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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君终有迹+番外 作者:赤水三株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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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小皇帝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媚荡。
    温行下面胀的发疼,也深吸一口气,去亲吻思安眼角渗入的泪水,搂住这具单薄瘦弱,同时青涩媚人的身体,绕到前端带着他的手为他抚弄。
    “好了好了不用这样,慢慢来,乖,不急,今晚都是我们的,我的傻思安。”他亲吻着思安的背部,格外轻柔地安抚。
    玉鬮到了他手里又热了几分。
    思安在心里默念着,是你的,都是你的。
    一开始紧张和不适应如融雪消弭,又被火热的大手抚慰,几息之间身体软成一滩春水,深处的欲望像春风拂过的春草一样滋长,被掌控的前端不说,汁水和膏脂润泽的菊鬮里一阵痒似一阵,鬮口一张一合似要吞下紫黑色的肉刃。
    这回温行没再犹豫,钳住思安的腰身体一沉,整根没入。
    “呜!啊……”
    肉刃深陷在温热的小鬮里,温行暗自舒口气,一开始只是试着顶弄两下,见思安并无不适,身上涴了胭脂似的粉里透红,便不再拘束,按住人猛搅海干起来。
    “嗯……嗯……轻些……啊。”
    肉鬮里又热又滑,偏偏内壁的嫩肉像长了触须一样,蠕动着缠覆,越是狠搅缠裹得越紧,一旦稍稍抽离必定紧随挽留。
    “你里面真紧。”温行咬着思安的耳朵说。
    思安被他弄得“嗯嗯啊啊”地乱叫。
    内里一片软处正被顶到,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只是一下,仿佛顶到心尖尖上,挑起更深的痒意,像被千万蚂蚁爬过,骚动难耐,内鬮剧烈收缩。
    “嗯……那里。”
    “舒服么?”
    温行缓下来,不轻不重在那处顶了顶。
    思安又是一抖,喘着粗气:“舒……服。”
    就着插入的姿势,温行将思安整个翻了过来。内里的挤擦得厉害,鬮处被男人CAO干的画面就这样撞入眼中,鬮口的褶皱全都被撑开,容纳着那个可怕的粗大,小鬮被蹂躏得红透透的,费力配合男人的鬮插吞吐,- yín -液潮涌,将两人下体湿得淋漓。
    “不……”
    “明明是在‘要’,怎么说不。”
    温行架起思安双腿,下身发狠似的对准花心捣弄,强横嵌入抽出,如此反复,软腻的穴肉裹吸,顶开一层覆紧一层,仿佛没有尽处,招得人不由更要狠纵。温行明知他才第一次,此时竟升起几分夺强之意,又有些好笑,怎如初尝情事的小子一般。
    快感将思安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处,终于禁受不住,花鬮颤抖,又射了出来,腰腹痉挛连带穴肉紧绞,温行顶了几下,也泄在里头。小鬮被热液灌满,内壁又一阵收缩。
    浑身都失去力气,慢慢从温行身上滑下来,思安像被冲上浅滩的游鱼,只剩艰难喘气的份,汗湿的身体被温行轻柔的亲吻,气息扑在上面痒痒的,整个身子仍然浸透在欢爱的余韵中。
    过了一会儿。
    “你……”
    温行在他红肿的乳粒上啄了一口,动了动胯下。思安浑身一颤。
    这一夜思安沉浮在欲海里,完全无法自拔也无法自已。温行抱着思安翻过来覆过去做了好几次,天蒙蒙亮时,思安不知是被做晕过去的还是困睡过去的,第二日醒来穴里仍含着温行那什物。
