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墟见/替亲爹扛情债是什么体验 作者:蓬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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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父……”他忍不住叫出声,双颊绯红。
何一笑听见这一喊,停下动作,抬眸扫了他一眼。
这是个好迹象,江逐水惊喜,又唤了他一声。
何一笑瞥了眼身周,见着之前落下的帕子,伸手攥过来。
江逐水反应极快,猜到他要做什么,两腿挣了几下,嘶声喊道:“师父!我是逐水啊!师——唔——”
喉间填了帕子,只余听不出意思的呜咽。
何一笑这才满意地笑了一笑,埋在他胸膛上,手里更不闲着,扯他下裳。
只是江逐水也不会任由他动作,不住踢他,何一笑一时奈何不了他,焦躁地吻他别处。
时间长了,倒找见了别样趣味。
江逐水平常看来身形修长,实际有副宽肩窄腰的好身段,并不健硕,但也绝不单薄。尤其正急促喘着气,胸膛肌理分明,起起伏伏,愈发显出饱满胸肌。
何一笑在上头咬了一口,力道有些大,留下半个牙印。
身下人说不出话,只闷哼了一声。声音并不大,却一分不漏地入了何一笑的耳,无来由觉得美妙动听极了,眼睛一亮,又低头轻轻重重,完全凭喜好咬了一通。
果然如他所想,这痛感之中又杂了别的,引得江逐水呜咽连成一片,像一尾钉在案板上的白鱼,上下翻腾,却翻不出掌厨人刀口,反激起观者恶趣。
何一笑快活极了,起先只是没甚技巧地咬着,后来觉得新奇,反而放缓动作,仔细看对方反应。
江逐水没想到他会有这些变化,原先三分羞意,被这般啃了一遭,到了七分。
即便看不清楚自己具体情形,胸膛上湿漉漉的感觉却清晰,几乎能令他想象到现在是什么情形。
何一笑动作慢下时,他也有察觉,略定下心神,正要试试能否挣脱,胸前忽地一痛。与之前不同,这痛来得快,去得慢,像是一根针狠狠扎进皮肉里,后又似悔了,柔柔地在他心尖上讨好般地蹭了蹭。
或可说是温柔的,但痛也是真的。
江逐水眼神略有恍惚,回神后才想到发生了什么,若非被堵了口,怕要叫出声来。
何一笑又找见了新玩具。
身下青年的发冠在动作间被打落,长发铺在身周,愈发衬得赤裸的身躯美如玉石,然而本该无暇的胸膛上涂满水渍,在月色中泛着微光,嵌着星星落落的齿痕,乳首颤巍巍站着,带着涎水的湿痕,引得他想摸上去,或是再含进嘴里好生舔弄。
起先他只是抱着好奇,伸指去拨,不想对方反应与先前不同。脑筋一转,两指夹住乳首,颇用力地搓了搓,说来也奇,只是这稍微一会,这小小肉粒已涨大许多,像颗多汁饱满的果子。
之后他当真张口,当做什么吃食似的,于唇齿间拉扯撕咬,对方因痛苦而颤抖之时,又无师自通地拿舌尖将之裹住,聊作安抚。
这疼痛尖锐,直抵深处,却又有点别样的感觉,江逐水扬起脖颈,闭上眼,喉间呜咽愈发难耐。
他从来不晓得会有这种感觉。师父行事无忌,自然不知力度,轻时似蜻蜓点水,重时又像落入兽口,血肉都要被扯下来。
何一笑起先只是舔咬,后来愈发兴起,像沙漠中迷途的旅人渴求水份,吮吸可能存在的甘露,只是许久也没收获,恼急下甚至想用舌尖往里钻。
对方口腔湿热,吞吐时带出清脆水声,江逐水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胸口涨得发疼,有种要爆裂的错觉。他目光迷离,半裸的身躯上,布满带了血丝的青紫印迹,若非嘴里塞了帕子,怕早不能自控地留下涎水。师父头发落下,偶尔擦过皮肤,带来细碎的痒意,令得此时身体敏感至极的他又战栗起来。
何一笑吸久了,涨大的乳首上当真出现了一个小孔,幸而仍旧太小,他急出一身汗也没成,只得带了点怨气地又咬了一口。
因过度刺激,江逐水弓起上身,腰线弧度极美,似主动将胸膛送进对方嘴里,直至对方停下动作,也维持这姿势没变。
何一笑乐得如此,故技重施,对付起边上受了冷落的那颗。
待松开嘴,饱受折磨的乳首肿大了一倍不止,色泽从浅色变作鲜红,像开在胸膛上糜烂的花,乳晕上还有失控时留下的掐痕。更因过度蹂躏,柔嫩肌肤也有损伤,鲜血沿起伏着的胸膛,划出艳痕,流下小腹,往更深的地方。
何一笑目光不受控制地定在上头,舌尖卷起血珠,又从腹股沟,一路向上舔舐。
江逐水为对方滚烫的气息所激,身体一僵,方才醒神,重重落回身。他本想好,从今往后再不落泪,怎想会遇见这种事,遭受这种折辱,面对的又是全心相待的师父,心内委屈到了极点。
之前挣扎已用去大半气力,又不能动内力引发师父伤势,无可选择下他几乎心灰意冷,竟绝了反抗的心思,只眼角有湿意。
这时二人下身已无阻隔,何一笑正往他股间摸去,一找到位置也没耐心,就要往里送。
江逐水只觉那滚烫硬物一下下顶在自己腿间,臀缝里湿漉漉的,想到做这些事的竟是师父,一时百味参杂,暗道若对方醒来看见二人模样,不知会如何想?
