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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江湖+番外 作者:半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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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之骄子 阴差阳错 江湖恩怨

  隐言随即向暗器射来的方向看去,却已经一丝气息也无。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隐言却感觉到来两股不同的杀气,想必来的是两个人,而且是两个绝顶高手,功力不在全胜的自己之下,并且,这一趟,是专门来杀人灭口的!之前谈到地图的时候,二人并没有出手的打算,却因为怕被揭穿身份而杀人灭口,看来那个人的地位相当特殊,会是武林盟的长老吗?又或者,是地位更高的人?
  “忍儿,你怎么样?”明晓急切的声音传来。
  隐言推开已经冰冷的尸体,向君忍那边走去。这一趟的收获够多了,他既然知道有人也在找地图,那么,迟早是要碰面的。
  君忍为了保护明晓,先一步把人推开,结果暗器从他的手臂划过,留下了一道血痕。
  “没事,只是……噗!”君忍的话还来不及说完,便一口血喷了出来,紧接着,越来越多的血从他的嘴里流出,急急点了自己几处穴道,君忍勉强挤出两个字“有……毒……”
  “忍儿,忍儿你不要吓娘!”
  隐言回头一看,刚刚的壮汉尸体此时已经开始渐渐发黑,一点点融化,是见血封喉的剧毒!眼中的清冷更甚,失策了,那些人一开始的目的就并非壮汉一人,还有误被当成林羽的君忍!
  急步走到君忍身前,隐言咬破手腕,强行将自己的血灌进君忍嘴里,他的血虽不能解毒,却能起到引导和至缓的作用,说来讽刺,这些还要拜隐言身体中的月毒所赐!喂血结束后,隐言又立即绕到君忍身后,带着他盘膝而坐,想也没想的便将内力以掌灌入。随着内力极速运行,隐言的脸色并不比君忍好多少,他之前身上的伤就没好,又强行动用内力替君忍打通穴脉,此时不过因为是隐言,才能支撑,若换成别人,怕早便昏死过去了!
  即便如此,隐言能做到的也只是将那些扩散到五脏六腑的毒聚集在丹田处,并不能解除,而君忍,也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正在这时,一众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是得到消息赶来的徒靳和舟伯尧等人。看到此时的情景,舟伯尧第一时间跑到君忍身边,替他封穴把脉,而徒靳,双眼通红,愤怒的给了隐言一巴掌。
  隐言刚刚站稳,头还有些眩晕,却控制着身体结结实实的挨了徒靳的巴掌,才起身的身影再一次跪下,还没等开口,便听徒靳道“你给我滚!”
  “老爷,救人要紧,隐言之后随您处置。”这一次,隐言是真的有些急。
  “滚开!”徒靳想也没想,夹杂着内力的一脚一下将隐言踢开好远,他吼道“该死的,为什么不是你!”
  隐言的身影顿了一下,他没再说活,只是安静的看着徒靳和所有人为了君忍忙碌、担忧,最后抱着人极速赶回暮阳府。他告诉自己,之所以什么都没有说,并不是因为父亲的话,只是,此时此刻,他说什么父亲都不会听,那么,就等父亲冷静之后再说吧。
  至于来自胸口处的闷痛,不过是他也受了伤的缘故。
  隐言再一次被隔绝在了暮阳府的大门外,这一次,他倒是并没有跪太长时间,子时一过,暮阳府的大门便被人“砰”的一声打开。
  父亲提着剑气势汹汹的向自己走来,那剑,是他在属下的报告中多次听过的“干将”神剑,徒家的传家宝,也是父亲的标志。腰间的另一把剑似乎感应到什么一般蠢蠢欲动,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剑名莫邪。
  隐言平静的看着父亲走来,右手轻轻搭在剑柄之上,制止了它不安的骚动。
  若是死在干将下,他是不是也可以瞑目了?隐言默默的想,可是,他现在还不能死!
