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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粥小菜[种田] 作者:齐氏孙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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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种田文 美食

  这么一看,院子里立刻空出来好多地方。
  只等着晚上,一股脑的搬过去。以后县太爷再送过来什么东西,都不至于手忙脚乱。
  忙了好一会儿,到了晚上吃了晚饭,谁都没睡。喝着茶水吊着精神。只等着外面的月亮挂在半空中,外面能瞧见写东西,但村里一点光都瞧不见的时候,一群人这才将打包好的东西都装好了,推着独轮车出门去新仓库那边藏东西。
  过了一会儿到了地方,李季打开小门,一行人开始往里头搬。每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刚将一独轮车的东西悄无声息的搬进新仓库,要回去的时候二狗子突然停下身子。
  李季最先发现二狗子的动作,手握着二狗子的袖子,无声的询问二狗子怎么了。
  二狗子放下独轮车把手,对其他三人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随后转过身轻轻走了两步。
  等都安静下来站在那里了,谁都听到声音了。
  有人正走过来,鞋底摩擦地上的声音有些大,代表这个人喜欢托着地走,脚抬不起来。
  二狗子轻手轻脚走过几乎没有什么声音,有过饿一会儿,隐隐听到了两声低骂,似乎在诅咒这什么,然后就听见几声金属剧烈碰撞的声音。
  李季当即听出来了,这是有人在砸锁头。
  李季刚要说话,就被葛二给拦下来了。面带茫然的看着葛二,葛二摇摇头,看向二狗子。大概是想跟李季说,要相信二狗子。
  李季点点头,不再言语,目不转睛的看着二狗子。
  月光下看人,看的不是特别清晰。二狗子背影瞧着坚毅,一看就特别有力气,特别可靠的那种。
  二狗子他很理所应当的站在所有人前面,前去查看未知的事情。
  没过多久,应该是那锁头被砸开了。门打开,人进里头去了。
  那个是之前建的装干草的仓库,里头除了干草就是些干柴,李季实在想不到还能有旁的可偷得让他大半夜的跑过来。
  还这么巧,正好李季四口人过来搬东西,撞了个正着。
  二狗子走到转交的地方瞧不见了,李季这边还在等着。
  随后又听到了拖拽的声音,那人显然没什么力气,呼吸有些粗,听得很清晰。
  又过了一会儿,因为隔着一个仓库,根本巧不清楚那边。李季这三人又不敢轻易有动作,生怕除了动静把人吓跑就抓不到了。
  二狗子也耐心,也是在好奇,这人是想要作什么。
  那人拖拽的声音一直没结束,似乎还走了几个来回,在把仓库里的干草往外搬。
  李季还是猜不出他要做什么。那些都是草,山上四处可见的东西,偷这个有什么用?
  又等了一会儿,那人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李季才隐隐瞧见了些火光。
  下一秒,一声尖叫想起,二狗子的声音传来。
  “是谁!”
  听着声音就知道这是抓住人了。
  三人忙快步赶了过去,一转弯先瞧见一个还在燃烧的火折子在地上,火焰不大,但在黑夜中十分显眼。
  在火折子的旁边,二狗子此时正将一个男人狠狠按在地上。
  自己捡起火折子走过去,蹲下身子看个仔细,带着惊讶道:“二铲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式许久不见的二铲子。
  自从那次二铲子媳妇被娘家人领走了,二铲子又一只讨不到老婆。二铲子就很少出门见人了。李季又很少进村,细算下来一二年没见到二铲子了。
  这大半夜的,二铲子跑这里来做什么?
  二铲子还在剧烈挣扎,用力扭开脸不让李季瞧见,声音满是慌乱,混乱道:“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人了,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干!”
