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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攻略 作者:醉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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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年下 情有独钟 励志人生

  那下人知他是慕峥师父,十分恭敬:“是,是江家公子携秦公子来访。”
  “江家公子?”
  苏云泺没反应过来,怔了一怔,这才想起小魁嘴巴里,那位慕峥的心上人。
  苏云泺的嘴巴顿时要撇到姥姥家了,心想为你们老子在乱葬岗冻了一晚上,你们倒好,一个比一个心大,大清早的会情人。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心思太龌龊。
  不是说好不能再动这念头了吗。
  苏云泺在原地僵了半天,还是气不过的冷哼一声,心思不敢表达,偷偷酸一把都不行吗?管天管地,还管得着老子在心里醋两句?
  他抱着桃木,脚步一转,径自到自己的客房去,想着先把桃木镜做出来吧。
  结果他刚走进正堂右手边的偏院,就听正堂里说话的人在往外走。
  苏云泺一个把持不住,就偷眼朝外瞟。
  送出来的是慕峥,他身边站了两个男子,个头相仿,一位白衣黄衫,面容清俊秀雅,看上去年纪稍大,长身玉立,微风拂起长发,竟有几分脱俗之感,他看着慕峥,眉眼间一片柔和笑意。
  另一位棕衣劲装,年纪较之黄杉男子年轻许多,眉目间也凌厉许多,虽说脸上也是陪着笑,但那一双好看的大眼睛里却有苏云泺看出来的浓浓醋意,以及假笑迎人的不耐和微微暴躁。
  啧,年轻人。
  几乎在瞬间苏云泺就可以判断出慕峥的心上人是哪一位,目光不由在那黄杉人身上流连几分,心道慕峥眼光就是好,就连苏云泺第一眼望去,都不免对其心生好感。
  美人嘛,光看脸就赏心悦目。
  而慕峥,则一改往日那副冷面冷心的态度,看着黄杉人面色也是柔和许多,
  苏云泺正默默打量这位江公子,耳朵里冷不丁听到慕峥说了一句:“我确实无恙,只是皮外伤而已,你就是爱CAO心。”
  黄杉人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就听旁边的年轻人半酸不酸抢了一句:“没办法,一日看不到你痊愈,兰泽一日寝食难安的。”
  苏云泺:“……”
  苏云泺缓缓瞪大眼睛,将脑袋一点点扭过来,对准那位温柔款款的黄杉人,眼中震惊,难得失了声:“你叫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3=请喜欢的小天使们劳驾动动指头给窝留个言呀~窝会灰常开心哒!然后不停发糖给你们!
 
第7章 重逢·七
  所有人都被他这一嗓子震得呆住,最后还是黄杉人先反应过来,见他年长,便朝他行抱拳行礼:“在,在下江兰泽,请问前辈有何不妥吗?”
  苏云泺:“……”
  一边的年轻人看看慕峥:“这位是?”
  慕峥迈前一步,引见道:“这位是我的师——”
  话音未落,却见管家从内院慌张跑出,见了苏云泺,如见救星:“大事不好了!老爷他!他又犯病了!”
  此语一出,众人皆是大惊,苏云泺也顾不得面前这个江兰泽了,双眼放光,大声嚷嚷:“快把他的衣服扒了!”
  ……
  满院寂静。
  苏云泺干咳一声,也懒得解释,快步拽着管家朝里跑。
  慕容此番疯的更厉害了,慕夫人被推到一边,跌的不轻,四五个家丁将他死死按住,累的满头大汗。
  随后冲来的慕峥等皆是习武之人,单慕峥一人便可将父亲牢牢压制,那棕衣年轻人在旁帮忙按住慕容老爷的双腿,就听苏云泺在一边兴奋的大喊:“别光按着,脱衣服啊!”
  ……
  他不合时宜的激动让场面变得有些诡异。
  众人无语之下,还是七手八脚的将慕容扒了干净,苏云泺忙凑过去看他的脖颈和后背,眼神利索后,这次就可以很明显看到一条如蛇一般细长的青紫色条纹自他的后脑勺蜿蜒而下,顺着脊椎向下爬。
  苏云泺眼皮一跳,忙让慕峥将人翻过来看他心口,果然发现有一团乌黑之气笼罩在他心房四周,有逐渐收拢之势。
  慕容老爷还在疯狂挣扎,一身汗的不停嚎叫:“热啊,我好热啊好热啊!”