  有些抱歉的看向父亲,徒家家规,与长辈动手,是死罪,隐言的这条罪责暂且记下,随后,定不辱祖训。
  然而,隐言并没来得及拔出莫邪,当徒靳距他还有三步之遥的时候,便被随后冲出来的舟伯尧拦腰抱住“徒靳你疯了吗!你要做什么?!”
  “别拦着我!我要杀了他给君忍赎罪!”
  虽然是早就料到的结果,但真正听到父亲为了另一个人想要杀了自己的时候,隐言的心还是不知名的抽痛了下。似乎有些难以理解,他轻轻皱眉,然后,忽略了。
  “忍儿还没有死呢,不需要人来赎罪!”舟伯尧一把将徒靳甩到身后,站在他和隐言之间“已经牺牲了一个孩子,你难道要将另一个也赔上!”
  “住嘴!他不是我儿子,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你……”舟伯尧咬牙道“那你就动手吧,最好连我也一起杀了!”
  “你说什么?”徒靳一脸不可置信“是谁害得君忍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连你都束手无策,你觉得君忍还有多大希望?就为了那个畜生,你要跟我做对?!”
  舟伯尧握拳,他虽然知道徒靳说的是事实,却仍是毫不相让,两方相持不下,寂静中,突然传来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声音,“隐言有办法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
  “一个有为子之心,一个无为父之意,嗑嗑,有意思,有意思”
 
第29章 鬼医魍魉
  “我有办法救他。”隐言清浅的声音在舟伯尧的身后响起。
  “你说什么?你有法子解毒?”舟伯尧震惊的转身,而徒靳,只是站在原地微微皱眉。
  隐言摇了摇头“我解不了,但是我知道,有谁可以。”
  “别卖关子,快说!”徒靳催促了一句。
  隐言仍旧垂着头,淡淡道“鬼医魍魉”。
  徒靳对这个名字并不耳熟,但身为医者,舟伯尧却知道,见徒靳有些疑惑,他便解释道“你我还未出世之际,鬼医之名便已传遍江湖,普天之下没有他解不了的毒,也没有他救不了的病人。只是他亦正亦邪,既会救人,更会杀人,大约四十年前,他突然销声匿迹,只是有关他的传闻,仍旧在医界流传,是个传说一样的人物。”
  简单的跟徒靳解释了一下,舟伯尧赶紧追问道“他的踪迹无人能寻,我们如何找他?”
  “隐言知道他的下落。”
  “你知道?”
  “是,七日之内,隐言会将解药带回来。”
  君忍的毒被隐言用内力封在丹田,又喝下了他的血,再加上舟伯尧的医术,拖上七天应该不成问题。
  “好!就这么办吧,拖上七日时间,老夫还做得到!”
  “慢着!”徒靳突然开口“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舟伯尧斥了一句。
  瞪了一眼好友,徒靳忿忿道“你知道他是不是骗你?是不是真去找那什么鬼医?万一跑了,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君忍那孩子去死?”
  “不可理喻!”舟伯尧一翻白眼,怕人跑?人要想跑早就跑了,还巴巴的跪在门口等着你来杀来剐?嘴硬心软!担心就直接说担心好了,非要找这么蹩脚的理由,老大个岁数了,也不嫌丢人!
  舟伯尧太了解徒靳,甚至比徒靳本身看得更加透彻,只是这样的口是心非,徒靳不会承认,而隐言,尚且不能看透。他只当父亲是在怀疑自己,原本要说出口的话便没再提起,只是恭敬的回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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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言要去的地方是距离徐州城两天路程的重峦山,看着由无数山群而组成的天然屏障,徒靳不由感叹,确实是一个藏身的好去处。
  层峦叠嶂的山群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别说找人,稍有不慎甚至会迷失在此。隐言自从进到山群中便放缓了脚步,一路边走边看,徒靳猜测,他应该是在找类似于机关入口的地方。
  果然,不多时,隐言停在了一处林子前,“老爷,就是这里了。”
  隐言等着徒靳下马后,自己才跟着下来,然后将两匹马迁到一根林木前系好。
  “这里便是你说的那个鬼医所在之地?”
