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伴君居乡野 作者:引君渡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甜文 种田文 宅斗

  他走到蓝君身后,抬手拍了拍蓝君的肩,声音低沉道:“无需难过,我会想办法让你回去。”
  蓝君勉强笑道:“符大哥,你不必为我而得罪她们,她们只是要银两,这好办得很,只要我能回府,自然能拿到银钱。”
  蓝君因对符骁驭身世境遇甚惨感同身受,而对他颇有惺惺相惜之感,自是不会让他为自己受过。
  符骁驭见他倒是看得透彻,心下颇为赞赏,便问:“你待如何处之。”
  蓝君道:“自然是回府去拿银票,不过可能要麻烦符大哥跟着跑一趟了。”
  符骁驭亦是聪明人,听他这么一说便懂他的意思了,笑道:“怕是要麻烦的不止我一个了。”
  两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随后又因这契合的默契笑意不断。
  决定后蓝君就去找了大嫂,说了自己意思,那大嫂忙去找来二嫂,这家人再次在院里聚首。
  几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蓝君,好一会儿才道:“你方才说的我不曾听懂,现当着大家,当着小叔的面,你再说一次,让他们也听听,合不合理。”
  蓝君单刀直入道:“三百两银票我可以给你们,但我身上并无银钱,想必你们也清楚我之前落过水,随身携带的金银都被水冲走了,如今要还上这牛钱,只能回府上取。”说着他看了看几人的表情,见二嫂要说话,他立马又道:“当然,不是我一人回去,你们若是担心我跑了,可找人陪我一同前去。”
  符骁驭在听到他后面那段话时,眼里顿时显现了笑意。
  大嫂二嫂两人却是皱着眉,小声嘀咕几句后,二嫂才道:“行,看你也是重情重义之人,你可别戏耍你这救命恩人就好。”
  二嫂早已吃定这少年不会将所有事都推给符骁驭,单是看他昨晚的行为便知晓了,只要加了这么一句话,那少年便知道其中厉害乖乖行事了。
  蓝君亦是听懂了话中威胁之意,心下甚烦,为符骁驭的遭遇不平,只话有所指的说道:“别说他是我救命之恩,便是粒米之恩我也会记得牢牢的,哪里还会去行那龌龊之事,忘恩负义,叫天下人所不齿。”
  可几人却是粗人,哪里听得懂,就算听懂了,那也是毫不在乎。
  两妇人甚是满意,道:“那你们现在就动身去吧,定康你跟他们同去,但这去的花费我可不管的。”
  蓝君倒是满不在乎,只悠然道:“玥城离此多远我是没计量过,倒是当时乘马车便用了两日之久,你若多宽限几日,我们自然乐得走走瞧瞧,当是看风景游玩了,但这一来一回,若是耽搁久了,只怕那大伯等不了吧。”
  他虽说得随意,心里却是在打鼓,若是她们真不上当,那走路岂不得走死人。
  好在两人倒是着急得很,又考虑片刻,才道:“便宜你们了!我这就去村里租赁辆马车,你们赶着马车去,只给你们三日期限。”
  说话间两妇人便要出门,蓝君忙道:“等等,进村的路不是被山石堵住了去路,若是找来马车,又如何过得去,不如找三匹马来,骑马去岂不更快。”
  两人一听,亦觉有理,那山路确实被堵了,若不是他提醒,还真给忘记了,但那二嫂却是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人,她冷笑一声,道:“骑马可以,但只给你们两匹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若是给你一匹马,你一人骑着跑了,我岂不赔得损手烂脚。”
  蓝君暗叹这女人还真不简单,这事他是考虑过,但也只是考虑罢了,他自然不可能连累符骁驭,也不多说,只微微笑道:“你自行安排,我无异议。”
  于是这事便这么说定了,两个妇人出门去借马,符骁驭则叫了蓝君回屋,将昨夜洗好已晾干的衣物给他,蓝君关门换上,脚上却穿着一双布鞋,这反差虽大,却丝毫折损不了他翩翩风度。
 
  ☆、第九章
 
  半个时辰后,符家院外。
  三娃抱着符骁驭大腿哼唧,想让符骁驭也带上他,奈何符骁驭这次却不由他,只轻拍着三娃的头安抚。
  蓝君拍了拍两人牵来的马匹,不甚满意,农用马匹活干得多,却吃得不好,因此两匹马瘦骨嶙峋的。
  大嫂见他左瞧右看,已是不耐,光是借这两匹马便花了她五十个铜板,够她肉痛了,奈何这人还挑三拣四,当下不悦道:“不满意?”
