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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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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
  都是垂文君那个臭家伙,整天骨头来骨头去的,弄得自己一点威严也无。
  他方回京的时候,谁见他不是战战兢兢,也不知哪天开始,就没那么怕自己了。更甚者有些丫鬟仆人见了他还会偷偷笑几番,弄的他浑身不自在。
  现在卿尘君也学会这招了,闲来无事就唤他一声骨头,气的执骨伸手就想打人。
  可现在,总也下不去那个手了。
  不争气的家伙!执骨只能恨恨的骂一骂自己。
  二人尾随那臭小子回到水镜村,鼻中窜入的血腥味呛的人直欲作呕。执骨还好,毕竟习惯了,这可苦了卿尘君,那张本是莹白的脸如今变成了惨白。
  没走几步,只听咔嚓一声。
  韩栈衣低头去看,见自己正巧踩在了头骨之上。
  那森白的骨色,与黑洞洞的眼眶,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
  嘴角边恰好是韩栈衣踩碎的地方,延伸出一截裂痕,沿着嘴角,正在阴森的笑。
  见韩栈衣望着地上那截头骨,以为吓到他了,执骨一把扯过他的手,头也不回的拉着他往前走,留下一方背影。他道:“别怕,跟着我走。”
  这个村子随处可见淋漓鲜血,墙体上,稻草旁。村子里的人行为粗鲁,民风彪悍。那小子背着竹筐,走到村口刚巧见村子人牵马准备外出。他手贱的折断一根树枝,准确的插进马屁股上。
  那马一声惨叫,撂蹄子撒腿就跑,见人就踢。瞬间踢散了队形,惊的其余马躲闪不停的刨着地。而他“哈哈哈”的连番大笑,又怕被人抓,抬腿就跑的没影。
  这时听人啐道:“妈的又是那个神经病,那小子真是晦气,每次出去碰见他不是死弟兄就是没收获,今晚真是倒了血霉了!”
  “大哥别气!那小子迟早给兄弟做死!给大哥平气!”
  大哥似乎不耐烦,摆了摆手:“算了,那瘟小子还是别管了。免得死了以后还缠着咱。”
  “是,大哥。”
  跟着那小子回了家,才发现这个村子果真如此没有一处可好好待着的地方。就在鸡笼旁边,一块简单草席,连个遮风挡雨的棚子都没有。
  他似乎不觉得有何不妥,在鸡笼子后头刨了个坑,将今儿的收获全都扔了进去。
  打开那瞬间,执骨发现,里头已经有不少明晃晃的钱财了,只是没今天收获的多。
  难怪他那么开心,当真是来了票肥的。
  之后便从那竹筐子里翻出了几块发黑的肉和焉了吧唧的蘑菇,放在锅里煮了煮,和着一起吃了。
  翌日,二人又随那小子一起上山,可巧的是,他经过昨日那条路,发现那人还躺在地上。
  而这时怪异的是,他胸脯上放着一金一银两块锃亮的大元宝。
  那小子眼睛都看直了,跑过去抢了就走。
  第三日,第四日。皆是如此。
  他奇了怪了:“这人怎么还没被狼给吃了?”
  而后走近那人身边,果不其然,又见着两块金子。
  “他会变戏法?”这是他想到的第一个可能,“所以会想要多少就会有多少?”
  脑中叮咚一声响,只觉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蹲在那儿,望着已经显然瘦了一圈的人,他想了想:带他回去,就可以有很多大元宝了。
  如此想,便如此做。
  他有些瘦弱,脚踝裸露在外头,能看见上头的泥土和因为瘦而显出的经脉。
  背着那个昏睡的人,显然有些吃力。他又是拖又是挪的,几番折腾,终于将那人带回了家——带回了鸡棚。
  将他放在自己睡觉的草席子上,自己又去偷了些干稻草,就那样躺在他身边睁着眼,盯着他的胸膛,等着大元宝的出现。
  可是这一次,就没有之前那么好运气了。
  他瞪直了眼睛也没等到想见到的东西。什么金银大元宝呀,连个影儿都没。
  执骨这几天待得有些不耐烦了,就跟个孤魂野鬼似的,围着这臭小子到处转悠,他皱眉问:“韩栈衣,你不是说跟着记号就能走出去吗?这几天元宝也没少见,我们怎么还在这鬼地方。我还要去找我爷爷,时间耗不起。”
  “嘘。”韩栈衣示意他安静。
  执骨懒得理他 ,独自一人走远了去,他道:“你在这自己待着吧,我去前边走走 。”
  韩栈衣见他走的远了,知道他不会有事,也就随他去了。而在执骨离开后不久,昏睡多日的白衣人,终于悠悠转醒。
  那小子见他终于醒了,不客气的坐在他旁边,抬脚踹了下:“哟,终于醒了啊。快点交钱!”
  显然白衣人不知发生了何时,虚弱的转头望了望四周。
  然而看着他睁眼之后,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韩栈衣周身的气压都沉了三分。
  白衣人躺在地上,因为脱水与长久未进食,而有气无力。脸上的颜色没了血色,白的近若透明。听得身边人说话,才缓慢的抬起了眼睛,望了过去。
  臭小子掐着指头算算术:“你昏迷了四天,我照顾了你四天。又是给你请大夫,又是给你买药,还要给你去打泉水,买补品,打野味。你看,我将我家房子都卖了,只留了个鸡棚,你是不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水……”白衣人又闭上了眼睛,看来真是没了一点力气。
  见着也不能把这个财神弄死,臭小子点了点头 ,不知从哪儿弄了碗水,坐在他身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喝吧。”
  他灌得猛,呛着了白衣人。
  “哎,怎么这么麻烦,水都不会喝吗?”他见白衣人嘴都张不开,一撸袖子,端起了碗:“我来帮你,来,张嘴!”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喝了一大口,然后准确无误的低头,捉住白衣人的唇,一口气灌到底。之后深呼了好大一口气,侧头问:“怎么样?喝进去了吧?”