这一想,他竟有些出神。
然而那地方狭小,何一笑顶了几下,没能进去,急躁下两指插了进去,往外撑开。
此种疼痛与寻常不同,江逐水难免又挣起来,含在眼里的泪水落了下来。
对方忽然停下了。
江逐水本不以为师父会罢手,却等了许久也没见后续,看去就见何一笑神色茫然,竟能看出几分可怜。
此念方起,借雪意刺激,他将脑中那些对师父不敬的想法尽数压下。只是不止何一笑起了欲,他多少也有反应,与师父双目相对,叫他难堪已极。
何一笑正盯着他脸瞧,在江逐水惊疑之中,慢慢贴向他的面孔。
江逐水吓得不敢呼吸。
何一笑仔细吻去他眼角泪水。
“不哭。”
7、
得这两字,江逐水一时没理解意思。
对方躯体沉沉压下来,桎梏他双手的力道却松开了。
他躺了会儿,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抽回手自师父身下爬出去。对方的手指仍在他体内,那种摩擦带来的异样感,令得他动作僵硬。
之后第一桩事,就是取出嘴里的帕子。
帕上沾满口涎,他只瞧了一眼,便不敢看,往后也不想看,匆忙扔了。
何一笑衣衫凌乱,双目紧闭,幸而呼吸平稳,江逐水垂下头,抖着手为自己整理,目光触及胸膛上的不堪情状,忙抬了头,眼不见为净,不再去看。
待他站起时,脸又是一红。
身体里面倒没什么,只是胸前见了血,又是敏感之处,布料稍稍拭过,滋味便难言得很。他捏着衣襟,静静站了一会儿,方才定下心神,面上不仔细瞧,再看不出分毫异样。
最后将何一笑搀起,为对方理好仪容,其中几多羞耻,更不需提。
诸事既毕,确保什么都看不出,他坐在师父身边,思考师父方才到底怎么了?是否将他认成了别人?
何一笑并非是个热衷交际的人,江逐水与他相处这么多年,就未见过他与谁人亲近过。况且师父深居简出,也没有与人深交的机会,怎会突然……他心神一散,注意又被身体上的异感带了过去。
昏睡之中的何一笑,呼吸很轻,若非四下静寂,极易被忽略,然而在江逐水耳中,这细微的声音,沉得像一声声夏雨前的闷雷。无论是对方发烫的手掌,还是柔软的舌尖,都叫他难以轻忘。
那种痛楚之中的战栗似乎仍藏在他身体里,某一瞬间,他竟觉时光倒回,自己又被对方压在身下,被迫打开身体。
江逐水不喜与人肌肤相触,方才匆忙之间,除了开始,后头不及想这些,此时那种不适感却层层叠叠将他围了起来。
越想忘,越忘不了。他记忆力好,记得每一分细节,再静不下心,恶心感翻上来,呕了几下,什么也没吐出来。
从前他也与人意外有过接触,未有哪次反应如此大的,当然也不曾有哪次接触如此深的。
江逐水不敢离开师父,只好捞了一捧雪,贴在脸上,借此维持清醒。
他对师父自然没有半点负面情绪。
若不管不顾,方才的形势未必没有转圜,但他怎舍得害了师父。即便方才险遭侵犯,他也没有生出一点恨意。
可身体的反应由不得自己。
这整晚,江逐水未有半刻松下心弦。
何一笑醒来时倒是神清气爽,早前的虚弱全不见,将暗器匣子还他后,没有多问。
江逐水见他神情自然,必定是不记得夜里的事,悄然松了口气。
那事毕竟尴尬。他从前便知道男子之间也能有情事,却不曾想自己会遇上。以何一笑的身份,若他们之间当真发生了什么,有朝一日又为人知悉,二人怕都要身败名裂。现在大错还没铸成,伦常未乱,师父没有记忆,反倒免了相对时的难堪。
他又想道,自己对师父年轻时的事知道不多,莫非对方从前有情人?当年狱法山伤亡惨重,若师父的心上人也在那时殒落,倒可解释对方为何清心寡欲这么多年。
何一笑对徒弟极熟悉,见他神思不属,问:“可是遇见了什么?”
