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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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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嘁。”执骨笑出了声:“神经病啊。”
  “因为征服你,我会有强烈的快感。”执骨眉间隐有骄傲神色,漂亮的眼睛微弯出了道弧度,细碎凌乱的发搭在耳边,他闭上了眼睛:“我准备好了,你来吧。”
  只是等了许久,身上人都没有动作。
  抬手勾上白宴的下巴,他凑过耳边道:“错过今夜,你就别想了。”
  而话音刚落,小指上窜入一个清凉的东西。一个纯银色的指环扣在指间,简单明亮,只在暗处有道卷云纹。执骨晃了晃,问道:“嗯?”
  “生日礼物。”
  “你送我就要?”执骨不以为然:“普普通通。”
  “天下仅有,独一无二。”白宴勾住执骨的小拇指,与他纠缠。
  而后他启唇,缓缓道出不知何人名,他说:“骨头……”
  我终于,找到你了。
  却不知为何,当执骨听到这名字时,眼前一阵恍惚。他摇了摇脑袋,有些晕沉。
  只余耳边声:“从此以后,唤我栈衣。”
  皱起眉头,眼前人影一分为二,相互重合。感觉到手腕上的红绳被谁放在唇间轻吻,暖暖的,异常舒服。
  眼皮沉的厉害,后脑勺就如钝器击打了一样,执骨不由自主随他一同轻声念叨:“……栈……衣?”
  岁月如歌,点点滴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篇文,小天使们求轻拍啦~希望你们会喜欢,欢迎你们收藏评论,哈哈。
  这篇文章的篇幅目前看来应该不会很长,会以感情戏为主。
  双线,咸蛋标题是琼瑶(不喜可跳)
  ***
  下本→咸蛋《我养的偶他活了!》文案,可以戳专栏收藏啦~
  人与偶的爱情故事
  爷爷常说,人偶有灵。
  南辞家的偶已经流传几代人了。
  夜夜抱着他睡觉,没事儿偷偷亲两口,给他脱得干干净净擦拭偶体。
  *
  另一个世界里,零渊每次洗澡、睡觉,都能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该说的,不该说的,无聊的,有趣的,甚至让人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的……什么内容都有。
  终有一日他没忍住,去到人类的世界在南辞面前现身:“有什么话,麻烦当面说。”
  不要暗地里撩!
 
第2章 木桃
  麟国京城这些时日热闹着呢,都知道戏鬼将军前些日子打了胜仗,大败敌国。自回京后,就成平民百姓的老祖宗了,整日里有人去将军府前想着法儿的塞东西。
  时不时能瞧见将军府前会出现一筐鸡蛋,或是新鲜的蔬菜瓜果,偶尔也有几只鸭子扑腾……总之,能吃的,能喝的,能用的,但凡百姓想的起来的,都会从将军府前溜达一遭。
  只是,开心是开心,但感激的心只能悄悄奉上,因为谁人不知,戏鬼将军的脾气不太好?
  虽年纪轻轻,却战功赫赫,又得如今皇上宠爱,执骨是真可在这京城中横着走了。
  这些日子,将军府的前头,真可是车马盈门。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人们好奇的睁大眼睛想看看里头的情况,因为执骨将军不久前,干了件牛逼哄哄的大事!他拆了京城中矗立多年的高阁,更从高阁中抢了那个传说中被关了十年的邻国质子回来。
  那百姓可放过这等消息吗?当然不能。
  莫说早就对那锁了十年的质子好奇不已,更有坊间传言,那位质子幼时便已生的玲珑俊秀,般般入画。如此尚好谈资,实在挠的百姓们心痒。
  更何况,隐有流言而道,将军将人领回去,根本不是作为贵客而待,反到是圈养家中,锁链相锢,如同家犬。这言语一时掀翻了京城的天儿,邻里街坊大街小巷无不是在谈说此事。
  又有行人路过,问道:“早就见你们经常探个头朝里望,可这门掩的严严实实,你们能瞧见什么?”
