一意孤行鲁莽行事!”
  两方僵持不下,罗尚明看了看两位长老的脸色:“此事不如从长计议?”
  笛音重重叹一口气,略点了点头,以示默认。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斜阳对寻疆族一片赤诚,却无意于宗主之位,此事原不该如此CAO之过急的,可是近日来他的所作所为却实在与长老们对他的期许背道而驰。
  轻鬼可以对左玄歌有包庇之心,他胡闹便任他去胡闹,总不见得翻了天去,可是斜阳却绝对不行,一个要成为寻疆族宗主全权负责族内事务的人,他是决不能有任何掉以轻心的,他的所有决定所有立场都必须绝对以寻疆族为先,且不容失误,否则寻疆族必将重蹈覆辙,再酿大祸。
  此刻要将他推上宗主的位子,便是对他的警醒。
  这个道理,长老们都懂,斜阳也懂,可是,他早已铁了心,绝不受任宗主之位。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一点忙忙忙忙~~考虑从下周开始调整一下发文频率,由日更改成一周五更怎么样?
 
  ☆、千钧一发
 
  “罢了,你先起来吧。”童易邪睁开眼睛,叹一口气,“此事稍缓再议。”
  斜阳起身,与此同时,笛音朝站在门口的泗茹裳递了一个眼神,一柄长剑须臾而至,抵在了左玄歌的咽喉。
  轻鬼登时大叫起来:“哎呀呀呀呀,泗姑姑,你做什么呀。”
  这是这个女人第二次用剑抵住他的咽喉了,左玄歌静默地看着她,这一次只怕没那么容易将这支剑移开了。
  “今日还有一事需做一个了断。”笛长老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前几日望归宫上发生了一件让所有寻疆族人,尤其是在座的各位蒙羞的事情。”
  “离诗派回来的信使被人点了穴道,丢失了信匣,做这件事的人就在第七峰上!”
  寻疆族众人面面相觑,最终都将目光落在了左玄歌的身上,因为在场就只有他是外人。
  左玄歌悠然一笑:“笛长老说笑了,在场的都是对寻疆族忠心耿耿的人,谁会做这样的事呢?至于我就更不可能了,众所周知,我不会武功。”
  “此事的元凶我们稍后再深究,值得一提的是,此狂徒以为将信匣抛入崖底,就万无一失,未免也太小看寻疆族了!”笛音话音一落,一掌拍在身侧的石桌上,手掌下赫然压着一张白纸。
  左玄歌盯着那信纸难以置信,师父不是说信匣被丢下山崖了吗?!师父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怎么会……
  他侧头看了看轻鬼,轻鬼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出卖了他,他苦着脸回看着左玄歌:“泗姑姑说她的妆奁掉下去啦,让我给捡回来的。”
  左玄歌哭笑不得,那崖底深渊起码有上千丈,这都能叫他给捡回来……
  轻鬼凑过来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顺便解释了一下:“盒子没全掉下去,被一块凸出的石棱抵住了。”
  “轻!你究竟还是不是寻疆族的人!”笛音一声厉喝。
  吓得轻鬼一个哆嗦,怯怯地道:“左玄歌,是朋友,不会害我们的……”
  “你住嘴!”笛音将信纸递至斜阳面前,“你自己看。”
  “笛长老。”斜阳扫了一遍纸上的内容,抬起了头。
  笛音盯住他的眼睛:“为寻疆族,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斜阳在笛音和左玄歌之间来回扫视,颓然垂下了头:“我做不到,我不能杀他。”
  他并不是一个大女干大恶之人,也并非一个于寻疆族有罪之人,若是为了报复凤舞山庄就为所欲为的话,他们同当年的凤舞山庄又有何分别?
  况且利用左玄歌来挑起将军府与凤舞山庄之间的斗争,这招太过冒险且没有后路,绝非上策。
  轻鬼对斜阳肃然起敬,心里对他的好感又添了几分,他居然一直是站在左玄歌这一边的,而并不是对长老言听计从,只顺着长老喜欢的做讨好长老们。
  “茹裳,动手!”
  “是!师父。”
  厅堂上的黄衫女子倩影一晃欺至左玄歌近身,她提剑前冲,在左玄歌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剑锋微抖,向右侧一偏错开了左玄歌的要害。
  泗茹裳柳眉倒竖,怒视着眼前嘻笑着的轻鬼:“让开!”
  方才的生死一瞬,轻鬼一个旋身站在泗茹裳身前,伸手轻弹剑身,错了剑上的锐气,而斜阳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左玄歌身侧,带着他倒退一步避开了剑锋。
  “斜阳!你太令我失望了!”笛音愤然凝视着斜阳,痛心疾首难掩怒气。
  泗茹裳面色微变,脊背传来一点凉意,让她周身汗毛竖立,可怕的不是那触骨微凉,而是那剑尖上的杀意。
  泗茹裳身后那突如其来的白衣将厅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司徒凛月。”笛音扫了堂下众寻疆弟子一眼,“忘了你们的职责吗?”
  离欢等众人互看了一眼,他们的职责是决不能让这个人踏上望归宫一步!
  剑影缭乱,衣袂飞舞之间,寻疆众人一齐围上,瞬间将司徒凛月的身影湮没。
  左玄歌紧张地抓了抓衣摆,一滴冷汗自鼻尖滑落,直到在缭乱的人影中看见司徒凛月一剑退敌,应对自如,才稍稍放下心。
  厉蓝善、清月、星芒、辰光、离欢、离忧八人形成包围圈将司徒凛月团团围住,这八人每一个武功都不弱,在这样的围攻下,司徒凛月显然难以突围,可是那八人下手却极有分寸并不伤他分毫。
  清月大刀挥至,司徒凛月回身格挡,整个后背暴露在星芒的剑锋下,星芒本已提剑而上,眼看就要一剑刺穿司徒凛月的肩胛骨,却在半途拧转,硬生生错了方向,落地险些站立不稳,他这一招的犹豫,又给了司徒凛月喘息的机会,接连将离欢、离心二人打出了包围圈。
  得了这个便宜,知道他们无意伤自己性命,司徒凛月更是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空门暴露出来,他一味进攻再无丝毫防守之势。
  反而让寻疆弟子犯了难,明明是极好的进攻机会,可是又不能真伤了司徒凛月,陷入进退两难,居然慢慢落了下风。
  左玄歌起初还对他们的行为有些奇怪,除了清月等三人或许会因斜阳而有所手软,怎么其他人也好像了无杀意,直到想起了童长老当初的那道命令,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童长老当日说的,可是要毫发无伤地将司徒凛月挡在望归宫外,这也就难怪他们动手时会如此瞻前顾后完全施展不开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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