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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 作者:何其温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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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赶紧回去查数去!跪这儿作甚?!”
  古飞又赶快站起来,弯着腰,低着头飞速退下。
  邢征远又冲着元青青抱拳:“军中早就有令,将军犯错与士兵同罪,臣现在便去帐中思过了。”
  “欸——”元青青伸手拦了一下,“将军莫急,若是以功代过,岂不美哉?”
  邢征远微微蹙眉:“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明白,现在便去准备!”说完邢征远就大步流星地离开。
  元青青微笑,心满意足地回了营,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晨醒来的时候听说了邢征远早已组织士兵闪电战重新打了回去,外夷措手不及,西北军大获全胜。
  “好!”元青青兴奋地一拍大腿,然后龇牙咧嘴地揉着,“那若是我大璟赢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班师回朝了?”
  “呃……”元源思考若是真的赢了,元青青这算不算是班师,“算是吧。”
  “甚好!”元青青很高兴,回去的路上又可以同池北朝夕相处,不用像现在这样一天连句话都说不上。
  天色蒙蒙亮,西北的清晨少有地蒙上了一层雾,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
  元青青本着这种全军出动的场景看一次少一次的想法,奋力穿上衣服出了帐篷,披着厚厚的披风,站在军营大门边上的空地处看着精神抖擞地士兵们,想着不远的将来自己就可以返回皇城了,内心无比开心。
  大军已经向着外夷驻地进发了,元青青还是站在门前,元源上前一步,想看他怎么回事,结果却发现元青青居然是已经睡着了,脑袋一点一点的,每一次都有往前栽倒的危险。
  元源无奈了,退后一步,朝着池北招了招手。
  池北走上前来,不明所以。
  “把太子背回帐篷里去,小心着些。”
  “是。”池北走到元青青面前蹲下,瞪了片刻发现没有动静,仰头一看也是忍俊不禁,还好憋住了。
  就两只手把元青青的腿分开在自己身体两侧,然后往前一揽,感觉到背上的重量之后起身,脚步沉稳。
  元青青被一晃一晃地弄醒了,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感觉自己是在什么东西上边,但却又不是乌云的触感。稍稍侧了一下头,就看到了□□在衣领外的脖颈,瞬间睁大双眼。
  “啊——”元青青内心已经快要咆哮了,但还要装得什么事都没有,继续两只手臂无力地搭在池北肩上,头靠在池北脑袋旁边,轻轻地呼吸着,不敢让池北发现。
  其实池北还是察觉到了元青青的呼吸变化,不过没有开口,仍旧是背着元青青往帐篷那里走,
  元青青想了想,慢慢慢慢地把自己垂着的两只手绞了起来,挂在池北胸前,随着节奏一晃一晃的。
  不过这段路程还是很近的,池北的步子又大,很快就走到了地方,到床铺旁边把元青青放下。
  元青青纵然再恋恋不舍,为了避免被发现自己装睡这个事实,还是让自己两条手臂从池北身上滑了下来,恰好经过他的脸庞。
 
第29章 胜利狂欢
  池北朝着跟着进来的元源一抱拳,然后就出去了。
  元源坐在元青青旁边,轻轻在他脸上戳了一下:“什么时候醒的?”
  元青青马上破功:“你怎知道我醒了?”
  “若是你当真还在睡梦之中,不论两只手之间抱的是什么,铁定不会松手的,怎么会像刚刚那样那么轻松就把人放走了?”
  “当真?”看着元源点头的元青青真是肠子都悔青了,要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个毛病,还真应该抱得再紧一些,不撒手的。
  “后悔了?”元源问道。
  元青青相当诚实地点头。
  元源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和元青青抢一抢太子这个位置,但他却一点也不想当皇上,一点也不想被皇位和天下束缚了自己的心姓。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元源轻叹着说出这一句话,语气里有何他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元青青不赞同地皱眉,刚要开口说话,却看到元源轻轻摇了摇头,“我指的不是他,是另外的人。”
  元青青盯着元源的乌黑灵动的大眼睛,终于想明白了,缓慢点头:“我总会忘记,还希望三弟时时提醒着点。”
  元源道:“若还在此处,自然容易,若是回了皇城,同哥哥见面的机会只会更少。”
  元青青点头,他其实对朝中关于自己的评价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不是没有大臣要求另立太子,但是因为他母亲是皇后——元乾明的正牌夫人,而外公也是朝中德高望重的官员,并且也没有什么大过错,所以就算是元乾明存了另立太子的心,也还暂时找不到机会。
  “自然,我会更留心着些的。”元青青沉思点头。
  “该重用的人要重用,相信哥比我了解得清楚。”元源又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提点了一句。
  元青青仍旧是点头,就算是不聪明,人情世故耳濡目染了这么些年,也还是懂得些的,所以元源的深层含义自然也是明白的。
  “知道,只是——”元青青拖长了语调,“有些人面前,我总是严肃不起来。”
  “那也要狠心如此。”元源说得斩钉截铁,若不是这样,怕是他早就被人害得尸骨无存了。
  元青青深吸一口气,挑了挑眉毛:“我自尽量如此。”
  午时刚过,好消息就传过来了,说是邢征远已经成功将外族追击成功,绝对地大获全胜,当晚便会返回。
  古飞大喜,赶紧准备一个小型的庆功宴,准备等邢征远领兵回来之后好好吃一顿。
  元青青本来也是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却突然想到了战争的由来——
  “古军师,敢问西北军之前可曾与外夷新任首领取得联系?”