  按着腿的年轻人惊讶道:“这都脱光了伯父还喊热啊,那要怎么办?扒皮吗?”
  一边的江兰泽轻斥他:“秦昭,不可胡言。”
  扒皮必然行不通,苏云泺虽然看出了大概来历,但一时也无具体解法,想来万变不离其宗,便掏出昨晚用剩下的一张驱邪符咒,蘸些口水,啪的贴在慕容的脑门上。
  慕容奋力挣扎的劲道立刻软了下去,但意识仍是有些不清醒,嘴巴一张一合,含含糊糊的低吟着。
  一见符咒奏效,慕夫人当即松了一大口气,心道还是这正牌的好使,忙过去和慕峥一起将慕容扶床躺着,看看那符咒,犹豫道:“要一直贴着吗?”
  苏云泺甩甩手:“等他清醒便可揭了。”
  慕夫人:“然后就没事了?”
  苏云泺:“你想得真美。”
  慕夫人:“……”
  苏云泺摇摇头,面色有些凝重:“我要研究一下,说了你也不懂,等我先把镜子做出来吧。”
  他从怀里又掏出几张符篆递给慕夫人,说如有不测,先朝他脑门贴一张,多少能缓一缓,反正慕容武功没多高,谅他一时闹不出多恐怖的事。
  一边的江兰泽和秦昭面带惊色的望着他手里的符篆:“这位难道就是……”
  慕峥朝他们摇摇头,示意苏云泺的身份不宜多言,二人明白,立刻住口。
  苏云泺扭头看了他们一眼,特意打量了江兰泽,想起义庄里那个令人作呕的恋尸癖,以及慕峥肩上明显是邪术所伤的伤痕,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比起别家仅仅是疯了一个家主,慕家的麻烦似乎远不止这么简单。
  待慕峥出门将二人送走,苏云泺沉思片刻,忽然问了慕夫人一句:“你们家经常死人?”
  慕夫人正专心照顾慕容老爷,被他问的一愣:“怎么可能,我们是武林正道世家。”
  “没少做恶心人的勾当。”苏云泺不以为意的打断她:“我问你,这宅子二十年内有没有死过很多人,还夭折过婴孩?”
  顿了顿,苏云泺又补一句:“我非常认真的在问。”
  慕夫人想了想,又看看一边的管家,管家是在场之人里留在慕府时间最长的,他果断的摇头:“苏先生,我敢用命向您担保,慕家死过人,但只是偶尔有个下人丧命,四五年死不了一个,更没有夭折的孩子。”
  苏云泺冷冷的盯着他:“你确定?”
  在场除了苏云泺没有外人,而苏云泺又是来救命的,管家就没有瞒他:“许多人,都是死在外面的,不会让他们在宅子里咽气。”
  这话说得诚恳,却冷不丁勾起苏云泺一些心事,他冷笑一声:“也是,你们当初对慕峥也是如此,我怎么给忘了。”
  慕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师兄,你怎么突然提这事儿。”
  苏云泺耸耸肩:“只是突然想起了,随口一提。”
  他没有再追问,反正暝视之眼已开,到底是何状况晚上一看便知。
  一顿心不在焉的午饭吃罢,苏云泺坐在桌前,挽着袖子,掏出中午时问小魁要来的小刀,慢悠悠的削桃木,左手边放着一个被刀尖割出来的一块巴掌大的铜镜镜面,这刀质量真不错,割完镜子再削木头一点也不影响。
  就是割镜子时那极度刺耳的声音将小魁膈应跑了,以至于他现在只能一个人一边琢磨慕容的伤势,一边吭哧吭哧削木头。
  仿佛感觉到他太无聊似的,不一会儿,慕峥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苏云泺动作一顿,斜眼瞧慕峥走进来,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口撵他,慕峥原本是来问他父亲的病情,进门见他削桃木,才想起他今日说要等镜子做好才有结果,于是只走进来,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曾经的相处大部分时间也是沉默,但那时却十分惬意,却并非是如今腹中藏着万千语,一言不能吐的尴尬状态。
  苏云泺一边漫不经心的将桃木刻成云纹状,一边开口:“哎,问你个事儿。”
  慕峥点头:“嗯。”
  苏云泺:“打伤你的人,除了感觉年轻外,还有别的印象吗?”
