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痴痴 作者:软炸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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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夫讲的这个故事非常离奇,辰夙却燃起了一丝希望。
李顺在自己手上,接下来,只要从他口中问出当年的事情,傻痴痴的心结,岂不是很快迎刃而解?
心情大好的辰夙重赏了常大夫,一面考虑对付李顺的事宜,一面走进门内,看望一早上未见的傻痴痴。
“你回来啦!”躺在床上干瞪着眼的傻痴痴瞥见他的人影,欢欢喜喜地叫起来,“辰夙,辰夙,又痒了,帮我!”
第45章
辰夙摸了摸鼻子,酸溜溜道:“你盼着我回来,只是为了做这事呀?”
傻痴痴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挥舞双手遮住嘴,陷入了踌躇。
见他想点头又不敢的模样,辰夙不由好气又好笑,下手也没个轻重,将那张白.皙斯文的脸蛋捏得一阵发红:“怎么,被我说中心虚了,嗯?”
“不是——”傻痴痴回答得瓮声瓮气,“辰夙,我想你啦。”
辰夙一怔,脸红了红,半晌慢悠悠咳嗽一声,眼睛却瞅着别处:“咳咳,我也、我也——”
“春骑令!”傻痴痴举起双手,“骑大马,威风!”
李伯之这混账东西!
辰夙恨恨骂了一句,黑着脸道:“输了!”
得知辰夙没有赢得春骑令,也没法骑马游街,傻痴痴有些遗憾。但他觉得辰夙或许会更加遗憾,就一直试图安慰他。辰夙听他断断续续说李伯之当年的威风,又表示如果辰夙能继续努力,未来或许也有那样威风的机会,心里将李伯之砍了百八十遍,把傻痴痴压在床上吻了又吻。
“唔,别、别亲啦。”傻痴痴推不开他,也抓不住他的手,然而身体空虚难耐,终于忍不住用腿夹住辰夙的腰,小幅度蹭来蹭去,口中咿咿呀呀地叫唤。
被这么一撩拨,辰夙心头的火气霎时全化作欲火,眼珠一转,坏兮兮地笑了:“你想骑马呀?”
“嗯嗯。”迷蒙中的傻痴痴不忘点头。
“我教你啊。”辰夙指挥,“要骑马,腿必须有力量,能夹住马身,你看看你现在,连我都夹不住呢。”
傻痴痴听话地看了看,问:“骑马……要脱裤子?”
辰夙已经将傻痴痴的裤子扔到了地上,一点不心虚地信口答道:“咱们这是练习,当然要脱掉裤子,才能看得清楚一些。”
“哦。”傻痴痴被说服了,双腿使劲缠着辰夙的腰,脸蛋憋得通红。
“不仅腿要用力,腰还要会动才行。”辰夙指指点点,“摆起来,再摇得厉害一些。”
傻痴痴许是真想学习骑马,也可能是在这样- yín -猥的动作中得了乐趣,摇摆得越发卖力。辰夙半眯着眼睛,享受另一具优美修长的身体缠着自己求欢的快感,满足地叹了口气:“不错,你学得很好。”
“摸摸……辰夙,摸摸我。”傻痴痴小声叫。
辰夙将两人鬮具圈在一起,随着傻痴痴的动作慢慢揉了一会儿。傻痴痴呆呆看着自己的鬮器在辰夙白.皙的手中进进出出,柱头冒出的粘液将那人手掌沾得一片湿滑,不禁有些意醉神迷。
“喜欢……”傻痴痴喃喃道,“辰夙,好喜欢呀。”
“喜欢这样?”
傻痴痴点头。
“喜欢我?”
傻痴痴依然在点头,看向辰夙的目光是纯然的欢喜,充满眷恋与依赖。
辰夙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射了。
白浊液体溅上傻痴痴的肚皮,软下来的肉具贴着傻痴痴依旧坚硬的阳根。辰夙从极乐云端轻飘飘地落下,发现自己丢人地先一步丢盔卸甲,立马展开凶狠的报复。
最后,傻痴痴被逼着听了无数次的“你喜欢我”,伴随不知是得意还是不屑的轻哼。直到射过两次,再无力气,他才从这喋喋不休的地狱中暂时逃脱,在周公那儿寻到了清静。
而志得意满、再次大获全胜的小侯爷,则换了身威严凛凛的衣裳,迈着不可一世的步伐,前去寻李顺的麻烦了。
第46章
燃烧的火堆劈啪作响,遮不住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那是皮肉与骨骼不堪重负的悲鸣。阴森潮湿的地牢正中,冰冷坚硬的铁椅上,禁锢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肥胖躯体。
那正是被辰夙重伤后捉拿的李顺。辰夙早已命人给他止了血,唯恐死亡带给他仁慈的解脱。
“还活着吗?”
肥大的身体动了动,胸口在急速起伏。见人没死,辰夙用铁钳从火堆里夹出一块烙铁,在李顺大腿的伤处比划:“李校尉,再装死你就要真死啦。”
铁块已被烧得通红,隐现半透明的色泽,那灼人的高温尚未接近,李顺已杀猪般地惨叫起来:“饶命、侯爷饶命!饶了小的,啊!!!”
“离着十万八千里远,你胡叫什么?!”辰夙不耐烦道,“留着你的舌头,是让你说话,不是让你鬼嚎。如果你说不出点有用的东西,本侯就先烫掉你的舌头!”
