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绣才+番外 作者: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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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懂不得这些,可眼前坐着的是自己的主子,为了不挨骂脑子便要快“夫人,您是正房夫人,大少爷理应接管这家业才是,若是老爷将这衣坊传给二少爷,那便是不妥。”
“话是这个理,就怕有的人要与我争!”柳夫人喝了一口茶,眯着眼睛想了片刻,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玉珍,以后祈盼有将军撑腰,那杨氏跟着沾光,料想他二人是什么都不怕了,可我们望儿不同,这衣坊必须是我望儿的,你拿着银子去衣坊走一趟。”
玉珍不明白柳夫人是何用意,踌躇的站在原地。
“蠢货!”柳氏大骂,“事事要想万全之策,若衣坊真交与祈盼,独留个牌匾有什么用处?”
“夫人的意思是......”玉珍将声音底下来,小声说道“想将衣坊里的伙计,都买通?”
“你也并非那么蠢啊。”
将荆南与绍北派了回去,福叔一早便等到了尼姑庵外,单冀禾与祈盼二人对着姻缘树上了三炷香,拖寂心法师给婉盈带了话,便坐在马车里准备回府。
车内祈盼还在担忧昨日的事,清晨睁眼的时候他躺在单冀禾怀里,虽有些不适应,却又觉着无比舒心,等二人成亲之后,以后过的便都是夫妻生活。
想到这里,祈盼心里有些美。
昨日二人已是亲近不少,单冀禾胆子放开了,手在祈盼腰身上爱不释手的摸着。
祈盼想躲又躲不开,羞愤的说道“将军......福叔还在外面。”
马车慢悠悠的往前走着,单冀禾管不得那么多,心下只想着早些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日子,“今日荆南二人已先行回了父亲那里,过几日便来府上提亲。”
祈盼抓着单冀禾乱摸的手愣了一下,小声问道“皇上都赐了旨,为何还要提亲?”
单冀禾趁着祈盼发愣,溺宠的低头在祈盼嘴上亲吻一下,满足的说道“虽是皇上赐了婚,可本将还是想将你八抬大轿名正言顺的娶回府上!赐婚与提亲都是要将你娶回来,意义却不同,本将是倾心于你,想要岳父大人同意,与外人说起,也不是奉旨成婚才好。”
祈盼听了甚为感动,靠在单冀禾怀里笑出声。
府外半斤和八两伸着脑袋不停望,瞧着远处有马车驶来,赶忙跑着碎步到了大堂,“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
祁怀安清早便接到了消息,说祈盼与单冀禾回一同回来,等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等来了人,急忙带着柳氏和杨氏迎出了府外。
福叔将马车停好,单冀禾先行下了马车,祁怀安见着了立马恭敬的走上前来,“草民不知将军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将军海涵。”
“岳父大人不不必多礼。”单冀禾笑了笑,转回身子扶着祈盼下了马车。
祁怀安让单冀禾的一声‘岳父大人’叫愣了,缓了一下才往后退了两步,弯腰说道“将军请。”
单冀禾搂着祈盼,微微点头走在前面。
祈盼一张俊脸微红,余光还能撇着半斤和半两在对他挤眉弄眼。
祁怀安身后的柳氏绿着脸,恨得说不出来话。
大堂内单冀禾坐在主位上,喝着祁怀安叫人泡好的上好铁观音,抬起眼帘在堂内扫了一眼。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来祁府,祁怀安左手边想必就是一直‘徒文其名,不见其人’的柳夫人吧?
想到不久前荆南说的话,单冀禾对这个柳氏没得什么好印象,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只见柳氏抿着嘴,一双刁蛮的凤眼盯着祈盼,眼里有些恨意。
单冀禾突然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茶盏放下,装作随意的对着祁怀安问道“岳父大人,有一事本将不知该问不该问。”
祁怀安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不敢怠慢,急忙说道“将军有何不解?”