  蓝君拍拍手,“并无不满,只是担心若是两人同乘,这马能否驮得了,若半途有何折损,可别找我再讨要马钱才好,所以想看看这两匹马哪匹壮些。”
  听了这话大嫂亦觉有理,便上前跟着查看一番,将另一匹较为灵活的马指给了蓝君,“你与小叔骑那匹,他二哥骑这匹,行了,时间可耽搁不得,你们这就上路,快去快回。”
  三人晌午饭都没得吃,二嫂倒是给符定康准备了些干粮,符文成是想留两人吃了午饭再走,却拗不过大嫂,只得叮嘱了几句话,便由得他们去了。
  三人亦不拖沓,翻身上马后便扬长而去。
  三娃则嘴里嚷着婶婶,哭着追了一路。
  蓝君能回玥城,自是心情大好,他与符骁驭同乘一匹马,这马匹虽看着精瘦,驮着两个人跑起来却是极稳且快,速度之快竟听得耳边呼呼掠过的风声,蓝君只觉得脸被冷风刮得微微刺痛。
  符定康的马紧跟随后,两匹马一前一后的跑出村庄,路过村口的龙潭时,蓝君立时就被这未曾见过的碧蓝色深潭吸引了。
  位于马路下方的斜坡下是一汪深潭,潭水碧绿得不见底,潭口铺了几块巨大的光滑石面,一个冬天没人踩踏的石头已生了青苔,潭水漫过潭口溢了出去,下方形成一条流水不深却较为宽阔的溪水,溪里尽是凹凸不平的石块,溪水顺着已被冲刷出来的溪道汇入了村外的河中。
  龙潭另一侧地势较高,将这深潭圈于正中,蓝君只大概瞧了一眼那呈圆弧状的龙潭,马匹便越过了龙潭,视线被长在龙潭上方的大树遮了去。
  这般奇景,未曾好好探究一番,蓝君只觉可惜得很。
  好在这龙沽村奇景倒也不少,下一瞬蓝君的视线便被侧面山峰上那四四方方的山洞给吸引了。
  满山皆是深绿植被,山腰处却突兀的是一块石壁,而那黑梭梭的洞口甚是显眼,蓝君心下好奇,指着那山壁上的山洞便问身后之人:“符大哥,那处是什么地方。”
  符骁驭一手拉着缰绳,顺着蓝君所指之处看去,在蓝君耳边道:“有言传那是山贼住的地方,又有传是仙人所居,却从未有人能上去打探过,这山腹空心之处甚多,不小心便会踩空,落下去总是凶多吉少。”
  蓝君点点头,只觉得这山颇有些诡异,当下头皮发麻,不敢再看。
  未几,马匹到得蓝君昨日落水的小河边,他想下马过桥,符骁驭却没这打算,直接勒着马上了桥。
  蓝君心惊胆战,忙抿着嘴唇闭眼,悄悄攒紧了符骁驭的粗布衣裳一角,方才没那么害怕。
  待得马匹平稳过了桥后,蓝君才敢睁开眼看,却整个人恹恹然,再也无心看风景了,只老实待在马背上,坐得久了,双眼酸涩不堪,便就着符骁驭环在身侧的手臂挡着,头一点一点的打起了盹。
  一路无话,因是骑马,三人酉时之前便顺利的到达北泉镇,符骁驭本是提议在镇上过一宿,符定康却不肯,一来是囊中羞涩,二来是得了家中媳妇叮嘱,快去快回,三人便在镇上吃了晚饭喂过马,复又继续赶路。
  出了北泉镇,便是那平坦的官道,马匹跑得越发快了。
  蓝君哈欠连连,腰酸背痛,已是坐不住了,此时却是归心似箭,巴不得这马再跑快些,便也不曾开口要求歇息。
  天渐渐暗了下来,蓝君早已不顾礼数,困乏紧了,迷糊几下,便无意识的靠在符骁驭的身前熟睡过去,两兄弟也都不曾开口提歇息一时,便马不停蹄的赶路,待蓝君一觉醒来时,已是半夜,两匹马早已累得跑不动,只打着马鼻朝前走着。
  四周黑压压的不见半点星火,蓝君吸了吸鼻子,好似有些着凉了,哑着嗓子问道:“符大哥,我们走了多久了。”
  符骁驭:“约摸三个时辰。”
  蓝君在心底算了算,当时从玥城到北泉镇,马车便跑了一下午,晚上才到北泉镇,如今按这马匹奔跑的速度来算,已是离玥城不远了。
  如此一来,蓝君自是振奋不已。
  可等三人牵着马抹黑到得玥城时,却是无奈至极。
  子时一过,玥城便会关上城门,三人只得将马栓在城外的柳树上,就着城楼上的灯火靠在树下休息。
  .......
