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 作者:尧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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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长!”潘朱惊呼跳起,却又被左右奉命之人一把按住,不得不低头下跪,却依旧辩
解道:“下官并非主犯啊!下官只是……”
“啪!”
众人皆是一惊,就看得潘朱昏死过去,脚边正是营长的武器,想来方才是长铭甩手将武
器掷出把他打昏。
“死到临头,胆敢狡辩,拖下去。”长铭冷冷道,一片噤若寒蝉,随后他重新拿起那份
文书,吩咐道:“立刻取来烛火,烧了吧。”
众人唏嘘不已,楚广良微微皱眉。
“此事到此为止,本官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再有人步其后尘,定不轻饶。”
众人齐声应是。
谴退众人之后,长铭唯独留下了楚广良。
“阿良,你有话对我说?”长铭偏头看他,“尽管说来无妨,我视你如挚友,私下相处
,一直也不在意繁文缛节。”
“我知道,我并非因你是营长所以不说的”,楚广良苦笑道:“我知道你自有考量,虽
然我并不明白其中关窍。”
“谋弑上官,罪名不轻,无论主从,一律处死。但是战事将起,选拔不易,若是尽数诛
杀,有伤七营,若是不杀,再无威信,我只能选一个,让他们安分守己,专于正事的方法。
”长铭沉吟道:“至于潘朱,不识时务,昔日有孟千撑腰,动摇营长地位,孟千离去之后,
还不收敛,最是张扬——也是最好的杀鸡儆猴。”
“可为什么要铤而走险这么做呢?”
“不知道”,长铭漠然道,“也许是不服管教,也许是用毒一事,也许只是想看绛元发
情,但是再追问,此事便只能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这些年来,说不清究竟发生了哪些影响深远的事情,但你确实不是两年前那个七营长
了。”楚广良感叹道。
“这话从何说起?”
“不知道……”楚广良思虑道:“只是感觉而已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下毒下药的人,对于长铭来讲真的不重要,找到一个嚣张的打死,剩下的恩威并施
,就是长铭的办法,而不是像当初一样全部处置。
第41章 第四十章 西南烽火
长铭看着叮叮咚咚放在他面前的一串东西,不禁抬头问行晟:“这是干什么。”
“让你喝药啊”,行晟神色怪异地看他一眼,继续说道:“小瓶子是大军长给的伤药,
那块冰是和我辰盈从深井捞出来的,夏日伤口容易溃烂,放块冰,及时换药。”
长铭点点头,一指那个小瓶子,说:“伤药你拿走吧,我这里有,军医给了不少。”
“这不是从军医那里弄来的”行晟眨眨眼道,“司福罗家有很多好东西,兵法韬略,天
文地理,武艺伤药,这可名贵得很,恐怕大军长手上就这么一瓶,还是上次见成景大人给的
。”
“还有天文地理?”长铭想起,大军长确实可以预测风云。
行晟点点头,安慰道:“你不要担心,这是大军长给七营长的,不是给李长铭的,想东
想西的,还是保重自己最重要。”
“那我晚些用吧”,说罢伸手去端药碗,一饮而尽。
“说起来,大军长你打算如何处理?”
长铭不以为意道:“我可以放过谋弑上官的部署,似乎没有理由为难我的上司……再说
了,我现在不过一个营长,又能把他如何?”
行晟了然地“哦”了一声,接着道:“那我去告诉他你不生气了。”
长铭猛然抬头,皱眉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最终问道:“你有病?”
行晟抬手就拍他,“是你自己不计较的,关我什么事!”
夜晚入更十分,七营长再度埋首文书,大军长再度驾临,只不过这次七营长没昏睡过去
,而大军长则是从屏风之后悄悄探头。
长铭抬头时便愣了一愣,没人知道他在那里多久,只是这样小心翼翼探头看他的逸景,
不像是往日高高在上的大军长,倒像是一个孩童心姓的少年人,脸上少了往日肃穆之时的威
严,更添几分柔情蜜意的味道,他从未想过自己大军长会有这样的神情。
“您……在那里多久了?”
“呃……刚刚到而已,我真的没有偷窥你!”逸景甫一解释,便暗道不好,这可是越说
越不清楚了。
“手上的伤如何了?”长铭没有在意,转而一边抽出几份文书,一边问他,这涧河谷说
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军长手上受伤,顷刻就传遍了,长铭听到也不足为奇。
“没什么,过些时日就好……我给你带了些汤药和宵夜,先吃点宵夜,再喝汤药,好不
好?”
