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古代架空

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前世今生 强强 宫斗 报仇雪恨

  林暄看看候玉,踌躇一下,还是开口道:“娘娘,皇上和您一味将崖兽奉于代表上天之意的神兽位置上,万一此事被人利用,那这大义名分。。。”
  候玉柳眉一扬:“哥哥,说这话,是不是怪我没有委以哥哥重任?朝中百废待兴,我一女子怀着身孕主持朝政,是何等不易。甘业惹了那么大的祸事,不过罢了他的权,这甘业就天天跑到太后那哭诉,太后讲情面,难道我做媳妇的,能说不吗?虽然分了林承祖的权,可我这也是一时之举啊。”
  林暄听了这话,知道候玉是另有所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告诉我,要是要官,就去和甘业争吗。一时觉得自己一腔热血,与候玉的年少之情都被抛入尘土。
  林暄叹口气,不再多说。既然候玉不讲情面,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如今京城内外,流言纷纷,那柔夷士兵在京中更是无恶不作,早就引起不满。只要握住皇上,就真的能握住这天下吗?还有福歌,他现在心系窦宪。若是窦宪醒来,有心举事,崖兽相帮无疑是最好的替天行道的名分。
  林暄回去后,将候玉的话和林承祖一说,林承祖也是悔不当初,只是如今死的死、残的残,就算是想找条后路,又该找谁呢? 
  窦宪让福歌先不要将自己康复之事告诉他人,白天躺在房里装病,晚上等着福歌来看他。
  为了不引起怀疑,福歌夜潜皇宫,更是小心翼翼。
  这夜来到窦宪那里,瞧着整个房间黑压压的,心里一沉,推门一看,只见窦宪坐在床上,笑吟吟等着他。
  福歌以为有什么好事,巴巴地凑过去,窦宪将握着的拳头伸到福歌面前,一张开手掌,萤火虫飞了出来,福歌一脸兴奋瞧着。
  窦宪笑道:“喜欢吗,我晚上出去散步,看见这些虫子。。。”
  话没说完,就听见“啪啪”几声,萤火虫纷纷倒地,福歌问:“你说什么?”
  窦宪笑起来:“我说你呀,就是个小狗,什么都扑。”
  福歌意有所指地说道:“你知道我最爱扑什么吗?”
  窦宪挑挑眉:“哦。。。”
  福歌软软的身子直扑窦宪的怀里。
  天气冷了,窦宪和外界的联系却越发频繁,福歌有时候一晚上要出去两三趟。冬天水冰,常常一身冰碴子。
  窦宪忙着看信、写信,绒毛兽就窝在炉子旁烤火。窦宪看不过去,拿被子裹着绒毛兽,一摸,毛湿漉漉的,将绒毛兽的头放到腿上,一边擦毛一边问:“冷吗?”
  绒毛兽打个喷嚏,往窦宪怀里蹭蹭:“郎君在,不冷。”
  有时候信件多了,窦宪顾不上,绒毛兽烤干了毛,就缩成一团,爬进窦宪怀里,毛毛的爪子盖住窦宪有些凉的手,软软的,暖暖的,绒绒的。
  窦宪将绒毛兽放在腿上,摸摸毛兽,看看外面的冰雪漫天,捏捏绵绵的耳朵,叹口气,这毛毛暖得了心,却暖不了这外面的冰天雪地。
  如此过了一月,窦宪说道:“福歌,我已经计划好了,明日就是皇上的生辰,宫中一定会大宴宾客,我趁机扮成小太监,随着朱平出宫,林暄会在外面接应,从此我们远走高飞。”
  福歌对林暄没啥好感:“林暄可靠吗?”