“也不是什么大事。”单冀禾将目光放到杨氏身上,微微点了下头继续说道“本将与盼儿是百年修来的福分才能被皇上赐婚,听闻祁衣坊的黄金牌匾是先帝所赐,那日与皇上闲聊时说起过,本将想着这日后盼儿进了将军府,本将也会跟着沾光,不知岳父大人作何感想?”
祁怀安心里惊叹,早有耳闻单冀禾虽是武将,却是能文能武。
方才字面上的意思是将军沾了金匾的光,可话里的意思却大不同。
祁衣坊名声在外,稍早前祁望的事让祁衣坊名声有损,若不是将军府派人来订制衣裳,恐怕祁衣坊要些时日才能如同以前,加上二人将要完婚,以后祁衣坊可是半倚着将军的头衔,想必将军话里,是在问这祁衣坊会传与谁。
祁怀安想了半响,正要说话,身旁的祈盼开口说道“将军,今日就留下用膳吧,三娘做的桂花糕祈盼最爱吃,与不久前将军赠的点心不相上下。”
单冀禾挑眉,笑着看了看身边的人,只见祈盼像似什么都没发现一般的,挽住单冀禾的胳膊,撒娇道“爹听着将军要来,定是已吩咐下去了。”
“是啊。”祁怀安松了一口气,接话说道“还望将军不要嫌弃才好。”
方才单冀禾说的话,他虽是能听出本意,却不知如何作答。
他本是早已决定将祁衣坊传给祈盼,却需要时机,现下祁望不争气,但怎的也是家里的长子,加上柳氏也会参一脚,说不能说的太早。
单冀禾转眼瞧着柳氏面色如同猪肝,心下大喜,他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帮祈盼出出气。
想到祈盼自幼受柳氏的冷落,单冀禾心下不屑,以后有的是时候给这个妇人下马威。
祁怀安站起身子,不敢怠慢眼前的单冀禾,脸上堆着笑说道“时辰不早,将军请移步到膳厅。”
几人出了大堂,杨氏挨着祈盼跟在祁怀安身后,单冀禾搂着祈盼的肩膀,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着杨氏问道“不知三夫人上次带回来的面脂唇脂用的可好?”
杨氏温柔的笑了笑,面露感激之色,轻声说道“民妇用的甚好,多谢将军,今日亲手做了些糕点,还望将军能笑纳。”
“好。”单冀禾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祈盼的秀发,不紧不慢却清晰的说道“听闻三夫人自幼视盼儿如己出,盼儿日后与本将是夫妻之名,这面脂与唇脂是七皇子游玩时带回来的物件,夫人若是喜欢,本将在派人买来一些。”
身后的柳氏要紧牙关没让自己尖叫出声,这单冀禾来了府上明里暗里的在帮着祈盼说话,方才的话语她也是听出了本意,现下又对她和杨氏区别对待,这怎么看都是再给她下马威。
祈盼捂着嘴轻笑两声,想也能想到柳氏现在的模样。
膳厅离着大堂不远,祁怀安刚进来便听到身后有响动。
回过头时,只见管家王叔疾步跑来,身后跟着昨日来府上的二人。
单冀禾站定身子,皱眉看着荆南和绍北,沉声问道“什么事?”
“回将军!”绍北环视众人一圈。
“说。”单冀禾摆手。
绍北面色严肃,冷静的说道“将军......二皇子传来了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我掐指一算,马上就要提亲了,有点激动。
明天继续,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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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
绍北的话让单冀禾着实愣了好久,朝政之事他本就参与甚少,若不是与七皇子纪遥之关系交好,与二皇子定是不会有多少交集。
二皇子纪遥云的母妃婉贵妃因与侍卫私通,皇上勃然大怒将婉贵妃打入冷宫,纪遥云因母妃的之事,被封钰云王遣罚至钰城,现下已是过了四年有余,怎的这会儿突然来了消息?
