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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昀昀 作者:板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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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生子

  “自然自然。”
  吴晗答了便上前与陆明一道走了,走之前,陆明回头冷哼一声,“弟弟呀,你可好自为之吧。”
  只留下陆昀靠在院墙上,空气渐渐变得氵朝湿,微雨洒落,散了些许暑意。
  陆府,听雨轩。
  “苏鹤山,真是看错了他,好大的胆子!”陆安贤气急,将手中茶杯往地上一掼,立时溅开一地白瓷碎片。
  “父亲,这齐正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鹤山估计也是被他迷惑才如此。”陆明与吴晗回去后便思索此事,觉得还是要报给陆安贤知道,便回了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了,只省略了吴晗纠缠、自己说了陆昀身体状况这段事情。
  “哼,这一个两个我都要收拾干净。你回去吧,以后若有什么事情也告知于我。”
  “是,女儿告退。”
  待陆明走后,陆安贤打开窗户,窗外竹林繁盛、阵阵蝉鸣,一派生机勃勃。他突然想起陆昀降生的那一天。那天也是和今日一样,刚入夏季,天气闷热,但自己心中喜悦。他并非是无情之人,年轻时也对郑氏有情意,郑氏发作要产下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孩子,他自是喜不自胜。
  可是,孩子生下来后,稳婆却迟迟不把孩子抱出来,他等不及就不顾劝告闯了进去。他一进去,里面人就跪了一片,
  稳婆颤抖着手将孩子递上,支支吾吾不敢说话。他掀开襁褓,见这孩子长得周正漂亮,却是个双姓妖人。
  陈氏容不得有这样的污点存在,他虽然舍不得却还是举起了手要将这孩子掼死在地上。郑氏本来力竭昏倒,此时却转醒,看到他的动作便爬下床来,抱着他的腿哭道,“老爷,这是你的孩子啊,你要做什么?”
  “他不是我的孩子,是个不祥妖人。”
  “老爷,妾身保证,今后一定不让此事被外人知晓,我郑氏一族从此任由老爷驱使,求老爷放过他吧,他是我们的孩儿啊。”郑家一族虽然显贵却人丁稀少,这一辈除了郑氏便只有一个庶出男丁,因此郑氏确实是可以做主让郑家供陆安贤驱使的。
  陆安贤彼时年纪也不大,还不到冷硬无情的地步,见郑氏一头乱发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到底是心软了。杀了当日在场所有接生的人便罢了,这般陆昀才得以活下来。
  难道是我当初做错了吗?陆安贤望着竹林,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正/念两个字也要和谐……八点半才发现,改掉啦
 
第20章 第 20 章
  齐正之前常常被皇帝召见,因此才有底气向苏鹤山许诺帮他获取实权。可自从李梓荣死后,皇帝便越发沉迷美色,莲妃失宠又有熹妃、嘉妃……,竟是再没有召见过齐正,于是答应苏鹤山的事情就迟迟无法落实。
  苏鹤山等不及,明示暗示提了好几回。这边是苏鹤山的声声催促,那边又没有机会面圣,齐正也焦头烂额了好些日子。或许是上天眷顾,这日下了朝,齐正刚走到宫门就被福喜公公拦住,传了口谕让他去见李柯。柳暗花明、峰回路转,齐正松了一口气。
  清心殿檐角高翘,上有九只神兽栩栩如生,远远看去整个建筑威严端肃。齐正不禁感叹,皇帝所住之处,果然自有一股龙气。待到门口,听得阵阵舞乐声,大抵是李柯在赏舞。
  齐正进到里面,一阵扑鼻异香袭来,只见李柯坐在矮塌上左拥右抱、放浪形骸。丝竹本应高雅悦耳,此刻配上女子调笑声,却显得刺耳。
  朝堂上看倒没什么异状,此刻近看穿着常服的李柯竟觉他形销骨立,仿佛只剩下一具骨架了。但就这样,宫中传言他仍是昼夜享乐,一日御数女。
  “爱卿来了,朕有几日没召你了。”李柯睁着一双眼睛醉意朦胧看向面前站着的齐正,这年轻人穿着文三品方形补褂,上以金线彩丝绣了孔雀,衬得他面容清俊,一双眼睛神采飞扬,像极了自己的小皇叔。
  “回陛下,臣是有些日子没来清心殿了。”齐正顺着李柯的话说了下去。
  “是很久了,久到朕也记不清啦……”李柯醉的不轻,说完这句话后他看着齐正,眼神悠远,就这么静了许久。
  “罢了,不若今朝有酒今朝醉,爱卿来陪朕喝两杯吧。”良久,李柯遣散了身边的女子,叫齐正与自己一并喝酒。
  这两人又像之前一般闲聊起来,只是这一次齐正总觉得李柯与以往不大一样。李柯与他说了很多话,其中有几句让他觉得眼前这位皇帝竟有明君的影子,但一晃神却还是一派昏君模样。
  时至晌午,李柯谈兴尽了,便让齐正回去。齐正估摸着李柯心情不错,于是委婉提出了苏鹤山的事情,李柯没有说什么,只写了圣旨让苏鹤山领皇宫守卫一职。事情总算是办妥了,出得宫中,齐正长舒一口气,迎面却撞上了都察院左都御史周重文。
  “周大人。”齐正一揖手。
  “齐大人,老夫在此等你许久了。”周重文穿着官服,额角一片薄汗,看到齐正便迎了上来,一副久等的样子。
  “周大人等下官做什么?”齐正不解,周氏一族算是建康的显贵,一向是朝堂上的中立派,素来与自己无甚交往,今日等在这里是何用意?