  窦宪笑道:“林家如今大不如前,前些日子,皇上当面斥责过,整个家族人心惶惶,现在卖我个人情,想讨些活命钱罢了。我将存着的财物给他就是。”
  “那就好,那就好。”
  窦宪笑道:“以后怕是要靠夫君过活了。”
  福歌乐坏了,赶紧拍拍胸脯“恩,跟着我,一定不让你受穷。”
  窦宪笑吟吟看着福歌:“好,我就靠着夫君过日子了。”说着,轻舔了一下福歌:“你好甜啊。”
  福歌不好意思挠挠头:“糖葫芦吃多了。”
  窦宪又亲一亲:“没有给我带一个吗,小气鬼。”
  福歌更不好意思了:“带了,一沾水糖化了,我边游边吃,然后。。。”
  窦宪抱着福歌:“我想吃。”
  福歌当真了:“我,我这就去给你买。”
  窦宪拉住福歌:“急什么,你这不就有吗,你比糖葫芦甜多了。”
  福歌脸一红:“刚好一些,就耍流氓。”
  二人好生耍弄了一番,柔情蜜意,难舍难分。
  直到天蒙蒙亮,福歌才起身离去。窦宪拽住福歌的手,“头发乱了,我给你梳一梳再走吧。”
  福歌笑道:“过了明日,你我天天相见。过后,太后那边照料你的宫人就来了,这要是碰见了,会引起怀疑的。”
  窦宪笑道:“那就我杀了她,你负责毁尸灭迹。”
  福歌摇头:“不用麻烦了,真不用。”福歌知道窦宪手重,那哪是梳头啊,自己好不容易养的头发,非被揪了不可。
  窦宪说着,搂着福歌的腰在镜子前坐下,细滑柔顺的黑发缠绕指间,也紧紧缠绕着窦宪的心。
  福歌有些担心问:“你会梳头吗?我的毛毛才刚长出来。”
  福歌不说还好,这一说,窦宪手一紧,几根青丝就已经拔了下来。福歌不乐意了:“我的毛毛。。。”
  窦宪没好气地说:“几根算什么,再说这是头发。”
  福歌嘴一撅:“你懂什么,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为了养一身随风飘的毛毛,费了很多心思。”
  窦宪笑道:“好,我以后天天给你熬芝麻糊、砸核桃,摘何首乌。”
  福歌歪着脑袋,略带鄙视看着窦宪:“何首乌是让白发变黑吧,我的毛毛是银色的,你呀,就没有用心看过。”
  窦宪不乐意:“你自己一天到晚到处滚,我能看出那不是黑的,已经不容易了。”
  福歌撇撇嘴:“我要是没有毛了,你还喜欢我吗?”
  窦宪说道:“喜欢,你就是成了只癞皮狗,我都喜欢。”
  福歌不满意了,回头看窦宪一眼。这一回头,窦宪本就有心事,手劲一重,几根头发又扯了下来。
  “福歌,想想,咱两还没行礼呢。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福歌听了这话,顾不上心疼他的头发了,只顾着乐了。
  窦宪接着说道:“福歌,我待你是真心的,也真的想和你一生在一起。可是世事难料,有些事情我。。。。”
  福歌转身抱住窦宪,窦宪闻着福歌身上的味道,接着说:“所以,若是有不得已,对不起的地方,我是自有我的苦衷,时势所趋。”
  福歌猛点头,摸着窦宪的手,不松开,想着以后的日子,心里乐开了花。
  福歌实在心疼自己的毛毛,夺过梳子,简单梳理好:“我懂,我会帮你,我会等你。”
  
 
  ☆、四十八、崖的出现
 
  这日,宫中大宴,宫门车水马龙,福歌早早就在不远处守着,等着窦宪出城。好不容易盼着天黑,终于看到宫中驶出一辆马车,福歌迎了上去,掀开车帘一看,只见朱平一身的血,拉着福歌说:“王爷,王爷,他,被人发现了。”
  福歌问:“窦宪呢?”
  朱平摇摇头,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福歌的眼睛变得通红,手也开始颤抖。很快后面出来一队追兵,“在那,追。”
  “这,这车里坐的是什么?”