  韩栈衣在旁看的轻咳,心道幸好执骨离开了。
  然而背后总觉得发毛,这么一回头,果然看见面容怪异的执骨,一言不发的站在后面。
  那张脸的神色,一时青,一时白。
  从眼前的这一幕,很容易就联想到了他二人曾经的荒唐事,韩栈衣纵使面容看上去波澜不惊,但心里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他无法喝水,所以……”
  “我看见了。”执骨打断他,韩栈衣便再不言,他看着执骨走到前面去,然后差点被石头绊了一跤。
  嘴角抽了抽,隐去笑意。
  而此刻最坦荡荡的就属臭小子,最神色诡异的就是白衣人了。
  韩栈衣却不知原来他还有这等荒唐事,倒是从未听他说起过。
  被亲了一嘴的白衣人惊的睁大了眼睛,加之他因多日昏迷而面带残色的白,与方才被不知轻重的人轻薄后的红唇,两相交映,在他怀中有种不一样的我见犹怜之感。
  而那臭小子一脸疑惑:“这么看我作甚?两个大男人救命之时还不让嘴对嘴了?你们城里人都这么矫情的?”
  真是,奇了怪了。
  不得不说,那人睁眼之后的模样,当真叫人刮目相看。执骨凑近去瞧他,然后又转头来看韩栈衣。
  这么一来二去,他终于发现了什么。
  他回头对韩栈衣道:“你们什么关系?”
  韩栈衣望着他,没说话。
  执骨又扭过头去:“算了,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他此时心中有一题为解。
  本以为这与他无关,可是方才就在他离开后,他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自己万分熟悉,血浓于水的亲人——老将军。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老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死鱼一般的我爬回来了……
  首先鞠躬说抱歉,木有更新的后果已经来了,就是多涨了3斤膘T_T……
  本来想写正经的文又被我写成神神道道的蛇精病文了。
  之前各种心态崩,现在崩完了,我又活过来啦!
 
第30章 木桃
  白衣人若是知道自己醒来天天被别人要债, 怕是怎么也不愿醒来了。
  每日身边都会有个苍蝇在身边哼哼,要金子,要银子,要大元宝。只是那个苍蝇的耐姓不是很好, 见几次三番都要不来大元宝, 下了狠心, 手握匕首威胁他:“喂,你若再不交贡,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大病初愈的那人,有些懵懂, 实在不知,自己这贡税都是从何而来, 只能不断摇头。
  而那小子手快无比,落刀无声。刀锋扎在白衣人手背之上,疼的他脸色霎时变的惨白一片。
  “你……”
  又一次拔起刀,上面还残留着鲜血, 臭小子见他变了脸色,不觉无语……
  “有那么疼吗?我才戳了一个小洞而已。你是大姑娘家?”
  白衣人再看他时,泪眼汪汪。臭小子还想骂出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暗自无语:“还真跟个姑娘一样……”
  村子里屠夫多, 土匪多,强盗多。
  姑娘嘛,不少。
  像姑娘的男人吧, 没有。
  被他那委屈的模样弄的不知所措,臭小子只好认命的乖乖又去给他包扎。何必呢,多扎那一刀。
  他低着头,蹙眉。有些不耐烦的一圈圈缠绕,白衣人看了他一眼,方才开口:“你救了我,若要钱,待我病好了,我回去给你拿元宝,你要多少有多少。”
  一听有元宝,臭小子眼睛晶晶亮,抬头问道:“真的?”
  “嗯!绝无虚言。”
  “我如何信你?”他扯开嘴角,匕首从白衣人嘴角间滑落,带出一股冰凉恶意。
  “你拿了我腰上的饰物,就当是信物好了,到时你就用它来寻,我是无邪的太子,我叫韩风。”
  一听此名,本在一边打瞌睡的执骨骤然坐了起来。
  似是以为自己听错了般,他扭头去看韩栈衣。见韩栈衣神色如常,执骨顺而站起身走到他身前:“你听清了?”
  “嗯。”韩栈衣答。
  “他叫韩风。”笑了声,执骨插着腰,伸出左手的大拇指往后指了指:“还真是冤家路窄啊。韩风?呵呵呵。”
  “韩风……”臭小子低声念了几句,然后抬起那窝稻草般的发,在杂乱的头发中,能看见黑白分明的双眼。他嘿嘿两声:“我叫无厌。”
  “无厌?”韩风略感诧异,这是何名。似懂他的疑惑,无厌道:“他们都讨厌我,我就叫无厌,偏跟他们反着来,嘿嘿。”
  韩风一时无语,原来还有这样起名的啊。
  “那,我叫你阿厌?”白衣人对他笑了笑,表示友好,见阿厌带着审视的目光瞧他,又慌忙道:“我不讨厌你。”
  “随你。”阿厌玩着手里的匕首,玩笑似的看他。
  韩风问:“你要那么多银子作甚?”
  阿厌凑近去,那双眼睛危险又锐利,他呵了一声:“不告诉你。”
  *
  韩风阴差阳错在鸡棚旁住下了。他还是有些不习惯这风餐露宿的日子,好几次都小心问道:“那个,要不,你就拿一块银子出来,我们打个店吧。”
  阿厌凶他:“滚!谁也别想动我的银子。”
  只能眼巴巴的瞅着坑里的银子,又眼巴巴的见他数完然后用稻草盖上,摸摸饿扁了的肚子,委屈极了。他这么金贵的身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罪。无奈看天,心想:卜哥哥什么时候能找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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