  二狗子手里头力气大了些,顿时二铲子哀嚎声大了很多,连说话都顾不上了。
  二狗子脸上发冷,开口带着些怒气:“他要烧了牲口圈。”
  李季听了微愣,再拿着火折子道牲口圈旁看看。这个牲口圈就在仓库旁边,是之前盖得,方便随时取干草喂兔子,所以比较进。
  再看牲口圈门口,确实堆放了几大捆干草。这房子虽说是砖盖得,可房盖却是稻草,及其易燃。
  里头兔笼子都是用柳条编的,也是容易着起来的。这一把火要是烧起来了,这里头的兔子一个都跑不了。
  家里头的牲口圈早就养满了,所以最近养起来的牲口都是放在这边的。
  若是这些兔子都烧死了,李季至少损失了一半财产。不光如此,这兔子还是兔种。兔生兔子生子。若是都没了,未来两年是不可能达到跟县太爷制定的计划给衙门和军队提供肉源了。
  长久的一想,就显得二铲子更加可恨。
  旁的都好说,二铲子竟然烧他的牲口圈,这不光是断了他李季一个人的财路,更是断了县里军地的寄样。
  前后都想明白了,李季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
  当即冷声道:“二狗子,把人帮上直接送去村长家里头,看稳了,这事没完!”
  李季一想起跟二狗子一路走来辛辛苦苦赚来的家产差点一夜之间损失一半,心火就压抑不了的向上窜。
  这事情不光没完,还要往大了的闹。凡是由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更何况还是二铲子这样的人家。
  当初自己不过是在他家儿媳妇楚氏的时候说了两句公道话,本来就是他家不对,偏要仗着亲戚身份想要让村里人帮忙拦住那可怜媳妇离开。
  李季可怜那媳妇,说了两句话让村里人改变想法出工不出力,让媳妇离开了。
  结果后面二年二铲子母子俩都对他怀恨在心。之前更是满村的传谣给李季泼禁了脏水。
  李季一直没跟他们一般见识,除非是找上门来,否则平时李季都想不起来他们俩。
  结果这最近一年,虽说不至于和和美美,好歹是井水不犯河水,平时连话都说不上。
  这是多大的仇让二铲子大半夜的过来点李季家里的牲口圈?
  若是才二铲子再丧心病狂些,直接点了李季家里头,那这一家四口那里还有活路?
  这次如果不追究,就这么放过了。保不齐下次那天二铲子心情不好,就去吧李季家里给点了。
  越想心里头越是后怕。
  幸亏老天爷仁慈,让他们刚好遇到了,只等着这次抓住了机会,这以后就不怕后换了。
  心里头庆幸着,走了短路,自己也从愤怒中逐渐清醒起来。
  这二铲子跟自家未必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今天这么做,多半也不知为了之前的矛盾。
  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李季最近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否则若是真的只想出气,李季还有老房子在。怎么会先断了李季财路?
  矛盾只是诱因,真正的原因还是二铲子看不上李季,偏偏李季的日子越过越好。二铲子母子俩费劲了心思想要重新讨一个老婆,李季这边竟然百般推拒,根本不没有娶妻的意思。
  如此,李季这边日子过得越舒心,二铲子他们看着就越不顺眼。
  李季停下脚步,忍不住去想。二铲子这是有借口过来坏李季的。那些没有借口的,跟李季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人,会不会有类似的想法呢?
  光是这么一想,李季的冷汗就下来了。
  这一场火要是着起来了。是过来临时救火的多,还是隔岸观火甚至落井下石心中叫好的多?
