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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作者:乘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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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强强

  “韩栈衣——我们将军特许你出阁!这可是早就跟皇上要了谕旨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被黑暗遮掩,韩栈衣望着手里丑陋又坚硬的酒盏,酒盏边缘的花纹已经被时日磨平,看不出原来的图案,他拿出一块方盒,打开盖子,里头安静躺着另外一只。
  与这只别无二样的丑,灰黑色的石头样。将两只放好,关上盖子,又听见下方大声道:“……你再不出来,我们将军就要拆楼了!”
  执骨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眼见着楼上的窗关了,灯灭了,火气就上来了。
  冷冷哼了一声,伸手一招,黑夜中的暗卫悄无声息的行动,再一次的震天响声出现,高阁开始剧烈摇晃。
  箫声起,想必又是韩栈衣在吹他那管玉箫。
  “早就是我麟国的狗,装什么清高。”只是说归说,执骨也将这箫音听了进去。
  音中饱含无奈与思念,丝丝缕缕勾着心里的那根弦,轻拨慢捻。他不禁又想起别人说韩栈衣的话,听闻因他倾国之色,又因他倾城之才,而被称卿尘君,只是不知无邪国那么精明的老头怎么会将自己这么个宝贝儿子送来别国,不见天日的活了十年。可能是因他长的太好看,像个娘们?执骨不禁笑了起来。
  或许本是以为来了麟国会对两国和平交好起些作用,却没想到麟国昏庸胆小又无能的皇帝在听垂文君谏言后,竟真的将别国送来的质子用一栋高阁关押起来。
  如此一番,还怎么和平友好?
  就这么不受待见的一人,执骨却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不如卿尘君的言论,自傲如他,要想咽下这口气,难。
  元盛憨厚老实,是执骨身边一员猛将,方才将军说要拆,活捉韩栈衣,但却没说要他死。随着将军出生入死这些年,没忘记将军是怎么对无邪国的,无邪的太子都被将军凌迟而死,而韩栈衣居然能让将军另眼相待?
  于是,他问出心中疑问:“将军,你为何要拆楼,而不直接杀了他,以除后患?”
  执骨睨了他一眼:“想拆就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杀的无邪人够多了,不差他一个。”况且,阁上那人说不通,那做,总做的通了。
  无邪已离亡国不远,如今也是苟延残喘,这楼关一人关了十年,也够了。
  只听轰隆一声——
  砖瓦木块应声而落,高阁轰然倒下,元盛眼目极佳的跃至半空,准确寻到一人,抓住落下。
  而在这时,离地不过几米远,执骨脚尖踏地,凌空跃起,给了元盛抓住栈衣的手一脚,元盛猛地吃痛,松开双手。
  二人眼睁睁看着韩栈衣掉在了草丛内,摔了一身泥泞草屑。
  执骨轻飘飘的落地,慢条斯理的走到栈衣身边,一脚踩在他胸口 ,弯下腰拾起落在地上的锁链拿在手中把玩,他一边绕着圈,一边说道:“我先前说过,等我拆了这座楼,你就是我的狗。”
  韩栈衣推开他的脚,吃力的站起身来,狼狈的拍了拍身上草叶,朝着执骨的方向微微笑了笑,有礼道:“多谢。”
  执骨被他那笑出的别样神采弄的晃了神,未能及时反应过来,只能顺嘴溜出一句:“现在想讨好,‘迟了’。”
  随即,见韩栈衣往前走了几步,越过执骨,对他身后元盛淡淡一笑,说道:“方才多谢兄台相助,否则,韩某怕是要摔的不轻了。”
  执骨:“……”
  元盛红着脸无措的摸着鼻子,眼睛左躲右闪,还不敢看瞪着他的将军,只能尴尬的摆手,侧过脸对右边的空气说:“没事没事。”
  执骨能闻见身边人身上残留的青草香,余光能看见他唇间弯起的笑,还有有礼有度的君子风采,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家风范。两相一比较,这让自小野惯了的执骨,头一次有种自不如人的感觉。他从未做过“公子”,更莫谈“君子”,大约只是个烂脾气的毛头“小子”为多,整日里干些不上台面的事,除了会打仗,有一身横着走的功夫,恐怕再无其他。
  他素来心高气傲,有脾气时,脸上就写着“不爽”二字,他将手里锁链收紧,对元盛道:“走!”继而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曾回头一下,自然也不知身后人赤脚行走的痛楚。
  一路行来,斑驳血印,零星的流了一地。
  执骨回去后,就将沉重的锁链扔给了元盛:“将他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近柴房五米远。”
  “是!”
