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墟见/替亲爹扛情债是什么体验 作者:蓬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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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水昏昏沉沉,哪儿听清他说了什么,却见对方将一物放在他眼前。
“肏得你舒服吗?”
白玉手柄上沾了一层水渍,正是他惯常用的麈尾。
对方之前往他里面塞过别的,但不如这件来得令他悚然。
江逐水死死盯着这物,眼也红了:“你、你竟——”
何一笑道:“你既不说,我便当你喜欢了。为师怎好辜负徒儿,这就让你吃个痛快。”
这麈尾于江逐水而言,乃是软红绡外的重要兵刃,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事,再顾不得其他,出其不意下,掀翻了身上之人,起身便往外跑。
他身体有损伤,怎比得师父,才跑出两步,便被拦腰抱住,落入对方怀里。
何一笑赤着身,仅松松披了件外衫,江逐水背脊贴上他温热胸膛,心内竟有几分软化。
对方那物分明也硬着,正顶在他臀上,却低声道:“徒儿这么不听话,还没吃饱便要走?”
江逐水被他抄着腰往后拖,没走几步,又挣扎起来。
然而二人力量悬殊,原也没什么变数。
江逐水哀求他:“师父,我们既已错了,便不好一错再错,此时罢手还来得及,我……我还想与您做师徒。”
何一笑道:“退路早没了,我一开始便提醒过你——是呀,你都忘了,哈哈哈,真是好得很。”
他虽在笑,但笑声既嘲又冷,听得江逐水浑身发抖。
外头叶追勉强能看见屋里大致情形,见他二人扭缠一处,不知发生了什么,焦急下唤了一声师父。
何一笑不想听她声音,怒道:“叶追!”
胸膛里火气正旺,没耐心再多说,他仍如之前那样,把人往地上压。
江逐水开始还能站住,没多久还是跪了下去,因速度太快,膝上撞得又酸又疼。
何一笑手掌上移,停在对方胸膛,揉了两把结实胸肌,耳边听得对方喘息一下急了。轻笑一声,又捏了一颗肿大的乳首捻弄,见徒弟目间略有失神,忍不住道:“便这么敏感吗?”
江逐水整个倚进师父怀里,随胸膛上对方动作,战栗不止,话也说不出。
何一笑原本正笑着,一见他这模样,脸色豁然沉下,按下对方上身,略分开两腿,提过旁边麈尾,便往里面捅。
“啊!”白玉柄端滑凉,入了极深处,江逐水没有防备,一下叫了出来。
叶追听见了,有了先前事,半点不敢出声。
何一笑却不管这些,正有满腔怒火要发泄,握了麈尾,退至鬮口,又猛地捅到底。
这绝非别的事物好比,粗度或许有些不足,长却远超想象,江逐水不曾被进过那么深的地方,却不知被碰见了哪处,在恐惧中,情欲也如燎原火急速攀升,才一会儿又是勃发之态。
何一笑自己也受着欲火煎烤,却只拿那麈尾肏弄,见对方面上春色明显,嘲道:“徒儿胃口真好,下回我们换个别的,说说喜欢什么?”
江逐水这才想起在身体中进出的是什么东西,脸色一下煞白:“不!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何一笑将麈尾抵在他深处,便不动了。
江逐水享受过欢娱的身体却受不住,软肉绞紧被自己身体捂热的死物,却又得不到实在的快感。
何一笑拨了拨麈尾,笑道:“徒儿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咬得这么紧,可见也喜欢得紧。”
江逐水回了点神智,怕自己当真沉迷欲望,再难自拔,连声道:“不要!我当真不要!师父饶过我吧!”
他惯来沉稳,何一笑今日却见了几回他语无伦次的模样,此时听了这话,仍未马上作答,慢条斯理抽动麈尾,下身暧昧地撞在对方臀上,道:“徒儿且说说,是想要这让你快活的麈尾,还是要为师的尘柄?”
