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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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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强强

一听说生娃,老太太浑浊的双眼中,瞬间闪闪发光,“能吃好,结实好。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做。”
“可月儿说不好,他说我不聪明。”高娃对龙月吐了吐舌头。
“女孩子要那么聪明干什么?”老太太给了月儿一巴掌,哄着高娃道:“臭小子要是敢欺负你奶奶给你做主!”
龙月在旁边,脸上的表情好像便秘了一个礼拜,可还什么都不能说。怕把老太太的注意力又拉回我这边,弄不好穿帮。
“谁说这丫头傻来着?我瞅着你早晚要栽在她手里。”我对龙月低声说道。
“以前月儿号称老太太杀手,现在要让位给高娃了!”雷丰瑜也说。
“算过关了吗?”我低声问他们。
“还要过爷爷那关。”龙月取出裹着两颗人头的那个包裹,走到龙老爹面前,“爷爷,这是锦堂爹爹和仁华爹爹,我想将他们葬在咱龙家,您说呢。”
“你们跟我来祠堂吧。”龙老爹说道,又对随后跟来的龙东说:“阿东也一起来吧。”
祠堂在村子深处,我们一起往祠堂走。
“爹,近来过的怎么样?怎么我每回让人送来的银钱、礼物,都退了回去。”路上走着,雷丰瑜问龙老爹。
“几亩田,两条船,够我跟他娘过日子了,多了也没什么用,陛下要顾着这么大一个国家,用钱的地方多。”可以看出龙老爹是个很憨厚朴实的人。
“每次都是如此,您让我心中好生惭愧。”雷丰瑜说道,“怎么说也是半子,好歹让我为你们做些什么呀。”
龙老爹想了想,道:“衣食无忧,就是日子过的太冷清了点。”回头瞅了瞅冬瓜:“阿东媳妇倒是能生的,三年生了四个娃娃,每一次怀上的时候都说生下来过继一个给我们老两口做孙子,可一生下来就变卦。”
“一生下来,看见孩子不就舍不得了吗。”冬瓜笑着说,“这又不是生小猪。”
“有自家孙子,干什么要别人家的孩子做孙子。”龙月连忙卖乖道。
“你呀,你有比在这小渔村里守着爷爷奶奶更重要的时要做。”龙老爹粗糙的大手,摸了摸龙月的头顶。
“可以来京城,到宫里面一起生活啊,看着月儿,将来抱重孙子。”雷丰瑜说道。对于龙月想奔着断袖路上走,雷丰瑜也是老担心的,与其他跟自己一样成了断袖,还不如他娶了戎狄公主。
“种地打鱼的日子过习惯了,哪也不去了。”龙老爹说道:“昨天十四郎先你们一日回来了,把他家人也都带来了,十四郎是我义子,我跟那浅野老爷子也说的来,不如陛下就准他们留在这吧,他孙子孙女多,瞅着也热闹些。”
“爹喜欢,那就留下吧。”雷丰瑜的表情跟高娃差不多,小媳妇般的乖巧,“我回头就让人安排,长江和两湖水师里也缺人。”
“听十四郎的意思,不大想做官了,就让他们在这里种地打鱼为生吧,或者跟颍川走走镖,吃饭总是没问题的。”
“一切都听爹的。”
眼前祠堂已经到了。祠堂也与别的村庄里的祠堂没什么两样,青瓦当,木雕花的窗棂,带着岁月痕迹的桐油供桌,以及供桌上一排排新新旧旧的排位。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供桌后面挂着一幅明黄色的不知道叫什么,算是旗子还是什么,挺大一幅,长方形的,上面绣着盘龙,还书有诗词,这估计是雷丰瑜赏下来的东西。
“下葬要找看风水的先生算算日子,这两个孩子就先在这供奉几日吧。”龙老爹整理了一下排位,给两个木头盒子腾出块地方。
龙月将两个盛着人头的盒子摆了上去。
“月儿来给你两个干爹上柱香吧。”龙老爹拿了三炷香,就着供桌边的白蜡烛点燃。
“我爹先来吧。”龙月将香转给我。
龙老爹却是一拦,转头对冬瓜说道:“阿东,去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冬瓜出了门,将门在外面关好。
龙老爹这才对我道:“小兄弟,委屈你了,我家那老婆子太盼儿子了。”
我看看雷丰瑜,又看看龙月,不知道哪里露了马脚。那两人脸上也是一脸的困惑。
“爷爷是如何一下子就发现了?”龙月问道。
“这孩子与我那儿子真是相像,也不曾哪里露出破绽,不过,我那儿子早已经回来多时了。”龙老爹说。
“回来了?!”雷丰瑜和龙月皆是大吃一惊。这真是万万没想到啊!满世界的寻找,而他竟然在这里?