  元盛准备退下,想到一个问题,又折返回道:“将军,那他用食……?”
  执骨大步而去:“狗吃什么,他吃什么 。”
  “……是。”
  *
  这一夜的京城百姓们都没睡好,大半夜的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披着外衣就跑出来看,结果发现城里最高的楼没了。
  再一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毕竟千万人都见证了将军难得的出糗时刻。
  纷纷唉声叹气又摇头:“咱们小将军那个暴脾气啊,和老将军是一个模子印出来,那个公子也是倒了八辈子霉,惹着咱们将军。唉,这下可没好日子过喽。”
  亦又人言:“可不嘛,可惜喽!我听说啊,十年前这个小公子来咱们麟国的时候,还是个不大的小娃娃,那时候就长的粉雕玉琢漂亮的不得了,被送来异国他乡,哭都不哭一声,乖巧又可人,现在想必也是个俊俏的公子哥了。”
  “本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现在过着阶下囚的日子。”
  “呵呵,还皇子呢,自己的国家都快没了。无邪亡是迟早的事,虽然咱们皇帝昏庸,可咱们有镇国的文武将啊,他们有什么?”
  “嘘!小声点,当心被官兵听到!”
  长风街上伫立十年的高阁就这样一夜消失,人们只是在走街串巷时听到有人小声议论:据说皇上气的不行,还不能骂那小子!
  据说老将军宝贝孙子宝贝的不行,直接和皇上叫起板来。
  据说垂文君做和事老没做成,反被老将军误伤一脚差点断子绝孙。
  据说戏鬼将军不光不反省,反而在家里将人当同狗一般的对待……
  孰真孰假?不知。
  只是百姓传着传着……哪里就变了味儿。
  例如:戏鬼将军年轻气盛,气血方刚,又是长年练武,出入沙场,女儿家柔弱,已不能满足,这才掳了卿尘君——韩栈衣回府,好一解需求。因为呀,那卿尘君长的比女人还漂亮。那雌雄莫辩,美的人心痒的一张脸在床上,还不是随你怎么折腾。
  啧啧,将军好享受。
  又例如:垂文君自老将军一脚后,卧床不起,那活儿早已不可用,家中美眷数十位,各个整日里哭闹,雨露别说均沾,就是一滴也洒不出去,可苦了内院的美人娇喽!本是大好男儿,怎么这么可怜?
  前者,气的执骨恨不得冲出去将那些口舌之人全数捉住将舌头剁了!后者,又听的他差点笑岔了气。
  垂文君啊垂文君,你也有今天啊!
