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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纠缠 作者:燕绥齐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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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重生 现代架空

  淮安是极聪明的一个人,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但见他果真放低身段,却又难免心中生愧,允了吧,又不甘心,索性下了狠手,一鞭子抽上去。他那马鞭乃是白七爷特特寻摸来的,顿时就一道血痕浮现。淮安却不停手,连续几鞭子,或在挺得笔直的脊背上,或在□□裸毫无遮掩的胸膛上,鞭痕极长,从肩头直到胯骨,宛转没入长裤中,映衬着男人麦色的肌肤,别有一种凌虐的美感。男人仰着脸望着少年冷峻的神情,薄唇微张,轻轻喘着气,发出一声声若有若无的低吟。这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当初混迹街头乃至而今帮派火并,重伤垂死的时候都有过,那会子都忍下来了,何况现在。对他而言,淮安给的一切,哪怕是疼痛,都是宝贝,是快乐的源泉。但是他知道淮安喜欢看他受不了求饶的样子,便演出来给宝贝淮安看。
  淮安注视着袁闻天,他一手提着鞭子,另一只手在男人背上轻轻抚摸着。他的手,从男人肩上顺着鞭痕向下滑,一直来到男人腰部。他的动作毫无暧昧,甚至还恶意地加重了力道,迫使男人微微蹙起了眉峰。他的眼神坦然清澈,纯真无邪,充满孩童般的好奇和打量。但这漫不经心的抚摸,却让观众感觉那双手,似乎是在自个儿身上游移,冰凉、柔软,痛楚和愉悦交织,随着那双手燃起灼热的qingyu。
  