    他全身如被捣透的果子,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异常敏感,后鬮尤其不能碰,稍刺激里头的汁水就汩汩往外冒,自行收紧挤按,腰腹自然而然行着鬮合动作,战栗酥麻爬遍全身。
    好在保养得当,一夜蹂躏,后鬮居然并未肿痛,只是有些发红,事后清洗上药,一日之间也就清爽了,只是骨头都快要散了。
    情事过后身子虚乏,思安在营地整整休息了两日才下得来床。温行倒神清气爽,第二日仍去打猎饮酒。事后思安回想,幸好没在宫里勾得温行真做出来,不然这一折腾,不仅奉成一,只怕整个皇宫都得知道。
    
    第十八章
    
    烟雨蒙蒙好几日,山色空濛,花草齐放,一朝春日期期艾艾冒了个头,风中飘来新草的清香和润湿的泥土香。思安在屋里躲了几天雨,身上都要长霉了,雨一停,赶紧拉着阿禄出去。
    骑马跑了一圈,阿禄赶了只兔子到思安面前,思安射了几次都没射中。因只出来散心,没带多余的人,他们并不敢离开宫苑太远,宫苑周围都的林子事先派人搜查过,没有什么大野兽出没,许多官员女眷不能与男人们一起上阵围杀,都喜带着随从在附近猎些禽鸟小兽,或骑马踏青。
    思安正与兔子斗智斗勇,前面不远处一队丽人骑行而来,皆是女作男装,在没蹄浅草中驰骋,草色青青,丽人鲜妍。阿禄瞧了一眼,道:“哟,那不是成王府的娘子们么。”
    思安闻言,招了阿禄避到树丛后面去。
    阿禄狐疑望着思安,思安清了清嗓子道:“见了我她们不便。”顿了顿又道:“我也不便。出来就图个松快,见了她们又得一通礼数。”
    阿禄嘻嘻笑了笑,继续去赶兔子。
    拨弄马头往林子里走,莺啼婉转,枝头碧绿如雾,野花含苞欲放,一派生机盎然,即使晓寒略有些湿重,也不妨碍满目春色。
    温行此次带了一位据说颇得他喜爱的妾室随行,还有他的妹妹和儿女。思安不见女眷,只远远的瞧过。
    那位娘子长得的确很美,身量纤秾合度,一头如云黑发,肌肤却似雪一样,眉目如画,丹唇皓齿,一双明眸温婉含情,瑰艳而不妖,除此之外,通身尽有成熟风韵,静静立在那儿就叫人挪不开眼。昭义节度使喝醉时曾打趣温行会疼人,竟养出如此风流的美娇娘来,虽是醉里胡话,却没有说错,真真的美娇娘。
    温行的长子名叫温睿,今年已经十二岁,正是他带在身边的妾室所出,形貌酷似温行,年纪不大,个头却快要有思安高了,骑射功夫了得,前日还猎了一只小豹子回来。温行的妹子是个活泼姑娘,就是已经与天雄节度使家小郎君定亲的那一位,常闹着要与男子比试。
    闲暇的时候,温行也带他们出去打猎游玩,一家人其乐融融。他们对温行,或敬重或敬爱,而温行之于他们,是威严可靠的丈夫,也是严厉又慈爱的父亲和兄长。思安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看了。
    他羡慕却生不出嫉妒,镜花水月,花月固然美好得让人向往,但是根本触及不到的泡影,又有何妒忌可言,最多只是不甘心罢了。
    跑了一会儿,阿禄扶思安下马歇息,石头上的青苔还有些湿漉,阿禄拿了褥子垫着,正要取水给思安喝,木丛里倏忽窜出一只小狐狸。
    说起来阿禄虽然鬼精鬼精的,其实也不过和思安差不多的年纪,正是心性最定不下来的时候,且比思安多一股灵活劲儿。
    见了白小狐狸思安惊奇得两眼圆瞪,阿禄已经捋起袖子。
    “圣人且在这等等,奴去抓来给您。”
    思安忙道:“你一个人行吗,我听人说狐狸最机敏,还是算了。”
    阿禄道:“圣人放心,奴小时候也在山里与人打过猎,就去试一试。”想了想一拍脑袋,“是奴该死,怎能留圣人一人在这里。”
    思安见他眼睛都钉在那只小狐狸上移不开,笑道:“我何时拘束你这个,你去吧,别跑太远。”
