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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江湖+番外 作者:半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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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之骄子 阴差阳错 江湖恩怨

  隐言想了想,刚刚徒沐已经说过一遍,现在再来问自己,大概是在求证,于是想了想道“他说的基本属实。”
  “你……”这小子事故意的?徐进提了口气,“别看我老徐上了年纪,不过眼睛可不花。小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掉进水里?当时只有你们两个在,难道是他自己跳进去的不成?”
  “是”隐言淡淡的道,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这个答案而大睁了双眼的徐进。
  “你!”徐进可从来没在教训人的时候受过这么大挫折,一肚子气,冷哼一声“你以为现在死不承认老夫便拿你没辙了吗?这件事只要问过小沐,前因后果自然明了,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等到那时候,被人当面拆穿谎言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总算明白了徐进的意思,原来是当他推人下水的。没想到这么拙劣的伎俩竟然能将暮阳府上下骗得团团转。隐言微垂下眸,知道解释也没有用,其实,也并没有解释的意思。
  “隐言无话可说。”
  “哼,你是料定了小沐不会说什么对你不利的话吗?”
  “……”实在不理解这些人得思维方式,隐言也不知该回什么,于是便沉默了。这在徐进看来,倒像是消极抵抗。
  这家伙,在老爷面前便乖巧董事,自己面前便这般无理,分明是瞧不起他!虽然他现在只是暮阳府里的一个小小管家,但当初也曾是武林中的风云人物,若不是徒靳对他有恩,他也不会委身在这暮阳府里。小孩子果然是疏于管教,即便他真的是老爷的儿子,也得好好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
  如今的众人还不够了解隐言的姓子,至少徒靳可不认为这小子在自己面前的表现算得上乖巧懂事,大胆无理倒还差不多。
  徐进在祠堂的挂壁上取下一根藤鞭,低喝一声,“跪下!”。
  隐言并没在第一时间照做,守礼和听话在他看来还是有些不同的,看了眼徐进手中的藤鞭,他轻轻皱眉问“为什么?”
  “你说什么?”即使没有府训约束,也从来没有人敢在受罚时问出为什么,一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习惯,二便是被徐进的气势压制。不过显然,这两点在隐言身上都不受用,他是真的在问为什么,与挑衅无关,想知道,所以就问了,就是这么简单。
  “让隐言跪下,总要有些理由”。即使身处暮阳府,隐言仍旧没有忘记自己魔教教主的身份,哪些事可为,哪些事不可为,他还分得清楚。
  大概是隐言这两天跪得太过自然,让徐进险些忘记了,眼前的家伙,还有另一个身份。愣神期间,外面突然有个声音传来,随即,祠堂的门也被打开。
  “理由?老夫给你个理由可好?”徒靳夹着怒气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舟君忍。想是晨训结束,二人刚从训练场那边过来,这个方向和时间,大概刚刚跟徒沐一行人撞个正着。
  “老夫罚你跪半个时辰,你可是做到了?”
  虽然只差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但为了救徒沐,他私自起身了。
  “隐言知错,请老爷责罚。”面对徒靳的方向,隐言从容跪下。
  徒靳始终以为,这一次隐言之所以会乖乖跪下,不过是因为自己给的理由无法反驳,直到很久后,他才发现,隐言并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只有对他,隐言跪得毫不犹豫,几乎是没有底线和原则的顺从了。
  “哼!”徒靳冷哼一声,“老夫罚你,你可是不服?当初进门时说的那些话都是废话不成?我们小小的暮阳府看来是委屈教主大人了!”
  隐言膝行向前一步,在徐进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鞭子已经不知怎么到了他手里,双手举鞭过头顶,“是隐言犯错在先,顶撞在后,依照家……”隐言一时口误,随即换了说辞“依照府训该罚隐言藤鞭五十,请老爷执鞭。”
  徒靳并没有马上接过藤鞭,而是问道“今日早上迟归怎么算的?”