江逐水胸口一痛,睁眼看见的却是六师弟的脸。
秦铮蹲在他跟前:“大师兄方才怎么了?满头大汗,喊也喊不醒。”
江逐水缓慢看过周围,确认自己仍在天泉,然而方才梦中所见历历在目,清晰得不像一个梦境。
自然不是梦境。他最荒唐的梦里,也没有过这种事情。
秦铮见他不说话,正担忧间,便见他低头呕了口血。
“大师兄!”
江逐水拿手背搽去唇畔血迹,道:“无事。”
秦铮却盯着他眼睛,忽道:“大师兄你……”
那双原本润如溪石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红雾,分明是心魔作祟。
江逐水一见他眼神,就知自己必定出了事。他看不见自身模样,只伸手遮住眼睛,过了会儿放下:“现在如何?”
秦铮摇摇头。对方眼睛回复原样,但之前所见的红色沉沉压在他心头。
“要不还是用着息神香吧,虽不知里面添了什么,但大师兄这些年来不见有问题。与其心魔丛生,不如……好奇怪,照理在天泉边上没走火入魔的风险,怎会……”
师弟不清楚内情,江逐水暗里却冷笑了一声。
这心魔分明是才生出来的。梦中所见,仔细一想,便知必定是过往记忆。那桩桩件件,极尽侮辱- yín -亵,话语不堪入耳,哪有半分为人尊长的模样?
流波台上,对方义正辞严,直似正人君子,竟将他也唬弄去了。
何一笑曾叫他不要沦为娈宠之流,却早让他做尽了娈宠之事。
“呵……呵呵……”秦铮走后,江逐水一人独处,终于笑了出来,面上眼中却冷如冰魄,殊无笑意。
43、
他原以为自己身为狱法山大弟子,现也做了山主,这一生便如此过了。谁知原来过往二十多年皆是虚假,师不师,徒不徒。
那息神香里,必定藏了压制记忆的药物,他每七日点一次香,不知忘了多少事,也不知这副躯体被- yín -弄过几回,有过怎样不堪的模样,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些秘事。
江逐水忽想起叶追。师父对他做那事的时候,并不避忌人,其中用心暂且不提,师妹既知道了这事,何一笑便不可能放她下山,多半是她自己逃出去的。
想及此,经脉内沉寂下的炙烫又蠢蠢欲动,心魔所引发的心火亦是一点即燃,若两者合一,便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这天泉他已不想再待下去,连着狱法山也不想再留。
他原本担着大师兄的责任,不过是见师父平日少理事,山中松散,易出事端,谁知这一切根本就是个笑话。恐怕他无论做了什么,在师父眼中,就这副与江卧梦并无差别的皮囊吧,也莫怪对方如此看重他容貌损伤。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对方虽做下那种事,对他也有恩情在,江逐水说不出苛责的话,不过二人两清,再不相见罢了。
纵然离了天泉便要身死又如何?他又何曾真正在意生死?既有决断,他当即便下了峰顶。
这回途径何一笑结庐之所时,他脚步微顿,却又迅速走过,连余光也未递去。
心笙不在,住处空无一人,倒方便了江逐水。
他原想整理行囊,细想却想不出有什么要收拾的。
正要走时,又折了回去。
不辞而别终不稳妥,若被误会或利用便更糟,不如留封书信,细说缘由。
待进了书房,那与梦中完全一致的陈设,令得江逐水心脏阵阵搐痛。
往日不觉得如何,此时他目光所及,想到的却是自己在这里,赤身鬮体,被师父玩弄的不堪情态。
他提笔欲书,却不知要写什么,最终只留了两字。
不见。
何一笑亲手教他练剑学字,自然认得他手笔。江逐水不在意对方如何想他的突然离去,只需知道这出自他自己意思,便足够了。
正要搁下笔,他看见那把在梦中带给他莫大恐惧与快乐的麈尾,正摆在书案边。
它与梦里没有半分区别,手柄玉色温润,三千银丝根根柔顺,然而江逐水忘不了,便是这麈尾,曾被何一笑当做器具,侵犯他的身体。
那白玉的柄端,进入过他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的体液濡湿,而他也曾在这麈尾的玩弄下几近崩溃。
甚至在不久前,他还将之持在手中,小师妹也拿了把玩过。若非做了那梦,他绝不会知道,这触手可及之物,竟做过这等用途。
想到师妹齐秀主不过是个未长成的少女,却在不知情的情形下碰过这等脏物,江逐水胸中便烧起火,天人三册秘法遗留下的炙烫气息,似也感知到他的心绪,在经脉中跃动。
然而此时,江逐水感到的并不是疼痛,而是畅快!