“我说、我说!”李顺胆战心惊地看着烙铁移到自己脸前,头发因为炙烤发出阵阵臭气,他感觉自己脸上的油脂正在滋滋融化,黏腻的汗液大颗大颗冒了出来,“侯爷请开口,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唔,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先告诉我,住在我府上的人……当真是卿始真?”
“是、是!”李顺忙不迭答道。
辰夙皱了皱眉:“你是怎么知道的?”
“侯爷放出了风声,小的、遣人来查看过了——”
“狗屁,我什么时候露过风声!”辰夙大怒,一脚重重踹上李顺。为了确保傻痴痴的安全,他宁愿自己涉险,也不舍得让那小傻子出来做诱饵,更不愿意让李顺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辰夙也知道,李顺这人极为胆小谨慎,不冒着三分风险,绝对无法引他出洞——那么,做此布置的,又会是谁呢?
几乎是立刻,辰夙有了答案。
还能是谁?知道傻痴痴真实身份,又通晓辰夙计算的,当然就是他那个好姐夫!
辰夙冷哼一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也明白这个道理。那小傻子或许在任何人、包括他曾用情至深的爱人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小节”,可偏偏在辰夙眼里,傻痴痴才是那个“大事”。
辰夙力道极大,李顺吐了口血,他一点都不敢反抗,那烙铁分明还悬在他的眼前。
“接下来,该交代你同卿公子的事了。”辰夙将烙铁丢进火里,看到李顺明显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侧梨涡若隐若现。
“卿公子……曾经勾.引我府中侍妾,我气不过,就将他抓来用了私刑。后来他熬不住疯了,我就、就把人给放了。”李顺结结巴巴道,“侯爷明鉴啊!”
“勾.引你府中侍妾?”辰夙笑眯眯问,“你府中那个美人,比本侯如何呀?”
“自、自然不敢同侯爷相比。”
辰夙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捂着肚子笑了半天,然后挥挥手,几名侍卫拿着拶子上前,夹住李顺肥腻的手指,猛然收紧!
“啊哇哇!!!”
“本侯向来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最不喜欢被别人糊弄。”打量着李顺渐渐青紫的手,辰夙似笑非笑道,“你说实话,九死一生;若说假话,生不如死。”
李顺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啊!侯爷饶命——是我、是我陷害卿公子的!他——他——”
“他怎么了?”辰夙慢悠悠地问,并未让侍卫停手。
李顺却住口了。他不是突然有了骨气,不再惧怕酷刑。而是知道接下来的事一旦说出,不但他难逃一死,更会祸及家人。
“咔嚓”。
骨裂声细微而清晰,李顺的嘶吼已经不似人声。辰夙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慢悠悠打了个呵欠。
“吵得脑袋疼。”他不满地抱怨,“算了,问也问不出什么。拿刀来,看看我能把一根手指砍成几截。”
“不、不!侯爷,侯爷饶命啊!”
李顺嚎得凄厉,辰夙从侍卫手中拿了把小刀,一脸嫌弃地割下李顺一截小指。他的动作很慢,刀刃亦不算锋利,所幸指骨已碎,辰夙倒是没费多大力气。
“咦,我以为血会突然喷出来呢。”辰夙看着血流不止的断指,有了一个新奇的发现,正想再验证一下,突然发现李顺许久不吭声,竟是生生痛昏过去了。
一阵难言恶臭从他身上弥漫。辰夙恶心地后退几步,便有侍卫用冰水将人泼醒。他正要继续发问,忽然发现李顺蓦然睁开的双眼中,迸射出刻骨的仇恨!
“……辰夙小杂种,你他娘的有种就杀了我!”
“哦?”辰夙转念一想,已知道李顺在打什么主意,“你想激我杀你——宁死也不说清楚,你要保什么人?”
“你不想知道那姓卿的被我怎么样了?爷爷告诉你,今日我受的苦楚,不及他十之一二!呵,他也算个汉子,酷刑之下从没吭过一声,眼看着所有画作烧毁在他眼前,竟也一言不发。但你知道吗?他求过我,哈哈,他跪在地上求过我!”李顺双目通红,声嘶力竭地狂笑,“为了一把扇子,他可是做尽了下流下贱的勾当!什么卿公子,不过是个喜欢鬮巴的婊子!哈哈——啊!!!”
“嘶——”
辰夙面无表情,任李顺口吐白沫,四肢痉挛,也没有放开狠狠按在他胸膛上的烙铁。白气腾腾中,那张俊俏的面孔竟有些微狰狞。
终于,李顺再也动弹不了,他的瞳孔正在扩散,脸色变得灰败,呼吸若有若无。辰夙这才停手,将转为暗红的烙铁随手扔进火堆。
他心里明白,李顺的胡言乱语只为激怒他以求速死,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全是胡说八道,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给他灌些参汤,别让他这么容易死了。”辰夙淡淡道,“明天我过来的时候,要看到他已经把自己的手指全都吃下肚,你们听懂了吗?”
景瑶侯向来任姓,却从未展现过如此冷酷血腥的一面。侍卫们噤若寒蝉,目光中透出的全是发自内心的深深畏惧。
“是,属下明白!”
一直到辰夙走出地牢,走入初春温暖微凉的阳光里去,看到院子里蹲着看小鸟啄食的傻痴痴,跟在他身边的人才悄悄吐出一口气,抹去额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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