  “嗨,能瞧见什么是什么,今儿将军出去狩猎,能探得些口风。我可下了赌哩,就赌这将军抢了人回来是做男人养还是女人养。”
  “这质子可不就是男人,怎的还能当做女儿家?”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诉你啊。”阿甲探头过去悄声道:“这皇宫六院中,可兴盛着男风呢。咱们小将军年轻气盛,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做什么还不是全凭他喜好。”
  阿炳仿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嘴巴张的能塞个鹅蛋,“快与我说说!”
  ……
  二人对话间,京城长风街上一时人声乍起,马蹄阵阵。阿甲连忙将阿炳扯了回来跪下,道:“快,将军回来了!”
  只见兵马开道,一人长身傲立马上,打马向前奔驰而来。今日皇家狩猎,执骨穿着金铠银靴,簪缨在脑后飞扬,煞是威风凛凛。少年人眉清目秀,又隐含贵气,腰间一柄长剑缀着鲜红的穗子,于风中猎猎而作,带出一道刺眼的弧线。
  人们大气不敢喘,那可是戏鬼将军啊,惹不得,惹不得。
  乖巧的跪在路两旁,原本安安静静,突然间——
  “啊!”的一声隐忍叫嚷,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紧接着,人群开始耸动。虽你我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一处不对劲,人们自然就跟着一起惊骇了起来。一时间,马匹都受到了惊吓,开始不受控制。
  “闪开!”
  只听一声轻喝,一道黑色冷光窜入人群,卷出一道人影落在半途。
  收回马鞭,执骨望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不发一言。
  “饶命!饶命啊将军!草民不是故意让将军的马受惊,草民非是有意啊!”那人面相生的颧高额窄,一双眼睛本就小,脸皮一皱更是看不清五官。缩在一旁不停磕着头。
  路旁的百姓逐渐安静下来,呼出的气都怕惹罪上身。
  马上高坐的少年不急不慢的整了整袖口,对跪地那人道:“过来。”
  那人哆哆嗦嗦不敢起身,只埋头埋的更深了,隐有哭腔:“将军饶命啊,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要养啊。”
  执骨眉间隐现不耐,声调高了些:“过来。”
  这可不得了,将军要怒了。那人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低着头站在执骨腿边,脸上眼泪滴滴哒哒。
  执骨侧过头去,道:“胆子挺大啊。”他望了那人双手一眼,歪了歪头,脑后红缨有一缕垂到了唇边,藏起他冷意的笑容,眼中尽是厌恶,轻声朝他说:“只可惜,今儿叫我瞧着了。”
  等不及人们回神,只见黑色光卷起地上人影,猛地掷向高空,那人一声惨叫,百姓惊恐的抬起了头,伴随着剧烈的声响,鲜血顿时四溅,两只不明物体掉落在人群中。
  妇女孩童木讷的静看了半晌,突然一声鬼叫:“啊!!!——”
  人群轰然四散,两只血淋淋的手掉在脏污的地上,凝结着仍在流淌的血液,惊恐万分。
  “哼。”懒得多看一眼,执骨黑色马鞭一扬,甩下上头的鲜血,准备离开。
  这时,忽的又想起了什么。
  转身打马回来,朝队伍中的轿子走去。
  一声惊叫过后,百姓强忍着心中惊骇继续跪在原地,不敢再吱一声。方才那人的后果大家都看见了,若是将军再一个不高兴,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此时,头低的更狠了,无人敢抬。
  执骨掀起轿帘,将拴在轿门旁的银链解了锁,扯在手里。他问:“你想说什么?”