  话音未落,血溅一地。崖兽一跃跃上城墙,焦急地向太后宫中奔去。
  宴席上,窦穆看着眼前的歌舞,觉得浑身乏力,再看看座下的大臣,这才半年,朝中有一半已经换人了,候玉真是不简单啊。
  窦穆觉得有些厌烦,和候玉说了声“累了”,就先离去了。众臣跪送后,见皇后没有要走的意思,依然坐在那喝酒谈笑。
  崖兽来到了太后殿中,窦宪平日所居的屋子一片黑暗,远远的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崖兽急了,“窦宪,窦宪,郎君。”
  “别找了,王爷不在这。”
  崖兽停住了,仔细一看来人,竟是林暄,崖兽对林暄很是不信任,一扭头,就要绕过他:“王爷,在皇上那里。”
  崖兽停下了,看着林暄。
  林暄说道:“皇上已经知道王爷好了,你要是想救王爷,就得快点。话我说完了,信不信由你。”
  “什么人在此大声喧哗?哼,怀南王那个活尸还在里面挺着呢。”甘业和太后要去皇上寿宴,本是无意经过,看到林暄,气不打一处来,有意说他两句。
  太后甜甜一笑:“好了,生那么大气干什么,这是哪里来的野狗,赶出去。”
  崖兽看了眼甘业,就是他,害得我家郎君被困在这宫里。
  不等甘业再说话,一爪上去,甘业身首分离,没有脑袋的身体站了一会,直直倒在身后的太后怀里。
  太后愣了一下,随即惊叫:“啊。。。来人,鬼啊。。。。”
  崖一个回爪,半截舌头掉到地上,太后一嘴的血,惊恐地看着夜空下的凶兽。
  林暄从未见过这样的毛兽,吓呆了,知道崖这时已不是平常的毛兽了:“别去,我。。。”
  崖腥红的眼闪着嗜血的光芒,一爪子扇过去,林暄的左脸一片血污。
  窦穆神情疲惫躺在殿中,突然被一声怒吼所惊醒,吼声震天,窦穆奔出房间一看,只见皇宫城楼上立着一只银色的巨兽,头、四肢长长的毛,身上却像盔甲一般反射出月光的冷色。
  巨兽看见了窦穆,嘴一甩,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落在眼前,窦穆往后一躲,身边的太监壮着胆子上前看了一眼:“是,是,甘丞相啊。”
  窦穆慌了:“来人,有刺客。”
  候玉听到慌乱,出来一看:“去拿断命锁,缠住这畜生。杀了他。”
  陪坐的百官,都惊讶看着外面。有人喊道:“崖,是神兽崖啊,神兽真的现世了。”
  “杀我?”空中传来一阵冷笑声:“你不是昭告天下,封我为护国神兽吗,怎么这会就要杀了我?怀南王在何处?”
  “殿下,是崖啊,通了神性的崖。”
  候玉皱皱眉:“赶紧去护卫皇上。这哪里是崖兽,分明是孽畜,怀南王早就不人不鬼了。”
  猛兽听闻仰天长吼,声落,万物宁静,紧接着就听见这皇宫内万马齐鸣,万犬齐吠,一时竟有地动山摇之感。
  京中护卫皆是精锐,很快就弯弓搭箭,万箭齐发射向猛兽。长长的断命锁缠住猛兽的四肢。
  猛兽在黑夜中,看着皇上寝宫中疑似窦宪的人影一闪,紧接着鲜血溅到窗棂上。猛兽急了,硬生生挣脱断命锁,断命锁勒紧皮肉里,这一挣脱,带着血肉四散。
  崖兽身痛心更痛,一爪子拍向射箭的士兵,迎着箭雨,像皇上寝宫奔去。这巨兽凶猛无比,几千精卫一时竟也奈何不得。
  在崖兽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队人马,以崖兽为盾牌,所向披靡,很快占据了上风,一时间宫内一片血光。
  崖兽看到候玉,吐出一个东西扔到皇后跟前。
  候玉捡起珠子,面如死灰,窦穆已经中毒了,只要诞下龙儿,我就可以取而代之。费劲心机安排一场和亲,忍痛去和曾经背叛过的人结婚生子,背负骂名,不洗将柔夷送于他国,不择手段,铲除异己,如今只差一步了,就可以君临天下。苦心经营这么久,除掉了窦穆的两个兄弟,却被自己奉为信仰的崖兽所摧毁,这到底是棋差一招还是天意难为?
  候玉很快振作起来,不,只要皇上还在我手里,窦宪就是乱臣贼子,我不能在这里灰心,皇上,“保护皇上。”
上一篇:皇上,请回宫!+番外 作者:引凰
下一篇:武林盟主是清白的+番外 作者:輕薄的假象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