 
  ☆、第 3 章
 
  这场鞭打持续了十分钟,漫长而又短暂的十分钟。在这十分钟里,从挺直的脊背到宽阔的胸膛,男人的肌肤上遍布红肿的鞭痕,甚至渗出细微的血丝。少年脱掉了白手套,专注地抚摸着这些伤痕,他的手,玉石一样莹润洁白,于灯光交相辉映。男人感觉到那冰冷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着,那疼痛也成了享受,乃至于激起了身体内部的qingyu的火焰。
  而台上的观众看着这一幕,看得口唇发干心痒难耐,恨不得让那双手摸在自己身上。那个人的眼神太过纯真表情太过无邪,而动作却又如此的- yín -靡,强烈的对比之下反而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拥抱他或者被他拥抱,亵渎纯洁的快感历来为众生所追求。
  当结束的时候,顾齐光解开衣领,大口喝着茶水,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环顾四周,无论男女都是满脸通红,有些人已经不在座位上了。
  淮安走进那间小小的休息室,丢掉手套,踢掉军靴,把皮鞭扔给身后的侍从,坐上高背椅,俯视着跪在脚下一动不动的男人,眼神极为淡漠:“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该回去了。”
  他的声音清冽如冰,又好似珠玉相击的脆响,听在袁闻天耳中,寒意彻骨,却又可悲的为之心动神驰。他不肯放弃,低声哀求:“淮安,你既然肯给那几个人机会,为什么却不肯也给我一次机会呢?只要是为了你,淮安,我什么都情愿,你就当是可怜我施舍我罢,哪怕拿我当个宠物也无所谓,我只想跟着你,看着你,淮安,求你,我的一切,生命、灵魂、身体、财产......全都是你的,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点个头,允了我就成......”袁闻天凝视着那张端丽精致宛然倾注了上天全部心血的容颜,心中全是狂热和痴迷,喃喃低语,“淮安,淮安,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只要能跟着你,要我做什么都成.....”
  淮安厌烦地蹙起了细致的眉,清冷的凤眸浮起一层浅浅的倦怠,这足以感动世人的诉说只能激起他愈发深重的反感-------因他已经听得太多了,每一个,都是同样的情深意浓。
  五年前,他从自家那破败的老房子里睁开眼,无奈地发现老天爷可能真是对他过于眷顾,竟然叫他带着记忆又重返人间了。他记得自己一路斗垮了所有人------他那管生不管养的父亲,为了自己亲生儿子对他痛下杀手的继母,一大堆记不清名字但都是竞争对手的兄弟姐妹和商场上如狼似虎的强敌--------终于站在顶端笑看众生,然后就死了。
  是的,他死了,没有能够活到被称为老不死的年纪,三十出头,就死于一场连环车祸,果然造化弄人天意难测,他辛辛苦苦一路爬上来,还没来得及享受人生,一切就结束了。但上天却还不肯放过他,非要倒带重来。
  他只感到难以抑制的烦躁和厌倦。是的,他知道他将面对的所有人的喜好和弱点,知道怎样去伪装自己来讨得每一个人的好感-----敌人的,朋友的----这对他轻而易举,因为他已经这么做过一遍了。但是凭什么?上一辈子他过得不好-------虽然任谁来看他都可算得上是人生赢家,但的确他过得不好,他小心翼翼克制着自己,绷紧了神经观察着每一个人,强迫自己记住他们的所有信息;他压榨着自己全部的精力,绞尽脑汁去应对来自敌人的试探和攻击,活得疲惫不堪,不敢有一点放松和懈怠;他或许有一些朋友,也有几个情人,但是没有谁能够得到他的信赖和亲近。
  当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抛开过往的一切,像个人一样活着的时候,他死了,猝不及防,甚至找不到什么复仇的对象------那的的确确就是一场意外而已。
  难道当真要重新来一遍么?一想到这个,他就恨不得自个儿已经死在了那场车祸里,压根儿就没重生。
  淮安不晓得自个儿重生的意义在哪里,说实话,他上一辈一心一意就为了给早就辞别人世的老妈讨个说法,跟顾家死磕到底,把自个儿短短三十几年的人生都赔了进去,固然不值得,但是有个目的倒也挺好,起码他那时候可没这闲工夫去想自个儿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但这会子他又不打算回顾家,又不知道自个儿想做些什么,竟然很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要说钱,他手头上其实并不拮据,老妈临死前给他留了一大笔遗产,这还是他上辈子到了后来翻看老妈的日记才晓得,那些个老妈藏在银行保险箱里的手镯簪子戒指玉佩项链等零零总总一大堆,竟都是些传承了几辈子的老玩意儿,个个价值连城。老妈本待到他成年就告诉他的,谁知病到后来昏迷不醒,咽了气也没机会跟他讲,幸亏还写了日记记下了这事儿,否则他到死也不晓得。也是多亏了这些个老物件作本金,否则他怎么斗得过顾家那一家子如狼似虎?
  这一回,淮安随便拿出一件卖了,买了套城郊靠山临湖的小公寓,又拿剩下的钱在证券市场上拼杀了几回,存折里的数字就翻了番,足够他衣食无忧过上好几年。他循规蹈矩上了几天学,凭着一张得天独厚的脸和长袖善舞的性格博得全校师生的欢心,又很快觉得没什么意思。一时间,颇感人生百无聊赖。
  或许上天果真待他不薄,又或许有哪个神明以戏弄他为乐,淮安发觉这世界有哪儿不对劲儿了。
  接二连三遇到表白就不说了,他这张脸确实有些看头,但是连老师也朝他暗递秋波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更何况竟然不分男女,这世道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开放了?回家路上时不时还有人尾随,逛酒吧总遇到陌生人搭讪,还有几次想要强行动武-------该说幸好他有练习拳脚功夫吗-------更不用说遇到那几个纠缠不清的冤孽了。
  冤孽,只能这么讲。因他这辈子下定决心要随心所欲过活,这五年来春风一度不晓得多少,有起床就各自分别的,也有合得来时不时联络一下的,更有些纠缠不休难以打发的,那几个就是其中佼佼者。
  白七爷白鹤轩,柳大少柳俊卿,孔老三孔黎昕,还有那几个姓顾的冤家,真真是数不清的风流孽债,简直要磨死人。偏偏纵使他冷言冷语铁石心肠,眼角也不给一个,那几个只飞蛾扑火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贴,个个掏心挖肺,蜜语甜言不要钱一样的撒,更是拿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唯恐哪里叫他不顺意。
  他起先还有些许快意,毕竟这几人两辈子都是些人中龙凤一时俊杰,竟都在他面前俯首称臣。但渐渐地,他也感到厌烦了,所谓“美人恩重,无以为报”,并不是说笑的,更何况这些个并非单纯的美人而已,心机谋略都是上等,那些个争宠的手段叫他头痛,也叫他倦怠。
  他想结束了。
  然而他们不肯,百般体贴千般纵容之下是强硬和独占欲,他打过、骂过,气急之下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出来了,有些个过后细思,自个儿都觉得不忍卒听,那几人却至始至终都不曾动怒,更不用说如他所愿分手。
  他慢慢有了恐慌。这简直像是上苍眷顾,一日比一日更甚的容貌,年轻健康的身体,聪颖非凡的头脑,丰厚的钱财,世人的倾慕,忠贞不渝的情人,志同道合的友人......一切都如此圆满,近乎虚假。
  是真是幻?似耶非耶?他到底是果真幸运至此,重头来过呢,还是躺在病床上正沉溺于幻梦之中?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这般想,每每夜深人静之际,他与落地窗前点燃一根烟,俯视万家灯火,总会有这般疑问。渐渐地,他愈来愈寡淡,愈来愈漠然,也愈来愈放纵。像是在玩一场游戏,又像是在做一场梦,全然不是真的,而他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
  清丽的容颜常含忧郁,冷淡的凤眸时有幽思,反而愈发令人心生怜爱,情不自禁奉上所有以博佳人展颜一笑。狂蜂浪蝶日渐增多,袁闻天,便是其中一个。
  男人依旧在苦苦哀求,淮安唇边泛起一抹轻蔑的笑痕,嘲弄道:“什么都肯?”他翘起腿,双手交握支在颌下,漫不经心道,“玩给我看。”他重复了一遍,侍从们已经退下,悄悄关上了门,他并不在意,只是微微噙住似嘲讽又似戏谑的微笑,“就在我面前,我要你自己玩给我看,我就答应你。”
 