  并无人答他,人们听到一声轻之又轻的笑,似嘲弄,似不屑。
  “哗啦啦”的声响近在耳边,没人敢偷瞧一眼,但是心中已是明白,这轿中人是谁。
  “看着我!”一声令下,是急促不稳的脚步声。有人被拉近了距离,执骨望着眼前人,笑道:“收起你慈悲的眼神,让人恶心。”
  “你怕是忘了,从那日起,你就是活在我执骨身下的男人了。韩栈衣。”
  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于所有人面前宣誓主权,告诉所有人,昔日无邪国人比天尊的皇子,锁在麟国十年的质子,连昔日仅有的那一丝自尊也无。
  今时今日早不是往日,自此,不过是戏鬼将军玩弄的奴仆罢了。
  阿炳跪在地上,悄悄推了推阿甲的手,小心颤抖着画了个“?”他心中万分疑问,自己不过出城了几个月,回来后怎觉着翻了天?戏鬼将军方才这一遭弄的人心惶惶。
  阿甲狠狠捏了捏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闭嘴。”做出嘴型,不敢出声,阿炳乖乖闭嘴。
  “廉城。”
  “将军。”有人慢慢悠悠从轿后走来,着一身华贵繁复的紫色华裳,上头绣着艳敛的牡丹。摇了摇手中鹅毛扇,先望了眼人群中的鲜血淋漓,“啧啧啧”了好几下,又转眼望着执骨,更“啧啧啧”个没完。
  执骨皱着眉头问:“你有完没完?”
  “粗鲁,啧啧啧。”廉城用扇子遮着面,只露出一双桃花眼:“离我远些,喊我作甚。”
  执骨将手中的银链扔向他,转身离开:“收拾好。将他带来我房中。”
  “呸,没人姓!”见执骨走远了,廉城骂了一句。
  阿炳深吸一口气,实在忍不住,又戳了戳阿甲的手,又画了个“?”
  阿甲深呼一口气,狠狠的戳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道:“笨啊!”
  阿炳很委屈……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真的要带男人进房嘛,有点好奇。
  也不知过了多久,跪在地上的百姓才三三两两的起了身。这京城里啊,除了皇上,谁也不敢惹戏鬼将军,就是皇上本人,都要给个七分薄面。
  因执骨生来就是个武学奇才,更在兵家有得天独厚之能。领兵打仗从未有败绩,前不久,更是在与最具威胁的无邪国一战中大败对方,将对方太子削肉刮骨致死,一时间名声大噪。
  传言道,麟国有如今辉煌,镇国将军缺一不可。一文一武,文为垂文君,武为戏鬼将。
  但奇怪的是,执骨一回来就对无邪国的质子感上了兴趣,没多久,就把那高阁给拆了,人给锁了。
  唉,就是那脾姓,实在阴晴捉摸不透啊。
  阿甲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阿炳可怜兮兮的问:“你现在总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了吧。”
  阿甲哼了一声:“下次你若再敢随便做些小动作,就离我远点,可别害我掉脑袋。看见那人的手没,那就是让将军恼怒的下场!”
  “唉,走啦走啦,找间茶楼,你与我说说?”
  二人正准备离开,这时,人群中又是一声惊叫。
  人们都围了上去,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这是方才离那血手最近的妇人,指着清扫现场之人从血手下拾起的东西,眼睛瞪得颇圆,就连说出的话都尖细的刺耳,道:“这……这不是我的钱袋吗!”此刻,那钱袋已经鲜血斑驳,早看不出原先模样。
  几番对比,发现真是她物。
  妇人这才惊醒:“难道,方才那人是双手不干净的贼?”
  阿炳又一次张大了嘴,对阿甲道:“将军都是这样耍威风的?做好事也不讲清楚,白挨了多少口舌。”
  “将军想什么,会叫你知道?”阿甲揽过他道:“走,我跟你说说先前都发生了何事。”
  “那一日啊,锣鼓喧天,红锦百里相迎,麟国到处是喜气翻腾,将军最爱的百砂酒是一壶挨着一壶迎到了城门口。这位自小就跟着老将军外出历练的少年将军,三年才归。回来的模样,早就跟当初不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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