烧得越痛,他越是舒爽,便如一把火将过往也烧尽了!
“啪哒”,心有所动,手中竹笔折了两段。
江逐水捏着断笔,想了想,将之扔在留字的信笺上。
目光移至一旁麈尾,应当是滑凉的柄端,握上时却像握上了一团火,正烧灼着他手。
江逐水恨它入骨,抬手就想拗断,却有人道:“你在做什么?”
这声音他听过无数遭,却无有哪次这般惊心动魄,让他一霎失了神,丢了魂,险些连手里的物件也抓不牢。
何一笑站在门边,看见徒弟握着麈尾,听见他询问后,歇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头。
这张脸孔并没哪处不对,神色却一处都不对。
他的徒儿自小温和亲人,绝少拒人千里之外。此前自流波台回来时,对方已有些异样,但何一笑除却担心外,并没有现在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江逐水面上不仅没有怒色,甚至似还带了笑,可他的眼睛却是冷的,将那笑也变得诡异莫测。
何一笑几乎是立即皱起了眉:“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江逐水心中在冷笑,出口时仍算得平和。
“师父不知吗?”他提起麈尾,瞧了一会儿,又看向对方,“您知道这件物事吗?”
何一笑莫名:“自然知道,你怎说起这事了?”
江逐水低声道:“那会儿……您可不是这反应。”
何一笑愣住:“你、你这是何意?”
江逐水原以为自己什么都敢说,可面对这人时候,那些刺人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了,只得道:“您不是记起来了吗?”
何一笑在来前便觉得徒弟有些不对。
江逐水自他屋外经过时,他是知道的,却发觉对方未有留步。他不知怎地,心中不安,本不打算主动与对方说话,坐了会儿再忍不下,主动寻来了。
怎想会面对这样的情形。
担忧下,他不及与徒弟再做交谈,身形一动,劈手夺下了麈尾,问:“你到底遇着什么了?”
江逐水怔怔看着空了的手,抬头又看见握着麈尾的师父,梦中情景与现实重叠,一时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当即叫了出来:“别过来!”说话间疾退。
他身后是放着花瓶的高几,一退便要撞上,何一笑不心疼瓶子,却怕碎片伤到徒弟,急忙舒臂将人揽住。
师父身上的清新雪意与淡淡血腥气,是江逐水自小闻见最多、也最喜欢的味道。此时这味道却似一把锁,混淆了他的梦境与现实。
梦中经历于他而言太过清晰,因内容惊心,虽已醒来,江逐水仍一次次自虐式地回想那些情景,被揽住后反应更大,几乎是毫无遗力挣扎起来。
何一笑恍惚里似见他眸中有血色,心中登时一紧,也不与他纠缠,一手牢牢将人扣在怀里,另一手却捏住对方下巴,强迫其面对自己。
江逐水尤为害怕这种接触,脸色惨白,满眼惊惧,抬腿便要踢他。
何一笑无奈,转身将人压在桌上,肃色道:“你眼睛方才怎么了?”
对方压在身上的模样,更唤起江逐水不好回忆,他唇都在颤,一言不发。
何一笑虽紧张,见此却不敢强逼他,只柔声道:“别怕,有师父在,什么也不必怕。”
江逐水最怕的便是他。
44、
何一笑发觉他整个人都抖起来,极是不解。再看却见徒儿与他离得极近,被掐着下巴,眼角泛红,既似惧极,也似怒极,别有颜色。
二人身体也贴得极紧,对方腰身素约,揽在手中时叫他心中一荡。那两条腿亦是修长有力,正被他用自己腿缠住了,何一笑此前并未在意,此时才发觉对方发冠被撞得有些散,脸侧落下缕长发,令一张清正容颜平白生出了点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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