  ☆、第 4 章
 
  
  (怕被锁,要的可去攻控吧搜索)
  当袁闻天回过神来,淮安已经重新坐在了高背椅上,见他恢复了一点体力,冷哼一声:“怎么,一只脚也能让你骚成这样?都把我弄脏了!爬过来,给我舔干净!”
  袁闻天舔了舔唇,乖顺地四肢着地,慢慢爬到淮安脚下,用牙齿咬住那只沾满自己液体的白袜,一点一点扯了下来,露出那只玉白色的脚。
  淮安打小从未在生活起居上吃过丁点儿苦头,这些年在白七爷的伺候下当真是锦衣玉食高床暖枕,生生养就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美人儿无一处不精致,就是脚,也是骨肉匀称,足弓饱满,十根脚趾头珍珠似的,趾甲上泛着淡淡粉色,放在手里,堪堪完全掌握。袁闻天本就倾慕他至深,如今好容易接触到他,更是恨不得把他整个儿吞下肚去。他先是双手捧着这只小巧的脚,细细落下密密的吻,从脚背到足踝,连脚底也没有放过。而后一点点吮吸每一寸肌肤,每一根脚趾都含入口中,仔细品尝,连趾缝间敏感的一点儿皮肤也温柔地舔过。淮安本是故意羞辱他,却不想袁闻天压根儿就不在乎,反而把这当成是难得的亲近,好似主人给宠物的一点儿来之不易的温存。他拧起细眉,正要一脚踢开他,门外却响起一阵喧哗,似乎有人正要过来,却被侍从拦住了。
  淮安虽是相同他为难,却不愿袁闻天真个闹出什么事来声名扫地,赶紧抽回脚,踢了踢他:“快点把衣服穿上!”又去从里面锁紧了门,自个儿也自去把丢下的衣服一一穿上。袁闻天满不情愿站起身来,从小衣柜里找出备用衣饰换上,一壁追问:“主人,您先前说的话算不算数?以后我是不是就可以跟着你了?”
  淮安轻瞥他一眼,淡淡道:“成啊!”他现在习惯了这些个纠缠不清的男男女女,倒是真无所谓,反正吃亏的决不会是他就是了。外面儿喧哗声愈来愈大,只听得有人道:“......小安年轻不懂事,你们也不晓得拦一拦么?就让他来这地方.......”却又有人笑道:“除了七爷您的话,小少爷几时听过咱们的?何况年轻人嘛,好奇心重那是正常的,小少爷平日里就是太静了,出来走动走动,开开眼界,倒也是好事。”又有人附和道:“这地儿是顾家二少的地盘儿,管得严,外人是不晓得的,还算干净,小少爷来这儿也不怕给人带坏了。”却有人反驳道:“小少爷多聪明的人,又乖巧,最听七爷的话了,哪是能叫外人带坏的。”七嘴八舌,一齐到了门前。
  淮安这时收拾停当了,又见袁闻天已经穿好了衣服,便开了门,便见得门外一个三十上下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群下属保镖,由顾德纯引着往这儿来。他便扬声招呼道:“七爷,您来了。”
  来人正是白鹤轩白七爷,四九城里首屈一指的人物。这年月,皇帝早没了,更不用说什么皇亲国戚天潢贵胄,但掌天下数百年,要说家底儿,那是极丰厚的,珍宝古玩黄金白银不用提,最主要的是人脉,祖祖辈辈织就的一张网,足够叫不肖子孙们几辈子享用不尽。是以白家现今儿可算是京城里头独一份的人家,钱财权势,样样不缺,家主白鹤轩又是个能干人,把白家经营得愈发兴盛。
  可惜这白鹤轩什么都好,就是没个子嗣传宗接代。白鹤轩是主家长房嫡传的血脉,他要是没个后人,只怕日后主家就要内讧,白家就要盛极而衰。白家那些个长老们着急上火,夜不能寐,不晓得想了多少法子,塞了多少女人给他,环肥燕瘦任凭挑选,便是他要个天仙,也能给他弄过来。可白鹤轩就是不肯应,送过去的女人又给原样儿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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