“他,他……”雷丰瑜看了我一眼,再看龙老爹,神情急切,但一时却又有些说不出话来。
龙老爹拉开供桌后面那面明黄旗子,旗子后面又露出一个小一号的供桌,而这张供桌上摆放着一个盒子。
老人双手捧起这个盒子,一双手有些抖,“三年前就回来了,只是我那老婆子这几年身子骨不大好了,怕她受不了,故此一直瞒着。”
木头盒子比装人头的盒子更小一号,上面有些残缺,很多磕磕绊绊的痕迹,似乎回来的路上经历了很多艰难。
“千山万水能回来不容易,虽然剩下的不多,也总算是落叶归根了。”龙老爹说着,将这盒子交到雷丰瑜手上。
雷丰瑜捧着这个盒子,手也开始抖了。
龙月想过去把它打开,可几次按着盒盖,却最后都不敢打开。
看着他们这样实在着急,我伸手将盒盖子掀了起来。
只见盒子里是一颗被石灰腌着的抽成了一团的心脏。
一见这颗心脏,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感觉得胸口一阵麻麻的疼,双腿一软,跌跪在了地上。
 
 
 
第107章 江南养病
一见这颗心脏,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感觉得胸口一阵麻麻的疼,接着双腿一软,跌跪在了地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只看见满眼都是金星在冒。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龙家的客房里,雷丰瑜坐在我身边,用冷帕子给我敷着额头,“你发烧了,大夫说你是惊吓过度,需要静养。”
惊吓过度的症状,终于从腿上转移到了脑袋上!
“那颗心真的是龙大将军的吗?”我问雷丰瑜。
“还不能确定,我要先找到将它送来的人。”雷丰瑜深锁着眉头,说道。
他将因为我晕了,而没有听到的后续事情,讲给我听。
原来这颗心脏是一个名叫白芍的人给送回来的。这个白芍是王莲江的师弟,以前曾经给龙跃看过病,后来在龙跃去倭国当麒麟王的时候,跟着一起去了。再然后就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了。
大约三年前他将这颗心送来,当时他模样很狼狈,瞅着跟个叫花子差不多。放下这颗心脏,急匆匆的又走了,只说朋友一场,不这么做心里不安,可没能将人救活也实在无可奈何,并要求龙老爹不要将此事告诉雷丰瑜,怕雷丰瑜找到他会把他千刀万剐。
就这样,龙老爹一直守了这秘密三年没说。
直到今日,当着雷丰瑜的面,再不说就等于欺君了,这才将此事和盘托出,并一再让雷丰瑜无论如何不能为难这白芍。
为难,虽然是保证不为难他,但这个人还是必须要找到。
“我今天要连夜启程赶回京城,要找到这个白芍,怕是要通过王莲江。你就在这里安心养病,再多陪龙家老太太几日,等到陈锦堂和管仁华下葬了,然后再回京。”雷丰瑜说道。
他想了想又道:“月儿留下来陪你,我可以再安排人把你哥他们接来,你现在生着病,有他们在你身边陪着会比较好,只是你要叮嘱他们,在龙老太太面前别穿帮。”吐蕃兵人数众多,小小的西塘当然装不下这么多人,他们都驻扎在别的地方。
“能让噶尔多吉一起来吗?”我问。但问过我就后悔了,雷丰瑜的脸色不好看,非常惨淡,还透着焦虑和疲惫。
但他静默了一会儿,却还是点头了,“好,只要能让你觉得踏实,叫谁来都行。”
我拉住他的手,“那颗心在这里也好几年了,并不急在一天半天,你别急,路上要注意吃饭和休息,或者你等两天,等我缓一缓,我陪你回京城去。”
他看着我,半晌疲倦的躺倒在我怀里,“你说一个人要是没有了心,还能活吗?”