  翌日。
  清晨露重,加之天气又冷,三人一夜间是迷迷糊糊,难以入睡,现皆抱着双臂在原地来回走动,不时眼巴巴的瞧着那紧闭的城门,盼望其早些打开。
  城外渐渐有了人,担着担子卖烧饼的,推着木车卖货物的陆续来了,各自找了个位置便坐着摆摊。
  三人都饿了,不时瞧着卖包子的摊贩,却没人上前去买。
  蓝君与符骁驭自是没钱的,符定康身上虽有些银钱,却是宁愿饿着也不乐意包揽他二人的早饭。
  晨雾渐退,天色仍旧灰蒙蒙的,城外走动的人逐渐多了,不片刻,城门就开了。
  三人牵了马,一前一后进了城。
  到得这玥城,纵是不常出府的蓝君亦是熟门熟路的直往蓝府走去。
  许是近乡情怯,蓝君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好似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蓝君呼了口气,只当是有些紧张罢了。
  蓝府虽位于城中,所处之地却是安静得很,背着街道,周围民宅很少,占地颇大,过了一座桥后,便到了蓝府范围的道上。
  符定康连连摇头赞叹,要说这如斯奢侈的住宅府邸,他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北泉镇最首富的宅子都没这派头,这般有钱的人家,拿出区区三百两银子,自是不在话下,符定康这般想着,自是对那三百两银子十拿九稳。
  清净的道上偶有家仆在打扫飘落下的树叶,气氛却是古怪得很,蓝君眉头微蹙,却是察觉不出哪里古怪,待走到蓝府大门外时,才惊觉那古怪的气氛居然是平时道上彩绘的灯笼都换成了白灯笼,而此刻那紧闭的大门上却是贴着幅挽联,挂着两个刺目的大白灯笼。
  这白事,莫非是......
  蓝君瞬间只觉头昏,站立不稳,他忙上去扣门,此刻内心混乱异常,不可置信,他仅是出门三天而已,爹怎么可能会出事。
  蓝君不住的扣门,符家两兄弟将马栓在了路旁的树上,见他如此紧张,也莫名跟着紧张起来。
  不多时就有人来开了门,蓝君不管不顾便要往里冲,却被开门的家仆拦了下来,恭敬的问:“这位公子,请问您找谁,待小的去通传一声,得了老爷允许,再来传唤公子方可进府。”
  蓝君眉头蹙得更甚,见这家仆面生,心想他该是不认识自己,温声道:“我是蓝君,蓝府三公子,怎么,你不认识我?可是新来的。”
  那家仆听了这话,满是惊讶与不信,只怪声怪气的道:“公子莫不是在与小的开玩笑罢,蓝三公子前日失足跌入池中,不幸溺亡,公子为何冒充我家三公子。”
  “你说什么?!”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却是可笑之极,蓝君气极反笑,薄怒道:“我三日前就出了府,何来溺亡一说?你让开!”蓝君排开家仆就要往里走,却又被那家仆忙上前拦住,死活不让进。
  家仆喊道:“公子莫要为难小的!蓝三公子溺亡之事府上人人皆知,我岂会乱说诅咒我家公子不成!”
  蓝君自是不予理会,他还活的好好的,哪里容得别人这般瞎编排。
  奈何那家仆力气大得很,不论蓝君如何硬闯,总被死死的拦在了门外。
  蓝君憋得一张白皙的脸发红,见无法进府,只得停了动作,愤然道:“把张伯叫来,我要见张伯。”
  这张伯便是蓝府的管家,听蓝君提起张伯,家仆却是不以为意,只道:“公子有所不知,老太爷前日仙逝后,张管家便连夜回了老家,早已不在府中。”
  家仆这番话一出口,蓝君当下却嗤笑出声,什么老太爷仙逝,他可听不懂,可他却听见了自己颇为颤栗的声音问道:“你口中所说的老太爷是何人,老爷又是何人。”
上一篇:梁州雪+番外 作者:苏少微
下一篇:皇上,请回宫!+番外 作者:引凰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