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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相抱 作者:莫惊鸳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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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阴差阳错 爱情战争 江湖恩怨 天作之合

  君不知再次向穆原肩头抓去,苏昭此时恰好赶到,拿刀斜刺里扎去,君不知手腕一转改向苏昭的手腕抓去,苏昭撤手转身,躲开了右手却没躲开君不知的那只左手,一痛之下宝刀撒手,他急忙用左手猛切君不知手腕,君不知也撤手,双掌向苏昭胸前拍去,苏昭举双掌硬接,“啪”,苏昭一口鲜血喷出,站立不住跪到了地上,在他旁边不远的醉人醉月急忙扑过来试图解救,君不知手一拂,她们就直向后飞去,直撞到后面的墙壁下摔落在地。
  眼见此时的惨景,常容大口的喘着气,见君不知又看向了苏昭,他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向着君不知飞去,他左手扫向君不知咽喉,右手却向着他的丹田拍去。
  君不知扭身躲过,伸手砰的抓住常容的后领“小子,你怎么会这招的,对了,你姓常,让我再看看你的脸”他一只手抓住了常容的下巴,扭向他的方向,小眼睛精光四射“哈哈哈,天意啊”
  他探身又抓了苏昭回头看穆原和毋丰“算你们运气好,这小子代替你们了,回去和周孟说,就说我这里有一个姓常的小子,他虽然全无内力却会一招画梁春,手法精妙的很呢,想必他对这招还有印象吧”
  他又转向扔伏在地上的醉人和醉月“回去告诉苏严正,他儿子在我这里住着,我等他亲自来接”
  说完转身跳出窗外,等毋丰扑到窗边的时候,只看到君不知带着两个大活人如鸟一般直向地上落去,落地后稍纵两下失去了踪迹。
  再搜寻的时候摘星楼人去楼空,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外面的随从都被迷倒,那些被擒的人也不见了,按照醉人醉月的说法找到关押他们的机关,里面也没有丝毫线索,派人多方打探也毫无结果,几十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严重的挫败感冲击着他们,用凉水把随从们都泼醒,完好的毋丰和莫文阳安排人回去报信赶马车,其余的人互相搀扶着向谷外一步步走去,莫文阳抱着依旧昏迷的莫文影,醉人醉月互相依偎着,这些人的人生中几时如此狼狈过,何况还丢了常容和苏昭。
  回到客栈中醉人醉月第一时间打发了两个随从回泉城禀报苏严正,少爷被人掳走这样的事是任何人都担当不起的,穆原想了又想还是给周孟写了封信,措辞严谨慎重,君不知的话他虽然很疑惑,但权衡之下还是写了上去,书信被快马加鞭送回了清屏山。
  落月谷中的摘星楼毋丰和麦中又去过几次,皆是无功而返,连客栈的掌柜和伙计都受了他们消极情绪的影响变的恹恹的,莫文影为救穆原被打伤昏迷不醒,她的伤就由穆原亲自照顾医治,莫文阳在旁边看着也就没把莫文影送回莫问山庄。
  今年的天气格外的与往年不同了些,才九月而已,近几日忽然就冷了起来,秋风贪得无厌的掠取着树叶最后的绿色,然后把它们从母亲的身上赶了下来,归于泥土。
  毋丰坐在树岔上看着叶子一片片的从他身边擦过,每一片似乎都可能落在他的身上,但最后所有的树叶都只是在他的身边逗留了一下就毫不留恋的离他而去了,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东西真正留在他的身边属于过他,就如这落叶。
  扑棱棱两只白鸽落在院子里,咕咕地叫着,它们瞪着灰色的小圆眼睛看着毋丰,感觉不到恶意以后才又咕咕叫着在地上踱来踱去,吃着洒落的米粒。
  醉月推门而出,急走了两步后脚步顿了顿,然后以往日那种优雅的步子走到两只鸽子身边,那两只鸽子看到她过来也不闪避,静静的让她从它们腿上抽出两个小纸条,然后转身回屋去了。
  片刻后断了个小碟和一碗水出来,碟子里是满满的大米,她把东西放在鸽子身边,两只鸽子欢快的跑过去,啄着碟子里的米粒,吃饱喝足以后抖了抖身上的羽毛,醉月伸出一只手指,从头开始帮他们依次梳理着羽毛,最后两只鸽子在醉月的手上轻轻啄了下,展开翅膀飞上天空,在头顶上转了个圈后向着北方飞去。
