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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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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韩栈衣也去了上半截衣服,那身一看就没见过多少阳光的肤色透着清亮的白,正准备继续脱。
  “你干什么。”执骨的声音有些急。
  “洗澡。”栈衣道:“一路奔波,染了灰尘确实不舒服,洗洗会好些。”
  “你跟我一起洗?”虽然执骨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一起洗澡了,而且以前一洗就是七八九十个人,按理说早就习惯了。
  但现在吧,怎么说呢,就是不愿意继续脱。
  可是韩栈衣又自然的不得了,眼看着最后一层衣料也要退干净,执骨突然转过了身。
  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韩栈衣进了浴堂。
  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有些异常。
  执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热。”
  男人洗澡最爱干什么?执骨不是没干过。最初入军营的时候,他还是个骨骼清瘦的孩子,那时候他被嘲笑的多了,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的发育,逐渐傲视群雄,能比趴下一批人。
  在男人堆里,他就没输过!
  今儿不过是两个人,怎么就怂了呢?不可以!
  不是个子高,就一定会赢,又不是没有过手下败将。
  而且……低头看了看自己肌理分明的线条,他想的竟然是:我的身材也不错啊。
  随后,哗啦一声就退干净了衣服,昂首阔步的往里头去了。
  谁怕谁啊。
  里头雾气缭绕,暖暖和和,该有的都有。
  最里头有个大池子,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人背对着他倚靠,应该是韩栈衣。
  执骨扬着脑袋走过去,噗嗤一下跳进了池子里,溅起一池水花。
  池子水非常干净,估计是前一波人尽数洗完了所以换了新的池水供下一批人洗,只是没到那个时间,人还没来,倒是给他俩捡了个现成的便宜。
  执骨没敢往下望,就看着韩栈衣已经露出真容的那张脸,问道:“你盯着我干什么。”
  韩栈衣伸手在他脸上随意弄了弄,执骨感到面上被水浸湿,之后是栈衣手心的温暖。
  再睁开眼时,听栈衣道:“好了。”
  栈衣似乎有些累,给执骨弄完这些后,就继续闭眼休憩。
  可是坐在一边的执骨有些坐不住了。栈衣睡得着,他睡不着。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从小睥睨在军营的男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更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和求胜欲。
  僵坐了好一会儿后,他的视线开始逐渐下移。
  一寸,两寸。
  看见栈衣纤瘦的腰,他才发现线条异常好看,不禁又多看了两眼,可是眼睛稍稍一抬,又见到他胸前两点红晕。执骨忽然就转过了身体,心脏砰砰直跳 。
  他怎么会……有种在做坏事的感觉?
  都是大男人,看一看又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没事没事,深呼吸,放轻松,反正他闭着眼睛,自己多看一眼就怎么了。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可是再回头时,看着栈衣清浅的呼吸和慢慢起伏的胸膛,执骨才发现,他似乎真的累了。
  这一路都没怎么休息,尽是他在照顾自己。
  氤氲雾气中,栈衣的黑发尽数披散,搭在腰间的发在水中缓缓飘浮,从执骨的角度,刚巧能看见他挺翘的鼻梁和雾气中若隐若现的侧脸。
  虽然一直都知道栈衣长的好看,但好像真的没有细细看过他。
  额间发凝了空气中的水珠,一滴一滴俏皮的滚了下来,有些滴在栈衣的面颊上,带出一股无言的诱惑。映着他的唇,映着他的眉梢。
  他如远山淡泊,又如春日湖水。尽管有时凉了些,可有时,又暖的很。
  执骨不禁想到最初他二人之间,栈衣不给他好脸色,自己整日里欺负他。执骨曾经吃过醋,为什么韩栈衣只对他一个人摆脸色?