  慕峥想了想,道:“黑衣蒙面,身形魁梧,情绪似乎不是很稳定。”
  苏云泺慢慢咀嚼这几句话,眼神一飘,用刀尖指指他的肩膀:“衣服脱了,转过去。”
  慕峥:“……”
  他这几天真的快变成个流氓了,到处扒人衣服。
  尽管他心理阴暗的确实挺喜欢看慕峥脱衣服就是了。
  慕峥想起他今日貌似真的看出父亲身上的症结所在,于是顺从的解开腰带,转过身屈膝,将后背给苏云泺看。
  这一眼看去,苏云泺心底咯噔一声。
  在慕峥肩头未愈的伤痕上,竟遍布诡异的红血丝,这些肉眼看不出的红血丝乍一看没有章法,但苏云泺知晓其中来由,多看几眼,便看出这些血丝并非来自慕峥体内,而是从崩裂的伤口处蔓延而出,在他的后肩向下,画出半颗狰狞的骷髅头,且蔓延之势未尽。
  这是一个久违的图案,苏云泺认识。
  待它蔓延到整个后背时,血丝将绘出一副拈花骷髅的坐像。
  满眼血红,似地狱鬼如来。
  到那时,慕峥,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将会被这幅画像吸尽精血魂灵,变的不人不鬼,如行尸走肉。
  苏云泺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的摩挲那片血丝。
  慕峥背后有感,肩膀微微缩了一下。
  佛鬼……
  想到这个名字的瞬间,苏云泺有刹那眼前一黑,好容易稳住心神,沉默的把衣服给他拉上来,慕峥顺势穿好,转过身看他,也不说话,一双乌黑的眸子直直盯着他。
  苏云泺目光向前望,出了一会儿神,才问:“你怎么得罪佛鬼了?”
  拈花鬼如来,是控灵师中人称‘佛鬼’之人的绝技,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阴毒至极之招。
  慕峥微微一怔,摇摇头:“不知道,我不认识他。”
  苏云泺挑眉:“不认识,他会用鬼如来这独门绝技招呼你?”
  慕峥抿着唇,低头不语。
  苏云泺心中冷笑:“是替别人挨的吧。”
  慕峥还是低着头,眼睫轻颤。
  苏云泺酸的牙根都要倒了:“为那位姓江的公子?啧啧啧,想不到我竟教出了一个情种。”
  慕峥闻言攥了攥手心,抬起头,仍是一脸平静的问:“师父担心慕峥?”
  苏云泺勃然大怒:“你死活关我屁事!”
  似乎担心自己的说辞不够震撼,他又道:“这招只有佛鬼可解,你为谁挨得找谁去!你这条命,十年前老子就不稀罕了!”
  他恨得心疼。
  他的小慕峥,他尽心尽力养了十年,哪怕是最后两年有意的刻薄为难,却始终是一根指头都舍不得碰的小慕峥,为别人把自己的命都赔上了。
  呵。
  慕峥被他骂了几句,一声不吭的走了。
  哼,废物,十年后仍是听不得他的恶言恶语,还真以为他长进了。
  苏云泺气的肝疼,正巧木头刻好了,便扔在桌上,在屋里暴躁的转圈圈,将佛鬼的祖宗十八代CAO了个遍。
  骂完后心气儿稍顺一些,便气呼呼的将刻好的四块儿云形桃木嵌进锋利的铜镜镜沿,再从怀里摸出一张写好的符纸,点燃烛火烧成灰,朝镜面一糊,末了瞟一眼仍在桌面上的匕首,一把攥过来,左手朝刀刃上狠狠一抓,瞬间殷红的血珠断了线一般滴落,瞬间浸湿了镜面上的符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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