身后祁怀安小声将众人叫回了膳厅,独留祈盼陪着单冀禾。
皇宫之事他们这些百姓听不得更是说不得,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为好。
单冀禾沉着脸,捉摸不清纪遥云的意思,“钰云王怎么说?”
绍北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手掌大小,“是飞鸽传书,今早来到了将军府,信上说过些日子王爷便会悄悄回京,让将军不要声张。”
回京?
单冀禾原地渡了几步,二皇子与他并不似纪遥之那般,现下突然绕过别人来找他,怕是有什么事。
“知道了。”单冀禾点点头,放低语气说道“不要声张,若是王爷回来了在禀报与我。”
“是!”绍北点头。
荆南抬眼往膳厅瞧了一眼,随即接着说道“还有一事,今日属下与绍北去了趟太尉府,太尉大人让属下转告将军,事情原委他已知晓,午后便会亲自走一趟。”
单冀禾方才冷下去的脸色,在听到荆南的话后缓和了许多,“让福叔去接吧。”
膳厅里众人都在等着,单冀禾落座才看到方才一直没出现的祁望,一副烂泥的模样,见着他的时候像似有些怕,低着脑袋不说话。
单冀禾冷笑一声,拿起银箸说道“午后父亲大人会来府上,一同商议本将与盼儿的婚期,岳父大人不知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祁怀安赶忙点头。
杨氏伸手拍了拍祈盼的手背,眼里带着许些欣慰说道“将军不久前定制的衣裳也快要赶制出来,三日后便是姻缘节,那时与盼儿去街上瞧一瞧,料想也是好不热闹。”
“本将正有此意。”单冀禾伸手给祈盼夹了一只鸡腿,笑着说道“本将征战在外多年,也是忘了京城内的热闹模样。”
“那日后将军便要多陪着祈盼逛逛,京城内好玩儿的多,吃的也多!”祈盼吃了一口饭,无心的说道“爹每日管着祈盼,这儿去不得,那也做不得。”
祁怀安听后吹胡子瞪眼,若不是单冀禾在,他得跳起来,“休要乱说,倒是你,与将军成亲后那些小孩子姓子要收敛一些,衣坊里该做的活儿还得做!”
祈盼皱着脸小吐一下舌头,坐在凳上晃着腿,“爹才是,盼儿成亲之后便不能时常回来,您和三娘要保重身子。”
祁怀安呼出一口气,闷头开始用膳。
杨氏轻笑两声,温柔的说道“盼儿还未过门,心都已是向着将军了。”
单冀禾大笑,一顿午膳用的甚是开心。
饭后柳氏回了屋里,来拽带拖的将祈盼也拉了回来,一想到方才在桌上杨氏才像似正房夫人的模样,她就气不过。
拿起桌上的茶盏扔到地上,柳氏插着腰对着祁望大骂,“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眼瞧着祈盼背后有人,还一副心大的模样!”
祁望不以为意,将身上本就不整的衣裳随意拉扯几下,一屁股坐到凳上,“娘,你急什么。”
“急什么?”柳氏拍拍胸脯,“这祁衣坊落在祈盼手里,我看你急不急!”
“我是祁府的大少爷!这衣坊传于我是理所应当,背后有将军怎么了?”祁望烦躁的挥挥手,已是没了方才在膳桌上的怂样,“娘你就别皇上不急太监急,先帮儿子想想,那丁香姑娘现下还在刘府里,我得将他赎回来!”
柳氏一听祁望的话险些晕死过去,捂着胸口半晌才哭出声“造孽啊!一个青楼女子你为何如此执着?”
“什么青楼女子!”祁望跳起身,不满意的大叫“我不管,若是娶不了丁香,我这衣坊也不要了!”
“你......”柳氏伸手指着祁望,片刻后才说道,“好,娘给你银两,不过......”
“就知道娘疼我。”祁望听不得其他话,急忙说道“ 那刘满钱说了,他赎丁香的时候花了五十两白银,现下四十两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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