  李季不敢深想下去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伸手拦住了葛二和听兰。
  等着二狗子再往前走些距离,李季压低声音对着他们道:“后面就委屈你们装个恶人,将事情闹大道老爷那里去。我不好闹大,但你们可以。”
  这件事情必须斩草除根,村里不管怎么处理,都会因为念及“自家人”而网开一面。最多最多,时候打一顿,然后关进家庙里,就像是那个二瓜一样。
  所以这件事情,想要彻底处理了,还得是县太爷出马。李季不能主动去报关,因为一旦李季报关了,那么村里说话的风头就未必是帮着他了,反而会有声音指责李季赶尽杀绝,不顾同族情分。
  就像是当初判二铲子媳妇那回一样。二铲子媳妇正月被打流产,所有人都可怜她,可要是二铲子媳妇自己将丈夫、婆婆告上衙门,那么所有人都会说她不孝,甚至连之前收到的上海,也会理所应当的变成活该。
  现在李季面对的也是这样。不高官,村里人会站在他这边去讨伐二铲子。但本着凡事留一线的原则,绝对不会对他有太多的处罚。
  可一旦李季去报关将事情闹大了,他就成了冷血无情的人,连二铲子做的事情,也会变成“被欺负太多”,从而被人理解。
  葛二和听兰当然明白李季的意思。宅门里头出来的,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事情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一路到了村长家。
  此时村长跟媳妇俩睡得正香。听到动静披上衣服出门,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带着埋怨。
  “干嘛呢这是,大半夜的。有啥事不能等天亮了说。”
  二狗子先到的,看着村长没说话,还是李季从后面一路小跑赶过来,将事情说明白。
  “要是小事就不麻烦您了。您瞧瞧这是谁。二铲子。大半夜也不知道屯了什么狼心狗肺,要点我家的牲口圈。也幸亏发现的早,再晚点火找起来了,家里养的大半兔子都死绝了。”
  村长精神了些。李季家里头多少牲口,其实一直以来知道的人都不多,村长只能说是好比旁人知道的多一些而已。
  李季家里头现在多有银子,村长是有概念的,也清楚那么多银子都是靠卖兔子皮攒下来了。这防火烧死兔子,确实有够恶毒的。
  “混账东西!好好的人不做干那糟心事!先压去家庙,我这就去找村里长辈过来。这事不能这么完了,非好好教训你这小兔崽子不可。”说罢村长回屋换衣服,那二铲子还在挣扎。
  “我没有!我就是半夜没事出去溜达溜达,我啥也没干,是他们埋汰我!你信我,我啥也没干!”
  二狗子手上用力,换来又一声哀叫。
  李季冷声道:“你确定这么狡辩下去?”
  此时的二铲子也反应过来了。他这罪名绝对不能坐实,若是真的被人知道了他半夜去点人牲口圈,还是长辈的,以后在村里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不光是抬不起头,村里头的惩罚也够他瘦的了。
  “我狡辩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问心无愧!我告诉你!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你又不是没说过我坏话!现在倒好,抓找我一回什么屎盆子都扣我头上了!我及时晚上没事出去遛弯,就被你抓这里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啥都没干!”
  反正被抓住的时候没有外人,二铲子咬死了不承认,李季也没办法奈何他。就算有那些柴火又怎样?就说李季为了还他故意弄的。这不是一群人抓住的手腕子,那就没有绝对的证据,只要二铲子不承认,想要治他的罪都不行。
  李季眼角看看二铲子,蔑视道:“你真以为你不承认,就能当没发生过?”
  即便是黑天巧不清楚,二铲子依旧不吓了一跳。
  “你……你没证据凭什么诬赖好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啥都没干!你又什么能证明有有罪的?”
  李季冷笑讥讽道:“我想定你的罪,还用得着证明。”
  这话是肯定句,带着不容反驳的语气。
  李季不再理会他,跟着二狗子一起去了家庙。
  将二铲子用家庙里的绳子绑结实了扔进角落了。李季跟葛二听兰对视一眼。
  葛二听兰心领神会,听了听肩膀,也就是扎眼的功夫,二人身上少了和气,竟然多了些冷冽的锋利。
  一会儿,还要演一出戏。李季演红脸,他们二人演白脸。
  二铲子最里头还喊着什么,李季干脆找了块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等了一刻多钟,村长带着几个长辈匆匆赶来。
  岁数太大或是身子不好的,都不敢打扰,进了屋里,所有长辈总共才三人。村长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也不用李季多做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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