  “这——是送去了希望交好的书信,然时间尚不够使者来回,故并未收到回信。”古飞答道,“殿下的意思是我大璟尚未同外夷取得联系,便已在无形之中成为新王助力。”
  元青青点头,有些担心,要是那个外夷的新首领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稍微有点不合算了。
  古飞算了算时间,安慰道:“太子殿下莫急,若只是算来时间,回信也就应当在这几日到来了,相信结果不错。”
  “希望如此。”
  邢征远果然在晚间回到了前线的宿营地,古飞也已经备下了一小桌宴席,让士兵到周遭去抓了些也为,又把准备的十日粮草贡献出了三分之一。
  士兵们脸上都喜气洋洋的,困扰许久的对峙一晚上就解决了,本来还以为敌军有多大的能耐,没想到居然能这么轻松,也不知道将军为什么不让早早出兵,肯定早就赢了。
  不过万千的话都化成了一碗清酒,一饮而下就成了狂欢。
  元青青也难得地喝了一小口,脸红红地看着士兵围着篝火转圈,跳舞,噢吼吼地大叫,喜笑颜开,暂时忘却了忧事。
  第二日清晨,元青青又是睡不醒的模样,被元源直接掀了被子。
  “打猎呢,不去?”元源眼睛里闪烁着孩童的兴奋和天真,鲜少见。
  “去……”元青青尾音打颤,把头埋在被子里,好半天才勉强坐起来,目光呆滞,一头呆毛。
  邢征远前天晚上喝的酒太多,还在大帐中埋头大睡,古飞派一个叫做冯志的副将带着一路士兵前去猎些也为,权当是准备改善伙食了,元青青一行人就跟着队伍在大西北走走看看,权当是“游夏”了。
  走出去了半个时辰,元青青才算是完全清醒了过来,自己能抓着缰绳坐稳不会掉下来了。池北松了口气,稍稍往后边落了些,对太子殿下的安全稍稍放心。
  经过一天的跋涉,冯志领队到了他们之前经常去狩猎的地方,有一小片树林,里边鸟雀叽叽喳喳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飞到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士兵们身上都带着任务,自然是紧紧张张地搜寻猎物去了,而元青青则很闲,左逛逛,右看看,反正有池北看着,又丢不了。
  突然,乌云躁动了一下,向左边转去。元青青赶紧拉住缰绳:“乌云!你做什么?!”
  乌云这次鲜少地有些不听话,就是一个劲地往左走,元青青也拗不过来。
  池北迅速拍马赶上,拿过元青青手中的缰绳,把他往另一边牵,但乌云仍旧是倔强地往左边扭头,就是不服输,而且也不往前走。
  元青青没法,对池北说道:“既然它想去就让它去看看吧。你们在这里等着,池北跟我走。”
  元源勒马站定,旁边跟着罗源和耿文浩,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乌云好像是知道自己的可以自由行走了,马上快步走了起来,没多大会儿就跑了起来,后来简直是撒开四蹄狂奔,就好像在追赶什么一样。
  元青青吓得紧紧攥住缰绳,整个身体俯在乌云背上,动也不敢动。
  池北也策马跟在旁边,紧张着要是元青青脱了力,自己好能第一时间把人捞过来。
  乌云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然后站定,喘着粗气。
  元青青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直起腰来,直接看到了西下的夕阳中嵌着一匹看不清毛色的骏马,鬃毛随着微风摆动。
  元青青眼睛一亮,就算是不懂马,直觉也告诉他这是一匹好马。再一看旁边的池北,眼睛也是盯着那匹马目不转睛,想来定是不会差了。
  “池北。”元青青突然唤道。
  池北迅速扭头,看向元青青,眼神明亮。
  “降服它,那是你的马。”
  池北深深地看了元青青一眼,元青青朝他点了点头,于是池北就策马而出。乌云看得兴奋,也想要冲出去,元青青被吓得够呛,死死地拽着缰绳不撒手不过还好,乌云并没有真正冲出去,只是在原地来回走动,眼睛一直看着一人两马的那边。
  元青青也只能远远地看着,生怕自己过去反而给池北添了麻烦。
  池北靠近那匹被乌云看上的大马,其实靠近了看倒不是像军中多见的强壮马匹,反而是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体态优美,跑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多疲惫的模样,前胸的毛稍有些氵朝,颜色更艳。
  只用这一眼,池北就知道这肯定是一匹好马,胜在轻快灵活耐力持久。
  大马不怎么怕人,看到池北来了,反而往前走了一步。
  池北让自己的马靠近它,然后伸出手去摸了摸大马的前额。
  大马也没有躲开,就直接站在原地,享受着池北的抚摸。
  池北趁机抓住它的鬃毛,纵身一跃,骑到了大马的背上,紧紧地抱着它的脖子。
  元青青远远地看着,忍不住叫了声好,同时无比艳羡地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这样的本领。
  大马瞬间反应了过来,马上又蹦又跳,想要把背上的池北晃下来。池北就咬着牙硬抗,抱着大马的脖子就是不撒手。
  大马见状,就拼命向前跑了起来,希望能把池北给弄下来,没多大会儿就跑远了。
  元青青看着一人一马一溜烟跑得没影了,但凭他自己肯定是追不上,就赶紧让乌云往前走。但是这个时候,乌云还就是偏偏不动了,四个蹄子就像是钉在了地上,就是不肯往前挪动一步。
  元青青在原地干着急,就是动不了,差点准备下马自己跑过去了,接着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元青青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结果这次乌云却撒开四蹄往前飞奔而去。还好元青青手里攥着缰绳,只是差点闪到了脖子,不然肯定整个人都会摔下来。
  池北是稍稍有些凌乱,衣领子被扯得大了些,头发也被吹得松散了些,但是仍旧端端正正地坐在马上,两只手攥着大马的鬃毛,□□的大马相当听话,和之前判若两“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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