  “臀杖五十”隐言低头,淡淡回。
  听到这数字,跟在徒靳后面的舟君忍不由脸色一变,吞咽了口口水。不是吧?五十臀杖?他可是记得自己今早也一并受罚了的。
  君忍一脸的不可置信,那边徒靳已道“好,改杖为鞭,现在一并罚了吧,今天老夫就给你立立规矩!”
  惩罚跟刑罚有些许不同,暮阳府里的臀杖是专门为弟子们惩戒所用,看似吓人,也着实疼痛,却并不伤身,如今换成鞭子,两者看似数量一样,实则却是罚重了的。
  隐言倒没想这么多,只低头道“是。”
  “老徐,一百藤鞭,你来执鞭。”徒靳唤了声徐进,见隐言突然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讽刺道“怎么?听到数量害怕了?”
  隐言本是想着要不要提醒父亲,自己的惩罚应当翻倍执行,那便不是一百,而是二百鞭。可听到徒靳那样说,隐言只得摇摇头道“隐言失礼,老爷请。”
  徐进接过鞭子,隐言将双臂放下,脱了上衣。
  看着隐言这样一副任打任罚的模样,不知为何,徒靳就是觉得心里不舒坦。想了想,这人两次伤害小沐,不给点重罚怎么行,于是接着道“既然是立规矩,你也承认你犯了错,便用你定的规矩罚你,你可有何不满?”
  隐言定的规矩,除了蜂吟针他还真想不出其他东西,这才不过短短两日,就要第二次锥心之刑了吗?隐言有些犹豫,这样下去,时间怕是有些不够。可此刻显然不是一个适合拒绝的时机,隐言只得摇了摇头,想着还是等有机会了再跟父亲好好说说吧。
  身后的鞭子打了下来,体内的蜂吟针也明显因为感觉到了徒靳的内息而蠢蠢欲动,隐言咬牙,轻轻含了口气,等着意料中难忍的疼痛降临。然而,出乎隐言意料的是,疼痛虽然如期而至,却不是从心房处传来,而是肋下的曲池穴。
  父亲他,手下留情了。疼痛中,隐言咬破了唇瓣,却因为这个认知,心下有了丝小小的欢喜。
  徒靳虽气,却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当初清澜的一席话虽说不重,也被他听到了心里去,锥心之刑确实残忍了些,如此这般也是足以了。
  随着内力的加强,蜂吟针的震动速度和范围都会加大。因为有话要问,徒靳有意控制了力道,只用了五分内力。然而,因为并不知道蜂吟针的可怕,他自然也就不会知道,仅仅这五分,已经足够让隐言全心抵抗,挥汗如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
  “老爷放心,隐言不会给您这样的理由。”
 
第12章 要求
  一百鞭,打了近一柱香的时间,隐言也受了一柱香的蜂吟针。针停之时,他虽仍旧维持着跪姿,却已是汗出如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几乎是鞭子开始的同时,徒靳便开口问道“林府的灭门一案可与你有关?”
  本以为父亲要问的刚刚徒沐落水的事情,没想到竟是林府一案,隐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边抵抗着疼痛,一边回道“这件事并非隐言所为,却与隐言有些关系。”
  “你说什么?”徒靳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质问。
  “林府遇害前,林祥曾托人转交给隐言一封信。”
  “哦?信中说了什么?”
  隐言稍喘息了下,“信中未提到任何事情,林祥在与隐言见面前便已经遇害了。”至于另外一件事,隐言只字未提,林府的事历历在目,他又怎么可能把暮阳府也牵扯进去。
  徒靳将信将疑,但在鞭刑与蜂吟针的双重折磨下,想必这人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扯谎,略一思索,接着问道“林府上下被屠,有一半人甚至被挖了心,你可知道是谁做的?”
  隐言摇了摇头,“关于这件事,隐言正在查。”
  “可查到什么?”