  “老夫膝下有一女,从小便视为掌上明珠,今年已然及笈,老夫和夫人想将她嫁与你为妻,不知齐大人如何作想?”周重文找上齐正竟是为了嫁女。
  “这……”齐正不知如何回答,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
  “老夫也知道这很突然,只是前两日陆丞相说要和老夫做亲家,想让小女嫁给他儿子陆旷,可老夫着实觉得他陆家不是小女的良配,这才想让齐大人娶了小女,也好破了此局。齐大人,老夫知道你有自己的抱负,你娶了小女,老夫便助你一程。”
  周重文急切说来事情原委。左都御史是一品文官,虽然在陆安贤的打压下已经没什么权力了,但说话还是有一些分量的,故而陆安贤便想以结亲的方式拉拢周重文。周重文没办法直言拒绝,便想趁着事情定下之前,先把女儿嫁出去,纵观朝堂上下,齐正这个青年才俊便入了他的眼。
  “周大人,不瞒你说,我已经有了想要相伴一生的人,贸然娶周小姐怕是不太合适。”齐正犹豫一番,周氏势力不小,周重文只有一个女儿,若是娶了周家女,今后办事必然顺利几分,可陆昀怎么办呢?
  “你娶小女,不必有什么顾虑,若是不喜,过几年风头过去放她走便是,老夫却可以给你助力。怎么算,这桩买卖齐大人可都不亏。”周重文见齐正有些犹豫,便道来这其中弯绕,想游说他同意。
  齐正听得此话,只觉得再好不过。至于陆昀那边,自己解释一番便也罢了,昀儿懂事一定会理解自己。
  “周大人这么说,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事情便就这样敲定了,因时间紧急,便跳过纳彩、问名、纳吉,直接定了下聘、亲迎的日子,刚好六月下旬正有一大吉之日,于是约好六月二十五下聘,三十大婚。
  算来这时日也紧得很,齐正便与周重文匆匆告了辞,回去准备婚礼事宜了。
  周重文找齐正,本就是要避开陆安贤的求亲,与齐正定亲的事自然是传得越快越好,于是周家月底嫁女的消息隔日就传遍了建康城,引得不小波澜。
  “哼,我猜得果然不错,会咬人的狗不叫。这周重文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心里却是不服我。”陆安贤听得此事,不急不恼。向周重文提亲一事,本来就是试探,若是成了便拉上周家的势力,事成之后再给以重谢;若是不成便除掉周氏一族,以绝后患。没想到周重文这么沉不住气,转头就去找了齐正,如今看来,周氏必须除了。
  “主上料事如神。”
  “你不必奉承我,这朝堂远没有我之前想得那么好控制,千算万算没料到出了个齐正。你去他家里查可查出什么了?”陆安贤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属下去齐家村时,那里已经是一片焦土了,据说全村去年底被流民烧杀殆尽,故而并没有查到什么。”
  “呵。”陆安贤发出一声冷笑,“既如此,你下去吧,盯紧周家。”
  “是。”那人没有半点废话,像是个人偶般,悄无声息地下去了。
  陆安贤正也要出去,却听得外面一声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绊到了台阶,“谁?”陆安贤大步走到门边,左右望望却没看到什么。
  郑氏依靠在听雨轩东面墙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她最近听说陆明去过听雨轩,又听得王姨娘碎嘴说了几句,便觉得事情不妙,今日听闻陆安贤又在听雨轩会客,就过来一看,正把齐正要娶周家女,陆安贤要除掉他们的事情听了个全。她心里大骇,陆昀那天说道齐正时分明一副相爱相知的样子,怎么如今齐正就要另娶别人?陆安贤又开始调查齐正,她的昀儿可怎么办?