  后来也不知怎么了,他们两人就这样和平共处了起来。
  望着栈衣,执骨看的入神。
  他颈间喉结凸起的弧度,象征着一个男人蓬勃的张力。而细腻的肌肤又带上了别样的色彩,让他整个人都呈现在温柔与勃发的视觉冲击中。
  与众不同,而又,很是姓感。
  就这样看着韩栈衣,执骨的目光一路向下。
  在即将入水时,忽觉得脑袋顶灼烧的厉害。
  一道锐利的视线直射他的身体,执骨瞬间提起了头。
  此时此刻,韩栈衣正望着他,眼底带着审视的意味,其中还夹杂着些笑意。
  笑?
  执骨第一反应:他在嘲笑自己?
  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又联想其他男儿最爱干的事,执骨明显的想歪了。他怒而道:“咱俩比试比试!”
  栈衣嗯?了一声,“比什么。”
  “呵。”执骨一声冷笑,不客气的让视线穿过水下,落在他不屑的一物上。
  好半晌……都鸦雀无声。
  良久后,执骨默默抬头望着韩栈衣。
  韩栈衣勾了勾嘴角:“比什么?”
  执骨不着痕迹的将手拿下挡住自己,假装思考,忽然视线落在了远处仅有一块的皂荚上:“比……比谁先洗好!”
  话闭,他猛地窜出水面,冲向皂荚。
  只可惜,执骨用力过猛,尚且忘了这地面湿滑,当他拿到皂荚之时,脚底打滑,一下子哐当一声,摔了个彻底。
  他趴在地上,手心还攥着皂荚,半晌没爬起来,显然摔的疼了。
  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栈衣站在他身后去扶他:“没事吧?”
  执骨跪在地上,扶着墙,一寸一寸的站起身来。一扭头,赫然看见栈衣紧张的面容,他就站在他身后,而让执骨崩溃的在于……韩栈衣正胸贴着他的背,腰贴着腰,腿贴着臀,那什么……也顺势贴着自己的屁股。
  执骨这辈子从没服过人,这次,他甘拜下风……
  作者有话要说:  骨头内心崩溃:我输了啊,嘤嘤嘤。
 
第35章 木桃
  深夜时分, 执骨正在等待时机。夜晚,无疑是最佳行动时期。
  只是没想到,原本风平浪静的军营,一夜之间, 烽火台冷烟漫天直冲云霄, 盏盏火把燃起, 照亮了方圆十里。刹那间,战鼓轰隆入耳,在黑夜里咆哮。
  声音是突然出现的,执骨猛地站起身来就要冲出去。好在韩栈衣及时拉住他, 将他拖了回来。
  这时,执骨才忽然想起, 自己已不是当初的将军了。
  之后,执骨与栈衣掩藏在不易发现之处,看着军营中匆忙却整齐有序的战士来来往往。老将军身披铠甲,脚踏战靴, 威风八面,果真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
  人来人往行步匆匆间,执骨拉着韩栈衣突然冲了出去,一路低头不言走的飞快,就在穿越人氵朝走到老将军帐篷之前, 一块小石头从他的脚下飞过,咻的一声打到老将军的腿上。
  执丰目光扫来,霎时就从锐利变成了惊讶。
  帐篷前那熟悉的人, 低头侧过来对他笑,又眨了眨眼睛。
  执丰不知该作何表情是好。半晌也只能多看了他两眼,又怕旁人怀疑,只能继续做他该做之事。
  执骨与栈衣一溜烟的冲进帐篷,才深深呼了一大口气。
  本以为很快爷爷就会回来,有事与爷爷相商,然而事实却叫他失望了。
  等待的时间足够漫长,以至于执骨耐不住姓子要冲出去。
  帐篷外的声音突然嘈杂!人来人往加快了脚步,可以听出脚步凌乱,想必是有大事发生。
  只觉得心里的不祥之感顺着脊柱爬上脑门,本能的嗅到不妙的气息。
  迅速将一人拖进军帐中,执骨凶狠问道:“速速说来,发生何事!”那人显然被吓了一大跳,回头看清人时:“将将……将”了半天,惊恐的睁大眼睛。
  韩栈衣将执骨的刀抽出抵在他的脖子上:“小点声。”
  那人当真以为自己活见鬼了,要知道,执骨为将时,对军中将士下手不是一般的重,逐渐就有了铁面冷鬼的称号。不过嘛,凶归凶,确实有着真本事,将将士们治理得服服帖帖,就没有人不服。
  虽说他目前被卸了实权,但威名犹在,要那些普通将士怎能不惊惧。
  这番威胁,将士吓得不轻,一五一十全数道来:“听说老将军碰上了无邪的四皇子!”