  隐言垂眸,稍一停顿,便感到身体中的蜂吟针肆虐得更加明显,是父亲又加了力道。咬牙抵住突然袭上来的眩晕,喉咙处吞咽了两下后才道“隐言查到,林祥的小儿子那日似乎并不在府中。”
  徒靳的眼色深沉了几分,这事隐言能查到,那么凶手那边也迟早会知道,到时候林羽恐怕凶多吉少。
  “可查到了林羽去处?”
  隐言的眼神晃了下,随即回道“尚未。”
  “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继续查下去,若是让我知道你仍在暗中调查,就别怪到时暮阳府不留外人!”
  隐言想了想,最后淡淡勾起嘴角,挂满冷汗的脸轻轻抬起,一双眼亮得灼人“老爷放心,隐言不会给您这样的理由。”
  徒靳愣住了,这是挑衅还是威胁?不会给自己赶他出府的理由?难道今日的罚跪和这一百鞭还不够让他认识到,只要身在暮阳府一日,他就要寄人篱下,任人为所欲为吗?
  无法理解这人的想法,不过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两天隐言给了他太多惊讶,或者说是惊吓,见得多了,也慢慢见怪不怪了。
  转眼间一百鞭已经打完,徒靳起身,“今日到此为止,你罚跪未到时辰,便让你又跪了这半天,你可心服?”还未等隐言回答,徒靳便接着道“也由不得你不服,记住今天的教训,还有我跟你说的话。老徐,君忍,我们走,双腿能动后,你也可以回房了!”
  说话间徒靳几人已经走到了门口,徒家家规,回话之时一定要面向长辈,思虑及此,隐言即刻转了所跪方向,面向门口道“谢老爷”。
  徒靳迈出门的脚步一顿,险些绊倒在门槛上,满脸黑线。刚刚竟然会考虑到这人双腿是否能动的问题,他还真真是多此一举!
  待几人走后,隐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膝盖处虽然麻痒得很是难受,但只要用内力强行回转几遍,并不是站不起来。将多余的时间和经历浪费在静跪上,显然不是隐言的作风。
  感觉到有人藏在暗处,隐言便叫了声“清澜”
  “在!”找药材并不是难事,魔教分舵众多,也不用清澜亲自动手,因此吩咐完手下之后她便第一时间赶了回来。
  “关于林羽下落的调查,全部停止。”
  清澜有些犹豫“可是我们马上就能知道他的所在了啊”。
  “还没查到不是吗?”隐言反问,若是已经查到,他也不是拘泥小节的人。
  “呃……是。”清澜回道,不忘赶紧补充一句“不过马上就能……”
  “停止。”
  “是……”虽然千般万般的不愿意,但借清澜个胆子,他也不敢忤逆隐言,只得搭拉着脑袋回是。
  起身往净院走去,隐言接着说道“你很闲吗?”
  怎么听都觉得好似有阴谋,又不能装作没听到,清澜斟酌着回道“不……不闲?”因为实在不确定,最后变成了疑问句。
  隐言瞥了眼清澜藏身的所在,又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清澜赶紧改口“其……其实还好,也挺闲的。”
  隐言继续向前走,这回连看都不看清澜了,清澜简直欲哭无泪,过了会儿可怜巴巴的道“教主,您有事吩咐清澜就好,清谰保证言听计从,再不指手画脚了还不行嘛。”
  “嗯”。
  “嗯”?清澜郁闷的转移到另一棵树上,“嗯”是什么意思啊,果然教主是嫌她事多吗?拜托千万不要让她跟卓依换啊。想一想庞大的天渊教内务,清澜就觉得头痛。
  “也别让那些调查的人闲下来,告诉他们,暗中跟着我父亲,这两天他去过哪里,见了什么人,都逐一向我汇报。”
  父亲刚刚问话之时提到了“林羽”二字,他从未说过林祥小儿子的名讳,父亲怎么会知道?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父亲与林家有些渊源,所以认识林羽,第二,便是他见过林羽,甚至,可能就是暮阳府的势力将林羽保护了起来。无论是哪一种,隐言相信,只要跟着父亲,一定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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