军医确实说过,这汤药不要空腹服用,伤胃不好,他也只能点点头,逸景不由自主挑了
挑嘴角,终于自屏风走出,将手中的食盒放到他桌案上,摆上一盘小包子,将筷子递给长铭
,汤药放在一边暂且晾着,而后目光落在一个盛水的木盘上,好奇问道:“这水是做什么用
的?”
“行晟送来的一块包治百病的深井冰”,长铭一觑,然后说道:“然后化成了水。”说
着一手接过筷子,一手将一沓文书送到逸景面前,“您既然来了,下官就不谴人送去了。”
逸景并未计较,低头仔细去看那些文书。
“此事不准。”
长铭闻言,伸头去看,恰是那份请大军长令赫连姐弟主理用毒一事,以便协调,最近用
毒一事在军中造成的动静不大不小,这些刀口舔血之人,却拿这怪异的□□莫可奈何,虽然
用量甚微,却依旧痛苦,军医也只得在涧河谷四处奔走。
“眼下才开始,多少有点不习惯,几天之后大概可以适应,只要有解药便不需要军医忙
碌。赫连姐弟也是新晋武官,本官甚至是刚刚到来宁武,这样提拔,风头过盛,不是什么好
事,眼下还是少生事端,战事为主。”
长铭故作愁眉苦脸道:“但是他们二人为此事出力不少,西南战场也少不了他们,这般
埋没功劳,对他们怎生是好?”
逸景哂道:“不必拐弯抹角了,说吧,你要什么。”
“不如大军长送两把弩给他们的,以显恩德。”
“趁着本官现在不宜举动,你倒是懂作好人”,逸景拿起手边的文书,在他脑袋上拍了
一下,“但是现在本官哪有时间给他们画图纸,就算是你的天下飞霜丢了,你也只能自己另
外找一把兵器了。”
长铭反而怔怔地看着他:“天下飞霜的图纸,是您画的?”
“当然是我画的,还是我写好用铁用碳,托行晟送去冶城打制的。”
“下官一直以为是另有他人……”长铭悻悻道,未曾想到自己顶头上司还懂这些东西。
“大人,有加急信件。”门外军士突然来报,屋内的两人下意识抬头看一眼窗外,已经
深更半夜了,居然还有加急信件传来,还是给七营长的,真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长铭接过信件,只是一眼,顺手就置于烛火之上准备引燃,还未等逸景开口询问,他又
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收手,转而去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小盒子,将其中杂物清理出来,又撕
碎了信件,将碎片尽数置于盒子之中。
“你这是……”
“洛江红寄来的,就是户部侍郎,兵部尚书的女婿。”长铭面色平淡地答道,见逸景沉
默不语,便继续说道:“大军长不要担心,下官不因为别人三言两语罔顾职责所在。”
“本官知道,恰好是职责所在,你才没有烧掉那封信。”逸景不由得又叹气道:“时候
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养伤要紧。”
第二天夜晚,逸景继续来送药送夜宵,长铭并未在意便从善如流地接下了,但是万万没
想到,直到几天之后,长铭不需要再熬夜处理事务之时,逸景依旧给他送药送夜宵,只不过
没送到莫知阁而是送到他自己房屋,偶尔遇上行晟,自己长兄便一脸头疼地看着他,细问之
下,长兄终于忍不住说:“为什么你们两的事情总是波及我,再敢如此,我就同花军长说一
声,调去安戊了。”
长铭莫名其妙,终于有一天,逸景继续送药送宵夜,他不禁疑问道:“您为什么总是拿
着下官的药?”
“药房取来就行。”逸景坦然道。
长铭立时想到大军长天天往药房跑,岂不是弄的人尽皆知,没想到逸景及时宽慰他:“
不要担心,都是喊行晟和辰盈去取,我弄好夜宵他们也顺路送过来,不然就凉了。”
“………………………………”长铭有一种摔门的冲动,令军侯的长子因为帮大军长拿
药厌烦不已转头去了安戊,这说出去怎么见人?
“以后下官去取药吧,或者让药房送来也行,不要再折磨他们了。”长铭欲哭无泪地说
道。
逸景点点头,说:“那就等我送夜宵以后你再吃药。”说完将食盒将长铭手里一塞,人
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长铭诧异地发现武艺平平的大军长居然能跑得这么快。
于是他第二天看到拿着食盒给他送夜宵的逸景。
逸景一边左手翻看文书,一边让秦左奚为他给右手换药。门外有军士来报,说一人蒙头
盖脸的,诡异得很,奈何有圣上金牌,要求一见大军长。
“让他进来吧。”秦左奚麻利为他换药包扎,随后简单行礼,快步退下,眼下房间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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