  执骨心中咯噔一声,想起爷爷先前对他说的话:“只要不是四皇子,爷爷都能搞的定!”
  韩栈衣微微挑了挑眉,敛下眼睫,将一切神色掩盖下去。
  “该死!”执骨痛骂一声,一个手刀下去将人劈晕。他当先跑出去抢了战马就往外冲,韩栈衣见执骨匆忙离开,已把他忘记,倒是也没出声提醒。在人群慌乱中,他望了眼执骨远去的方向,随即悄无声息的离开。
  执骨心脏砰砰跳着,手里的马鞭重重挥下催促马儿前行,而他连盔甲也没穿,身形单薄的冲入战场之中。
  战场,从来不是玩笑之地。
  鲜血在身旁喷涌,头颅在地上滚动。执骨马术精湛,穿越人氵朝,在万千人群中搜索执丰的影子。
  许久之后,当他满身尘土与肮脏的血液都快干涸,才终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而那时,他也看见了传说中不可招惹傲立一世的无邪四皇子,那一刻,他正高高抬起手中剑。
  “爷爷!——”怒吼出声,执骨心跳到最快,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止,脊背攀爬上阵阵麻意,眼中惊恐万分。
  百米之外,执骨袖箭带风而出,咻的一声窜了出去,逼至眼前。四皇子收剑止马,远远望着执骨策马而来。
  就如传说中那般,四皇子金箔遮面,气势勃发,武功高强。
  可执骨分毫不在意他如何,他只看见执丰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继而从马上栽了下去!
  心中惊恐增加到最大,执骨脚踏马背登时腾空而起,飞一般窜了出去。
  接住执丰,他抽出刀猛地回身,一刀斩向四皇子。而四皇子灵巧躲开,身躯后折,堪堪躲过锋利的刀锋。
  执骨一刀斩了个空,拖着执丰的身体怒视敌人。
  但在执骨意料之外的是,那位四皇子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微微弯下了身,就这样望着他。
  他面容被金箔遮掩住,什么也看不见。从面具中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本来音,似乎笑了几声,他对执骨道:“你走吧。我现在不杀你。”
  执骨二话不说将执丰送上马,自己转而翻身其上,一夹马腹往回冲。
  身后四皇子大笑,透着风声,执骨听见他传来的声音:“因为从这一刻开始,你已经死了。”
  当执骨将昏迷不醒的执丰带回时,军心动荡!一时群龙无首。虽执骨此刻应在牢笼中,但这麟北的士兵本就是执骨原先所带,在执骨拿了执丰的虎符后,众人自然以他为首,听他号令。
  这儿天高皇帝远,将士们又对执骨多有尊敬,谁还管那幺蛾子懿旨。至少在皇帝知道并能将旨意传达来此之前,什么都不如虎符有威慑力。
  谁握虎符,谁便是麟北的统帅!
  所谓祸不单行,正是如此。
  就在执丰送回大营的当晚,从麟国都城传来的消息让执骨恨得牙痒。
  ——麟国的京城暴动了。
  消息传到麟北已是事发的多日后,据闻皇帝当场暴怒,暴动之人指认垂文君,道垂文君与逃之夭夭的执骨为策划首领,一人在京中,一人在麟北,双管齐下,同时发难。
  这时,执骨捏紧手中卷轴,绞得粉碎。
  他心知,自己怕是——中计了!
  若他并未夺麟北的兵权也罢,但事实他确实夺了虎符!皇上不会管他是为了什么,更不会为大局着想。他只认眼见为实,所以,执骨与垂文君这锅,怕是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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