  执骨一拍桌子:“去将那些海参,牛腰羊腰什么的都给准备着,咱们明日去垂文府。”
  “……呃。”元盛挠挠鼻子:“这可都是壮阳的东西啊。”
  一口饮干手中茶,执骨睨了眼道:“垂文君都不举了,自然要多壮壮为好。”
  作者有话要说:  无邪(ye)
 
第5章 木桃
  这几日,将军府中也好,府外也好,总有人伸长了脖子去看执骨带回来的人。
  只是各种流言蜚语传遍了京城,也没见着这个传说中的人。执骨更是从未去见过他。偶尔来往的府中丫鬟,好奇之余也三三两两的站在柴房外头红着脸蛋儿偷摸瞧着。但苦于将军发令,没有人敢上前。
  这一日,执骨起了个大早,用完早膳,在自己府中晃悠。
  他自认为不是刻意晃去柴房那,只是好几日不见,有些好奇韩栈衣在做些什么。
  这天儿不过刚蒙蒙亮,公鸡打着鸣,叫醒了一众人。修剪的树丛刚巧可以挡住他的身形,执骨透过缝隙,瞧见韩栈衣走了出来。
  依然赤着脚,穿着前几日的衣服,晨起仍有些微微凉意。他好似不知,拖着沉重的锁链,走到柴房门口的石头上坐下。也不知从怀里掏出了什么,在细心的给一群粉嫩可爱的小鸡喂食。
  面上带着浅浅暖意,执骨这才看清他手上拿着一块馒头,已经干瘪的不像样,恐是难以下咽。
  □□的脚踝露在外面 ,有几只调皮的小鸡仔直接跳到了他的脚上啄食。
  “韩公子。”
  有人推开栅栏,对他笑着喊了一声。执骨退后一步,藏的更深。
  韩栈衣闻声站起,朝来人有礼的笑了笑:“辛苦你了,这么早。”
  那人见他的笑,也“嘿嘿”傻笑了几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有什么麻烦的,我还觉得不好意思了呢,每天只能给你汤水和干馒头,害公子都瘦了。”
  栈衣摇了摇头,道:“这本就不是你的原因,无需自责,我本就吃不多,这些足够了。”
  执骨瞟了眼他手中端的碗,能看清里头只有米糊,连米都没有几粒。
  他倒是奇怪韩栈衣对别人怎么如此和颜悦色,对他都没有一个好脸色。双手负在身后,袖中箭把玩似的时而出,时而进。锋利的箭尖飞快的在执骨掌心穿梭,转着圈儿的玩弄。
  下人走了之后,又见韩栈衣浅口抿完了汤水,将碗里的饭倒出一小部分,给那一群叽叽叫的小鸡啄食。觉得这一刻府中风景还不错,手里的袖箭嗖的一声收了回去,执骨准备离开。
  战场上无邪国太子的话这几日都在他耳边盘旋,尤其在见到了韩栈衣本人后,韩入霖的话仿佛更加清晰。
  “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他手里……哈哈哈哈。”
  他是活是死,从不重要。只是,韩栈衣身在麟国,若他的存在威胁到了他的国家……那便休怪他仗剑无情。
  那晚去找韩栈衣之前,执骨早就做了决定,此人,必死无疑。只是见到韩栈衣之后,他却下不去那个手。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很反感,这几日也都没去理他,更对自己表示不解。
  明知就算此人目前为质,也手无缚鸡之力,无邪也离亡国不远。可那个以前专修邪术的国家,就算只剩这一人,都叫他无法放心。
  无邪国也正是因为邪姓难测,而被众多国家齐齐打压。
  至于那人……执骨将袖箭夹在指尖转了一圈,回头看了一眼。
  那人正悠闲的喂着小鸡,嘴角含着笑,看上去,是真纯良无害。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自己杀的无邪国人只多不少,这个,就栓在自己身边,时刻看着。若他有异动,绝不放过。
  谁也不能威胁自己的国家,执骨将手中袖箭一扔,只听“砰”的一声,韩栈衣手中盛着米粒的碗应声而碎,一群小鸡哄然围了上去,兴奋的挤着吃着。
  “慢些。”他对它们说。
  再回头去看,四周早无人影。
  摊开手心,躺着一块切面完好的瓷片。韩栈衣轻轻在指尖一割,鲜血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
  “将军,你去哪儿了!”元盛一声吼,身杆挺的笔直,瞪着眼睛说道。
  一旁的廉城摇着扇子,一只腿搭在椅子上,有些阴柔的面容半遮半掩在摇晃的扇子后头,“啧啧啧”了三声,道:“粗鲁。”
  “元盛 ,你那嗓门快赶得上打更的铜锣了,吵的我的耳朵疼的紧。”
  元盛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怕将军迟了,皇上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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