  陆安贤没有发现什么便就罢了,径自出了听雨轩大门,并没有看到郑氏。郑氏松了一口气,急忙回到香雪斋换了身低调衣服就要去集市。她心中急切,想快些去问问陆昀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昀此时正仰头站在宅中修剪一棵矮树的枝桠,他最近对养护花草有了兴趣,便买来些相关书籍又去请教了花匠,整日呆在宅中伺候花草。他这边正弄的入迷,却听见了郑氏的声音。陆昀从花草丛中走出来,正见得郑氏一身暗色,四处环顾着。
  “娘怎么这个时候来了?”陆昀接过馨儿递来的娟帕,擦了擦手,迎向郑氏。
  “昀儿!娘怎么听说齐正要娶周家女了,此事你可知道?”郑氏一看到陆昀便疾步上前,双手抓着陆昀的胳膊。
  “娘从哪里听来的?我几日不曾见齐正了,他也没说过此事。”陆昀完全不知道郑氏在说什么,只以为他娘听了什么流言蜚语信以为真。
  “娘从你父亲那里听来的,定是不会错的。昀儿啊,娘真担心你啊……”郑氏见陆昀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又听说他与齐正好久不见,心中担忧极了,她的昀儿莫不是被骗了吧。
  “父亲那里听来的?娘别着急,待齐正回来我问问他吧。”陆昀此刻不禁半信半疑,陆安贤那里听来的消息多半是真的,可齐正这么做又把自己置于何地,之前所说难道都是假的?
  “昀儿啊,娘看此事不用问了,你还是尽快离开齐正吧。且不论他是不是真心待你,就说他娶了亲,你又如何自处?再说,你父亲他怕是要对齐正赶尽杀绝呀,娘今日还听到你父亲派人去查他了。”郑氏见陆昀对齐正情根深种的样子,心揪了起来,她的昀儿做什么要受这么多苦呢?
  “娘……”陆昀脑中一团乱麻,他爱齐正至深,最近十多日不见齐正想念得紧,都要放下他狎妓一事,打算等齐正再回来便与他重修旧好。今日郑氏来此却告诉他齐正要娶妻了,他不知如何是好。
  “唉,昀儿你可得好好想一想,官场之上真情哪比得上利益呢?齐正就算爱你,可是能爱得过权力吗?况且,陆明前日去见了你父亲,你的事情他怕是已经知道了。你不若逃去吧,去哪里都好,别再回来了。”
  “陆明回去过了?”陆昀听此神情复杂,陆安贤一定知道了所有事情。他这位父亲心狠手辣,齐正和苏鹤山怕是都讨不了好,而自己作为他手下留情放过的一个妖人,作为陆府的耻辱和污点迟早也要被除掉。
  “前些日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郑氏见陆昀的神色,猜到了几分。陆昀此刻也不再隐瞒,将那日之事细细道来,说完郑氏更是担忧,险些要哭了出来。
  “我的昀儿啊,做什么受这么多苦,都怪娘。”
  “娘何苦这么自责为难自己呢。”陆昀皱着眉头,他现在心里很乱,没有精力再去安慰郑氏。
  “昀儿,娘没办法帮你,只劝你快些走吧,走得远些,再找个老实人过安生日子罢。”郑氏说着心里一片苦涩,还是哭了出来。
  原来,郑氏嫁给陆安贤的时候,陆安贤身边已经有了一位女子,正是王姨娘。她那时年轻气盛,又极爱慕陆安贤,一心想要让陆安贤也爱上自己。郑氏和王姨娘前后怀孕,王姨娘在她之前产下一女,郑氏信了偏方,日日服药想一举得男,没成想生下来的却是个双姓子。这么多年,郑氏看着陆昀受尽恶意,心中的悔意愧疚如同氵朝水般日益上涨,像要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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