江逐水一惊:“……没有。”
何一笑仍有怀疑,但他信任徒弟,不以为对方会在这种事上欺瞒自己,便没问下去。
之前他以为自己此次难逃一劫,谁知竟平安渡过,因此哂然道:“我竟没死。”
江逐水一直为他担忧着,听见这说法,忙道:“师父吉人天相,定会平安无事。”
何一笑对这话并不受用,睨他一眼:“你何时变得油嘴滑舌了?”
这倒冤枉了江逐水,他从来敬慕师父,只盼对方活得比自己长久,怎会故意拿好话奉承?话全出于他本心,再真心不过,竟得何一笑这般回应。
他见师父唇角轻挑,忽记起对方昨夜的笑容,当发现自己在想什么后,忙强自回神。
前时不觉什么,此时回想,他却难抑心跳。
何一笑直觉不对:“你当真没有瞒我什么?”
江逐水微微低了头,轻笑道:“从小到大,我有什么没与师父说了?”
何一笑稍假思索,觉得这话有理,然而想起对方手里来源不明的暗器机括,又不确定了。
徒弟固然与他从小亲近,但随年岁增长,未必没有自己的小心思。这是人之常情,他自己有过这种经历,也能体谅,然而想到时,心上还是有些不快。
何一笑兀自想事,对方却去牵马,待他抬眸时,正见徒弟迎面走来。青年白衣墨发,容颜清朗,熹微日光穿过枝桠,停驻在面上,明珠生晕。
他看在眼中,暗道,不怪邢无迹一眼将人认出来,毕竟……
江逐水见师父神色不对,唤了一声。
“没什么,”何一笑摇头,目光忽定住,“你颈上怎么了?”
8、
颈上不过一点红痕,位置略低,领口翻折时恰好露出,因肌肤白皙,方醒目了些。
便是这浅淡红印,令得何一笑心上似被人拧了下,再看这点痕迹,更如白纸上的污迹,连眼里也生了涩意。
值此时候,江逐水反而出奇镇定,随手合好领口,将那痕迹掩下,问:“师父说什么?”
何一笑对自己眼力极有自信,但也不好扯开对方衣服看个清楚。方才所见令他有些在意,不过他自认对徒弟知根知底,所以……是他想岔了吧。
也只能是他想岔。
又见徒弟望过来,眼中是纯然不解,更将方才疑虑放下,暗道自己疑神疑鬼。他想,以逐水性情,怎可能亲近别人,况且在这荒郊野外,也没有别人。
实则江逐水心里慌得很,想着若师父深究下去,自己到底是否该如实答话。细想这事上错的不是他,若要坦言,师父怕是也尴尬,还是不说为好。
他拉着缰绳,与师父一同走着,因藏了事,对周边诸事都不太注意,却听身边的师父“咦”了一声,驻了足。
何一笑面上颇见意外之色,江逐水随他视线看去,这一看,若非醒悟及时,也要忍不住出声。
此时恰经过江逐水取水的溪流,日光下,水上冰层透亮,隐有金辉跃动,昨夜见过的少女坐在对岸水畔,蜷进另一人怀中,粉颈低垂,姿态柔顺,却有一种木雕泥塑的呆涩。
舒臂揽她的是个男子,在江逐水看去时,刚好侧过脸,不得见真容,想来便是之前喊“阿萝”的那位。其人腰间系鸟衔花玉环绶,手里握了柄黑檀扇,手背白如羊脂,十指修美,乃是江逐水平生所见最为精致的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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