    阿禄得了恩典,嗨了一声和小狐狸狸斗法去,那狐狸果真聪敏得很,左闪右躲,阿禄想拿吃的诱它,丢了块肉干过去,小狐闪电一样溜出来,阿禄合身盖上去,小白狐比他快,叼住肉干跐溜一下又躲到树桩后,阿禄吃了一嘴草泥,思安看得忍俊不禁。
    这么一跳一蹦的,阿禄从林子边追到林子里,又追到草地上,和思安慢慢拉开一段距离,不过相互还能看见。那狐狸似乎有意戏弄,也不跑远去,只逗得阿禄抓耳挠腮,思安见他高兴,便没叫回来。
    吃了随身带的酥饼,就着水囊喝了口水,腹中甚满,思安站起来欲消上一消,侧身望见有人牵着马从另一头进了树林,马上还坐着个人,虽然背对着,思安一眼就认出那是温行的长子温睿。
    牵马的人恰在这时候看了眼旁边的树梢,半张脸转过来,有些眼熟。思安暗忖,将那面容在脑子了转了转。
    那分明是个内侍,常在奉成一和苏永吉身边差遣的,思安还有些印象。
    温睿骑在马上由着人牵着走,身子似乎有些晃,与骑着马晃起来不同,仿佛在向后倒,那内侍走着走着还要抬手扶一扶他的背。
    思安倒吸一口气。
    早间温行与人出去打猎,走的时候思安还在被窝里,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思安醒来的时候阿禄才告知,温行邀其他几位节度使一同出去了。温行的住所应当只有他的家眷在,几位娘子方才在外面见过,温睿并没有与她们同行。
    温行的儿子怎会无故就和一个内侍在一处,平日内侍只侍奉思安而已,并不需要侍奉其他官员家眷。
    思安久居宫中,从前见过听过许多旧事,老皇帝的后宫里妃子多,争宠的法子更多,你攻我伐累及幼儿,神不知鬼不觉,不知有多少思安的兄弟姐妹没能平安长大。小时候母亲还常拿这些当事典说给他听,要他一定多小心,即使无宠也要防着。
    山间湿冷的风一吹,思安打了个冷战。
    阿禄离得有些远,此时若开口叫,另一边的人也听得到,若发现他们倒没什么要紧,只怕一时急起来拍马走了追不上,或又有什么意外,眼看内侍就要引马没入林中,思安咬咬牙,丢开水囊追了过去。
    因怕马声被发觉,思安并没有上马,猫着腰快步朝他们远去的方向疾走。阿禄扑了一身泥汗仍然逮不到狐狸,拍了拍裤腿回头,铺了褥子的石头空荡荡,只有两匹马还在低头吃草。
    林子里光线阴暗,思安怕被发觉,也不跟得太近,一开始心里急,走了一段才觉自己有些太鲁莽,如果对方真下了狠心要做什么,他一个人又能怎么办,不是怕别的,只怕会伤了温睿。
    而且没走多久他就迷路了,莫说温睿的踪迹,他连自己如今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树木枝丫繁茂,地上积了厚厚的落叶,步子落地听不到声响也见不到蹄印,七拐八拐转了几圈,思安急的额上冒汗,还不慎被树桩绊了一跤。
    正着急,耳边飘过泠泠水声。思安心想总在林子里转也不是办法,若找不着,不如出去叫人来找,宫苑都是临水而建,虽现在不知方向,若找到水沿着水走应该能很快找到人。
    于是寻着水声去,果然很快又来到林子边缘,眼前一片豁然,外面的天光明亮,与林中阴暗截然不同。
    但耳边的水声有些奇怪,仿佛并不只水流的声音,还有挣扎在水上扑腾的声音。
    思安的心提了起来。
    林边一带小河奔流,应当是行宫附近那条河流上游,水从高处来,比行宫一带急得多,河中有些许乱石突起,之前看见的内侍就站在其中一块几步见方石台上,并没有看到马匹,也没有看到温睿,思安快步走近。
    那内侍弯着腰,手中似乎正把一个人往水里摁。
    思安想也没想跳入水中。正直春季,河水冰冷刺骨,很快没过思安的膝盖,思安扶着石头淌过去。
    “你快住手,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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