  “毋公子如果无事的话,还请叫上穆公子和莫公子过来商议下,我想我们大概有他们的消息了” 醉月低眉顺眼地说完这翻话,并没看坐在树上的毋丰,拖着长裙回转身进屋去了。
  被点到名的三个人很快到了醉人、醉月的房门外,轻轻扣响房门,开门的是醉月,侧立在门里恭候的是醉人。
  穆原躬身施礼,醉人醉月还礼“苏少夫人叫我等过来是有什么消息了吗”
  “正是,三位公子请进”醉月娴静温柔的请他们入内,门也大开着。
  穆原等人虽奇怪每天出面的醉人如今一语不发,请他们过来的更是少言寡语的醉月,但别人的家务事他们也没有探究的欲望,只和平时一样泰然处之。
  “今日我家老爷飞鸽传书于我等,言到如今外界盛传摘星楼主君不知亲自放出话来,要在武林大会之时,在群雄面前收常容小兄弟为弟子,要亲传衣钵,我家老爷根据这些猜测少爷大概也会被带去武林大会,所以已然快马加鞭的赶去无极门,不知三位公子有何高见?”醉月一直细声细语的,听在三人耳中却如惊涛骇浪,君不知突然横空出世,作风又如此怪异霸道,只怕以后要不得安宁了。
  莫文阳往前探了下身“不知苏大侠的消息从何处得来?”
  “老爷说外界现在几乎人人皆知,只是我等在这僻静之地才无从听说,老爷命我等知会各位少侠一声,还望各位少侠及早决断”
  “多谢苏前辈,莫公子怎么看?”穆原探询的望着莫文阳,其余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莫文阳也没客气,把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在下觉得我等总不能一直守在这里,武林大会在即,怎么都是要去的,我们正好去打探一下,消息准确更好,就算消息不准确,那里的消息流通也比这里要快的多,有什么意外收获也不一定呢?当然这里最好也留人盯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早通报”
  “莫公子所言极是,如此我们明日便动身吧”
  如此庞大的队伍第二天却走的无声无息,每个人都条理分明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好的秩序显示了他们平时所受的严格教导。
  穆原离开时特意嘱咐留下的人需小心谨慎,不要暴露身份,以免遭遇不测,有何异动尽快报告即可。
  无极门位于岳津山脉南麓,而清屏山是在岳津山脉北麓,虽然同属一条山脉,中间却隔着六百里的距离。
  无极门门主方啸尘为人颇为豪爽,喜欢与人结交,自他继任门主以来,把无极门所在的半山镇硬是给治理成了一座半山城,他门下的弟子也与日俱增,很有赶超清屏山的趋势,这也正是此次武林大会选在无极门举办的原因。
  穆原、毋丰和莫文阳都曾与方啸尘见过,方啸尘三十岁出头,方脸阔口、皮肤黝黑,说起话来声如洪钟,他虽没有苏昭的冷艳、穆原的洒脱、毋丰的阳光和莫文阳的俊秀,却自有一股英武的男子气在那里,很得年轻一辈的尊重。
  莫文影已经醒来,还不能行动,所以他们走的并不快,如果兵分两路的话又怕再次遇到偷袭,只能忍耐姓子慢慢赶路,莫文影也知道了现下的情况,有时走的快了些颠簸了身子,她也咬紧牙关不曾吭声,负责为她医治的穆原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暗中点头。
  整整五日之后他们到了半山城外,背靠大山的小城安详宁静,出入之人都挂着平和的笑容,没有丝毫江湖之气,也没有每次武林大会前的紧张热闹。
  毋丰伫立在城门口,才想要打马进城,就听见马蹄答答声从城门处由远及进的传来,一个穿着楮褐色衣衫的高大男子策马徐徐而来,才刚看清就听那人洪亮的声音说道“毋兄弟,在下听见弟子禀告,料想是你们到了,在下特来相迎”
  “不敢,怎敢劳动门主大驾”
  正在马车里给莫文影诊脉的穆原和莫文阳听见声音都跳下马车,几人招呼一番,穆原率先问起“方门主,摘星楼主可曾到了?”
  方啸尘面容一整“还不曾,此事在下也已然听说了,摘星楼主在下也并不熟悉,当日也只是听师傅说过,所以就送了张请贴过去,不想摘星楼主居然决定出席,现在还没开始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两位苏少夫人也到了吧?苏大侠昨日已经到了,我们不妨进城商议?”