“肯定是不能咯。”我叹了口气说,环臂抱住他,“佛祖说,心房中包容着人一切的记忆,又说美好的爱情从心灵里萌发,如果一个人没有了心,纵然还有呼吸,还能行走,他也只不过是一幅行尸走肉了。”
他闭上眼睛,将耳朵贴在我的胸口上,听着我胸膛里心房一下一下跳动的声音。
当晚雷丰瑜还是走了,他锲而不舍的去寻找他要的真相。
我留在龙家渔村里修养,不过我也没能修养什么,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拓跋思远从床上拽起来了。“又不是小孩子,吓一吓还能生病,走走走,陪我逛逛江南这个花花世界。”
呃!拓跋思远这个混世魔王,也留下了!
接下来,连着好些天,拓跋思远都拉着我在江南的各处游玩。什么瘦西湖、杨柳堤、望海潮、雷峰塔,都转了个遍。风景如画百艺竟芳的江南,热闹好玩就不用说了,这里的消费水平也是高的么!比京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天,我跟拓跋思远蹲在街边,看着街对面小姑娘用筷子敲着酒碗,吴侬软语边唱边舞。
为什么不过去看?
没钱了。拓跋思远在京城娶太子妃时弄来的银子没多久就花了个精光。这要是人家小姑娘对你笑一个,你却半天掏不出一个铜板,你说那有多没趣?
“咱们得弄点钱了,我堂堂一个太子,这也太寒碜了!”拓跋思远说道。他倒不是真穷到了一个铜板也没有了,只是他还有五百兵要吃饭,一千几百匹马要吃饭,在江南这里那真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个来,才够花。
我啃着糖葫芦,点了点头。我是真没钱了,这糖葫芦是我用身上最后两文钱买的。
“那浅野一家都认你当主人了,他们都是忍者,肯定也能像平岩久治那些手下一样会挖地道,要不然你让他们挖条地道到管仁华他们家坟地去,把那半截黄金身子给偷出来。”拓跋思远说道。
“你以为管家人是傻的啊?你那天看着那些金子,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人家还会把金子搁在坟里?再说了,人头都已经弄走了,还留下金身干什么用啊?”我摇头说。
“那你说怎么弄?”拓跋思远问。
“要不然你蒙上脸抢一轮去。”我说。
“抢什么抢!”拓跋思远没好气的抢过我手里的糖葫芦,搁他嘴里吃了。
“假斯文!”我嘟囔道。
“你懂什么?”拓跋思远说。
“我怎么又不懂了?”
拓跋思远吃光了我的糖葫芦,然后指着这周围繁华喧嚣的街市。“看到这些人了没?看到这些响当当的黄金白银了没?”
“哦!”我傻愣愣的点头,不是装傻,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这就叫纸醉金迷。”拓跋思远说道:“以前我父汗常对我说,过度的金钱和过于安逸的生活,会消磨了英雄之心,我以前并不理解,到了这里,看到这些人我就明白了,我父汗说的没错。江南这里雨水充沛作物繁茂,商旅云集,海外贸易更是将大量金钱带来。又没有匪患和外敌的侵扰,就连倭寇这些年也几乎绝迹,可以说坐拥财富高枕无忧。”
“这不是挺好吗?”我说。
“很好!”拓跋思远说道:“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状况,就是……”他一字一顿的说:“江、南、无、兵。”
我倒吸一口凉气。
好个拓跋思远啊,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江南如此富庶,随便做些小买卖,或者码头上做船工也比去边关当兵要强,而且还不必担着出生入死的危险。如此谁还会去当兵?去打仗?他们宁愿花些钱缴纳捐税,免除了兵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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