  “是,穿过这片林子,再走上不到半个时辰就是了。”
  “好”徒靳抬脚就要往里走,被隐言拦了一下“老爷,稍等片刻。”
  只见隐言拿了片叶子,弯成碗状,走到一株不起眼的花前,将它从颈间折断,然后把颈中的汁液倒在叶碗中,又走了回来。
  “老爷,林子中有瘴气,将这个喝了,可以祛瘴毒。”
  徒靳拿在手里,疑惑的看向隐言,倒不是怀疑,只是下意识问道“你不用喝?”
  隐言略垂眸“隐言进过一次,瘴毒对我无效。”
  徒靳未曾多想,一口便将叶碗里的汁液喝掉,没想到入口甘甜,清清凉凉的还挺好喝。
  “走吧。”
  徒靳大步迈入林中,隐言随后,“是”。
  果然才出了林子走不到半个时辰,便出现了一处长满奇花异草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个小屋,屋子四周爬满了各种藤蔓,若不仔细看,还以为这房子本身便是用藤蔓编成。一人坐在院子中间的摇椅上,手里拿着扇子,眼睛都没睁便道“小老儿以为是谁,原来是你个娃娃,竟还活着?”
  隐言示意徒靳停下脚步,行了一礼“打扰前辈清修,是隐言之过。”
  “罢了,罢了”话音刚落,徒靳只觉得眼前一晃,刚刚还在摇椅上的人却突然不见了踪影,随即,一阵无形的压力袭来,他尚未反应过来,只感到身子往边上一倾,已经被隐言拽到身后。而刚刚他所站的位置,赫然已经多了个人出来。
  “嗑嗑,小老儿不过想看看来了个谁,娃娃慌什么。”
  徒靳这才看清来人,一手拿着蒲扇,一手拄着拐杖,少说已有古稀之年,虽然满脸皱纹,一双眼睛却寒光逼人。从椅子到这里的距离足有三丈,这人的功夫简直深不可测!
  隐言站在二人中间,用身子挡住徒靳道“恕晚辈无理,此人乃是家父。”
  听到这样的称呼,徒靳随即冷哼一声,甩开了隐言拽着自己的手。
  手上突然一空,隐言有些尴尬的将它放回身侧,他不是不知道父亲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只是今天,隐言却不得不自作主张一回。
  徒靳不知道,魍魉非但脾气古怪,还及其讨厌外人,隐言是个特例,但并不代表他可以随便带别人进来,若隐言刚刚不那么说,恐怕即刻魍魉便会要了徒靳姓命。
  “一个有为子之心,一个无为父之意,嗑嗑,有意思,有意思”魍魉闭着眼睛嗅了嗅,干笑两声,“两仪花是被这个老娃娃吃了?”
  徒靳一番白眼,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被叫成娃娃。这人说的什么两仪花,莫非是进林子前隐言给自己喝的那个?
  “是。”隐言淡淡回。
  “当”魍魉用拐杖轻敲地面,徒靳只觉得有一股劲风迎面扑来,而隐言却是后退半步,一丝血线自嘴角流下。徒靳一惊,怎么回事?
  “嗑嗑,妄图用真气破我毒瘴,娃娃你胆子不小!”
  徒靳一惊,不由疑惑的看向隐言,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自是不知道,想要安全的通过毒瘴,就必须要饮下两仪花的茎液,而林外的两仪花只有唯一的一朵,每次根茎被折,便会在原来的断茎上再长出新花。徒靳要跟隐言来,隐言自然不会把父亲一人留在林外,自己的做法便是唯一的解决办法,至于解释,在隐言看来,多余而又没有必要。
  “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自不量力了。”隐言擦掉嘴角血迹,躬身回道。
  “你中毒了?”徒靳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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