 
  第二十二章
 
  无极门占了半山城的半壁江山,沿着中央的街道东侧绵延的都是一模一样的灰色房屋,一排挨着一排,街道西侧则是各式各样的民居,街道上的人川流不息,很是热闹。
  看到他们过来街上的人都自动闪出一条路,那些人都热情的和方啸尘打着招呼,方啸尘也高兴的对他们点头。
  “方门主如此受半山城百姓的爱戴,在下佩服”莫文阳在马上对方啸尘拱手。
  “莫公子过奖了,小地方人少自然好相处一点”“方门主治理有方”说着话就到了无极门的大门前,说是大门其实也朴素的很,此时各地的武林人士纷纷赶来,但门前只有四个年轻弟子在接待,他们都穿着无极门的蓝色衣衫,真诚热情的接待着每一个人,无论他衣着光鲜亮丽还是布衣素鞋,一切井井有条。
  他们中个子最小的一个看见他们过来急忙跑过来牵住了和方啸尘并骥而行的穆原的马缰绳“门主”“小四啊,这几位客人这里有我呢,你去客房请苏大侠过来吧,就说清屏山穆少侠、莫问山庄莫公子和两位少夫人都到了,请苏大侠到大厅”“是,门主”小四又对穆原等人躬了躬身,然后快步向里走去。
  无极门的大厅一如别处一样朴素,简单的放了几把杨木椅子,分宾主落座时都自觉的空出了上首的位置,莫文影因为受伤直接去客房休息了,醉人醉月因为还有事情要交代就跟了过来,在最下首的椅子上坐了,很快就有两个年轻的弟子过来奉茶,跑的干渴的毋丰端起来抿了一口,嗯,想不到这个会过日子的方啸尘还舍得买这么好的茶叶。
  一阵跑步声在门外响起,刚才在门外见到了躬身小四站到了门外“禀门主,苏大侠到”所有人肃然起身看着门口,等着这个江湖地位与周孟不相上下的苏家家主,他们都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身形高大、不苟言笑、正气凛然,他就是江湖正义的化身。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出现在门口,严厉的眼神从所有人的脸上扫过,虽然独生儿子被掳,他依然沉稳。
  “苏大侠”“苏师叔”苏严正抱拳“方门主、穆师侄、毋师侄、莫二公子”“苏大侠请上坐”苏严正也没客气,在首位坐下,醉人醉月先过去请罪并把事情经过说了,这事本来是应该他们自家人私下说的,但此时已关系到了整个江湖,也就只好摆到桌面上来了,何况穆原和莫文阳他们也是当事人,还可以补充分析。
  苏严正听她们说完并没答话而是看向了穆原,穆原欠身“正如两位少夫人所言”苏严正点了点头“你们也一路辛苦了,下去吧”“是” 醉人醉月低头缓步出了大厅,被人领下去安置了。
  “穆师侄怎么看?”
  “君不知举止着实怪异,我等都猜不透,小侄还想请教苏师叔,您可知道君不知的出身来历,摘星楼又是怎样的门派”“这个说起来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摘星楼隐匿江湖也有二十几年了吧,当时据说是他们内部发生了一些变故,老楼主亡故,原定的新楼主也因为一些以外不知所踪,最终由君不知结掌了摘星楼,他们本来就很少出来活动,自君不知当了楼主后更是完全隐匿了踪迹,所以,老夫对他们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关于他们,周盟主应该知道的会清楚一点,如果周盟主身体尚好的话你们不妨可以问问,如果周盟主身体欠安,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家师……”
  “周盟主当年和他们有过交往,也许会了解的多一点,君不知抓了那个叫常容的孩子时说的话穆贤侄好记的清楚吗?能不能再说一遍?”
  几个人都是一愣,为什么忽然之间似乎所有的人都关心起这个孩子来了呢?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这样一些人各个都关心的呢?穆原把君不知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越发觉得常容的出身不简单了。
  苏严正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这个消息比他儿子被抓走更让他忧心“穆贤侄是否已经把他这段话转告了周盟主?”
  “小侄不敢隐瞒”苏严正的眉头皱的更深“贤侄不用写信了,只怕周盟主近日就该到了”震惊直接写在了几个人的脸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身体尚未痊愈的盟主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呢?这件事的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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